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怎麽辦,我按耐不住了
今日的金玉坊安安靜靜,沒有往日的喧鬧,那是因為今天是為期一個月的大清算的日子,這個時候,金玉坊的老大便會來到這裏查看這一個月的盈利的情況。
各位主事的都靜靜的坐著等著老大的到來,B哥坦然自若的坐在一邊,接了個大單子,一下掙了百萬之多,想著便洋洋得意起來捉。
“嘩啦”一聲門被拉了開來。
一個高大頎長的身影走了進來,謔的一聲所有人都站了起來,目視著進來的男人。
“老大!”門口的人高聲一喚,遞上了一根雪茄,訕訕的笑著隅。
進來的男子斜眼一撇,兀自笑了起來:“鬼機靈,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他的聲音溫潤好聽,一張白淨的臉盤掛著邪邪的笑意,深陷的眼窩看上去就像外國人一樣,如果單看長相,無人會將他與B市最大的黑道交易聯係在一起。
可是他真真就是統領這些舔著刀子過日子的人的老大,陸之堯。
遞上煙的男人嘿嘿一笑,醜陋的臉上掛上了尷尬的笑意:“老大,您看您,我沒有別的意思啊,就是最近有個大單子,向您匯報一下。”
陸之堯勾勾唇角:“嘁,敢情是向我邀功啊?”
“不是!”男人急忙擺手:“是B哥接下的,話說這人真有錢,一下子送了一百萬。”
“哦?”陸之堯挑挑眉尖,看了一眼站在遠處的B哥,走了過去。
他拍拍B哥的肩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讓金玉坊的元老B哥坐下,道:“B哥辛苦你了。”
“不礙事小少爺,能幫到你,我也是很欣慰的。”他嘶啞的聲音發出每一個字都是那麽瘮人。
陸之堯低眸淺笑,正好看到了B哥脖子上的刀疤,別人不知道B哥的聲音為什麽那麽嘶啞,他卻是清楚的,還在他很小的時候,家族受到一次大的劫難,別的黑道組織下了追殺令,都是B哥的保護,小小的陸之堯才免於一死,被B哥暫時放到了孤兒院。
待到失態平息了,也是B哥從孤兒院將他接了回來,陸之堯才知道,原來自己的父親竟然是黑幫的老大。
這麽多年B哥對他而言,就像是父親一般,尤其是在自己的親生父親過世了之後,組織中難免有趁機上位的人,也是B哥力挽狂瀾,將陸之堯保了下來,最終坐上了老大的位置。
可以這麽說,沒有B哥就沒有今日的陸之堯。
“嗯。”陸之堯低聲應了一聲,在這裏就是這樣,即便是有太多的感情存在,都不能表現出來,因為幫派組織中的鬥爭屢見不鮮,他作為老大的一旦有偏袒,那招來的可能就是殺身之禍。
正當所有人準備做報告的時候,門被拉了開來,是刀疤德手下的一個小弟,醜醜鼻子走了進來。
“老大好!”嬉笑著和陸之堯打了聲招呼,坐在了一邊。
陸之堯勾勾唇角,端起身旁的一杯茶抿了一口,低眸將茶放下。
“你家德哥呢?不知道今天是什麽日子麽?”聲音低低的,雖然溫潤,但還是帶著威嚴。
走進來的男人微微一愣,戰戰兢兢站了起來,老大們的心思很是難猜的,說翻臉就翻臉,也許上一秒還和弟兄們嘻嘻哈哈,下一秒就要砍人了。
“內個,德哥出任務了。”
“什麽任務?嘖嘖,百萬的大單子啊,說出來讓大家樂嗬一下。”
男人又是一怔,看看陸之堯並沒有責怪的意思,索性大膽起來:“老大,你不知道,那個任務啊,就是要一個小明星的豔照,哈哈,那小明星長得和天仙似得,那皮膚滑的呀。”男人邊說著邊舔舔嘴,看著他滑稽的樣子,眾人大笑了起來。
一看就是許久都沒碰過女人了。
陸之堯也跟著笑,隻是心想著百萬換一個小明星的豔照,這買賣有點賠。
“哈哈,你不知道,德哥這次發了,竟然還綁錯了一個,後麵這個女人比那個小明星還好看,好像還叫什麽小小,那模樣,簡直......”
