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故事見自家塊壘,戲劇添幾分妖嬈

第十六章故事見自家塊壘,戲劇添幾分妖嬈

男人是個包工頭,長期在外,有了外遇,而且每年都會帶回一個,雖不在家,但是很多人都會在我們那個縣城看到他和一個妙齡女子在逛街。妻子聽到了,就質問他,他矢口否認。

妻子大罵,結果妻子被打。

一天妻子跟著丈夫出門,遠遠地跟著,丈夫似乎一直沒有察覺。

結果妻子在街頭把丈夫和那個妙齡女子逮個正著,丈夫把妻子打了一頓。那個女子跑掉了。

妻子哭著回到娘家,娘家是本分人家,不隻這一家,在我們那兒似乎對離婚是認為違背常理的,似乎應了一句俗語,既然選擇他,你就愛她吧。

於是娘家人勸說這個女子,不要離婚,可是女子說,不離過不下去。

就像舊中國麵對一個破了的瓦盆,要修補好,麵對破了的盛糧食用的缸,也要修補,就是破了的瓷碗,仍是修補。

在後來的年月裏,有了自行車,一輛自行車騎了二十年,結果報廢了,主人舍不得丟棄賣廢品,於是用繩子吊起來,來人就說,看,這輛自行車我騎了二十年啊!而且引以為自傲。那感覺比和一個女人相好二十年都過癮,這種心理是我們節約意識小農意識影響導致的。

那麽誰家的女的偷漢子雖然有的被遊街,但是大部分情況下,還是說勸著將就著過下去。丈夫經人說勸,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把妻子拉了回來。

於是好像什麽事都沒發生過,但是丈夫仍是偷,不停地偷,從原來的一年一換到後來的半年一換,這讓妻子非常憤怒。

家裏有兩個女兒,都像妻子一樣如花似玉,但是在長年的勞作之中妻子老了,臉變黃了,人變得不好看了,男人變心了。但是妻子再難看,也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

於是妻子想,你偷,我也偷。於是妻子相中了村上一個光棍,此人大女人十歲,但是就是因為早年知道隻照顧弟妹,把弟弟妹妹成了家,卻忘了自己。

平時行為檢點,很少說話,但是兩家的田緊挨著,久了,女人就經常找著這位大哥聊天,一來二去,兩個人就好上了,究竟是誰先勾引的誰,無史料記載,於是成了懸案。

但是那個下午,女人在準備好的塑料布上,把自己早已關閉的院門開啟了,讓這位沒有見過春色的憨厚大哥驚訝了一番,然後女人倒在了大哥懷中,鶯鶯絮語,大哥也變得俠骨柔腸,於是兩個人雲雨一番,仿佛沉睡多年的火山得到了一次重生的機會,就像涅槃重生的鳳凰,光鮮奪目,美不勝收,女人很感滿足,她有一種報複的快樂,也有一種真實的快樂,反正從此以後,兩人經常偷,沒日沒夜的偷,越來越大膽,不避外人。

說也奇怪,自從兩個人偷情,兩家的家畜家禽莊稼也是長勢喜人,就連挨著這兩家的人家也沾光。

許多人背後悄悄的說,偷吧,偷吧,偷他個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偷他個六畜興旺五穀豐登。

兩人在田間地頭鶯鶯燕燕,關關雎鳩,在河之洲,油條淑女,田間地頭。

這位大哥真的是以賣油條為生,而且他的油條遠近聞名,香飄我們那個西鳳城。自從兩個人好上以後,油條的味道更是美味絕倫,無與倫比。

女人的女兒眼看著高中畢業,也已經出落得美麗無邊,早已經被一些富家大戶瞅上了,就想找人替兒子說媒,但是耳聞其母不正經,於是作罷。

女兒純潔的如鳳城的泗水那樣幹淨,不染塵埃,走路時不驚起一粒塵土,靜若姑射之神,神情專注,目無旁視。

女人雖然找了男人,但是對女兒還是百般嗬護。

女兒回家,村上的人絕口不提,不忍心讓這樣幹淨的人遭汙濁。

可是紙裏包不住火,這天周末,兩個女兒都回家來,家裏住的是樓房,兩個女兒都住二樓,女人住在一樓,半夜女兒沒睡著,隻聽得樓下有人呻吟,仿佛春蠶咀嚼桑葉,又像狸貓嚼食魚肉,不斷傳來,總是不絕,兩人奇怪。

於是下樓,剛到一樓,就有聽得一個沉悶的男子的聲音,結果女人和光棍太過心急忘了關門,於是被兩個女兒窺個正著。

女兒剛想大叫,但又覺得不妥,於是羞紅著臉,跑出大門,去大伯家,大伯披衣起來,撈著鐵棍一路走來,雖然早已經聽說,但是就是不信,今晚不是侄女相告,實難相信,於是走入大門,直入臥室,見兩人幹得正酣,二話不說,一棍打下去,光棍啥也沒說,暈了過去,女人大叫一聲,“到了”!一陣抽搐,才作罷。

女人見女兒、丈夫哥哥在場,也沒有不好意思,大聲嗬斥,“憑什麽!許他偷女人,就不許我偷漢子啊!還有王法嗎?”

