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憶少年何其**,說校園琴

第十九章 憶少年何其**,說校園琴

我當時在裏麵學的是曲藝表演,就是說相聲的,可是最後沒能學完,而這也是我要說的重點,因為我們的老師是個女的,據說是某位領導的小蜜,已經結過婚了,而且有了一個孩子,可是她是我老師,又對我特別好,我們經常會討論一些很有意思的事情。

她會說起自己年輕的時候對曆史和對文學的愛好,然後我們會發生很多共鳴,她說從我身上發現了自己年輕時的夢想,可是如今自己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媽,這一切的夢想早已化為灰燼,也許可以從我身上獲取很多啟示吧。

所以久而久之我竟然愛上了她,她似乎對我也有意思,錯就錯在她對我也有意思,於是每天晚上放學的時候,我以學生的名義用我的破舊的老式的永久牌自行車在這這個擁有者曼妙身姿的老師去城河邊幽會,她教會了我親吻,教會了我很多東西,結果我把心思都用在了戀愛上,後來似乎沒人發現。

但是有一天她說是該結束這段情感的時候了,隻有這樣才會讓我走的更遠,自己是有孩子的人,也許自己也無法說清楚是怎樣跟我好的,但是現在隻有做朋友了。

當時我不知為什麽自己哭了,而且是趴在她懷裏盡情的哭泣,我感覺在靈魂深處我有戀母情結,而且很深很深。

此後就是藝術生春節之後的考試,考試的時候,我帶著一幫女生走進了千年古都,住在一所便宜的旅店裏,是通間的,我在外間,她們在裏麵,沒有門。

她們出來進去有時候穿的多有時候穿的少,我的意識早已覺醒,於是我脫光了衣服,想象著她們睡著時的樣子,然後自己在被窩裏打飛機,於是很多我新買的毛巾成了我百子千孫的葬身之處,但是沒辦法不然我會做傻事的,最醜的是有一次我正打著飛機一個女生隔著被子一巴掌拍過來,我的百子千孫就爭先恐後的奔湧而出,我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女生們都笑了出來。

那個時候也不是沒動手,也有一個女孩子,嬌弱的像個林黛玉,一出門幹點什麽都讓我帶著,久了就牽起了我的手,漸漸我的手就很不規矩起來,久了她對我就開始留戀,然後有時候她們沒回來,我們倆就胡鬧起來,一次我見她洗完澡穿著睡衣出來,粉紅色的睡衣,沒有戴乳罩的**,我下麵不聽話起來,我拉著她,起初她有些害怕,漸漸在我的擁抱之下,安靜下來,我把她輕輕抱到床上,剛把彼此的衣服脫下,我下麵竟然不爭氣,縮了回去,我氣得要死,可是女孩卻很慷慨。

於是我的手第一次接觸到女孩子的神秘地方,日後我每每回憶起來,就對那個女孩子覺得感激。可是那天之後我感覺自己跟那個女孩的關係猛然疏遠了很多,她雖然見我還是笑著,但是已經不從前的那種感覺了。

學校的作息時間是已經被我們接受並認可的科學時間,沒有人更改。

孟君如,早出晚歸,有時候學校有活動,回來得更晚,而我總是在黃昏的時候就到學校門口去等待,有時候真的不願走進學校去等,因為那樣就是把自己硬拉入一個氣場,結果總是不好的,而且會給君如造成不好的影響,雖然開學之初我的陪同已經使一些男同學懷恨在心了。

而且這樣的日子也不是經常,因為一旦培訓班的學生多了起來,這個時候大多在期中考試之後,因為家長們發現自己的孩子成績下滑了才開始找老師補課。而那個時候一旦到來,我就要通宵達旦備課,上課。每次回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深夜了。

從補習班歸來,用不上半個小時候的路程,每次都要經過一座橋,橋的周圍房屋很少,但是橋上有一家煙店,煙店裏有兩個或者更多的衣著性感的女郎,每天在電腦旁待著,一天也見不著幾個買煙的,可是那個店還是經年經營著,女郎也是越發漂亮。每一次我都會走到這個地方放慢自己的腳步。然後慢慢離開,細細品味這兩個女郎。

君如總是把晚飯做好,等我歸來,歸來的時候君如悠揚的小提琴總會飄蕩在整個的小巷之中。

有時候是《梁祝》,有時候是《夏夜》,或者是《流浪者之歌》,甚至帕格尼尼的《二十四首隨想曲》其中幾首等等,反正總是讓我的心靈為之一振,然後陶醉其中,我怕自己進門的時候打擾到君如,所以故意在樓下貼著那棵老法桐樹聽很久再走上樓去。

