50 雙賤合璧

50雙賤合璧,重生之黑蓮花的綻放,五度言情

這段時間,有個段子在浩宇高中傳的沸沸揚揚。

聽說木蓉死賴著諸蔚去參加宴會,自個兒喝醉了酒非要諸蔚陪床,結果醒了之後又拿花瓶敲破諸蔚的頭,誣告人家強奸!哎唷~同時非要說人家宋言穆和諸蔚3P了她呢!見過不要臉的,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結果檢查一出來,嘿,人家諸蔚根本就沒有跟她發生過關係!查監控也看到是她自己一杯一杯地喝酒喝醉了的。最搞笑的是什麽,是她舅舅啊,說什麽諸蔚不帶他侄女兒出來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既然他侄女兒名譽受損了,無論如何諸蔚家都得給賠償!

賠償噢,嘖嘖嘖,真是窮瘋了~

木蓉回去上學的第一天就被潑了一桶尿,臭烘烘地站在樓下,眼淚吧嗒吧嗒的下。

最開始大家的欺負都是較為含蓄的,那個時候雖然都知道她是木雪和羅蘭紫的死敵,但學生們沒有真正意義上對木蓉產生什麽恨意。現在諸蔚這事兒一出,絕大部分學生是真的厭惡了木蓉。敢情木蓉來浩宇讀書就是為了敲詐有錢人家的孩子?怎麽,勾搭上一個不罷休,還敢繼續來讀書?

再說以前諸蔚還給木蓉擋了好多欺負呢,現在麽,木蓉就等著被玩兒吧。

那天木蓉被潑了尿後沒敢上學,哭著回了家,回去之後木梨還不依不饒地罵,說她是賠錢貨,沒廉恥沒心機,要是這回從諸蔚家敲不出錢來,她簡直就是沒用透頂。

木蓉對著木梨可絲毫都不會讓步,兩人對罵了半天還打了起來,相互給對方都抓傷了手臂大腿。打完之後兩人都冷靜下來。

“算了,事情都這樣了。你太小了,要是滿20歲我們非得讓諸蔚那混蛋把你娶回家不可!”說到底,木梨還是心疼木蓉的。

“小姑,我覺得……我還是轉學吧。”木蓉心驚膽戰,她記得自己離開的時候,有個女生甚至掏出鋒利的匕首向她晃了晃,舌尖還舔過了匕首的刃麵。那個笑容好陰森好恐怖,如果木蓉沒有記錯,那個女孩子是喜歡諸蔚的,當初還找她鬧過。

聽木蓉這樣一說,木梨又生氣了,“你個沒用的東西,木家把你送這裏來是幹嘛的?不就是吊金龜的嗎?吊不找宋言穆還可以找別人,就算諸蔚不行了,全校還有那麽多男的呢!”

“小姑你腦袋抽了啊?!我現在這名聲,還有誰看得上我?你是要把我推火坑裏嗎?”木蓉摔了桌上的杯子,再摔門進了房間。

另一頭,諸蔚的家人跟木前程談判完之後,二話不說把木蓉的父母還有木前程告上法庭。

理由:敲詐勒索。

想要五百萬的精神損失費?!當你侄女兒是外星人啊,摸一下都這麽貴!你侄女兒在敲破我兒子頭的事情咱們還沒說,你們就幹那麽獅子大張口,簡直是狂得你們!

諸蔚的媽媽嘴角抽搐著叫了律師,發誓要給這家人一個教訓。

木桂和木鋼鐵知道這事兒後哭天嚎地,覺得就算是一千萬也賠不了他們寶貝女兒的名聲,諸蔚家應該娶了他們女兒才行。再聽說諸蔚家反而要告他們,頓時覺得世界黑暗無光。

潑辣慣了的木桂在激憤之下幹了,直接衝到諸蔚家的私人醫院外麵扯橫幅靜坐絕食示威。保安把他們當成是醫鬧對象,奉行不惹不躲直接叫警察的原則。警察一來木桂就更癲癇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她女兒的悲慘遭遇。可是這事兒早就調查清楚進入了司法程序,黑紙白字證據充分,諸蔚確實沒有強暴木蓉,反而是木蓉毆打諸蔚的證據確確鑿鑿。於是警察們默默把木桂打包送回老家。

