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木蓉的悲慘日子
49木蓉的悲慘日子
強製自己把眼光從秀恩愛的木雪和宋言穆身上拔走,木蓉強顏歡笑地討好諸蔚,“哪有啦,人家最喜歡的是諸學長啦。羨慕的話當然有一點咯,什麽時候諸學長也能這樣對待我,我就開心死了。”
把手裏的酒遞給木蓉,“是嗎?那你打算怎麽討我歡心?”
木蓉以為,今晚是木雪為了給她展示這麽一場才特意布置成剛剛那樣的,所以已經放鬆了戒備。她喝著香檳,燦爛地笑著,“學長好壞,你說怎麽樣就怎麽樣啦。”
諸蔚也燦爛地笑了,“那,跟我上-床?”
笑意僵了僵,木蓉雖然該跟男生搞曖昧,卻沒有真槍實彈地幹過。要說想不想試試,她是想的,可是自從打定注意勾引宋言穆之後,她覺得還是留著處-子之身更有資格些。
“我,我們還那麽小……”
諸蔚的酒杯碰了碰木蓉的酒杯,“幹了。”
以為幹了就可以躲過話題的木蓉果斷喝完了杯子裏的酒,杯子口徑細長,一次性也裝不了多少。
再次取過兩杯酒,自己一杯遞給木蓉一杯,諸蔚和她碰杯之後才繼續說道,“我救了你那麽多次,以身相許還需要考慮年紀?”
木蓉越來越緊張,她再次一口氣喝完了杯子裏的酒,“我……”
諸蔚手裏又多了兩杯酒,“喝了這杯,我就不提這個事兒了。”
木蓉再次一飲而盡。
然後,她聽到諸蔚說,“我沒有必要再陪著你了,再見。”
這句話一說完,木蓉就軟軟倒在了諸蔚身上,被滿臉關切的他扶著離開宴會,進入了同樓層的一個包間。
從第二杯開始,木蓉喝下的就不是香檳酒,而是經過特別調配的雞尾酒。口感清爽,卻極為醉人,成年男子喝兩杯都會醉的不省人事,更別說是木蓉這種半大姑娘了。
諸蔚這個人,不能說好,也不能說壞。
說他不好呢,當初他雖然是被蘭紫拉著去接近木蓉的,過程中卻是實實在在地護著木蓉,也曾經想過幫她轉學,轉學之後也可以維持聯係,讓木蓉過得輕鬆點。
說他好呢,此刻的他打定主意,要了木蓉的這一次之後就跟她分手。這也算得上始亂終棄沒節操了,可他認為木蓉一直在利用他,藐視他的智商,侮辱他的水準,不拿回點報酬他這輩子都會意難平。
羅蘭紫告訴諸蔚,木蓉就隨便你收拾了。
當下就是他的選擇,並且他認為,像木蓉這麽水性楊花的女人,早不知道跟多少人做個遍,他有什麽值得吝惜的。
潔白的床上,木蓉迷迷糊糊地翻著身,拉扯著自己的衣服,意識混沌地說著胡話。
“哈哈,木雪你個賤-人,言穆哥喜歡的是我~~你算什麽,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們木家給的!讓你猖狂……嘿嘿嘿……言穆哥人家好喜歡你,你好帥噢……把木雪扔去當乞丐……嗬嗬……”
諸蔚越聽臉越黑,一手按住木蓉的脖子,另一隻手利落地撩起木蓉的裙子,直接拉下了蕾絲花邊的內-褲。
“木蓉,明明你就是個容貌普通的蠢貨,還非要以為自己蘇妲己……可笑……”諸蔚咬牙切齒地說到,手指抓住了她的胸口還有下-體的花瓣,狠狠揉弄起來。
可惜木蓉還沉浸在自己的夢境裏,她正在和宋言穆共度**,宋言穆狂野地吻-著她,粗暴地進入她。
“啊~!言穆哥,好棒!啊!……進來,占有我吧,我是你的!”
諸蔚覺得自己渾身都要發黑了。
大張開雙腿,木蓉魅-惑地舔-舔打著唇彩的嘴,“言穆哥……”
忍無可忍的諸蔚撕了避-孕-套,快速地擼-兩把戴上,諸蔚剛剛掐住木蓉的腰,瞬間又冷靜了下來。
自己這樣,跟強-奸有什麽區別?!自己就算底線低,也不能跟木蓉這種蠢貨一樣沒大腦啊。
腦袋裏靈光一現,諸蔚笑了起來。
劉爽在鬧了半天之後,也準備到訂好的房間睡覺。結果剛剛躺在床上閉上眼,前台的電話打了過來。
“劉爽先生您好,非常抱歉打擾您。酒店門口有一位不能說話的少女等了您很久了,堅持要見您。”
不能說話的?那個叫芮小花的啞巴女?出院了???
