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妹更好吃
皇妹更好吃
鳳綰綰拖著雙腿下地,幾乎攤軟在地。
她無助地倚在床柱之上,閉上雙眼。
“公主……”紅衣看到鳳綰綰臉上的痛苦,卻不知要如何安慰她。
這若被鳳綰綰知曉鳳傾城昨晚離開鎖夢軒後還……
“皇上簡直就是淫.獸,不要臉!!”紅衣才有這樣的擔憂,彩音便氣呼呼地衝了進來,一邊大聲嚷嚷,小臉因為生氣漲得通紅。*
鳳綰綰抬起幹澀的美眸,看向彩音,還沒說話,便聽紅衣道:“彩音,別在公主跟前亂嚼舌根!”
紅衣的語氣,有著和以往不同的嚴厲,彩音立刻紅了眼,衝紅衣吼道:“紅衣,你也不是什麽好人,跟你主子一個德行!皇上就是淫.獸,從我家公主這裏離開,還召了兩個女人侍寢,無恥,不要臉——”
紅衣衝上前,一掌打在彩音的臉上:“我說了,有些事該說,有些事不該說。為了公主,方才你這些話就不該說!”
彩音氣極,將氣都撒在紅衣身上,索性一把撲倒紅衣。
紅衣不甘示弱,兩個女人扭打在一起,場麵失控。
鳳綰綰看了好一會兒,無力地自地上爬起,她輕聲道:“你們兩個,別打了。”
她已經很累了,沒有多餘的心力再去解決這些煩心事。
今日她會落得這樣的境地,都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彩音和紅衣對視一眼,兩人狠狠推開對方,相看兩厭。
這之後,鳳綰綰在清音的攙扶下在澡盆躺下,以藥浴放鬆身心。
泡了澡後,鳳綰綰全身的酸痛稍微緩解了些。
身心俱疲的她倒在榻上繼續昏睡,甚至沒用午膳,一直到黃昏時也沒有醒來。任憑彩音怎麽叫她,她都說想睡,晚一點再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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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膳間。
“公主沒用午膳,方才還在睡,聽彩音說,公主不想用膳。”紅衣的話,令鳳傾城挾菜的動作一頓。
“怎麽回事?”鳳傾城繼續優雅地用膳,不想被那個女人打擾他用膳。
“公主起身時心情就不好,後來聽說皇上又召了關昭容與容美人侍寢,心裏頭更不痛快,藥浴後便睡了,怎麽叫也不理會奴婢們。”紅衣如實回話。
鳳傾城冷哼:“朕可不認為她是在吃醋。這是在,嫌惡朕不幹淨?!不幹淨的朕碰了她,她不痛快了?!”
“皇上,可不可以對公主好點兒?公主她——”紅衣話說一半,看到鳳傾城冷冽的眼神,她垂眸:“後宮有後宮的規矩,是奴婢逾矩了!”
“罷了,擺駕鎖夢軒!”鳳傾城食不知味地吃了兩口,放下碗筷,出了禦膳間。
在眾人的簇擁之下,以鳳傾城為首的一行人浩浩蕩蕩去往鎖夢軒。
離鎖夢軒還有段距離,鳳傾城的內侍小扣子便尖聲道:“皇上駕到!!”
隻可惜,他叫了也白叫,鎖夢軒沒人理會。
清音和彩音坐在床榻前看著鳳綰綰在睡覺,兩人聽到小扣子的聲音當作沒聽到。
見鎖夢軒沒人出來迎接,小扣子有些尷尬,他悄眼睨一眼看不出喜怒哀樂的鳳傾城,小聲道:“一定是奴才的聲音太小了,再來!”
於是小扣子加大音量,大聲尖叫:“皇上駕到!!!”
鎖夢軒還是沒有半點動靜,小扣子額頭直冒冷汗,這鎖夢軒的主子未免太大牌,他隻怕鳳傾城怪罪下來,要他腦袋。
正在小扣子心下忐忑之時,鳳傾城大發慈悲地開了口:“以後這一套不必用在鎖夢軒,她們主仆都是怪胎,沒一個正常!”