木蓉這個事兒,就隨著好事者和爆料者的傳播,再加上羅蘭紫從中推波助瀾,一路從市裏傳回了藺洪縣,搞得人盡皆知。大家都不約而同地對木家人報以鄙夷的姿態來,還以為你們家多少算個有錢人呢,沒想到這麽沒臉沒皮。

堅決不去上課的木蓉也沒法待在家裏,木梨罵她罵得越來越難聽。索性她都不回去了,找自己初中時候的好朋友們玩兒去,這裏待幾天那裏待幾天,日子勉強過的還行。

這天,她在街上偶遇了林予菲。

林予菲看起來非常不好,臉色蒼白神情幽怨,仿佛承受著極大的精神壓力。不過木蓉自己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化妝都掩蓋不了她失敗頹靡的神色。

兩個人相互都知道對方的一些消息,這段時間沒有聯係,也是覺得跟對方說什麽都不好。這一見麵吧,反而有了許多話題,有種同為天涯淪落人的惺惺惜惺惺感。

“所以,第二天早上,木雪和宋言穆他們就全部過來了?”捧著好久沒有喝過的奶茶,林予菲小口小口綴飲,“你難道就沒有懷疑過,這是個圈套?”

木蓉目瞪口呆,“圈,圈套?”

果然是傻,林予菲心中暗歎。不過自己聰明又怎樣,還不照樣是一敗塗地。

“我覺得一切都太湊巧了。或者說,一開始的時候諸蔚就知道你的目的。”

木蓉回想起自己無數次的打聽宋言穆時,諸蔚不自然的表情。是啊,自己怎麽那麽傻呢,以為諸學長會被自己迷得團團轉……

“你知道你失敗在哪些地方嗎?”林予菲冷豔高貴地開始點評,“首先,既然你一開始被大家欺負,隻有諸蔚願意幫你,那麽你就應該先死死抓緊了諸蔚,不要東想西想;其次,你跟諸蔚提什麽想去見宋言穆,完全是在自尋死路,你要見宋言穆都得等待偶然的時機,而不是自己去製造,因為你根本沒有任何實力。”

木蓉呆呆地點頭。

“再次,就算被諸蔚上了,你也不該這麽大反應,而是應該趁此軟化他的心!瞧瞧你幹的什麽,砸破他的頭?這樣他還有可能護著你嗎?何況,你根本就沒有搞清楚自己有沒有被上,就搞出這麽大的陣仗……”越說越覺得眼前這人朽木不可雕,林予菲心想,哪怕錄音事件爆出來,我也沒有亂咬說是魏銘月強迫我的啊。留的一線情,日後好相見。反咬根本就咬不出來什麽,隻能把自己的境地弄的更慘。

聽林予菲這樣說,木蓉才意識到自己已經下了一步死棋,懊惱的無以複加。

“最後,你們家人也在發瘋。諸蔚的家人既然都擺明了,他兒子沒有上你。那你們家就一起守著這個秘密,大家都別聲張。他們家不追究你傷害諸蔚的事情,你們也不追究名譽敗壞的問題。現在好了,鬧得大家都知道你們家是個貪圖錢財的家庭,你是個專門勾搭有錢人家小孩談戀愛再敲詐錢的人,你說說,你日後怎麽辦?”林予菲毫不客氣地把事情分析完,奶茶也喝完了。

看林予菲站起來要走人,木蓉急了,“予菲,別走啊。我,我現在怎麽辦?”

林予菲也不是真的要走,她現在的日子也不好過,孤孤單單一個人,總是被女生白眼男生戲弄,家裏爸媽也不理解,一個哭一個罵,唉……如果能有個半斤八兩的木蓉陪在身邊,倒是可以分擔下壓力。

起碼錢財上可以分擔壓力。

“這樣吧,我這學期讀完就轉學,找個縣高中去讀。你在浩宇高中也讀不下去了,就跟我一起轉學。咱們倆好歹也是個伴兒,日後的日子就一起努力,我們一定會擺脫現在這個狀況的。”林予菲幽幽歎了口氣,握住了木蓉的手。

擦幹眼淚,木蓉咬著牙點頭。

林予菲愛憐地拿起紙巾給木蓉擦眼淚,“還有個好消息,聽說吳瑜遐姐姐回來了。雖然瞎了一隻眼,又發了瘋,可是在吳叔叔的悉心照顧下,她已經恢複了神智。咱們什麽時候,去看看她?”

