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攜佳人共赴紫禁城,遇故知紅顏苦相詢

第七章攜佳人共赴紫禁城,遇故知紅顏苦相詢

我幾經周折,在她家門前徘徊,她家的庭院很是安靜,我在暗處等了很久,她似乎被軟禁了。

我故意遠遠的唱一首我們倆都會唱的歌《想把我唱給你聽》,結果沒唱多久,她的窗口打開了,她淚眼婆娑的看著我,我也眼淚汪汪地看著她,然後兩個用手語交談,我告訴他們我要走了,也許不回來了。

他問我帶不帶她離開,我問她願不願意離開。

我願意,無聲的口形加上手語相得益彰,仿佛某部影片的一個完美無瑕的鏡頭。

她讓我等等,我說我會等。

於是繼續等待,她把窗戶關上了。

這等待很是漫長,我感覺多等待一分鍾就多一分鍾危險。因為一旦她父親歸來發現會怎樣呢?

我蜷縮在一個角落,淩晨一點鍾我看到一個輕盈的身子猛然撲在我的身上,我一回頭,發現是全副武裝的孟君如。

背著個背包,頭上戴著帽子,濃黑的眉宇,高挺的鼻梁,我高興萬分,剛想叫,就被孟君如捂住了嘴巴。

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帶著我的小情人,我的少女離開了那個沒有溫情的都市。

不算黑的街道,我們倆走著,她不知道未來對於她來說意味著什麽,她會不會後悔,她根本不知道,也許此刻,她隻想跟我呆在一起,就像我願意帶她去浪跡天涯一樣。

我想也許在我們還沒有離開這個城市,尋人啟事就會在網上流傳了,而且一找一個準。我們必須喬裝打扮。

街上依然有未關門的發廊,進去一看才知道,原來是理發師自己睡著了忘了關門,見有生意,立即變了一個人,我把自己心愛的長發剪成了板寸,而君如也把心愛的黑瀑布一樣的秀發剪成了小子一樣的短發,這樣看起來更像一個男孩。

老板邊給我們理發,變打量著我們,從眼神可以猜測,他開始懷疑我們倆的關係,我們倆沒說一句話,這讓他臉色很恐怖,也許心裏很毛。

反正收錢的時候他感覺不太想收,還好,我一臉的正經,人高馬大,這讓他對我有幾分懼意。

“親愛的,你要帶我去哪兒?”

“你想去哪兒?”

“你去哪兒我去哪兒。”

“我想去北京。”

“那我就跟你去北京。”

“那我要是把你賣了呢?”

“到現在你還不正經,開玩笑,那好,我滿足你,你賣了我,我幫你數錢好吧。”

“我怎麽啥的呢!”我抱著這個小女生,憐愛非常。

夜太黑,我們找不到公交車。

“怎麽辦,親愛的。”

君如有點累了。

我說,“我背著你走。”

“你行嗎?”

“我背過你不止一次了。”

“來吧!”

“好的!快,帶我去飛!”

“好的,旅客朋友們,請做好,並係好安全帶,本次航班就要起飛了,本次的終點站,北京!”

“哈哈哈,哇偶。”君如開心地叫了起來。“飛吧,我要飛得更高。快,把我帶走!”

“嗚嗚嗚嗚,我們飛了。”

一路狂奔,路上很多人看著我們倆。

我氣喘如牛,終於到了火車站。

然後買了去北京的火車票,天未亮時,我們已經在火車上了,一路上我們兄妹相稱,這也是古典名著裏常用的伎倆,也是很多男孩子追女孩子常用的伎倆,這招有時候屢試不爽,有時候就不奏效,真是奇哉怪也!

火車上我隨時看著自己身邊的動靜,生怕有人來詢問,我們倆的易容術還算過關,反正就是沒有人認出我們。火車上我們很少說話,以免露馬腳。

北國也無非是這樣,除了城市以外的鄉村都是一個模樣,隻不過建築物的顏色略有不同,但都是一種爆發戶型的建築特色,而很多老房子就此退出曆史的舞台。

北京也無非是這樣,這火車停下的一刻,我看到車窗外的世界,也是處處是霜雪,處處寒意逼人,新舊的建築雜交在一起,幾麵老城牆,杵在那裏,似乎隨時可以倒塌一樣。出車站的時候我生怕列車員隨時會叫住我們,但是沒有,似乎他的家人還不知道,就算知道,也沒有去找。

“我們去哪兒,這個城市這麽大。”

“去一些別人找不到的地方,我們靜靜的住下來,然後就是生活。”

“好的,就像喬峰和阿朱的約定。”

“是的,我們就到塞外牧馬放羊,我們和著馬奶酒,吃著牛肉幹。”

“好了,別幻想了,先找住處吧。”

而君如帶著手機,我見她發了一條信息給爸爸,我很好,不要掛念,我會回去的。

難道她要回去?我自問。

難道女孩子一向比男孩子有主見,而男孩子都是優柔寡斷之輩。

來到異地,第一要找到住的地方。我在五環之外,租了間幹淨安全的民房,這個房間分成兩個小房間,中間用薄薄的木板分開,共用一個洗手間,有洗澡的地方在洗手間隔壁,房間之小是我生平罕見,但是剛來北京一切都需要錢,隻能如此。