一個激靈,劉爽翻身起來穿著睡衣就往電梯跑。芮小花怎麽會跑到這裏來?
心急火燎地跑到底樓大廳,劉爽一眼就看到那個黑瘦火柴棒芮小花。他快步跑過去,一臉焦急地上下打量這個還纏著繃帶的姑娘,“你沒事吧?怎麽到這裏來了?醫生準你出來?”
現在身體的中文名叫芮小花的法國女人愣愣地盯著劉爽,她聽說劉爽去個什麽晚宴之後,心裏就七上八下無法安穩。以前劉爽在國外的時候曾經過了一段頹靡的生活,嗑藥、**,最終才染上艾滋的。一聽宴會啊party啊,芮就非常緊張。
所以,她不顧身體尚未恢複,爬起來偷偷摸了出去,按照打聽的地點,艱難地寫著她並不是特別精通的中國字,然後請出租車司機送她過來。
可是,她被擋在了大廳裏。
此刻的她,不是黑道小公主,不是間諜組織的特工,沒有美貌也沒有身份,她隻是一個叫芮小花的孤兒。
“小花,沒事吧?”劉爽更緊張了,雖然這女孩子是自己撞上來的沒錯,可是他如果不騎那麽快的話,也不會傷害這個本就無依無靠的女孩子啊。
我應該先把名字換了……法國女人默默在心裏發誓。
掏出紙筆,她歪歪扭扭地寫著。
【我不放心,來看看你。還有,我叫索菲。】
sophie,索菲。
劉爽呆愣愣地點頭,“噢,索菲……那啥,你不用擔心,我不會撒丫子跑路的。你的醫藥費我已經墊付了,等你好之後還會給你一筆錢的……”
以為自己人品被懷疑了的劉爽好生傷心鬱卒。
發現劉爽會錯意了,索菲也沒有解釋,將錯就錯。
【我要守著你。】
我要守著你,這輩子都不離開你。
無奈的劉爽撓了撓,“算了,這麽晚了,你跟我來。我給你開個房間,明天送你回醫院把。放心,我真的不會賴賬的……”
嘴角勾起一個微笑,索菲點頭。
那當然,我都追到十幾年前了,你還能賴得了我這筆情-賬?
當晚的木雪目瞪口呆地被宋言穆帶去了一個豪華套房。
“你,你這是?”
要命,大床上還用百合擺成了一顆心,心裏麵還有一個用紅玫瑰擺成“雪”字。
“今天你十六歲。”宋言穆在木雪的額頭親了一口,“如果在日本,今天我就可以娶你。”
仿佛一個炸彈在木雪心口炸開,炙熱和震驚瞬間攪亂了思維,木雪傻兮兮地張著嘴,“我……反對婚前-性-行為……”
宋言穆哈哈大笑起來,“除了你,我沒有跟別人交往過。小雪,等你2o歲,我就娶你。”
“所以今晚?”木雪扭扭捏捏想把宋言穆往外推,平常占便宜就算了,可是真槍實彈發生關係什麽的……她有點膽怯。上輩子她因為沒有抵得過張湖的死纏爛打,結果張湖婚後一直懷疑她不忠貞。雖然這輩子她已經不受這個觀念束縛了,但總覺得,心裏不夠踏實。
溫柔地撫摸木雪的頭頂,“我知道你不踏實。沒事,我不會做什麽的。今晚就睡一起吧,再開一間房多浪費。”
明明你們就把這層包下來了……不過木雪沒傻到去拆穿宋言穆,這個安安靜靜的暴君。反正宋言穆言出必行,也沒有欺騙她的記錄,所以木雪安安心心地洗澡去了
等宋言穆也洗澡出來,穿著睡衣的兩人躺在一個被窩裏,仿佛早就成了老夫老妻一般,麵對麵聊著天。
“諸蔚學長會怎麽收拾木蓉?可別鬧出人命啊。”木雪嘟著嘴,她討厭木蓉,非常討厭。並且,這件事情完全就是木蓉咎由自取,但萬一木蓉死了,諸蔚肯定會惹上麻煩。
“諸蔚沒有那麽傻。他是個得失計算得很分明的人,為了木蓉這種垃圾去承擔什麽罪狀,那是完全不可能的。既然你和蘭紫已經說了讓諸蔚自行處理,就不用再管了。等之後聽匯報就行,要懂得進退有度,放手他人。”宋言穆伸手按木雪的嘴巴,彈彈動。
聽宋言穆這麽說,木雪就放下心了。今晚的宴會她很開心,能夠宣告自己對宋言穆的主權她更開心。木蓉那張蒼白記恨的臉,她看到之後更是格外的開心。
反正木蓉在浩宇高中,是逃不出她的手心了。接下來,還不知道木蓉自己會鬧出個什麽名堂呢。
諸蔚的父母,可是極其出了名的護短噢。
想著想著,木雪打了好幾個嗬欠,下意識地挪了挪,把臉依偎進宋言穆的胸口,睡了過去。
第二天,木蓉發著瘋地尖叫著,引來了酒店的服務員還有保安。
她神色癲狂地拿著花瓶砸著床上的少年,少年的額頭已經出了血,半邊眼睛被染的通紅。
“你個瘋子!□犯!人渣!不要臉!”木蓉指著諸蔚尖叫,“我要起訴你!坐牢吧坐到死吧你!”
