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小兩口情話綿綿,大才女木蘭出征
第十八章小兩口情話綿綿,大才女木蘭出征
“對不起啊,來到這類地方,我的思緒肯定是發散的,對不住啊!”
“那就不要看了,你回去玩穿越得了。”
“可是你知道,如果我能穿越,我就是小說。”
“不,哥哥,你是神話!”
“不,妹妹,哥隻是個傳說!”
“不,哥哥,你是藝術。”
“不,妹妹,藝術是我。”
“別廢話了,回去跪鍵盤,Word文檔不準打出字!”
我瞬間無語了,在語言的殺傷力上,我甘拜下風!
“好了,才不會讓你跪鍵盤呢。我才不舍得呢。”
“為什麽?”
“你木頭啊!我虐待你給誰看啊!”
“你還是愛我的。”
“又廢話。”
“我沉默。”
“不用的,時不時回我一下,別讓我太寂寞。”
“我不一直陪著你?”
“想一個人走下去,是你在我我身邊,我仍想你。是我想把你裝進我心裏。”
“難道女人的占有欲都這麽強烈?”
“那是,你是我男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哇塞,我真幸福哦!”
“你知足吧!不過,你思考時,我不會打斷你的。”
有時候情人之間的對話是無邏輯可循的,甚至讓人捉摸不透的。
可是我想當年普魯斯特是多麽幸福,始終沒有人打斷他的思緒,所以他的文字在很多年之後,讓感覺他仍在思緒,仍在貢布雷的住宅中低吟徘徊,讓人覺得寫作的人是幸福的,沒有那一種藝術可以把人物的心理保鮮的那麽好,我想這一點就是文字或者說文學之所以經久不衰的原因,人們需要吃飯穿衣,但是他們也需要精神的慰藉。
在參觀的途中,很多雙眼睛盯著孟君如,我感覺我將麵臨一場爭奪戰,而且高手如雲,因為我知道愛情這東西,跟時間沒有關係,因為一旦一個人在你麵前驚豔,那麽不論男女,都會動心,那麽這個時候就會有不忠、背叛、逃走、偷情產生。
我是內憂外患啊,因為我有一個同學說自己,房子也買了,車也買了,可是老婆卻跟人走了。
一個男人也許一心為一個家拚打,但是最忽略的往往是自己的枕邊人,我想著就是我的前妻願意與我分開的原因。
正當我沉浸在自己的情緒之中的時候,忽然眼前一亮,一位長發女子身著一身漢服出現在我的麵前,這個女子的氣質很是沉靜,眼睛像大海一樣明亮,也許她是一個“同袍”,這樣的衣著在以前絕對是個另類,可是在今天在今天的大學校園卻最平常不過的事情,大學追求另類。
參觀完回來之後,我們倆一頭倒在沙發上,酣然睡去,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後。
好久沒有這樣睡過覺了,而且我是被遠山的一聲鍾鳴驚醒的,夢中醒來,覺得不知自己是在何處的夢中,還是夢中的何處?
我見君如還在夢中,我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我的女孩,一切發育的剛剛好,我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輕輕吻了一下,然後看著她的身段,仿佛一座美麗的山峰,妖嬈無瑕。
我起身去做飯,可是君如在呼喊我的名字,輕聲的,我急忙走過去。
君如突然緊緊抱住我,輕聲對我說,“我要!”
“不行,再等等。”
“我不能自讓你等了。”
“不行的,聽我說。”
“我不聽!”
那一瞬間,我覺得一種自己心中渴念的一種東西在忍愛多年之後終於再次流遍我的全身,我等不及了,我既然可以把她的青春帶向遠方,那麽就讓我把她的青春也奪走吧。
就這樣君如就要成為我真正的愛人了。
我輕輕脫去她的衣服,玲瓏的身段,嬌小的**,**還有桃花般的紅暈,她滿臉的嬌羞,把雙手搭在我的肩上,曼妙的身姿,令人銷魂的蠻腰,我緊緊摟著她,渴念的親吻著我的女人,嘴唇、麵龐、額頭,耳垂、肩膀,她輕輕的呻吟,身體溫軟得像一條小龍,我真的不願如此對待自己喜歡的女人。
我靜靜的停住了,緊緊地抱住了她,她也靜了下來。
“親愛的,我不夠美嗎?不是,君如,我愛你,就應該尊重你,你的青春,你的事業才剛剛開始,我不能讓你就這樣跟我一輩子。”
君如像火山一樣燒灼著我,但是嘴巴上輕輕的答應著我,“好的,親愛的。我聽你的。”
我給自己的女人穿上衣服,抱著她起來,然後自己去繼續做飯。
我不知道這個小女生對我的做法是否能明白,雖然我知道她懂得很多,但是懂得越多知道的越少。
