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書商看上發廊女,廊女吃定小書商
第二十九章書商看上發廊女,廊女吃定小書商
我由一位老師蛻變為一個小書商,老家人眼裏,我是一個進去過的人,是犯過錯的人,在他們眼裏是不受尊重的,於是很多人來找茬,但是每次想鬧事的時候都被我打了回去,我這一米八的個子不是白長的,那些年的功夫不是白練的,在外麵漂了這麽多年,我的功夫越發長進,如果人不多,我照樣能對付。
書店開了起來,來的人都是些知識分子,初中生高中生老師。漂亮女子也常造訪,我的心性還是不改,遇到美麗的女子,還是心裏癢癢,不知什麽時候又開始戀愛了。但是如果真的要戀愛我一定要慎重了,否則又有多少女孩子傷心呢!
我的書店對麵是一家發廊,裏麵有個女子是裏麵的一把好剪子,這個女子名字叫做秀秀,我理了一次頭發就感覺很好,於是一個月不到我就又去了一次,久了就跟這個女子勾搭上了,女孩子身材僅有一米六,但是一張小臉長得是無懈可擊,關鍵是她的皮膚,白嫩滑膩,Ru房屁股長得剛剛好,我忍不住寂寞。
我記得第一次跟她聊天,她問我屬什麽。
“我屬狗,你呢?”
“我屬虎,吃定你了。哈哈哈!”
旁邊的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我想這樣像史湘雲一樣嬌憨女子我也是喜歡的。
這個女子不乏追慕者,而且個個是大款,但是這個女子似乎不為所動。
於是我約她出去,在我們縣城最大的那個湖泊邊散步,夜裏無人,整個湖邊隻有路燈,如果一個人肯定害怕,但是對於約會的人來說,就越大膽。一路上我給她唱歌,她很是開心,不經意間我們坐在了湖邊的椅子上,我為她唱著《女兒情》,唱著唱著我的胳膊搭在了她的肩上,她猛然一愣,然後靠近了我的懷抱,於是我試探性的吻她,她似乎精通此道,不但沒有躲,反而是個九段高手把我的舌頭調教的服服帖帖。
當晚,我就把她帶回了我在縣城的屋子,那一晚我們就成了真正的戀人。
可是在**到來的時候,我腦子裏麵全是君如的樣子。而我也在想在**到來的時候,她腦子裏又會是誰的樣子呢?那一晚,我覺得是我有**以來最暢快的,多次的**簡直能要人的老命,但是我決定和這個女人長長久久的廝混下去。
而我對她的身份開始懷疑,按說這樣地方出來的女子應該不太幹淨,可是她的刀工那麽好不會也是,我想問,可是不敢問。可是我問自己到底愛的是什麽呢?即便和她睡在一起的時候,我心裏想的仍是孟君如。
於是那一晚我睡了沒有兩個小時,天亮的時候,那個女子已經先我而去了。
第二天,我裝作去洗頭,又去了那個地方,那個女子卻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我很是奇怪,難道這個女子真的是?可是她沒有跟我要錢啊!
晚上我又去找那個女子,那個女子和我去了一家酒店,坐下來之後那個女子開腔了。
“其實,我知道你一定開始懷疑我,到底是做什麽的,我告訴你,我做過小姐,但是是為了我的家庭,我弟弟要讀書,我哥哥要結婚,家裏沒有錢,我隻好到外地去打工,然後感覺打工賺的錢少,於是去賣。不過請放心,我很幹淨,我是說我沒有什麽病,你也不用擔心我會懷孕,不會的,你心裏應該清楚,幹我們這一行的,懷孕是很難的。洗手不幹之後,我學會了理發,實不相瞞,那個理發店是我的,隻不過我不想顯示出來罷了,這幾個月我試探你很久,覺得你是一個好人,所以那晚,我是真心的。如你不嫌棄,我們不如結婚吧!”
秀秀的一段話讓我這個自認為語言不俗的人甘拜下風。
小姐,從良,這簡直是一部好看的戲劇,可是讓我攤上,雖然我也不幹淨,還是坐過牢的,但是從我內心深處似乎還沒有做好接受這樣一個女子的準備。所以我當時猶豫了一陣。
“算了,就當我沒說過。”秀秀是火裏生蓮花,急性子,猛喝了一大杯啤酒,眼裏全是淚,“我知道我這樣的女子沒人要的。”
“不,不,你很好的。我……”
“你什麽,男人一猶豫,我就知道沒戲了。”
“我要你!”
我就是心太軟,但是這句話裏也包含了對這個女子的憐憫,不是,是尊重,我說過我尊重一切的苦難,尤其對這些被侮辱被迫害的女子,我不想他們因為我的負心而悲涼,但是這些東西我能不能將堅持到最後呢,我不停的問自己。
我的話說得那麽堅決。雖然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最後,但是眼前的這個女子我要了她,就要對她負責,可是這句話連我自己都不相信,負責,我又對多少女子負責過。
好像這麽多年自己是個受害者一樣,其實一直在負這些美麗可愛善良的女子。
我為自己的行為感到可恥,但是感覺明天我就要逃離這座城市一樣,我不是一個敢於擔當的人,我又會開始逃亡,可是這個經營的書店呢,管他呢,反正我喜歡不斷的推翻自己,然後重來。
有一天爬不動的時候,我就就地倒下,不再起來,任死哪兒死哪兒,這是命。
於是秀秀每晚都來找我,我就是管不住自己的下麵,她一來,那個晚上我什麽都做不成,吃完飯就上床,看會電視,就**,秀秀每晚都親親的喊我老公,我都快幸福死了,以前的過往雲煙,以前那麽多痛苦,都在秀秀酥軟的懷中被消融的了無痕跡,仿佛一場大雪凍死了所有的蒼蠅。
過了有兩個月吧,秀秀就帶我去見她的父母。
她的父母一看我滄桑的麵容,就說:“你也不小了吧,我們家秀秀可是黃花大閨女,才剛剛二十三。你是怎麽搞得,近四十的人了吧,怎麽還沒娶親,為啥呢?該不會自己有點什麽吧!”他們說話真夠傷人的,簡直是直指要害,入木三分,一針見血,相當損!