對此,君如似乎毫無異議,我問她意見,她微笑著說,一切聽我的。

晚上她洗澡的時候我正在電腦旁尋找去北大的公交車和地鐵線路,忽然看到有人在網上登出了尋人,不是他父母,是很多男孩子,就是那些平日裏追求她的男孩子,嗨,他們怎會想到他們會輸在我的手裏,沒想到我這個三十歲的老男人竟然把他們這些壯小夥都贏了,瞬間我有一種勝利的自豪感。

夜晚,她洗澡的時候,要在以前我一聽到女人洗澡時的水聲,我就無比的興奮,下麵還會不聽話的**,現在對這個孩子,我隻感覺她就像我的一個伴兒,我愛她,但是我不隻要重申多少遍,我不想要了她的身子,那樣對一個女孩子很不好,可是如果就這樣她有何麵目回到父母身邊呢?

她穿著睡衣,粉紅色的,她習慣洗過澡後不穿內衣,直接把睡衣穿上,玲瓏的曲線,就在我麵前展現,我瞬間不知道把眼睛往哪兒放。

“親愛的,你怎麽不好意思了。”

“我隻是覺得,應該對自己愛的人尊重。”

“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你看我,強過別人看我。”

她用雙手勾著我的脖子,癡癡地看著我。我們擁抱,我們相吻。

她身上散發著沐浴露的清香,她的頭發還未幹,真的像出水芙蓉一樣,我感覺異常的溫馨,她習慣性的坐在我的身旁,並且喜歡用手摟著我的腰,把頭貼在我的肩頭,似乎在尋求一種安全感,一種歸屬感。

我會輕輕地拍拍她,告訴她,我在身邊,她的身體緊貼著我,我感覺自己身上年輕的元素都在覺醒。這一瞬間,我總會想起納博科夫的《洛麗塔》中的細節,那種愛畸形之中又帶著淒美,讓我久久的品味,那本小說我看了不下於十遍,每個細節我都可以倒背如流。

可是,有一晚我們正準備睡覺,忽然聽到店主和人嘀咕。

“這個就是網上說的老師和學生私奔的那對嗎?”

“你小點聲,是的,我們已經報案了。”

我和君如聽得很真切,所以連夜換了一家,而且很偏遠,在北京的郊外。這樣再也不會有人看我是個獵豔高手了,我們仍舊兄妹相稱。

我忽然想起在我的故鄉有一個獵豔高手,經常可以找到年輕的少女作為自己的伴侶,而且每一次都能換新人。

而那些女孩子一旦被擒獲,就想永遠跟著這個人,這個人特殊時期的時候跳得很高,整個生產隊的女性被他糟蹋的也很多,於是在那個村子,有很多孩子跟他長得一模一樣,這件事在那個村子似乎人人知道,但是都不願說。而那些受害的女子也是逆來順受,不作任何的反抗,那時候也許是僅僅為了能吃飽。

想到這些,不禁感覺自己的思想特別的齷齪。當然村子裏也有很多惡霸,他們憑借著黑白兩道,通吃大半個鳳城,欺壓民眾,民眾敢怒不敢言,給他們綽號,“鬼子軍”。在中國的鄉村,越是偏遠不開化的地方,不正當的民風,稱王稱霸的風氣仍是遍地橫流。老百姓仍是敢怒不敢言,因為言者倒黴。

她說自己還想接著讀書,我也是這麽認為,於是我廢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找了一家高中。而這個熟人,是我以前的同學,她也是一個女強人,以前我追慕過她,可是最終她嫁給了一個身強體壯的體育老師,而我隻能望洋興歎,但是這次卻多虧了她男朋友。

而她見到我,就開始對我追問。

“這麽多年你去哪兒了,我偶爾能聽到你的消息。”

“你呢,嫁了一個好相公啊。”

“那是,至少比你強。”

“你是指哪方麵?”

女強人一愣,然後撲哧一笑,“你個無恥浪人,就知道三句話不離本行,就知道找小女生。我老公哪方麵都比你強。哪像你現在,要啥啥沒有,還有心思找小女生,你這輩子就這點出息。你就不能改一改!”

“改不了了。”

“我以前不也這樣,後來不也改了,我現在很幸福,以前的生活都是夢幻一樣,包括和你的那一段。”

“那就好,你真幸福。”

我在想我們曾經的那一段生活,已經被我遺忘在角落了,這個女子是我四十個之一,我和她肉體接觸過,她的身段如此曼妙,Ru房和屁股都很小,卻很翹,我吻遍了她的全身。但是我把她完整地還給了她,但是我想也許我是錯的,雖然那個時候覺得自己很高尚。

一切如此完美,我想起來仍有些許的後悔。但是人生就是覆水難收,即便收回也已經不是從前的感覺了,但是我不知為什麽還會遇見她,而且這麽巧,並且需要她的幫助,人生啊,真是造化弄人。

“你呢?為什麽要這樣生活,為什麽不那樣生活?為什麽?”

女強人眼中已經有了淚水。

這一追問,我不知該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