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顧亦君,你在哪裏?
她安小小從來不是一個好人,或許失憶前也不是,但是做人是有底線的,今天也隻是給那些女孩一個教訓,有些人就是這樣,你越是縱容她,她越是得寸進尺捉。
想到這安小小愣愣,為什麽這樣的感受如此熟悉,難道以前還這樣教訓過人嗎?
她笑笑,或許有吧。
“你放心,她們不會的,又不是笨蛋,我都這樣了她們哪裏還敢,就不怕我砍死她們嗎?”安小小說著,抬起手在脖子上一抹,表情極其嚴肅的說道。
“噗嗤”芭比一下子笑出了聲安小小這樣的表情和動作莫名的戳中了她的笑點,或許一直嚴肅的人搞笑起來就是這樣的效果吧。
“可是可是,萬一她們以後還那樣怎麽辦啊?隅”
“那......”
芭比眼睛亮亮的,想聽安小小還有什麽招數。
沒想到她雙手一擺,聳聳肩膀,撇嘴無奈道:“那還有什麽方法,惹不起躲得起啊。”
額......芭比無語了,完全沒想到安小小會說出這樣的話。
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樹林,遠遠的看見一束車燈,想必保姆車還在那等著。
忽然一輛麵包車絕塵而來,還不等兩人反應,從車上就衝出來四個黑衣的男子,捉住安小小就往車上拖。
“啊!”芭比的一聲尖叫讓安小小陡然一驚,發生的太快,以至於她都被拖到了車上才反應過來。
有人迅速的將她的兩手綁住,安小小感覺到手腕一陣疼痛,車廂裏黑漆漆,就看到四個人影在眼前晃來晃去,一股強烈的驚悚之感油然而生。
這是怎麽了呢?
被綁架了?
心裏暗暗心驚,呼吸都有些急促,背在身後的手有些發抖,安小小看到那些黑衣男人的腰間有銀白色的東西閃閃爍爍的。
刀!居然有刀!
劫錢還是劫色?安小小心裏有個聲音一直拚命呼喊著冷靜冷靜,可是雙手還是抖個不停。
錢的話,安小小的所有東西都在保姆車上,身無長物,如果是色的話,安小小還自認有那麽一點,這個事情還真不好辦!
可是安小小努力的回想,這麽久以來,貌似還沒有一個非要用這種方法來報複她的敵人,難到是得罪了誰,自己不知道嗎?
可是綁匪的下一句話,卻讓她哭笑不得。
“哎?這粉紅芭比怎麽和照片上看到的不一樣啊?”
傻子都知道,綁匪綁錯了人!安小小實在太倒黴催的了!
“嗯?不像?”另一個男人說著,舉起手機湊到了安小小的麵前,照著她的臉。
安小小臉色蒼白,唇瓣有些發抖,也不敢多說一句,斜著眼睛看向正在用手機照她的男人。
隻見他一雙猙獰的眼睛白眼珠多黑眼珠少,滾來滾去的審視著她,臉上赫然一個長長的刀疤蜿蜒到耳朵根,活像光禿禿的山巒綿延。
“呸!媽的抓錯人了!返回去!”男人的一聲大吼讓安小小的身子一抖。
夜幕下一輛麵包車忽然轉了彎向剛才的方向駛去。
這是回去要抓芭比,安小小暗暗在心裏祈禱,希望芭比看著她被捉走之後,報了警而且已經逃走了。
但是,有的時候事與願違,沒想到芭比並沒有逃跑,而是朝著河裏的方向跑去,那裏有警察正在解救那兩個落水的女孩。
可是還沒等芭比跑到河邊,就被抓上了車。
“啊!你們!是誰!”芭比花容失色掙紮著大吼大叫,此時的安小小已經被堵住了嘴。
刀疤男抓著芭比的下巴,在看她的長相,確定是照片上的人之後,才滿意的點點頭。
