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他叫年紳

第3章 他叫年紳

楊可沉默許久,將渾身上下所有的震怒全部都集中在了一點,怒視著蘇赫大聲吼:“聽到沒有!你不是說讓我加入你的圈子麽!你他媽的不給我找個男人來,讓我們當著你的麵做,你他媽的就是傻逼!孬種!慫貨!”

用盡全力推開他,腰間又熱了,血還在流,疼不疼沒感覺,靈魂已經碎了,肉體還完不完整早就不重要了。

眼前都是結婚前的那一晚,當時她因為家庭的變故已經住在這棟房子裏了,他輕輕敲她的門,走進她的屋子要了她,本來說好要婚後的,可他說偷情的快感會讓人瘋狂,那個時候她怎麽就沒看出來他是有這樣惡心的嗜好呢?

好像真的印證了老人的話,婚前男女見麵,是不吉利的。

可過去分明是那麽甜蜜的,他對她倍加寵愛,抱在懷裏小聲對她說著,樂要一起樂,疼要一起疼。

難道都是假的?既然這樣,那就一起疼吧,誰都別虧了。

天亮的時候,楊可的傷口和衣服粘在一起,她端坐在沙發上平靜的等待著晨光,讓它將周圍的一切從黑暗中解脫出來。蘇赫一直坐在她身邊,雖然他就在她的視線中,卻再也走不進她腦海裏。

腰不流血了,粘了一大塊,稍微一動就破開,繼續流,然後再次幹涸掉增大血痂的體積。

不到八點的時候,蘇赫的手機響了,他也被楊可嚇到了,從來沒覺得這個溫順的像隻兔子一樣的女人會暴怒成這樣,打電話的是昨天晚上的男人,詢問這邊的狀況。

蘇赫下意識的想躲起來去接電話,但又想到楊可的話,無法確切判斷她到底是不是接受了,之前圈子裏也有個男人的老婆知道這種情況後尋死覓活,可現在也和大家玩的很開了。他停在陽台門邊,道了句風平浪靜,邊說邊去看楊可的反應。

楊可不動,若不是已經心死了,可能還會覺得他如果說句從此不再聯係的話,還能感動她。

掛了電話,蘇赫猶豫了一會兒,撥通了另外一個人的電話。

他們約了時間,蘇赫之後沒有對楊可要求什麽,隻是將水果刀收起來,自己去洗澡了,她輕輕抬手摸了摸傷口附近已經幹硬的毛衣,沙發也沾上血了,這樣的狀態玩換妻麽?把來的男人嚇走會不會更好玩?還是這個圈子裏的變態更多,反而覺得更刺激?

管他呢?她已經沒有思想了,還能怎樣?不就是上個床麽,男人能做到,她有什麽不能。

男人先來的,蘇赫去開門的時候楊可依然雕像一般的坐在沙發上,她知道進來的這個男人在打量她,但她一點兒回應他的意思都沒有。都是隻在乎和關注肉體的惡魔,沒什麽區別,隻不過是數目又多了一個。

“你女伴呢?”蘇赫可能因為對方是一個人來的有些詫異,男人遞給蘇赫一瓶酒,聲音很低,但音色很完美的說:“她一會兒過來,可以先喝點酒助興,還有這個。”

蘇赫拿到了什麽,有些驚訝的呼出聲說:“這東西你有?我聽艾倫他們一直在討論這個,說是用了之後感覺特別爽!”顧忌到楊可的感受,蘇赫還是壓低了聲音,楊可是真的沒想到,自己老公居然還染毒。

男人在蘇赫的引導下坐在了楊可左手邊的位置,楊可終於有了動作,下意識的將手擋在了身邊染血的沙發處,這不擋還好,偏偏一動男人關注點正好過去,看到了。楊可沒抬頭,沒看到他微凝眉的樣子,他自己也很快就將這情緒掩飾過去了。

蘇赫拿著四隻玻璃杯放在茶幾上,此時楊可不想看也看的到了,他手裏是一隻小瓶子,沒有標簽,也就幾毫升,更像是一小瓶精油,他在每一隻杯子裏麵都點了一滴,然後將男人拿來的酒倒進去,還沒喝就已經興奮起來,這樣的表情隻有在他**快到**的時候才有。

不是毒品,但也毒了人心。楊可微閉上了眼。

“來,先幹一杯,不知道效果什麽時候會有,你女伴要多久才來?”蘇赫將一隻杯子遞給男人,自己也端了一杯,迫不及待的想喝,但還是控製住了。

男人倒是不著急,將桌麵上的杯子和小瓶子擺了擺,接過杯子問:“不先介紹一下?”

蘇赫笑起來說:“你看我一激動規矩都忘了,這是我老婆,楊可,我你是知道的,蘇赫,艾倫的好朋友。”

“年紳。”這話,男人是對著楊可說的,她不為所動,目光聚焦在年紳推到她麵前的小瓶子上。

蘇赫終於不再像即將**的公狗了,也可能是來的男人太深沉,他自己也不由自主的被影響了,激發了男人沉穩的一麵,坐在年紳對麵問:“你和艾倫他們玩的如何?”

年紳說:“第一次,不熟悉,規矩之類的不懂。”

蘇赫居然一臉老油條的介紹起來:“哦,其實也沒什麽規矩,一會兒你女伴過來,我來陪她,我老婆你來,要是覺得不錯可以長期進行,覺得不好就此罷了,我老婆之前是不知道的,所以我們也算第一次。”

楊可想離開問題討論中心,可兩邊的出路都被堵住了,左邊是個陌生男人,右邊是那個惡心的禽獸,說的更確切一些,兩個都是禽獸。

蘇赫繼續追問:“你那位是女伴,還是老婆?”

“女伴。”年紳的話聽不出情緒,不激動也沒不適應,楊可真的是越來越佩服這個圈子裏的人了,惡心的讓人佩服,也是頭一遭。

蘇赫說:“哦,還沒結婚,那你思想挺先進的,其實這樣好,從一開始就培養起來的女人反應不會太大,我老婆以前從沒接觸過,可能會不太配合。”

“沒關係。”年紳回答。

楊可突然笑出聲,因為這一聲笑,屋裏又瞬間安靜了。

笑罷,她抬頭看向年紳,差點忘記自己要說的話,這樣長相俊朗的男人來玩這個,不知道他祖上知道了會不會集體詐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