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戀愛泛濫成災09
或許真的造化弄人,我朦朧地看見明祥牽著範藍的手在那邊,我想以前他連敢碰我都不敢,現在竟然……
或許我看錯了他的為人,他用手托起她的下顎,然後輕輕地吻她。
我想起來,卻力不從心。我想這到底是為什麽呀?螃蟹看了臉色大變,爬起來就衝那走去,隻見她二話沒說就抽了明祥一巴掌,我看了那叫一個心疼啊。
你這個混蛋,打誰呢?我一下子爬起來。
我過去就衝範藍來了一耳光,這一下估計夠狠的,連我都感到我的手是疼的。她隻是立在那裝淑女,沒敢向那次一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抽我,我想你要是再***敢動我,螃蟹不立馬剁了你!
程緣!你們怎麽在這裏?明祥狐疑地望著我,那眼神充了太多的憂傷。
怎麽?就允許你們在這偷情啊?螃蟹說道。我聽了真想抽她,你這是怎麽和他說話呢,把你的牛脾氣發在這賤人身上啊,對於明祥你還沒有罵他的權利,你看都分了我還是向著他,或許我真的應該撞死在天安門廣場的人民英雄紀念碑上。
我們不像你們想的那樣,我們隻是……
隻是什麽?看那賤人有什麽好?長的跟豬似的,螃蟹接著說。
範藍聽了臉瞬時變成白的了,但她連敢反駁的勇氣都沒有我心裏那個美呀,這就是搶我男人的下場。
說啥呢?怎麽能說她長的像豬呢?如果那樣的話,豈不是侮辱了豬嘛!我剛說完就覺得這話怎麽說出來這麽別扭。
就見她的臉一下子由白色變成綠色的了,我想你怎麽這麽不經罵啊,一罵就成變色龍了。
程緣,我們都已經分了為什麽還和我們過不去呢?難道你蹂躪的還不夠嗎?假如你還有點良心的話就饒了我好不好?我們還是好朋友。他用很淒楚的眼神看著我說。
我聽了這話心裏猶如被刀絞一般。終於把話挑明了,或許我一直都生活在臆想當中,我原本想他和那女人在一起是為了裝給我看的,早晚有一天會重新回到我的身邊。現在終於一切都結束了,我什麽也沒有說,拉著螃蟹就閃了,回到家裏我一直哭,一直哭,老媽隻是一個勁地勸我,可不勸還好,一勸我哭得更凶了,我把被子蒙在頭上。不是有句話是這麽說的嘛,隻有當頭被被子蒙住時才會哭出聲來。
我想自己真的是越來越不像話了,都這麽大的人了還是遇到不開心的事就哭,而且哭個沒完沒了。有時候他們總說我,你這是怎麽做女人的?我聽了就氣憤,我說我就是這麽做女人的,怎麽著?還想生香活剝了我?我真不信這個邪。有時候實在是容忍不了他們那些批判的言辭就說我寧願生活在自己的痛苦當中也不願生活在你們的折磨之下。
以後的幾天我都把自己悶在房裏不出去,把手機關了,把電話線拔了,把屋子弄的淩亂不堪,相片報紙撒的遍地都是,我就這樣一直躺在床上,我想這世界上也就隻有這個床是我的依靠了,我不能在把明祥給搞丟了的同時把這張驚世駭俗的床也給弄丟了,我唯一能說的就是現在在我眼裏這張床就是***整個天下。
同時在這期間我想了很多很多,想到了以前那一段段刻骨銘心的戀戀不舍與念念不忘,想著想著就難過,我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我承認我自己是個最愛哭的孩子,但他們卻說我是在裝處女,你說他們是不是變態?有這麽說我的嗎?我恨不能把他們一個個拖出去槍斃了。
頹敗的城市中央,一簇簇的揚花開始落魄而又頹靡地開放,我想那是誰的盛世年華?我知道那一定不是我的。我想我終於接觸到物是人非這個詞了,這是我接觸到的近次於生不如死的又一個痛心的字眼,我說結局是什麽不行呀,偏偏是這樣,讓我哭也不是,笑也不是,活著真的有時候比死都難受。
我就這樣看著組成我靚麗青春的無數個晝晝夜夜悄無聲息地流逝,無能為力地,很無能為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