“啪”一聲巨大的響聲,男人怔怔的止住了嘴,低頭看看,腳邊都是玻璃碴子,不明就裏的剛剛抬頭,就看到陸之堯高大的身軀飛箭一般衝到了他的眼前。
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像一隻發了狂的野獸。
“你說什麽?那個
tang女人叫什麽?”陸之堯的一聲爆喝,讓所有人都看傻了,包括B哥都有些懵懵懂懂的樣子。
那個說笑的男人更是愣在當場嚇的哆哆嗦嗦。
“尼瑪!快說!那個女人叫什麽?”
“叫......什麽......小小。”
“草!”陸之堯一聲大吼抓起男人的衣領扔了出去,散落的桌椅板凳如雨一般砸落在他的身上。
“你等著死吧!”
“嘶!”刀疤德倒吸一口涼氣,麵上的表情有些猙獰,看著眼神有些迷離的安小小發起狠來。
“啪”的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臉上:“尼瑪的臭婊,子,敢咬人!簡直不要命了!”
刀疤德的粗重的聲音就像一聲驚雷,將安小小的耳朵炸的嗡嗡直響,她艱難的抬起一隻眼睛,看見遠處的芭比還在掙紮著,隻是那樣的掙紮微乎其微,身上的衣服已經所剩無幾,周圍閃光燈亮如白晝,滿滿都是男人淫笑的聲音。
安小小真的感覺自己快要死了,頭痛欲裂,渾身都在發燙,她不知道這是怎麽了,但是肯定與剛才喝下的那碗水有關係。
心中的悲憤自不言而喻,麵前醜陋的男人正在撕扯著她的衣服,她卻沒有力氣反抗,怕極了小小的身子一直不停的顫抖著,腦子裏隻有一個聲音在回蕩。
顧亦君,你在哪裏?
安小小不知道自己為什麽第一個想起的就是他,也許是所謂的安全感。
忽然頭頂猛然一痛,腦海中竟有無數的畫麵湧現出來,大多都看的不太清楚,但是唯有一個畫麵被她看清。
隻見一個安靜的教堂裏,顧亦君穿著一身白色的西裝勾著唇角站在她的眼前。
伸出一隻手,說:“肖曉,嫁給我,好麽?”
“不......要......”安小小微張著嘴艱難的吐出這兩個字,一行清淚順著臉頰而下,埋藏了多少心傷與苦澀,終化成這鹹濕一落。
刀疤德看著麵前的小女人死死護住胸前,雖然衣服已經破爛不堪,雖然吃了**將要沒有意識和力氣,可是還是死死的護著,掰不開半分。
如此倔強的女人真是少見了。
可是安小小越是這樣卻越激發男人的獸欲,動作也越發的粗暴起來。
“顧亦君......”女人低低的一聲喚,就想是飄零的嚶嚀,最後被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所掩蓋。
“肖曉!”
忽的一聲大吼從門外傳來,接著就是踹門的一聲巨響,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不明就裏的看著門口的方向。
聲響過後隻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像一陣黑色的旋風,握著一根鐵棍衝了進來。
顧亦君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床上女人花白的身體,銳利的眸子散發著陰狠的光澤,他就是一隻發狂的野獸,掄起鐵棍就朝著伏在女子身上的男人砸去。
“啊!”一聲淒厲的大叫,光著身子的男人蜷縮了身體像是一隻大蝦。
顧亦君一腳踹在了男人的下身敏感的部位,帶著淩冽的風,將男人踹的發不出一點聲音。他急急的向著床上看去。
竟然不是肖曉!