看看那個有錢有勢同時痛恨木雪的女人,林予菲微笑。

張湖出了院,手腿都斷了一時半會兒成了殘疾的他不適合此刻就去上學。無奈之下隻能選擇休學半年,明年再重新去讀書,或者直接讀高二,或者再讀一個高一。

魏銘月倒是慷慨,給張湖一筆錢讓他在家好好讀書,到時候直接讀高三都行。隻要好好幹,他會好好栽培張湖的。

因為魏銘月在張湖身上發現了足夠的炮灰潛質,這種人不是特別聰明但是自作聰明,魯莽又自大,當擋箭牌是妥妥兒的好啊。

這個觀點,魏銘月跟宋言穆還有木雪通過氣。木雪笑眯眯地答應,是的,張湖就是這樣一個人,上輩子原因都沒有問便掐死了她。這輩子,魏銘月想怎麽折騰她都是樂見其成的。

並且木雪還想到一個人,張湖的母親,曾經她的婆婆。那個給她吃餿飯逼她喝廁所水的惡毒婆婆,因為她沒有生孩子就用各種辦法虐待她的婆婆。

想到這個人,木雪突然笑了,一旁的宋言穆都莫名打了個冷顫。

不過現在林予菲才16歲,還不急,再等四年。

至於那個惡毒老婆子,現在估計為兒子殘疾慪得吐血吧。

吳天賜接回了吳瑜遐,失而複得的激動讓他忽略了很多細節。

比如,吳瑜遐對以前熱愛的菜式沒有那麽熱衷,吃什麽東西都很均勻。

比如,吳瑜遐對吳新被關進勞教所沒有什麽強烈的憤怒。

比如,吳瑜遐明顯對另外兩位小媽關係淡漠了許多。

還有就死,吳瑜遐更黏他了,幾乎時時刻刻都想跟他在一起。

瞎了的那隻眼睛早換成了假眼,吳瑜遐解釋說自己也不知道,難道是森若換的?

吳天賜覺得森若沒有那麽好心,可是假眼都裝進去了,還是生物材質的,他擔心取出來沒弄好反而傷到女兒,所以索性沒取。

至於女兒的其他變化,他一概認為那是精神失控再恢複之後會發生的正常變化。女兒自從慢慢清醒後,不僅脾氣沒有以前怪了,對家裏的生意也上心了很多,這讓吳天賜非常欣喜。

他以前就想把家業交給大女兒,可是大女兒不是經商的料,所以他隻能培養剩下的四個孩子,吳新吳磊,吳夢吳圓圓。現在大女兒開竅了,他覺得自己心願也要完成了。人生的後幾十年,就給大女兒拓展一片天地出來,讓她繼承之後好好生活。

蘭提,也就是現在的吳瑜遐已經適應了中國的生活,更適應了吳家的環境。她做的非常好,一步一步地侵入吳家,紮根發芽。

這天,她一個人在家。家裏沒有人的時候,她會做一些鍛煉,單手俯臥撐原地空翻,或者從二樓跳下來原地躲閃什麽的。這都是她在貧民區學會的一些保命的東西,不能因為日子舒服了就放鬆。

門鈴響的時候,蘭提正好衝澡出來,活動之後身體的感覺就是舒爽。走到門口貓眼看一眼,蘭提擦頭發的動作停頓了下。

大腦裏迅速回憶起曾經看過的資料,這兩個人,林予菲和木蓉?

來找我?

蘭提想起吳森若曾經的吩咐,勾唇笑得性感,小姑娘們趕緊到阿姨的懷抱裏來吧嗬嗬嗬嗬。

打開門,蘭提雙手抱胸,“林予菲,木蓉。”

林予菲甜甜地笑,托起手裏的水果籃,“瑜遐姐姐,我們來看看你。”

蘭提點點頭,領著她們兩個進門。

木蓉早被林予菲叮囑過,少東看西看,少說話,別熱吳瑜遐不開心。把林予菲當成了主心骨的木蓉非常認真地執行著,閉著嘴乖乖地不說話。

拿出來兩瓶飲料扔給沙發上的少女們,蘭提坐下後隨即翹著二郎腿,“什麽時候聽說我回來的?”