諸蔚被砸了兩下也清醒了,一邊暗惱自己怎麽做了太多次就睡在了這裏,一邊躲過木蓉的花盼,厲聲道,“昨晚是你拉著我非要纏上來的!現在裝這幅模樣,想訛-詐嗎?!”
酒店服務員認識諸蔚,對木蓉也有印象。木蓉是諸蔚昨晚帶來的女朋友,一般來說這種事情都是你情我願,怎麽搞成這樣了?
縱然天性裏對女孩子有弱者的憐憫心,可是服務員和保安們畢竟也見識過無數的奇葩客人。於是,幹脆還是請警察來處理吧。
警察還沒到,木雪、宋言穆、羅蘭紫、劉爽就得知了消息,大家都來到了諸蔚的門前。
看到眼前這場景,木雪有點無語,她回頭看了老神在在的宋言穆一眼,心中嘀咕,諸蔚這人辦事兒也不太靠譜啊……
諸蔚被砸得頭破血流的表情也異常凶狠,“木蓉,你說我強-奸你?!”
木蓉淒厲地指著垃圾桶裏的避孕套,“難道你想推卸責任,說你什麽都沒有做?!”
自擼一發就扔了避-孕-套的諸蔚陰笑起來,“好啊,既然你這麽說。那你打算怎麽辦?告我,讓我進勞教所,還是要賠償?”
說道這裏,木蓉倒是瞬間啞然,賠償?能賠償多少錢?
要不,跟舅舅商量下?
於是木蓉開始哭著給木前程打電話。
最近木前程特別頭痛。他再也接不到什麽好項目,原本可以接到的一些普通工程現在也要靠爭搶。這些都還好,關鍵是以前修建的一些樓房啊建築啊,現在總是被查出問題來,他忙的是焦頭爛額,上麵不收他的打點費,下麵的工人們也開始不滿起來,老板你拖欠著工資不發是個什麽意思?有錢請領導吃喝玩樂,就沒有給我們的血汗錢?
工地上的工人罷工了,一大早木前程就急衝衝地來到工地,黑著臉訓斥工頭。
“搞的些什麽名堂?跟我叫板?!所有罷工的,一小時內馬上歸位開始幹,否則全部扣一半工資!”木前程非常生氣,這是他去年接到的最大的一個工程了,本來因為政府那邊要求嚴格檢查來檢查去的,就已經拖延了工期。現在要是再鬧出雜症,那還能拿到尾款嗎?
工頭是個皮膚黝黑的粗獷漢子,此刻點頭哈腰卑躬屈膝地奉承著,“是啊,老板您都來了,他們肯定不敢耍什麽幺蛾子。其實老板啊,要不您先給他們半年的工資?剩下的先扣著,等工程完了再看結不結都成,他們啊,也是等急了。”
木前程也想啊,可是他手裏的流動資金並不是特別豐裕。木蓉和木梨在浩宇高中還是挺能花錢的,黃瑤剛剛接手了木梨以前的服裝生意,可是新手畢竟會出差錯,雖然沒有虧,到底是比以前賺的少。
其實最關鍵的是,以前他的流動資金基本是從銀行貸款拿,有官員給開綠燈,他直接把手裏的工程啊地皮啊建築拿去抵押辦個手續,想拿多少拿多少。現在不行了,官員不給放行,銀行那邊也不給貸款,他手下的工程隊幾百來號人,一人七八萬那也是幾千萬了啊。
工頭看木前程臉上青來白去,心中嘀咕,這老板也太黑心了,工資能拖欠一年多,讓給一半還這麽不樂意。看來兄弟夥些是要給他點教訓嚐嚐,否則還以為咱們農民工們是好欺負的。
就在木前程咬牙切齒地盤算著怎麽對付這幫罷工的農民工的時候,木蓉的電話打了過來。木前程接起來,口氣不怎麽好。
“大清早的什麽事啊你?”
