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誰的孩子?
第五十章 誰的孩子?
“你,你怎麽知道的?”顏若彤紅唇喏囁,姣好的臉龐一片慘白,“嘉篪跟你說的嗎?”
魏爵鐵青著臉色,握緊方向盤的手青筋凸暴,“顏若彤,你讓我怎麽說你?編謊話不過過腦子嗎?胎兒先心病篩查至少要十八周?任何一個醫生也不會在孕婦十六周的時候確診先天性心髒病,連這麽簡單的常識都不懂?還敢說謊騙他?你知道老三睚眥必報的個性,一旦有天知道真相會輕饒你嗎?”
顏若彤棕色的瞳孔中含有一種名為震驚的水霧之氣,嘴唇和麵頰蒼白沒有血色。她隻是順口找個理由,卻出了基本理論性的錯誤。然而,當她聽到男人的後一句話時,徹底崩潰。
“為什麽做DNA檢查?誰的孩子?我問你孩子是誰的?”
女人瞪著水氣彌漫的大眼與他對視,下唇一片深深的齒痕。
“居然有臉問我?魏爵,你這個混蛋!”她發瘋一般揮起自己的包包,抽打身旁的男子,好像無論怎樣發泄都不解氣一樣,撕破喉嚨,“都是你,都是你,倘若不是你,我和嘉篪早就結婚生子,也許孩子都很大了!”
魏爵沒有一絲表情,怔怔任她打罵,直到女人沒了力氣,癱軟地靠在椅背上,才顫抖著唇齒,“你是說那個孩子是我的?”
“哇”一聲,女人雙手掩麵,終於失聲痛哭。
“絕對不可能,我們就一次……怎麽會……”
顏若彤猛地回過神來,用怨懟的眼神凝著他,“你什麽意思?那時我隻與你和嘉篪有過那種關係,不是他還會是誰?難道我能用這樣的事騙你?還是說在你心中,我是個**下賤,人盡可夫的女人?”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放心,姓魏的,雖然你曾經強.占了我,可我絕不會因為這事賴上你,所以,請你以後離我越遠越好,就當我們不認識吧!”
言畢,她推開車門下了車。魏爵豈能讓她這樣消沉遠走,馬上追了出來,拉著她的藕臂不肯鬆開。
“若彤,告訴我,到底怎麽回事?你這樣我會一輩子不安,內疚死的。”
“放開,把你的髒手拿開,想起你那晚的所作所為,我就想吐。”
最後,魏爵直接用雙臂將她的身體鐵鉗似的箍住,女人筋疲力盡後漸漸放棄掙紮。
“原諒我,別再生氣好嗎?那次我真的喝多了,不是有心侵.犯你,我是一時衝動,你知道我愛了你多少年嗎?我的愛從來都不比三哥少,可是為什麽你的眼裏心裏除了他裝不下別人呢?”男人說著,有兩行濁淚劃過。
聽到這些突兀的表白,女人柔軟的身體明顯地僵硬,她緩緩地擺過腦袋,用一種不解的眼神睇著他,“什麽時候開始的?”她知道他對自己有好感,卻沒想過那是發自肺腑的愛。
“從我第一眼看見你開始。”
說來,魏爵才是四大損友中第.一個見到顏若彤的男人,他們在一次聚會中不期而遇,他被她美麗的容貌和高雅的舉止深深吸引,後來得知她是冰城顏氏的長女。為了能有更進一步的接觸,他攛掇幾位好友結交顏少,進而打入顏家,誰知一來二去,反倒成全了謝嘉篪的好事。
為了這件事,魏爵也曾暗中恨過謝嘉篪,但他知道憑自己的家事和財力根本配不上顏氏嫡女,就算沒有兄弟的橫刀奪愛,單單一個狄暮雲自己也是比不過的。何況,謝嘉篪一直拿他當親兄弟一樣對待,因此,他漸漸地將這份感情收好,藏在心底,總是以好基友、好閨蜜的身份出現在心愛人的身邊,他們打打鬧鬧,說說笑笑,也算是慰藉受傷的心靈。
可是,一切都從那天起發生了變化,六年前也是他的生日聚會,還是這些老友,先是推杯換盞,氣氛熱烈,後來,謝嘉篪和顏若彤因為一些事吵了起來,謝少負氣一個人先走了,好好的酒席就這樣不歡而散。因為魏爵平時和顏大小姐關係最好,眾人散去,他便成了送她回家的護花使者。
顏若彤那天確實喝多了,吐了他一身汙穢。這種少爺秧子哪裏能受一點髒的委屈?他載著她回到自己的住所想洗個澡,換件衣裳。
正在沐浴的時候,顏若彤跑到廁所小便,之後她醉得搞不清方向,連褲子都提不上,搖搖晃晃地拉開浴簾。
女人看見男人精壯的裸.體,優美的線條,遒勁的臀.部,以及某片黑漆漆的叢林下沉睡的巨龍。她笑了,嫵媚動人,她說:我們好久沒做過了,今天來點有新意的!