既然他們說話是這樣的損,我也不必謙虛自己的口才,有什麽說什麽,沒什麽大不了的,我也不藏著掖著,就把自己的一切一股腦的都說了。
“哎呦,我說吧,不然不會近四十的人了,怎麽沒娶親,原來是自己作啊!連自己的學生都不放過。”
“唉唉,爸,你怎麽說話呢?”
“那我就不能這樣說了,他都那樣做了。”
“人家那是自願。”
“誰知道自不自願。一把年紀拐跑別人,還好意思說別人自願,真不害臊。”
“秀秀,讓伯父說吧。”
“那麽我就直接跟你說吧,這事不能成。”
“爸,我的事我做主。你別忘了,這房子,我哥娶媳婦臥底上大學的錢都是我的血汗錢,所以這事我說了算,你就別管了。”
“不行,秀秀。我是你爸爸。”
“少來,這個家不是我,早就敗了,你還有臉說是我爸爸。”
“你這個丫頭,瞧我們把你寵的。”
“秀秀,還是聽你爸爸的吧!”秀秀娘說話了,“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能成,否則誰說了都不算數,就算到了新時代還要按老規矩辦。”
“你們別管了,也別跟我提規矩,我已經懷了他的孩子,我不管你們答不答應,反正我是答應了。就這麽定了,你們被我孝順了這麽久,就不能順順我的意思啊,我看上的男人,我懷孕了,就要結婚,你們希望我懷著別人的孩子,嫁給自己不想嫁的人。”
“那也要嫁,這個人絕對不行。”
“再說不行,這個家我一把火燒掉!”
別說燒,就這句話就已經火力十足了,如果有易燃物一定是十級火災,什麽都留不下。
老頭老太太愣在那裏,像打蔫的茄子。
說完之後,我們就走了出來。
我想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麽好。遇到秀秀這樣的女子是我的福分,但是我總感覺秀秀應該是不屬於我的,這樣的女子,在我的心裏總是感覺到一種髒,我嘴上說得好,可是心裏卻想著解脫。
“你說話啊!”又有焦急的問我。
“說什麽呢?”我似乎很茫然。
“愛說什麽說什麽!”
“放心吧,我不變心的。”這話說出口,我都不相信是自己說的。
“這話聽起來好幼稚。”
我心裏似乎有火,但是我按了下去。
我們沒走出幾步,對麵開來一輛車,那輛車很熟悉,我知道這是秀秀的追慕者來了,這個人看來是要來求婚的,車到了我們麵前,下來的那個人,很是瀟灑筆挺,摘下墨鏡,就對秀秀說。
“別跟這個家夥在一起了,你放心,這人不靠譜的,坐過牢的人,靠譜嗎?還是跟哥哥來吧。”
說著就去拉秀秀。我當時就是本能反應,一手把他打開,“幹什麽,她是我的女人。”
“你養得起嗎?”
“這用不了你管,我喜歡他,我惡心你。”
“行了,別跟我對台詞了,我跑江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人一看就是個窮秀才,好色之徒罷了,他的心性不會定在你身上的,他會不斷地追慕新對象,你信不信。”
“你就專一。”
“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黃虎什麽時候對別的女子打過主意,前些年我跟你一樣在外打工,沒心思也沒有鈔票找女孩子,這幾年回來辦廠子,遇到你後我的心算定了下來,我千方百計找你,你就是躲著我,但是我黃虎應該比這人可靠。”
“可是我不稀罕你。”
“那我不管,今天我是到你家來提親的,我連媒人都請來了。”
我一看坐在車裏的是我們縣城有名的媒婆,宋紅娘的傳人張紅娘,想當年宋紅娘在我們縣城那是出了名的紅娘,隻要她說的媒沒有不成的。她的傳人張紅娘也是很厲害,眼光獨到,絕不欺人。比那些在城市裏的婚姻介紹所強得多,婚姻介紹所騙人的多騙錢的多,就是成的少。他們童叟無欺,所以這麽多年來生意一直很好。
說著他們就進了門,而我和秀秀就回了縣城。回到縣城,秀秀就給我商量結婚的事,我說,“能不能再……”
“怎麽?你猶豫,你退縮?”
“不是,我覺得你要嫁給我了,在我們這兒這可是一輩子的事,不能這麽草率吧?”
“那該如何謹慎呢?”
“我也不知道。”這一瞬間我也沒主意了,我的缺乏策略性又開始顯露了。
“既然你不知道就按我的辦。”
“那好吧。我心裏沒底的回答。”
我不想讓秀秀這樣厲害的女人擺布,或者說就算是愛,我也覺得恐怖,也就是說今後的日子,都得秀秀說了算,我的話就是個屁,男人隻要能力不如她強,就會被淘汰。但是我很沒用,秀秀懷孕了,但是還是每晚必來,而且欲望沒有絲毫的減弱,難道懷孕是假,想真正的懷上?
但是我知道秀秀是真的愛我,拋卻虛榮心,我還是願意娶這個女子的,但是我心裏感覺是嫁給這個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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