“嗚嗚嗚嗚,舅舅,我被人□了,我現在在宏遠酒店,舅舅你快來啊嗚嗚嗚嗚嗚……他們都在這裏,我不知道該怎麽辦……”
木前程的腦仁開始一抽一抽地疼,“給你小姑打個電話,讓她先去,我馬上過來。”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木前程心裏暗罵,讓你去勾引宋言穆,半學期過去了你就隻勾搭了諸家的孩子。諸家是做醫藥的,跟你舅舅我有一毛錢關係啊。
不過被□?能不能宰對方一筆,搭上自己手裏的資金,可以先給這些農民工發點錢?
木前程轉念一想,這樣的方法也不是不可以。於是他來了勁兒,立刻開著車往宏遠酒店奔赴。
木梨在接到電話後,直接就著電話就狂罵了一頓木蓉,說她蠢得連胯都守不住,簡直就是活該!不過聽木蓉支支吾吾說什麽談賠償還是談起訴,同樣想到了賠錢的木梨跟她二哥一個貨色,要麽賠錢,要麽看看對方是不是什麽大家族,是的話就把木蓉塞過去好了。
出門之前,木梨還先換了幾身衣服,化了妝噴了香水,才氣勢高昂地往宏遠賓館趕。結果她到的時候,木前程都已經到了。
木前程和木梨氣勢洶洶地衝到木蓉所在的樓層,進門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木蓉和諸蔚,而是一旁的木雪和宋言穆。
仇人見麵分外眼紅,木前程和木梨瞬間眼就紅了。自家侄女兒被□,仇人在一旁看熱鬧……宋言穆還摟著木雪親昵的不得了,旁邊的男孩女孩們都一幅笑嘻嘻看好戲的模樣。
“你們這些閑雜人等在這裏幹嘛?看戲啊!”木梨狠狠一眼瞪向木雪,“現在是我們解決家務事的時間了,請你們出去。”
木雪噗嗤一笑,“這位阿姨,我們可都是人證。警察來之前,我們啊,就不走,你又如何?”
指著木雪的手指頭顫抖了半晌,木梨也想不出來自己能如何。這裏是酒店,木雪旁邊站了那麽多人,她想打罵也得掂估下自己敢不敢。就算敢,打不打得過還是個問題。
木前程是要聰明些,沒跟木雪這邊說什麽,而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撲倒了木蓉那裏。木蓉披著睡袍,眼睛都哭腫了,看到舅舅一來,立即哭喊得更大聲,“舅舅,舅舅,幫幫我……”
木前程抱著木蓉,“乖,沒事,舅舅來了。”說完對著諸蔚厲聲嗬斥,“你看看你都幹了些什麽!混賬東西!”
諸蔚冷笑一聲,“你侄女兒誣陷我強-暴她,我還沒追究你們一家人想幹嘛呢。也不知道到底誰是混賬東西,生養出這樣不要臉的雜種。”
說到這裏,諸蔚的父母也進了門。
諸蔚的父母都是學醫的,家族產業是經營醫藥和醫療器械。這兩人渾身都是一股醫生的嚴肅範兒,他們身後跟著進來的是警察。
“兒子,有人訛詐你?”諸父的聲音也飽含怒意,不過整體克製得比較平整。
“就是她,我跟你們提過的,木蓉,我交往了快半學期才女朋友。她一直鬧著讓我帶她參加宴會,要見宋言穆什麽的。昨晚我帶她來了,結果她貪杯喝醉了。我帶她回房,她硬拉著我不讓走,還勾引我。”諸蔚嘲諷地說著,絲毫不顧木蓉的臉色越來越白,神情越來越絕望,“結果呢,今早她一醒來就攻擊我,打破了我的頭,說我強-暴她,要送我去坐牢。”
不過諸蔚故意,沒有說出自己到底做沒做。
“我是被你灌醉的!”木蓉指著諸蔚尖叫,“你逼我喝的,這就是迷-奸,是強-暴!”
諸媽媽眼角一挑,天下父母除了極品奇葩外那都是顧著自己孩子的,“小姑娘,當初你在學校是被大家看不起的吧?是我兒子對你好,幫助你的吧?我可是聽說過,你去浩宇高中讀書是為了搶你堂姐男朋友來著?怎麽,勾搭了我兒子又想借橋過河去勾搭宋少?言穆就在這兒呢,所以你要誣陷我兒子?”
