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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愛泛濫成災 52

回去的時候下起了雨.秋天的雨總是這樣的愜意,走在其中感到死似的舒服.

街上的人都撐起了傘,唯獨我淋在其中,像個落湯雞.

我想我這樣的另類,應該會得到些許他們因好奇而瞥過來的目光,但是我錯了,世人沒我想像的那樣無聊.

我摸出手機,把上麵的號碼全都瀏覽了好幾遍,才知道隻能打給明祥.當我聽到明祥聲音的時候我就開始哭,沒料到這才過了不久,一聽到他的話就像聽到高山流水般的知音似的.他的聲音聽起來還是那樣深沉,跟骨鯁在喉似的,記得從那次和範藍分手後他的聲音開始變得深沉而又篤定.

我剛喊了幾句明祥就說不下去了,抱著電話一直哭,雨水和淚水混合攙雜著淌在我的臉上,然後嘩啦啦地向下滾,小橋流水般的.

我辦完了事情立馬兒飛回去見你,這是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他沒有說什麽就掛了,記得最近一段日子裏,他總是很冷酷,話少得跟食言了似的,我不知道他對我也裝他媽的老佛爺,但是有一點我還能肯定,他再個兒冷漠也不會出家,這是以前曾在我麵前立下的重誓,那時候我還調侃似的問他為什麽,他總是整副很淒涼的表情,然後一本正經地對我說,你想啊,假如我出家當了和尚,世界上乞不多了一位尼姑,太殘忍了.我聽了當場笑得花枝亂顫,最後笑得肚子痛得站不起腰來.

我沒有回去,而是直接去了‘邊緣酒吧‘,自從胥郢帶我來過一次我就開始喜歡上了這個酒吧,之所以能夠喜歡上這,是因為它的與眾不同.從小到大進過的酒吧不計其數,但能夠讓我放在眼裏的還真沒有那麽幾家.客人總會在緊張之餘在這得到放鬆,在這找到瞬間的觸動.

我一直喝到黑,喝到頭昏目眩.

胥郢打過電話過來的時候我喝得正歡.

你怎麽了?

我在喝酒呢!而且還沒喝醉呢!

電話中我說得很淩亂,像個醉漢.說了半天沒扯上半句正話兒,我想我這哪像一職員啊?簡直是他的老板.

今個兒你出來吧,我想請你喝酒!我說.

好,你在那別動,人生地不熟的要是你走丟了,沒等他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我想他不在那頭罵我是瘋子才怪.

期間我還是沒有間斷,這麽久沒怎麽喝過,真有點懷戀.

於是我拚命地喝,往死裏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