小扣子如蒙大赦,忙不迭地應是。
到了鎖夢軒門口,除了紅衣,所有人都候在外。
鳳傾城直往內寢房而去,果見主仆三都在那裏。
見到他,清音不甘不願地行了禮,彩音卻別過頭,根本不理會他。
一個宮人,膽大如斯,不作文章教訓一番,如何對得起自己?
“大膽賤婢,見到朕不行禮,該當何罪?!”鳳傾城一聲怒喝,驚醒正在昏睡的鳳綰綰。
彩音倔著小臉依舊不願行禮,紅衣不著痕跡地到了她身後,用力掐了一把,隻引來彩音的瞪視,彩音還是沒有悔改的跡象。
“紅衣,將人拿下,杖責一百!”鳳傾城這話,令在場的四個女人都白了臉。
彩音的臉色更是慘白。這一百杖下來,她的小命就玩完了,可憐她還如此年輕,就要魂歸西天了。早知就不對這個賤皇帝擺臉色,人家是皇帝,她怎麽跟皇帝鬥?
鳳綰綰無奈之下坐起來,沉聲道:“我的人,輪不到你對她們指手劃腳!”
她看一眼鳳傾城這張嘴臉就嫌多,索性不看,以免汙了自己的雙目。
“皇妹,你又錯了。在這座皇宮,沒人敢對我說不,你也不可以。我要處死一個人,易如反掌。你還忘了一件事,君無戲言,朕這話一出口,便是聖旨,沒法改!”鳳傾城冷眼斜睨冷著臉的鳳綰綰,自是知道這個女人一臉嫌惡的樣子。
既如此,不如讓她嫌惡到底,殺光她所有在意的人!
“鳳傾城,你?!!”鳳綰綰激動地站起來,衝到鳳傾城跟前,揪著他的衣襟怒吼。
鳳傾城淡掃一眼那隻不規不矩的素白小手,他的手握上她,柔聲道:“隻要我一用力,你這隻手便廢了。皇妹,要不要試試看?!”
鳳綰綰怒瞪鳳傾城,她身後的紅衣一直在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別動怒。
是啊,她早有了打算,為何還要跟他計較這許多。
她鬆了手,撫平鳳傾城衣領上的褶皺,淡聲道:“皇兄的容人之量未免太小了,我不過是跟你開個小小的玩笑,你有必要當真,對我一個弱女子喊打喊殺嗎?”
“是啊,我素來小氣,別人背叛我,我會記得一輩子,我對那人的仇恨會記一生一世。就不知皇妹是不是也如此,別人施加在你身上的痛苦,你會否加倍報複回來,就好比……”鳳傾城的話打住,鳳綰綰自然知道他指什麽。
“我每天忙著一些瑣碎之事,沒空報複什麽,我的心裏也裝不下太多的仇恨。不過如你所說,人的肚量本來就很小的,小得容不下一粒沙塵。”她淡然轉身,回避了鳳傾城膠著在她身上的視線。
鳳傾城掃向紅衣,沉聲道:“紅衣,把人押下去!”
聞言鳳綰綰忙道:“皇兄,稍等,彩音有得罪你的地方,我向你道歉——”
“你的道歉值幾個錢?”鳳傾城一個軟釘子拋了過來。
“這個不是看價值幾何,而是看我的誠意,皇兄說是不是?皇兄是堂堂帝王,斷不會跟這樣的小女子過不去的。”鳳綰綰掃向彩音,彩音委屈地朝她眨眼。她能不能活,就要看鳳綰綰了。
“我是皇帝,說出的話就是聖旨,收不回來!”鳳綰綰聞言,計上心來,笑道:“這很簡單,話收不回來,擬道聖旨不就行了?!”
鳳傾城似笑非笑:“此前無此案例,無據考證。最主要的是,我堂堂皇帝還要受她一個小宮女的氣,我這口氣咽不下!”
“你究竟要怎樣才能饒她一命?”鳳綰綰湊上前,小聲問道。
“先用膳,暫時還想不到。”鳳傾城拋給她倨傲的一眼:“你,過來陪我用膳。”
鳳綰綰不甘不願地跟在鳳傾城身後,去到餐桌旁,想到跟鳳傾城一起用膳,就失了胃口。她可不可以不吃這頓飯?