“德哥,這個沒錯了,就是照片上的女人。”一旁的精瘦的男人說道。
“嗯!”刀疤男應了一聲,一雙肮髒又粗糙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安小小的白皙的下巴,放在手裏輕輕揉捏著,男人的力氣很大可是卻不自知,安小小隻覺的下巴一陣生疼。
刀疤男笑的很是詭異,一雙凶狠的眸子微微眯著,上下打量著安小小。
因為
tang剛才的撕扯,安小小長長的墨發垂在臉頰兩半,強烈的對比更顯臉頰的白皙和俊俏,紅紅的一雙眼睛楚楚可憐,領口微微張著,裏麵若隱若現的是一個柔軟的弧度,隨著她抖動的身體微微顫著。
這在許久沒有碰過女人的刀疤男眼裏是致命的誘惑。
眼前的小女人雖然很是嬌小,但是該有的地方都有,不該有的也不會多一分,簡直就是極品***啊。
刀疤男”咕咚“咽下口水,眼睛眯成了一條縫。
肮髒的手撫上了安小小的臉頰,安小小作嘔,感覺胃裏一陣翻騰,麵前這個男人實在太惡心了。
一旁芭比的聲音從大吼大叫慢慢的變成的低低的嗚咽聲,她們不知道這都是什麽人,也不知道要捉她們幹什麽,可是現在的情況看來不太樂觀,就衝刀疤男色眯眯的眼神來看,情況不太妙。
安小小一路上就在不停的思索該怎麽逃出去,卻無計可施,在路上這幫人已經將她們的眼睛遮住,兩人都不知道車開到了哪裏,就安小小的經驗來說,絕對不能硬碰硬,否則自己會吃不了兜著走。
夜深人靜的青榮集團,辦公室的燈漸漸被熄滅,隻有顧亦君辦公室的燈還在影影綽綽孤單的亮著,已經一整天沒有見到安小小了,又想見卻又怕見到。
怕自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感和***要了安小小,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現在的感覺似乎比三年前的還要強盛,果然思念就像藤蔓,包裹的人無法呼吸,一旦鬆開,強烈的占有欲就如同開閘而瀉出的洪水,一發而不可收拾。
就如現在顧亦君,修長白皙的手劃過紅潤的嘴唇,唇瓣上還有昨晚的香甜,而手掌心似乎還有那樣柔軟的觸感。
起身,顧亦君深呼吸,想見安小小的心簡直要將他折磨瘋了。
利索的掏出手機撥通了安小小的電話,可是裏麵卻傳來一個冰冷的聲音:”對不起,您撥的電話已關機......”
該死的女人竟然敢關機?難道不知道他想她想的快要發瘋了麽?
顧亦君又撥通了小助理的電話,過了許久才接起來,接著裏麵就是嗚咽的聲音。
他緊緊皺起了眉頭,眉尖好似山巒迭起,心裏一沉,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怎麽了?”顧亦君急急問道,聲音接近於低吼,電話那頭一愣,顯然被顧亦君著急的吼叫聲所嚇倒。
接著便用帶著哭腔的聲音吞吞吐吐的說道:“顧,顧總......安助理和,和芭比小姐都不見了!”
“該死!”
“捉了兩個人該怎麽像老大交代?”一旁精瘦駝著背的弓小九怯懦的問道。
刀疤德斜睨了他一眼,一副“你怎麽這麽蠢這種事情還用問”的表情看著他。
“呸!”一口痰吐在了弓小九的臉上:“讓你平時多吃點肉長長腦子,你特麽的就是不聽,關鍵時候總是犯蠢!”