她挽著唇角,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獻上紅唇。
魏爵起先微掙幾下,可是當兩片甜甜的、糯糯的,冰涼又美味的唇瓣送入口中時,魔鬼戰勝天使,理智完全淪陷。他的大手搭上女人的腰際,一點點下滑,揉捏兩瓣白嫩挺翹的圓臀,睡夢中的火龍逐漸清醒,摩擦她精巧的花瓣,流淌透明的花液。
感覺到他的反應,顏若彤媚惑勾笑,小巧的丁香,沿著男人的長頸一寸寸蔓延,勾勒出斧鑿般流暢的曲線,一下子親吻,一下子舔.嗤,一下子啃咬,直至他雙股間的昂揚腫脹變大,才露出欣慰的笑顏。
浴室內,滿是旖旎的淡黃色燈光。
身材姣好的女人衣衫半褪,露出白皙光滑的纖細身軀。她就那樣眼神迷離,慢慢跪到地磚上,微醺的媚眼挑著五官俊美、身高腿長的男人。
拾起青筋暴露的傲挺,小心翼翼地含入口中,紅紅的唇瓣包裹碩大的欲.望,前後套動,她熟練地用口舌取悅男人,唇水之間發出的曖.昧粘膩之聲,伴著花灑流下的水聲,頓時,靜謐的浴房,有萎.靡.淫.亂的春色流轉。
隨著女人越來越快的速度,男人紊亂局促,身體緊繃,薄唇微動。在她一次次地律動中,一股燥熱直衝小腹,他猛然挺送腰身,將充滿情.欲的乳白色濁.液悉數噴射。
嚴格意義上講,是她把他強.暴了。
捫心而問,這才是魏爵的第.一次,顏若彤也是他的第.一個女人,這就是他即便被損友們諷刺挖苦也不願意吐露的實情,他不能說,不敢說,更不想說。
顏若彤的遠山皺了皺,媚眼如絲地望了他一眼,緩緩張開口,有白色粘稠的**順著紅唇流淌,別樣誘人。她像小野貓般一聲嬌嗔,“討厭!下回不要弄到人家嘴巴裏,味道怪怪的!”
就這一句話,便讓他的欲.望立時蘇醒,呼一下把她從地上拉起,倚在牆上,將她的雙腿分開,挺立的昂揚沿著那片花蕊試圖找到花心的入口,可是笨拙的動作和粗糙的手法惹得女人發笑。
接過他手中滾燙發熱的硬物,引導他進.入自己的身體,她模糊著杏眼,語態猶醉,“嘉篪,別生氣了,我就是趁著年輕想出國多曆練幾年,等我回來咱們馬上結婚,我會給你生一大堆孩子,你讓我去吧,不吭聲就算同意了……嗬嗬,今晚好好愛我好嗎?”
魏爵腦子上登時如被利刃劃砍,沸騰的**迅速降到冰點。原來她對他嫵媚風情,“特殊待遇”的原因隻有一個——她把他當成另一個男人。
體內的血液瞬間凝固,憤怒像一股閃電撕碎胸腔。他該怎麽做?要不要她?理智抵不過性.欲,嫉妒燒紅了眼睛,他突然腰際用力,狠狠刺.入。
有些事情一旦開閘便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那一晚,男人宛如禁食多日的猛獸,陡然宣泄二十幾年積攢的欲.望,瘋狂地要她,浴室、客廳、廚房、臥室、床上、茶幾、地毯,所到之處,狼藉一片。
東方的天色泛起了魚肚白,糾纏了一夜的男女才漸漸轉醒。
想起昨晚的激烈場麵,顏若彤滿臉緋紅,一直紅到發根,憤怒和羞辱交織在一起,她狠狠地甩了魏爵一個耳光,忿然離去。
悔恨注滿心髒,魏爵從此滴酒不沾,他真的後怕,害怕酒後亂性。
本來,這件事已經漸漸遺忘,可是諷刺的事還在後麵。一個月之後,顏若彤發現自己懷孕了。那時她與謝嘉篪同居,也不能確定孩子究竟是誰的。原打算做手術拿掉,但是見到醫生才被告知,由於年紀大,以前多次刮宮,她的子宮壁非常脆弱,極易引起不孕。最後她決定,如果這骨肉是謝嘉篪的,便留下來。
顏若彤咬了咬牙,又等了幾個月,直到那天她拿著謝嘉篪的頭發到醫院,做了羊水穿刺DNA檢測,才不得不接受血淋淋的現實——胎兒是那個男人的。
她深知謝嘉篪的性子,紙包不住火,有朝一日,真相大白,自己不會有好結果。於是,她主動提出分手,公眾人物隻能到國外墮胎,修養身體。
異國他鄉,巧遇曾經的仰慕者狄暮雲,在他的情感和勢力雙重攻勢下,被虜獲芳心。
思想淩亂,如用剪刀裁出的紙屑。顏若彤冷冷對身後的男子扔下一句話,“魏爵,你的孩子我已經打掉了,你無意毀了我的愛情我不怪你,但是,請你以後別再插手我餘下的人生。”
掙開男人的臂彎,往前走了兩步,卻聽見家門口傳來的腳步聲。這樣的醜事,不能被任何人聽聞,顏若彤嚇得像釘在地上一動也不能動的釘子,提高聲音,“誰在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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