“怎麽,跟我一起用膳,委屈你了?”鳳傾城冷笑。
“豈敢!”鳳綰綰也回以冷笑,沒辦法對鳳傾城擺出好臉色。
“現在我倒是想起來了,你方才提到‘誠意’二字。皇妹,現在是你拿出你誠意的時候。”鳳傾城將碗筷遞到鳳綰綰手上。
鳳綰綰不解地看著他,不明白他意欲何為。
“要我收回旨意,難度很大,端看皇妹有多少誠意。現在,你吃一口,再喂我一口,要交付全部的誠心和誠意!”鳳傾城一字一頓,墨黑的眸子閃過戲謔,變得慵懶性.感,緊盯她玫瑰色的紅唇。
惡心的男人!
鳳綰綰在心裏詛咒,臉上卻不動聲色,浮現笑容,自己扒了一口飯,吃了兩口菜,再來喂鳳傾城,還要承受他的有色眼光在她臉上身上鐳射。
彩音這個丫頭,害她不淺,想到自己要服侍鳳傾城,她就一肚子火氣。
鳳傾城吃得津津有味,笑意明顯:“皇妹喂的膳食特別好吃,當然,皇妹本人更好吃,又香又軟又媚,昨晚上你的聲音隻怕傳遍了整座皇宮——”
鳳綰綰抿緊了紅唇,抓碗和抓筷子的手不斷握緊,手指關節在泛白。
鳳傾城將她的怒氣盡收眼底,他輕佻地撫上她柔嫩的臉頰:“要不要我們現在重溫一遍昨晚火辣的情形?皇妹,你生氣的樣子真好看,我看你是想把碗筷甩到我臉上是吧?你甩了碗筷不要緊,彩音會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忍心麽?”
他的薄唇湊近她,吻上她的唇,命令道:“張嘴!”
鳳綰綰板著小臉,不願妥協,鳳傾城在她唇畔低喃,灼.燙的呼吸噴在她的鼻間,源源不斷:“張嘴,讓我親你,親你的香.舌,你要知道,讓我開心了,彩音才有活命的機會。”
他耐心地勾勒著她美好的唇形,又道:“這是最後一次機會,錯過了,誰都救不了她……”
他的威脅奏效,鳳綰綰如他所願,紅唇微啟,他趁隙與她的唇.舌親密糾纏在一起。
本是想逗她,結果一碰到這個女人,他全身立刻緊繃,下腹也腫脹得厲害。
他將她抱在大腿上,他的灼.熱抵住她的下腹位置,低喘道:“妖女……”
“不要——”
鳳綰綰警覺,已經來不及。
鳳傾城撈起她的衣裙,蠻橫地撕下她的褻衣,以勢不可擋的態勢占了她的甜美。根本不待她適應,便開始狂放衝撞……
結果,一頓晚膳飯就在餐桌旁變成了一場熱辣辣的春戲。
紅衣她們早在發現情況不對時退到了院落,三個少女麵麵相覷,不明白怎麽情況變化得如此之快。
“紅衣,我就說了,你們家的主子是淫.獸!看到公主就是發了情的種.豬,迫不及待地對公主下手!”彩音沒好氣地道。想到她家公主脆弱的身子,此時正在遭受鳳傾城的殘害,她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能衝進去將鳳傾城殺了。
紅衣脹紅了臉,卻一時不知如何反駁,她囁嚅道:“不,不是這樣的,皇上他並不是傳聞中那麽喜好女.色,因為,因為皇上……不是,因為是公主,皇上才情不自禁!”
“紅衣,算了吧,像你家主子那樣的禽.獸還不好女.色?荒天下之大謬!你不怕說這話會被雷劈死?!”彩音連諷帶刺地道。
紅衣急著爭辯:“是真的,我為什麽要騙你?!我自小便服侍在皇上身邊,他有過的女人屈指可數——”
彩音冷笑三聲:“是啊,昨兒晚上從公主這裏離開,連續召了兩個美人侍寢,這還輪不過來呢。後宮佳麗三千,要輪很長時間才輪得完啊。”
“算了,我不跟你講了!”紅衣說不過彩音的牙尖嘴利:“你顧好自己吧。就算公主獻上了自己,也不一定能救你,你看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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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可能隻有一更,太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