弓小九訕訕的笑,德哥他可惹不起,分分鍾砍死他了。
“這種事情怎麽會讓老大知道?話說也真是明明是黑道的人,非佯裝自己隻是個普通人,還不讓賣粉,你可知道那粉賣一天就是暴利啊。”
弓小九在一邊隻笑不語,上麵的事情他插不上話,也管不了,隻是小小的眼睛略帶可惜的看了一眼安小小,這麽漂亮的女人可惜了。
車開了飛快,不一會就開到了一個廠房裏。
幾個人架著芭比和安小小走了進去。
芭比一直在哭,安小小雖然不停的顫抖,可是腦子轉的飛快一直在想著怎麽出去。
“砰砰”兩聲,安小小和芭比被扔在角落,悉悉索索的腳步聲,安小小從裹著的麵紗中隱約看到,幾個身影走了出去,隻留下一個精瘦的身影留在了這裏。
芭比的哭聲依然不停,這讓安小小心裏一陣煩躁,對於兩個弱質女流來說,對抗幾個大男人的可能性實在微乎其微,不知道接下來將麵臨的是什麽,但是安小小知道,不冷靜下來一定沒好果子吃。
“咕咚咕咚”倒水的聲音響起,精瘦的男人將碗放下,坐在了兩個女人的麵前。
“你是誰?”安小小沉聲問到,雖然聲音還是有些顫抖,但是她已經努力讓自己冷靜了。
“唉......”男人輕輕歎
了一口氣,伸手將兩人的麵紗取了下來。
強烈的光線撲麵而來,安小小眯了眯眼睛慢慢的適應。
隻見一個佝僂著背染著黃色頭發男人俯身坐在她們的麵前,低頭思索了半天抬起頭來麵露難色。
“你們,不要掙紮,否則沒有好果子吃。”
安小小陡然一驚:“你們到底是誰?不知道這樣是犯法的碼?”難掩的憤怒情緒統統化成了一聲曆喝。
男人誌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便不再說話,端起桌子上的兩碗水舉到了她們的麵前。
“喝了吧,這樣就不會受罪了。”
“這是什麽?我們不喝。”安小小看著麵前有些變了顏色的水,深知這不能喝。可至於那到底是個什麽東西,她也不得而知。
她抬頭,將炙熱的目光望向那個男人。
看樣子,麵前的男人和其他幾個男人不太一樣,雖然看上去也是黑道上的人,但是看著她們的眼神總是多了複雜的情緒,或許是可惜,或許是心疼,安小小覺得,或許自己好好說的話,還可以打動他放她們走。
“我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跟他們不一樣,你是不是也在可憐我們?”
弓小九聽了安小小的話身子一顫,實話講他的確是不一樣的,進入黑道的往往有三種人,第一種便是天生的惡人,通過打架殺人讓別人叫做大哥便會得到巨大的滿足感,第二種就是誤入歧途,可能是年幼的時候受到電影或是道聽途說的影響,覺得混黑道很威風很有錢,第三種,恐怕就是弓小九這種了。
父母早亡,很小的時候就在街上流浪,被拐賣過無數次,也幹過無數個偷雞摸狗的事情,但是極其的羨慕別人有安定的生活,可是從來沒有上過學,什麽都不會,這樣的人越來越不被社會所接受,所以沒有辦法來到幫會做了小弟。
幫會裏麵魚龍混雜,什麽人都有,壞事做盡,可是像弓小九這樣還存在一點點良知的人也算是少數,大多數都被黑道這個大染缸染的看不出原來的本性。可另一方麵,他有深知一個道理,如果此時他憐憫了這兩個素不相識的人,就不會有人憐憫自己。
他很清楚,有那麽一點點良知有什麽用,他們隻盼望有個安身之所,以後不用再顛沛流離。再加上坐在上麵的人都心狠手辣,但凡背叛,下場便是趕盡殺絕,不久之前他的老大還殺一儆百來著,所以這樣的事他是斷斷不敢亂來的。
也正因如此,弓小九不得不做些泯滅良知的事情。
弓小九抬臉微微一笑,那個笑使他的臉看上去很是醜陋,還不如不笑的時候順眼些。
“沒什麽不一樣,都是亡命之徒。”
“哼。”安小小冷笑了一聲:“我怎麽看你這麽不像呢?你好像很怕他們?是不是他們把你抓來的?”
