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歸來一切照舊，認罪等待法辦
第二十七章歸來一切照舊，認罪等待法辦
“小屁孩，想考考我，我就做給你看。”
我說：“男人不在於你外在的粗獷，也不在於你多麽魁梧，不在於你的胡子如何茂密，還是你皮膚白皙，身材矮小，而在於你遇事敢不敢擔當，敢於擔當的人就是男人，不敢於擔當的人就不是男人。”
男孩子聽後充滿了自信，對我說多謝開導，祝你幸福。
我聽後微笑，我想這句話我不知給多少人講過，而這句話在我聽來自己都不確信，因為所謂責任對你不愛的人你還願不願意，如果隻有責任沒有愛，那還是愛情嗎？
你不愛一個人，卻要對別人說，我要對你負責任，可笑嗎？
我知道我這是在為自己的行為做辯解，那麽如果我很愛我的妻子，我沒有選擇離婚，那麽就沒有後麵的孟君如，就沒有後麵的陸嫣然。那麽我這是不是為那些小三以及小三的姘頭辯護呢？
打點行裝，準備歸去。我的書籍又是滿架，而這架書籍也有君如的分，君如不讓我動，讓把這一切保持原樣，說還是要回來的，但是我這幾日眼皮老是跳，我覺得有些不太可能。因為君如的家長會同意嗎？世界在變，我們都在變，可是有些人的思想禁錮的就像罐頭，不願開封。
“我們就這樣真的走了嗎？我不安地問君如。”
“怎麽了，親愛的，難道你不想走。”
“不是不想走，而是覺得一切太突然，你成長的太快。根本就沒有給我準備的時間，你就長大成人了。”
“我不長大，怎麽做你的新娘呢？”
我們再次做上了火車，回到那個當年出走的地方，當年那個私奔的地方。
我們倆就準備了幾件夏天穿的衣服，回到了我們愛情發生的源頭，那個地方。我們準備了十足的禮品，並且兩個人都準備好了自己的說辭。
君如的爸媽還是住在原來的地方，在大城市換地方是很難的。
門開了，君如的媽媽，還是老樣子，君如的爸爸也是一樣。
“爸！媽！我回來了！”
這句話之後，一切似乎都停止了運轉，連剛才的話也像固體膠一樣凝結在空氣裏，定格在那裏，也許是太突然。但是隨即暴風驟雨來到。
“你還知道回來？你怎麽不死在外麵！”君如的爸爸還是這樣，“還有後麵的這個所謂的老師，為什麽不死在外麵！”
我沒有辯解，我知道這些話都在預料之中，不感到稀奇。
我們剛想進去，手上的禮品就被孟君如的爸爸奪過去拋在了街上。
“我們不稀罕你的禮物，你拐跑我的女兒這麽久，你這個罪犯，法律將會製裁你，你這個拐賣少女的罪責一定要負，絕對沒有哪條法律不讓你接受製裁的，你等著瞧。”
“伯父，您聽我說，我對君如是真心的，君如對我也是真心的。”
“你少來，你就喜歡蠱惑人心，你就是一個巫師，你們一家子都是巫師，喜歡蠱惑人心。”
君如的媽媽，一把把女兒拉過來，緊緊地抱著。“我不讓你走了，我不讓你嫁給這個老男人，你看他比你大那麽多，你們怎麽可能在一起呢？”
“媽！我是真心愛他的。”
“你還叫我媽，就該聽我的話，不然就不要叫我。”
“你走吧，卜詳老師我是打過你，還叫人打過你，但是你還是把我女兒拐走了，你厲害，但是今天這個門你別想進去了，不管你對我女兒做過什麽，我都不再追究，我隻有一個請求，請你離開我的女兒，她才二十出頭，你已經奔四的人了，所以你們不合適，當爸爸，你嫩了點，但是君如如果喊你一聲叔叔也不為過，十四歲，在美國，在台灣，可以被接受，但是我覺得在我這裏通不過。”
“爸，我們是真心相愛！君如跪了下來。”
“我知道你們是真心相愛，但是即便這樣我也不能成全你們，那樣我們這個家族隻能被別人嘲笑，我們的臉往哪兒擱，我們怎麽活。卜詳老師，你現在還年輕，可是你畢竟比君如大十四歲，一旦你上了五十歲，許多事做不來，君如怎麽辦，她還年輕啊。你忍心讓她陪著你嗎？我們就這一個小女兒，你忍心這樣對我們倆嗎？”君如的媽媽把話說到這份上，我是在無言以對。但是我還是有話要說。
“伯母，我對不起你們，我和君如是真心相愛，我們別無所求。我們隻想在一起安安穩穩的過日子。”
“你當然別無所求，你那麽老，我們家君如這麽年輕。”
“我不是那意思，我要對君如負責。”
“用不著，啥年代了，這話太不給力了，你負什麽責？你有車有房嗎？你有什麽事業，是從政還是從商？如果這兩個都不是，其餘的在我眼中就什麽都不是了，做學問就是做給死人看的，活著的人沒有人去看。”