抬眸環顧四周,顧亦君生氣的渾身發抖,一雙血紅的眼睛讓在場所有人駭然,就在一個小小的角落,他看到女人白皙的腳,她的身上是一個滿臉刀疤的男人。
這時的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刀疤德看見顧亦君正在向著他衝了過來,嚇了一跳,混慣黑道的他都沒有見過這樣凶狠的人物,連忙從安小小的身上爬了起來,一個踉蹌栽倒在地。
“你們愣著幹什麽!快抓住他啊!”刀疤德大聲吼著,那幾個小弟竟然無人敢上前,統統被顧亦君的悍然之氣嚇破了膽子。
“怦”一聲沉悶的聲響,鐵棍結結實實的砸在了刀疤德的身上,他悶哼一聲栽倒在地。
這時,一大票的警察衝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熟悉的身影,他隻瞥了一眼一旁正在舉著鐵棍的顧亦君,當做沒有看見。
“都給我蹲下,打救護車,將這女孩帶走。”警察說著將自己的衣服蓋在了芭比的身上,還好隻是扒光了衣服而已,女孩沒有任何的損傷,不然就太可惜了。
而一邊的低哼的聲音也漸漸沒有,最後隻剩下顧亦君喘息的聲音和鐵棍一下下打在皮肉上的聲音,讓人很是心驚。
飛濺的血花濺在安小小的臉上,這才緩過神來,艱難的爬起匍匐的抓住了顧亦君的褲腳。顧亦君一怔,看著腳底的小女人,微微紅了眼眶,淚水就要奪眶而出。
安小小搖著頭,示意顧亦君不要再繼續了,不然就要出人命了。
顧亦君感覺如鯁在喉,簡直不能呼吸,看著安小小的他猛然的疼痛,他快心疼死了,真的要心疼死了,不知道該用什麽詞匯來形容,隻知道恨不得殺了自己,沒有好好保護肖曉,讓她受到了傷害。
他俯下身子,脫下外套小心翼翼的包住了安小小,她嬌小蒼白的臉上竟是笑意,像一朵奇異的花開的清冽。
還好,你來了!
顧亦君一把抱住了有些昏厥的安小小,健碩的胳膊微微用力,感覺這輩子都不要撒手了,不然他真的會死。
他黑著一張臉走到了領頭的警察身邊,疲憊的看了一眼。
原來這個警察是那個抓住他打碎人家玻璃的那個小警察,現在已經是這個區的警司了,倘若不是有他幫忙,今日也不會這麽快的找到安小小。
顧亦君點點頭,以示謝意,小警察陰沉著一張臉看了一眼他懷中的安小小微微皺眉,時過境遷,三年過去了,他們還沒走到一起,經曆了如此多的風風雨雨,小警察很是為他們唏噓。拍拍顧亦君的肩膀:“快去吧。”
這時,忽然有另一個小警察走了過來,亦如當年青澀的他。
“警長,那邊......”他指了指快要被顧亦君打死的刀疤德,一臉為難的表情。
警長瞥了一眼,沉聲說道:“我什麽都沒看見,咱們來的時候就是那樣了。”
小警察驚得睜大了眼睛,警長原來也會睜著眼說瞎話啊。
顧亦君扯著蒼白的嘴角微微一笑,就抱著安小小準備出門。
這個時候樓下傳來了踢踢踏踏的聲音。
“小小!”一聲大吼,陸之堯急匆匆的奔了上來。
他一眼就看到了顧亦君懷中的安小小,發怒的樣子就像是野獸,身手就要搶奪,結果顧亦君一偏身子躲了過去。
陸之堯赫然抬頭,一雙銳利的眼睛裏滿是血絲陰狠的瞪著顧亦君。
顧亦君坦然抬頭,毫不畏懼的抬眸迎去。
兩個高大頎長的男人麵對麵站著,周遭是冰冷的寒氣,就在眼神碰觸的那一刻,明箭暗槍的刀光血影劈啪而出。
中間是嬌小蒼白的安小小,像一隻安靜沉睡的瓷娃娃。
顧亦君微微眯眼。
“你會為你的行為付出代價!”說完繞開陸之堯就準備離開。
當剛剛邁出腳步的時候,身後的聲音響起:“你不會從我身邊再奪走她!”