敏銳地感覺到眼前人氣場不一樣,吳瑜遐是一種莽撞的張狂,眼前這人卻像是經曆過刀與火的淬煉,張狂中隱含著鋒利。

“就這兩周聽說的,我們趕緊就來看姐姐了。”林予菲關切地詢問,“聽說姐姐生了一場大病,現在好些沒?”

蘭提點點頭,“好很多了啊。除了這隻眼睛瞎了外,其他的都很好。不過你們兩個,可就過的不好了。”

林予菲和木雪,不僅是過的不好,還是過的非常相似。說不出哪個比哪個更慘一點。

林予菲的臉白了一下,“姐姐,我們倆都努力了,可惜還是被木雪他們給算計,沒有完成任務……這次來,也是想請姐姐給我們想想辦法,接下來該怎麽做。”

伸手掐了木蓉一把,示意木蓉接話。木蓉趕緊開口,“姐姐讓我們做什麽,我們就做什麽。反正姐姐的目標就是我們的目標!”

蘭提的手指撫摸著桌上杯子,“你們的意願呢?”

木蓉接口,“當然是收拾木雪呀,啊不,應該說是你想收拾誰我們就去收拾誰。”

“就憑你們?”蘭提放下杯子,“你們兩個,現在還有什麽價值?”

沒有想到吳瑜遐會有翻臉跡象,林予菲也有些急了,吳新已經進了勞教所,吳家說不定就會恨上她,如果吳瑜遐再不用她的話……林予菲咬牙,“瑜遐姐姐,我跟木蓉不一樣,我隻想成為你的助力。你需要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絕對不推辭不講條件。”

蘭提伸手托起林予菲的下巴,仔細打量。

聰明,有野心,能屈能伸,目光堅定。這個人,是威脅。吳森若先生說過,木雪的威脅都需要清除。

於是蘭提點頭,“先告訴我,你想要什麽?”

“一所不差的高中,我和木蓉轉學過去,能夠受到照顧。”林予菲不敢提太多要求,直說了這個。

蘭提站起來做出送客的手勢,“行,等我聯係你們吧。我以前有沒有給過你們什麽聯絡方式?”

“有,手機號,這個。”林予菲摸出手機。

蘭提點頭,“手機號我忘記了,你們抄一份給我。”

等送走這個兩個女孩子之後,蘭提立即給吳森若發過去了一份加密郵件,並且注明自己打算處理的方式。吳森若交代過她,如果是涉及到木雪、宋言穆、羅蘭紫、劉爽的敵人,可以先自行處理,隻需要把處理方式發給他一份即可。如果有解決不了的問題,聯係不到他就去找宋言穆。

不過,這兩個一把就能掐死的女孩子,蘭提覺得自己隨便就可以折騰了。

林予菲和木蓉走出來之後,兩個人心裏都有點發涼。吳瑜遐清醒之後,比以前厲害了好多,並且這會兒也沒有明說一定要幫他們。

“予菲姐,我覺得有點害怕……”木蓉拉著林予菲的袖子,她總覺得吳瑜遐像一隻毒蠍子,尾針已經懸在了她們倆的頭頂上。

林予菲也心裏惶惶然,可是現在除了抱緊吳家,她又還能怎麽樣呢?

“我們忍過著兩年,等高考走的遠遠的,就好了。”林予菲牽住木蓉的手,鼓勵著對方。

兩個戚戚然的女孩子手牽手走在出小區的路上,一輛白色的跑車經過她們倆的身旁,突然一個急刹車。

林予菲和木蓉回過頭一看,木蓉還好,林予菲的臉刷就白了。

車上下來的人正是白玉彩,吳新的母親。她一早就揚言要讓林予菲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後來不知道為什麽沒有動靜。林予菲也不知道白玉彩是不是被吳天賜阻止的,可現在看白玉彩柳眉倒豎渾身暴躁地衝過來,她直覺沒好事。

拖起木蓉,林予菲果斷撒丫子開跑。白玉彩也是急了,不知道開車追,反而穿著高跟鞋蹬蹬噔噔地在後麵邊跑邊罵,“小賤人,你竟然還敢到吳家來?!怎麽,害了我兒子還不夠,還要勾引哪個?告訴你,以後別人我遇著你,否則老娘不撕了你那張狗皮!”