大哥還要打,女人提上褲子,抱住男人,大聲說,“你就打死我吧!”

大哥一聲長歎,把那個男人拖了出去。

光棍沒有死,但是從此之後再也不敢了,因為這個光棍是個單門獨戶,挑不過別人,自己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

包工頭回來後,堅決離婚,女人沒有反抗,而是說離就離,女兒們寧願跟著父親,也不願跟著母親。

女人似乎無牽無掛的離開了這個家去尋找那個光棍,可是那個光棍再也沒有出現,有人被包工頭找人暗害了,但是死無屍首,隻是流於一種猜測。

女人最後也不知去了哪兒。

當然在我們那兒玩的厲害的,一樣遭到報應,有一對父子,都喜歡找女人,父子倆同時喜歡一個女子,並且同時找這個女子,並且時間相差無幾。

結果一天晚上,遊玩歸來,到了一個馬路邊,兩人尿急,停下車鑽出來,就地解決。

正尿著,來了一群漢子,大聲嗬斥,“你們兩個要不要臉,在哪兒都尿尿,有沒有文明啊?”

父子倆尿急,沒人說出話,一群人上去把兩個人海扁一頓,並且衣褲全部扒光,私家車也被砸得稀爛,而且,漢子們都說,“有錢就不論了,還找那麽多女人,你們不怕報應啊!”

兩人光著身子跑著回了家,半年不敢出門,據說那個地方是個荒涼的地方,晚上沒人敢去,附近是一片墳地,從那之後,兩個父子神情錯亂。

對後一個我不知作何解釋,但是行惡的,早晚是要還的。可是我覺得在我們那兒仍舊是竊鉤者誅竊國者侯的地麵。

我想那天毛老師看著孟君如的眼神,再看看我也許下想到了自己的傷心往事,想到自己曾經的美好,自己的丈夫對自己許下的海誓山盟,還有一家三口的快樂時光,吉祥三寶,但是時光一去不複返,而但是我也是這樣回憶著自己曾經的美好。也許對我的行為覺著反感。

但是她不願回憶,隻好愣愣的看著我們了。

日後我去上課,毛老師總會問一些孟君如的事情,但是我總是如實回答,她很感興趣,但是讓她掃興的是關於床弟之事此處全無。

就像《金鎖記》裏麵的曹七巧一樣,對自己的兒子的床弟之事很感興趣。而我做她的兒子,綽綽有餘。

孟君如聽我講完這兩個花花事,很感慨地說,“那個女人說的真對,女人和男人就是不平等,就算女權主義者爭了這麽多年也沒有爭出個所以然。古有武則天,今有包工頭妻。”

我急忙說,“我不會的。”

“好了,你會不會隻有自己知道,我在乎的是你現在在我身邊。”

“其實很多事,不是我們不爭取自己的權利,是我們不願意去爭。”

“也許是的,很多女性采取了逆來順受。怕丟人現眼,於是就這樣讓那些男權主義者逍遙法外。”

“是的,我們那個地方有些富家大戶,表麵上和自己的結發妻離婚,然後離婚不離家,讓第一個妻子照顧孩子,然後自己再去一個老婆,這樣就可以娶很多老婆。”

“沒人揭發他們嗎?”

“誰管這些事呢?”

“法律意識淡薄。”

“根本沒有法律意識,他們處理事情,采取的方法仍是傳統的。”

“那些女人真可憐,她們也無法去改嫁,也無法爭取自己的權利。”

“是的,這才是有些地方真實的寫照。”

“是的,一個時代的進步就表現為對女性的尊重,對女權的重視。”君如說這句話的時候義憤填膺,儼然一個女權主義者。

“其實在我心中也覺得社會對女子不夠重視和尊重,有些男人對女性也不尊重。”

“好了,不管這個社會怎麽變,男人隻要對自己的女人好一點,多尊重一些,女人心中也就滿足了,最恨那些歧視女性,對自己的老婆不夠尊重的人。”

“沒想到我的故事引起你這麽高的情緒。”

“那是,你的故事很有警示作用,真希望更多人聽到。”

“我會講給更多人聽的。”

“有什麽用呢?難過完之後,照樣過自己的日子,悲哀是不相通的。我們還是麵對現實,照顧好身邊的人吧。”

說完後君如就去做飯了,而我坐在電腦邊接著寫自己的東西。這些東西是寫給那些都市白領看的,我知道就像一些報紙一樣,明天就成為垃圾,但是為了生存又必須去寫,因為這能增加收入。

在生的麵前一切可退居其次,隱藏起來,因為吃飯事大,失節事小,古龍的名言,我會永遠記住的。

最近我發現君如越拉越有女人味了,走在街頭也許沒有人相信她是一個才十八歲的女孩子,那種清純又是剛剛好的年齡。

我覺得自己也許留不住她,想這些幹什麽呢?但是心中有個聲音總是不停的問自己,你在做什麽,就那麽愛漂泊嗎?你就不想讓自己停下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