弓小九忽然抬眼,用一種很是嚴肅的表情說道:“你既然知道我很怕他們,就不要惹事,乖乖的還少受點罪。”他說著捏起了安小小的下巴,端著碗就往裏灌。
安小小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死命掙紮著。
等等,這不會是那個什麽藥吧?難道她的一世清白就要在這毀了?越是想到這裏,她就越發的抓狂。
“唔唔......你幹什麽......我不喝。”可是弓小九絲毫不理會,即便是灑出來不少,但是大部分還是被安小小喝了下去。
一股甜澀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開來,刺鼻的香味襲了腦尖,安小小忽然感覺有些頭暈,這樣的反應不過一瞬間的事情。
弓小九喂完了芭比站起了身。
在安小小暈暈乎乎的記憶力,弓小九說道:“喝了少受點罪,你們越發的掙紮,吃虧的隻是你們自己。”
接著“怦”的一聲,幾個男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是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安小小這時才看清長相,確實凶神惡煞的,怪不得弓小九會害怕。
刀疤德笑嗬嗬的走了過去,看見兩個小女人溫順的樣子很是欣喜,還以為在他的淫威下,嚇傻了。抬手一揮,身後的黑衣人統統走了出來,拿著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
鋪好了一旁的床,架起了一抬攝像機,還有拿著好幾台照相機,燈光故意調的昏黃,準備好了這一切,從門外顫顫巍巍走進一個男人。
那男人大腹便便的樣子,臉上還有紅腫的傷
口,有些懼怕不敢抬眼看著其他人,弓著身子就像一隻大蝦,隻穿著一條小褲衩的他看上去很是窘迫,隻抬眼偷偷瞄了兩眼地上的兩個女子,便迅速的低下頭去。
他走進來,站在攝像機的後麵再也不敢往前邁一步。
刀疤德一看他這個畏畏縮縮的樣子就來氣,哼哼,好花都要讓豬拱了。
抬起一腳就揣在了那男人的腿上:“你特麽的真好命!還有女人讓你嚐嚐!還特麽不敢進過來!”
男人縮著身子走了進去。
刀疤德說完抓起芭比扔在了床上,雖然她有些暈眩但是還是感覺到了害怕,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刀疤德卻不理,又抓起男人一腳踹了過去。
揮揮手,攝像機上的小紅點就像一隻野獸的眼睛,冷眼看著這一切。
安小小有些心驚,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很想站起身來阻止,卻沒有一點力氣,想喊出聲最後也隻剩下一聲嗚咽,越是心急越是身軟無力。
她覺得,恐怕這是她遇到的最可怕的事情了,隻能眼睜睜看著卻無計可施,這種感受比殺了她還難受。
芭比伏在了床上,男人笨拙的將她翻了過來,周圍傳來了嗤笑聲夾雜著芭比的驚叫聲,安小小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了,淚水就是絕了堤的河,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可以這樣無力。
但是,她想不到的事情在後麵。
“老大,這個女人長得不錯啊。”
刀疤德和一個男人走了過來,黑黑的影子覆蓋在了安小小的身上,讓她身子不停的劇烈的顫抖起來,恐懼越上心頭。
安小小嚐試著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任何的聲音,眼皮重的就要睜不開,天旋地轉的讓她感覺一陣惡心。
可是心底的潛意識還是告訴自己,她絕對不可以倒下!
盡管如此,最惡心的還是男人伸過來的肮髒的粗糙的大手摸在了她的臉上。
安小小咬著牙,看來就是保持清醒也無濟於事!
眼前的小女人眼神迷離,有些渙散,身上的衣服也是淩亂不堪,敞開的領口裏麵的風光讓誰看了都喉頭一緊,身下的燥熱洶湧而發。
這簡直是比那個小明星的樣子還要勾人,他的腳步越來越近,模糊的人影讓安小小不安。
“老大,這女的身材真不賴!”一個男人發出由衷的讚歎,安小小隻覺胃裏一陣翻騰,自己的意識越來越模糊,天旋地轉的什麽都看不清楚。
隻聽見,最後那個惡心的男人伏在她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該讓爺也享受一下了!!”
安小小腦子裏一片空白,或許是在藥物的作用下才會造成這樣的感覺吧?她暗自揣測著。
可就在這一刻,腦子裏浮現的麵孔卻不屬於那個悉心照顧了她三年的陸之堯,而是顧亦君?為什麽會是他?她沒有時間多想,這樣緊迫的情況下,她必須想方設法的將芭比帶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怎麽辦,她再次切身體會到了頭疼欲裂的感覺。
顧亦君,你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