漸漸地我感覺對她的肉欲方麵越來越少,其實起初也並是很多,就像你二十歲的時候遇上一位十二歲的女孩,盡管這個女孩在你眼中是那麽的美麗,比其他女孩子顯得都要大氣一些,但是你還是不能對她產生對同齡女孩子的那種渴望,就算這個女孩子長到了二十歲,你依然對她沒有那種感覺,因為這就是你的審美,但是如果你三十歲遇上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這就好辦了,你可能老牛吃嫩草,而親切似乎沒有什麽顧慮與隔閡,因為她小時候你沒見過。
現在我和身邊的這個女孩子就像親人一樣了,我的非分之想漸漸減少,而對她未來的路想得更多,我感覺走自己更像一位父親對她,對她的事業更佳的期待,如果她能功成名就,我就會慢慢的退出,直至消失。
開學了,就這樣孟君如總是早出晚歸,她學的是器樂,演奏的是古箏還有二胡,反正一切的絲竹管弦她都很擅長,本來她的聲樂也很好,可是她覺得器樂更適合自己的心,於是我告訴她聽從心靈的召喚,於是選擇了器樂。
器樂要吃苦,這種進步不是神速的,需要更多的悟性,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成為一個大藝人。
有時候選樂器也很關鍵,我們幾乎跑遍了這座古城的各個角落,就像木蘭詩裏麵所寫的:東市買駿馬,西市買鞍韉,南市買轡頭,北市買長鞭。反正湊齊了幾件樂器,西方的也一樣買了。
於是在我們住的這座巷子裏,每到晨昏之時就會從一扇窗口飄來一縷縷的音樂,這音樂把這個小巷子裝點得更加美麗,而那把古琴更是蹊蹺。
傳說這把古琴是唐朝時有人彈奏的,但是主人買來之後卻不會彈,於是放在樂器店,等待知音,很多人都來試過,但是彈的連自己都不能聽。
君如那天沒在意,隨手撥弄了幾下,一下子驚醒了那位熟睡的主人。
老人說,“這琴是我的,可是你奏出了漢唐之音,我想就送給你吧。放我這兒一百年,也無人會彈。我分文不取,你拿去吧!”
“那不行,我急忙說,你說多少錢,我給!您也不容易,給句話吧。”
“您這麽說話,就俗了吧?看您進來的時候,走路不驚塵埃,呼吸自然通暢,靜氣內斂,如果你不穿一身便裝,穿一身道袍或者僧袍,我絕對認為你是一個得道之人,您看您一出口,就俗了。”
“您能這麽看我,真是懂得我啊。”
“所以,別再提前錢了。”
“不是,我是覺得您這麽大年紀,經營一家樂器店不容易,再者我不想占便宜。”
“那也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你經常來我這兒就得了,還有這個丫頭以後需要什麽樂器或者樂譜,來我這個店好了。”
“那好吧,老先生古道熱腸,行事如此有古風,令晚生佩服!”
知音難求,這個東西古今一樣。之後我常常來這家樂器店和這位老人聊天,以至於我再次離開的時候,都有些不舍的。
“你想做和尚還是道士?”君如突然這樣問我,聲音特別的細小。
“我都不想做。”我機靈的回答,因為我的右胳膊已經被她用手擰住了。
“那你為什麽,剛才說這個老頭真的知道你,因為老頭說你像個得道高僧。”
“我隻是順口說一下。”
“你少來,告訴你,你如果做了和尚,我也不會放過你,我會讓你這個和尚破戒。”
“別那麽殘忍,一千多年的清規戒律不能因為我一個人破掉。”
“那你走著瞧。”
我可服氣了,但是我知道這是自己的女人愛自己的表現。
“唉,我說,你這真是像木蘭從軍一樣,武器裝備精良,準備馬匹,該出征了吧。”
“那好,我這一去,不知幾時回來,卜詳大哥,再會啊!”說完,故作哭泣妝。
“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拜拜,拜拜!”
“好了,別鬧了,我的紅顏知己。”
“我是你知音大姐。”
“好的。”
我想知音難求,就像這把琴,寂靜了一千年才遇到自己的主人,而君如的前世不知輪回了幾個地方,才到達他的麵前。
而我的知音又不知幾時能出現,也許已被我錯過。
而日後君如練習音樂總讓我回憶起自己高中時讀過的一所藝校,那所藝校叫做“東來藝校”,藝校裏麵有初中生,也有高中生,而以高中生居多,學習的內容有聲樂,播音主持,繪畫,還有相聲曲藝表演。
每天天一亮,就聽到聲樂班的學生開始唱起歌來,開始練的時候真有點鬼哭狼嚎的感覺,附近的居民向居委會反映這幫孩子如何擾民,可是居委會大媽來了看到這些年輕的充滿著夢想的麵孔,心也軟了,就回去做居民的工作。
時間久了,這些聲樂班的孩子歌聲越來越美,後來這屆學生離開了這所學校後,居民們還開始懷念這幫孩子了。有些人就是這樣,在你麵前的時候你嫌吵得慌,你覺得很煩,但是一旦少了他,你會感覺生活中少了點什麽東西,心裏空落落的,填充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