安小小意識稍稍有些恢複的時候,緩緩睜開眼睛卻是滿室的氤氳霧氣,她從浴缸裏緩緩起身,直感到身上燥熱難耐。
“你,醒了?”身後顧亦君的聲音有些嘶啞,帶著有些難以忍受的***輕輕說道。
安小小下意識的就要護住身體,可是低頭一看發現身上裹著一塊大大的浴巾,心中一陣暖流潺潺而過,顧亦君就是這樣,明明自己很是難受,也不願意越雷池一步,她知道,顧亦君這是在尊重她。
即便他說的話有多狠,唯有她點頭的那一刻,他才會要了她的身子。
“嘁,好像我多想上你一樣。”顧亦君的話雖然是輕快的,可是聲音裏卻帶著滿滿的心疼。
他坐在浴缸邊拿著毛巾輕輕的擦著她的脊背,那如泡過牛奶般白嫩的肌膚上滿是青紫的抓痕,他當下就發誓,絕對不會再讓安小小受到這樣的傷害。
“你怎麽......”安小小剛想問出口,卻停了下來,心知一定是顧亦君在危機關頭救了她,安小小的心裏更加的感動,是不是自己在最後一刻的呼喚他聽到了。
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默契。
洗好了身子,顧亦君站起身將安小小抱了出來,小小的身子放在馬桶上,她就像一隻安靜的小娃娃,抱著腿乖乖的坐著
,顧亦君拿起毛巾幫她擦著頭發。
安小小微微閉著眼睛,這樣的感覺是不是就是幸福,鼻尖上都是顧亦君身上清淡的味道,安小小感覺自己的心跳似乎比平時還要快。
顧亦君拿起大大的浴巾將嬌小的安小小包住,這才解下了裏麵已經濕透的浴巾,這個過程自始至終顧亦君都沒有升起邪念,反而動作很是輕柔。
他將乖巧的安小小抱在了床上,眼裏滿是笑意,雖然她這個樣子很是可愛,但是他還是愛她張牙舞爪的樣子,現在似乎有些死氣沉沉。
顧亦君為她蓋上被子,輕輕的掖了兩下,溫柔的說:“你先睡,我去洗個澡。”
安小小乖乖的點頭,眼裏滿是疲憊。
她緩緩的閉上雙眼,耳邊漸漸傳來了沙沙的水聲,本來很是疲憊了,可是卻怎麽也睡不著,安小小覺得自己的身體簡直就要噴出火來,燒灼的她很是難受。
不一會口幹舌燥,腹中竟然有一股熱流遊走在全身,心裏一緊,竟然有一種難言的***就要從身體噴發而出,安小小的輕輕的喘息起來,嚇了自己一跳,這是怎麽了?
知道剛才在那裏的時候,那個黃毛的男人喂了藥給她,但是這麽久不是早該過勁了嗎?為什麽現在又有這樣的感覺生出。
安小小感覺自己難受的要死了,可是心底最深處的期盼卻油然而生,那略帶粗糙的大手,那英俊的麵龐,那低低的喘息聲,還有那溫潤的唇瓣。
每一樣都是她渴望擁有的,空虛了許久的身體就在這一刻像忽然綻放的花朵,雙腿開始扭動著,呼吸也越來越急促,瘦弱無骨白皙的手輕輕的探到被子裏摸著自己敏感的地方。
“你,怎麽了?”
顧亦君淡淡低沉的聲音忽然在頭頂上方響起,安小小紅著臉忽然劇烈的抖動,又害羞又緊張可是這種感覺從來沒有過,暢快淋漓。
顧亦君擰著眉,看著躁動不安的安小小,這是怎麽了?發燒了嗎?
想著便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搭在了安小小的額頭上,這一試不要緊,安小小的額頭果然燙的像是火燒一樣。
顧亦君俯下身子擰眉問道:“你怎麽......”
話還沒說完,兩片溫潤的唇瓣輕輕覆上,帶著甜膩的味道讓平時霸道的顧亦君都紅了臉頰。小女人身上清香的味道撲鼻而來,讓他一陣暈眩。
那小小滑滑的小舌頭就像是一隻靈巧的小蛇,忽的鑽進了顧亦君的嘴裏,描畫著牙齒的形狀,最後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了一起。
不得不說,這女人主動起來,絕對會讓男人架不住的,尤其是安小小這樣美麗又嫵媚的女人。
兩人的呼吸糾纏著,空氣中充滿了躁動的***的味道。
顧亦君撐著床伏在安小小的身上,不知何時被子已被悄悄的掀開,安小小的柔軟一下下撞在他堅硬的胸膛之上,像一隻小爪子一般撩撥著他的心。
他垂下眸子看著她,安小小的心跳突然間又加快了幾分,迷離的眼神愈發的妖嬈。
顧亦君咽了咽口水,眸光飄忽不定。怎麽辦,肖曉,我按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