這話一出,木蓉、木梨、木前程都灰頭土臉。
“空口無憑,我帶了醫生來的。取證吧。”諸媽媽手一揮,身後的警察和醫生迅速地走上前,後麵還有兩個男護士帶著檢查用的各種便攜器械。
木前程站出來,“你好,我是木蓉的舅舅。就在這裏檢查不合適吧?咱們要去大醫院。”
斜眼瞥了下木前程,諸媽媽驕傲地昂著頭,“木先生,海塘市最好的醫院就是我們家開的。當然,要去市人民醫院也可以,我小弟在那裏當院長呢。”
□裸的瞧不起和逼迫。
木前程牙都要咬斷了,“你什麽意思?!”
諸父熟練地結果諸媽媽的話,“意思就是,醫療鑒定,我們說了算。我們不是你們家這類的卑鄙小人,在鑒定上,我們不會做什麽手腳的。這邊出了結果,你可以馬上去其他任何醫院做鑒定。”
看了這場鬧劇,木雪心裏默默給諸蔚點個讚。不過諸蔚被敲破頭這點他自己肯定始料未及吧。木蓉那暴躁的脾氣不過是刻意壓製著,當年她可沒有少被木蓉打。
“昨晚的宴會,賓館可以查視頻,到底是不是木蓉自己喝的,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木雪笑盈盈地在一旁開口,“不過我們這裏的同學都可以作證,昨晚木蓉是自己喝的呢。”
其他同學們都點頭,並且你一言我一語地譴責起木蓉來,人心不足,誣陷自己男朋友,就是想敲詐吧?
提到要做檢查了,木蓉這才稍微冷靜一點。是的,她是赤身**地跟諸蔚糾纏在一起,她身上也有些痕跡,垃圾桶裏也有站著精-液的避-孕-套。可是,自己確實沒有被諸蔚強插的記憶。
夢裏,她都是在跟宋言穆做-愛的,難不成……是宋言穆?
想到這裏,木蓉索性轉身指著宋言穆,“我,我記得他也有過,對,他也做了……”
場麵瞬間啞然。
諸父和諸媽媽吃驚地看著宋言穆,宋言穆沒忍住噗地一笑。
“狗急亂咬人,古人誠然不欺也。”搖著頭,宋言穆抱著木雪發笑,“昨晚我和木雪一個房間,今天早上才出來,賓館錄像可以作證。木蓉,你別亂咬了,難道你還想說大家輪*奸了你?想象力別太豐富啊,多少顧及下自己的名聲。”
木雪嚴肅認真地點頭,“我可是人證啊,木蓉,你還是省省亂咬的心吧。”
羅蘭紫利落地在一旁接嘴,“或者說,你想誣告我們這裏所有男生,都跟你有了一腿,然後全部要賠償你?你們木家幹脆開一家夜吧去賣好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來錢更快!”
木前程和木梨都氣得快站不住了,雙雙爆喝,“閉嘴!”
眾人更是笑開了花,前仰後合地拍桌捶牆。
“哎喲還喊我們閉嘴呢,嘖嘖嘖果然一家人都是這麽個貨色。“
“等結果等結果,看看木蓉是不是真的被強了。”
“這種亂咬人的狗,誰看得上啊……”
“依我說,這就是故意給人家諸蔚學長下的套呢~誰看不出來啊,還全家上陣,不對啊,木蓉父母沒來啊……”
“嘖嘖嘖,難得一見啊的奇葩家族啊……”
場麵極度混亂,警察們這才把無關人等轟出去,該做筆錄的做筆錄,該做檢查的做檢查。
同一時刻,林予菲正在校長室裏接受談話。
“林予菲同學,你的家庭非常貧困,同時你學習也很認真。老師同學們都很喜歡你,也很願意幫助你。所以,這學期讀了,你還是轉學吧。”
校長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滿腔的歎息。
這樣一個漂亮又認真的好女孩兒啊,怎麽就走偏了路呢,去跟助學金投資人滾上了床單。她才多大啊,十六歲的年紀。更別說還害了人家張湖成殘廢,這筆爛賬,怎麽算都算不清。
總之,在那個情*色錄音被傳出來之後,海塘高中無論如何是不會留下這個不檢點的學生了。看在林予菲自己也受了很大委屈的份上,就不搞什麽開除,但勸其轉學還是要勸的。
林予菲噙著淚,一言不發,心裏滔天翻湧著,這一切,到底是怎麽造成的?
說轉學說的好聽,可是隻要還留在海塘市,這段過往就會糾纏著她。重點高中肯定不會收她的,她隻能去比較次的高中,用自己優異的成績去給學校添點日後的重本學生而已。
憑什麽她越來越差,木雪反而倒越來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