君如聽見我上樓,總會給我盛好飯,看我吃完,在跟我談一些學校裏的事情,甚至不談學校裏的事情,隻說文藝上麵的故事,以及自己的心得體會。

我很開心,比如那我她跟我說起,自己的聲樂老師說了一些話,問我有沒有根據,大意是,古代北民南遷,是北方語音混入南方,而元朝以後又使更北的胡人口音混入中原,然後不斷融合,於是形成了吳音胡音雜處,南腔北調分明的狀況。

我國文學,唐詩宋詞元曲明清之小說,是一個由雅到俗的過程。我聽後覺得詞人說的有一定道理,但是具體的指出,學問做的還不夠。這個也不是我的能力之內所能解決的。

君如會提到很多有趣的男老師,比如他說有一位名叫梅林的年輕老師,明明是學音樂出身,卻在這裏教大學語文,而且還到其他係兼職。

梅林第一堂課就自報家門說自己是在這所學校裏長大的,並且自己閉著眼睛都不會迷路。梅林說是教大學語文,其實有時候還是會暴露自己的歌唱天賦,並且一唱歌就響遏行雲,於是整個班都跟著一起唱,而且這個人特有激情,一旦唱歌,很多班都會停下來聽他唱歌。

君如還說他們係裏還有一個女老師,叫沈躍兒,似乎再跟梅林老師在談戀愛,可是又不像。反正兩人經常在一起,但是似乎就像搭檔一樣,而且她說沈躍兒很美麗,是一種讀書很多,但是無書卷氣的美麗。

君如講這些老師的時候,眼睛裏閃著淚光,我感覺她已經進了這個氣場,那麽我的位置更應該進入默默無聞的階段,這樣君如才會更加的精進。

當然她說還有一位和自己一樣大,但是也已經是老師的柳笛,來自美國,就是那個已經在大陸歌壇唱響的柳笛,而他的母親就是若幹年前,就是在我讀高中時讀大學時的歌星柳若萌。

而我看得出來,她說柳笛的時候,眼睛裏都是星光燦爛。我想這也許是……

他們幾個的很有淵源,他們父輩的故事都已經被人寫成了小說,名字叫《曾經的窗外》,也被叫做《林氏物語》,而且這個小長篇曾經火了一陣,我很懷疑自己上次在北京遇到的那個女子,就是這個故事裏的一個女主角。

“啊,你怎麽知道?”

“這個當然知道,我喜歡聽柳若萌的歌,可惜她到了美國就沒什麽歌了。”

“這是為什麽?”

“這就是沒有土壤就沒有創作,離開了自己的文藝土壤,再好的林木也會枯竭。還有就是觀眾,你的東西就適合中國人消化,外國人消化不了。就算你創作出了適合西方人消化的中國作品,但是中國老百姓也不會買你的帳,因為這就是中國。才不管你獲得多少獎呢,隻要我們看著不叫好,再好,也是紙上談兵。”

“這麽可怕!”

“是啊,就像周潤發成龍李連傑等人在中國火了之後跑到好萊塢混飯吃,結果還是中國觀眾養人,紛紛歸來,拍本土的影片才有票房,你在好萊塢就是個二流角色。這也是文藝的地域性特點。”

“啊,我覺得你還是像很多年前一樣,講東西總有自己的邏輯,而你的邏輯聽上去都很正確,都很有格言式的感覺。這是你多年講課還有些做的原因嗎?”

“說不來,反正我就這樣講了那麽多年,習慣了,說不上什麽邏輯,就是寫多了有了自己的語言風格,然後就這樣寫作說話講課都是一個模子。沒有刻意,也沒有什麽係統的學問,如果有就是閱讀之後的讀後感,一點感想而已,有時候這些感想在你們看來,是精辟的,但是在我感覺就是在最短時間內給別人以啟示,別無他求。”

“你看,又來了。還是這樣的有邏輯性。時不時的還會誇自己一下。發現沒有,親愛的,你很自戀的,就像很多年前一樣,可是和你生活久了,又感覺在骨子裏你有很自卑。很多話,你願意給我說,可是有時候你又喜歡自己憋在心裏。為什麽呢?我想看你的文字,可是你說過,文字是不能給太近的人看的,因為文字是帶刺的玫瑰,會傷到親近的人。所以有時候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其實,我沒那麽斑斕,你們把我想得太複雜。”

“哈哈,也許喜歡文藝的人都是這樣,有時候我發現自己也是如此。”

“搞藝術的,最好不要研究自己,不然就是搞學問的了。

“也不一定,有時候麵對自己也許會讓藝術精進。”

“啊,君如,你現在對文藝的感悟超越我了。”

“那是,我是你造就的,可是我會超越你而上。”

“是的,君如。”

我說這話的時候雖然在笑,但是聲音變了。我在擔心君如會離開我,但是我似乎無法阻止一些事情的發生。

君如聽出來了,跑過來抱住我的脖子,“親愛的,我說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