“爸，別這麽說，卜詳哥一直帶著我，對我很好，她沒有動過我，我還很完整，他供我把書讀完，帶我去念大學，而且我成績優秀，留校了，明年就能代課了，你們不開心嗎？而且我如今學的就是你以前想讓我學的音樂，以前媽媽總是讓我學理科，但是我就是喜歡文科，喜歡音樂，我總算如願以償，如果我繼續留在這座城市，留在你們身邊，可能現在是一個平庸的人，你們難道不開心嗎？”
“花了多少錢，我給，孟君如的老爸說著掏出了支票。完整不完整，已經不重要，你隻要回來了，我們就很開心，然後給你說個好男人嫁了，你看你的氣質還是那麽好。”
“伯父，我不是來要錢的，我是把你們的女兒完完整整的送還給你們，如果君如願意跟我走下去，我會一如既往對她好，嗬護她，愛護她，好好愛她……”
話還沒說，君如的爸爸，連著兩拳打在了我臉上，我動都沒動。
“你還愛，你都老成什麽樣子了，要不要臉。**的也不照照鏡子，我們家君如是國色天香，傾國傾城，你一個窮小子，而且是一個老小子，你憑什麽娶我家的君如。”
“我承認這麽多年在外風雨漂泊，這張臉確實飽經滄桑，但是這張臉我還是要的。”
“別給我文縐縐的，我就一句話，女兒我們留下，不然就告你拐賣未成年少女罪，你擔得起嗎？卜詳，我實話告訴你，君如走的第二天，也就是二十四小時之後我們就報了案，但是警方找了很久就是沒能找到你們，你們隱藏的真夠深的，而且君如也回了信息，我們知道安全了，誰知道一去不回啊，後來就沒了聯係，沒有找到你們，但是後來君如又發信息回來，說自己沒事，我們暫時放心，但是就是找不到你們。今天，如果你們不分開，我就直接告你去，你準備進去吧！”
“君如，聽媽一句話，好好回到媽媽身邊，你想搞音樂，媽媽不攔你，你想做老師我也不攔你，可是如果你想跟這個人生活，萬萬不能，如果你再去，我死給你看。說著拿出了一把水果刀對著自己的脖子。”
“媽！我剛剛回來你為什麽要這樣呢？您就不能讓我好好活著嗎？您能不能不這樣，我愛您，媽媽！”
“孩子，你愛媽媽，就答應媽媽！媽媽隻求你答應我這一次，媽媽會為了你好好活著。”
“媽媽，別這樣，你讓女兒如何抉擇呢？”
“伯母！您把刀放下，有話好好說。”
“孩他娘！先把刀放下，別嚇著孩子。”
“媽，你為什麽就不能成全我們呢？”君如哭著說。
我和君如都跪下了。這不是戲，但是我們隻能這麽做，我們想不好更好的方法。我真的不願意君如為了我在此與父母分開，也許她父母的話是對的，我們倆結合未必會幸福，如果君如的父母不在與君如相認，君如會有多難過啊，這樣的事情我是不願看到的。我隻想讓他們好好的，我真的不願因為自己的事傷害別人，我想整個的事由我而起，就應該接受一切的懲罰。
“如果成全你們，我們的臉就沒處放了，我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孩子他爹，別囉嗦，報案，讓法律來判別這件事吧！君如的媽媽看來這次是動真格的了，但是我還想做最後一把努力。”
“別，爸爸。卜詳哥，你快走，我愛你，生生世世都愛你，我永遠是你的，你快走！”
“我不走，君如，我走了，就沒有人像我這樣愛你了！”
“哎呦，丟死人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卜詳，你給我滾！就算你將來做了大官，我們家也不會抬眼看你的。”
“別罵了，孩子他爸，報警！”
“你快走！”君如再次對我說，仿佛就在昨天聽過。
“我不走！”
就這樣僵持著，我當時腦中一片空白，覺得自己不能離開孟君如，怕她的父母對她不好，而我有感覺自己像是在演戲，那一瞬間我腦中想到的人卻是我的前妻。
警察來了，我被繩之以法。
這是我不想的結果，但是我感覺有一種聲音在我的心裏不斷的呼喚著我，這是你應該接受的懲罰，這是你應該經受的懲罰。
這件事情一出，我原來生活的這座城市開始嘩然，我以前認識不認識的人似乎都裝作認識的我的樣子，對我的過往與未知開始大談特談，仿佛我的一切都在他們的預料之中似的。
我的命運似乎是注定的，別人都說，早就看出我這小子不是好東西，可是我覺得我不曾害過這些人啊，那麽他們為什麽對我這麽恨之入骨，難道僅僅因為我誘拐未成年少女嗎？
各家媒體追蹤報道，他們采訪我，我供罪不諱，沒有隱瞞，願意接受一切的懲罰，但是當他們采訪孟君如的時候，孟君如的回答隻有一句，我愛他，他沒有誘拐我。
媒體不知作何回答，但是輿論還是支持孟君如的父母，要定這個人有罪，不然會教壞小孩子，有辱我們做老師的尊嚴。
我想我的命運即將走到盡頭，我願意接受者一切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