實踐證明,穿平底鞋的高中生跑步速度遠勝穿高跟鞋的白領。林予菲和木蓉一趟風似的狂奔,什麽溫柔可愛的形象早扔到了爪哇國。

而好死不死地,林予菲和木蓉在大門口出去沒多遠還撞到了兩個人。

張湖被迎麵衝來的木蓉撞了個四腳朝天,摔在地上唉喲唉喲喊個不停。張湖的媽媽盧秀芬,一個長期幹農活的三十七八刻薄潑辣農村婦女,動作敏捷地揪住木蓉的頭發扯過來就是兩耳光。

“奔喪呢你!撞到我兒子了!”盧秀芬凶狠護犢的模樣不必剛剛的白玉彩嚇人。

木蓉不認識張湖,這麽迎麵被扇了巴掌她可不幹了,她小姑天天罵她還沒有這麽下手呢。

“老娼婦你罵誰了!靠你大爺啊!”木蓉反手回敬了盧秀芬兩巴掌,“撞人我不是故意的,你他媽的誰啊,敢打我,我爹媽都沒有這麽打過我!”

盧秀芬沒想到這小丫頭竟然如此蠻橫,心頭鬼火四冒,兩人頓時你抓我掐你扇我踹打了起來。小區的保安在裏麵一看,這打架也不能在別人家門口啊,於是趕緊衝出來拉架。而林予菲在木蓉跟盧秀芬打起來之後,迅速地往旁邊躲想溜走,結果被張湖抓住了腳。

原來今天盧秀芬是帶著張湖來找吳家要錢的,吳家雖然給了足夠的賠償金額,但是張湖家準備在城裏買套房嘛,這不,反正吳家也是有錢人,來哭哭鬧鬧總會給點子兒的。

結果一到大門就還拄著拐杖的兒子就被撞倒地,想拿這個瘋丫頭出出氣,結果對方是個辣椒炮仗。

盧秀芬氣的不停喘氣,聽到兒子在喊什麽林予菲,腦袋一記激靈。林予菲?不就是那個害得兒子被打斷腿的女孩麽,這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於是盧秀芬轉移目標,對著林予菲的嫩臉蛋亮了爪子就攻擊了過去,邊打邊罵,“賤人啊賤人!都是你個**的賤人害得我兒子殘疾,我要跟你拚了啊!!!”

保安們見盧秀芬著披頭散發滿眼通紅的架勢,邁出去的步子又縮了回去。這打架可以管,別人的家務事最好別管。再說都是女人,能打出什麽架勢來,看著她們別出事兒就行。

林予菲尖叫著躲閃,木蓉看盧秀芬竟然還敢打林予菲,衝上去狠狠推了盧秀芬一把,抓起林予菲的手兩人拔腿繼續狂奔。

盧秀芬被推攘的時候沒有站穩,一個撲通摔了下去,額頭磕在小區門口花壇邊緣上,頓時起了碩大一個青黑。

“作孽哦!我的天啊,這什麽世道啊……”盧秀芬躺在地上哭喊起來,“吳天賜家沒人性啊,害的我兒子噢……”

慢慢地,小區門外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最終白玉彩和蘭提都出來看到底發生了什麽。白玉彩一看盧秀芬臉就黑了,這個掉錢眼兒裏麵的農婦又想幹什麽?賠償金不是早給完了嗎?

隻有蘭提聽了半天,聽到了林予菲的名字,突然就笑了,她拉住盧秀芬的手輕輕一使力,輕飄飄地就把盧秀芬拉了起來。

似乎是感覺到什麽,盧秀芬的哭嚎一下子斷了,她呆滯地看著眼前的獨眼女子。

“找吳家?”蘭提勾唇,“想要錢?”

盧秀芬啊了一聲,突然不知道說什麽。

“走吧,進屋聊。”蘭提轉身搖曳著走進小區的門。

白玉彩沒說話,因為在吳天賜的心裏,現在隻有這個大女兒吳瑜遐是最寶貝的。她前去扶起張湖,帶著盧秀芬往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