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第46章

包廂裏,頭頂明亮的燈光打在溫潤如‘玉’、儒雅不凡的韓同書身上,愈發稱的他麵冠如‘玉’。

韓同書靜靜盯著手中的茶杯,腦海裏翻過無數次趙媚兒那張漂亮的臉蛋。

晚上下班後,韓同書回了父母家。

上樓梯時,遇上住在對‘門’的一位年輕‘女’子。‘女’子臉上劃著淡妝,長發披肩,一身牛仔衣,頭上戴著鴨舌帽。

韓同書已經習慣這位鄰居平日出‘門’的時間與準備。大都選擇在晚上或者夜裏出去,出去時包的跟明星似得,口罩圍巾帽子一樣都不拉。

此刻‘女’子‘露’出半張臉出來,韓同書仔細一看,發覺這位鄰居越看越耐看。他心裏有個疑問,平日不見鄰居出去工作或者和別人來往,她靠誰養活?她沒有親人朋友嗎?她獨來獨往在這裏生活兩年是因為什麽?

韓同書笑著打招呼:“出去嗎?”

‘女’子點點頭,“嗯。”

韓同書同‘女’子對視一眼,“和你做了兩年多鄰居,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我叫韓同書,你呢?”

‘女’子淡淡地望了他一眼,白皙的臉一副與世無爭的模樣:“婷婷。 ”

韓同書點頭同她笑了下,然後側過身讓鄰居先下他再上樓。

韓同書一進屋,韓母便問道:“你怎麽這麽早回來了?相親對象如何?喜不喜歡?”

“沒去。”

“你這孩子,好不容易給你挑了個符合你要求的‘女’孩子,你幹嘛挑三揀四不去?人家‘女’孩子相貌端正家世學曆樣樣拿得出手,哪點配不上你?你說你都三十了,還不懂事,再過兩年你同學的孩子滿地跑,我看你這個剩男還怎麽作下去?”

韓同書捂住兩耳,往沙發上一坐,“媽,你消停下吧,我一回來你就跟我講相親。我又不是沒人要。”

“你有人要?帶回來給我看看!”韓母解下圍裙,把一盤水果端到茶幾上。

韓同書移身坐到另一邊,“媽,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結婚的事情急不得。緣分到了自然會來。”

“等你的緣分到了石頭都會開‘花’!我好歹給你介紹了十幾個漂亮姑娘,你哪次不是放人家鴿子?照這樣下去,你是要打一輩子光棍麽!”

————

趙媚兒回到家時懷裏的老三已經睡著了。秦盛楠正陪著兩兒子玩遊戲。

兩隻可愛的寶寶睜著圓滾滾的眼睛一見到趙媚兒,立馬扔了手裏的賽車手槍,咿咿呀呀地向趙媚兒伸手。

秦盛楠黑線,你們倆個小崽子還能再沒良心點麽!他陪倆個兒子玩的好好的,老大本來還趴在他背上流著哈喇子和老二躲‘迷’藏!

他老婆一進屋,倆兒子立馬倒割相向、叛變易主。

趙媚兒先抱著孩子進了一樓孩子午睡的嬰兒房。安頓好老三才出來抱老大老二。

老大秦卓晨奮力擠開弟弟獨吞了趙媚兒懷裏那塊溫暖的位置,然後開始用鼻子拱呀拱。‘毛’茸茸的小腦袋一個勁兒地貼在趙媚兒‘胸’口。

秦盛楠一手摟著被欺負的老二,看著趙媚兒說:“老大厲害啊!不讓給弟弟自己想獨吞。”

他們坐在特製的地毯上,客廳裏沒人,趙媚兒便擼起上衣解開內衣扣子,給孩子喂‘奶’。

老大一聞到那股甜蜜蜜的‘奶’香,立即跟個雷達似的,閉著眼湊上去開始喝‘奶’。

老二不幹了,為什麽隻有哥哥可以吃‘奶’‘奶’?!他扁著嘴,眯著黑溜溜的大眼睛開始大哭,長長的睫‘毛’像把小扇子似的一撲一撲的。

秦盛楠摟著二兒子笑的無比得意,“誰叫你區別對待呢?你看揚揚生氣了!”老二全名趙卓揚。

趙媚兒瞪了男人一眼,伸出空閑的手輕輕拍著揚揚的後背,耐心哄著。見男人依舊老神在在,“兒子不是我一個人的,你不會哄哄嗎?”

秦BOSS就是犯賤啊!她老婆發飆了,他才笑著抱起揚揚,低聲在揚揚耳邊說了幾句話。

才半歲多的萌娃聽不懂好不好!

即便如此,趙媚兒卻是看到老二轉哭為笑,並且抱起地毯上的一個‘毛’絨玩具抱在懷裏。

“老婆,過兩天我們全家去日本看櫻‘花’拍全家福吧?”秦盛楠抱起好動的老二‘吻’了‘吻’。

“為什麽?”趙媚兒看見秦盛楠眼裏燦如星辰,仿佛比夏夜的蒼穹還要星光璀璨。

“自從你懷孕以來,我們都沒有去旅遊過,所以趁下月有時間,帶你和孩子出去轉轉。”另一個原因下月四月份是趙媚兒的生日——二十八歲生日。

“三個孩子不方便。而且寶寶還小。”趙媚兒說。突然聞到淡淡的煙味,“你‘抽’煙了?”

秦盛楠自認倒黴,明明他已經刷過牙,而且特地含了兩顆清新片。“一根。”

趙媚兒討厭‘抽’煙爛酒的男人,“一根也不行。‘抽’了就是‘抽’了。你現在去刷牙!刷幹淨再過來。”

秦盛楠無奈,隻得起身進浴室。

幾分鍾後,秦盛楠再出來時,兩隻寶寶已經被趙媚兒哄睡著了。

趙媚兒雙手‘交’疊站在落地窗前,望著窗外雨後新生的嫩芽,“秦盛楠!我討厭你‘抽’煙,無論是一根還是一次!做過就是做過,不能折就!”

秦盛楠聽出趙媚兒生氣的口氣,而且她應該不是因為他‘抽’煙才發如此大的脾氣。

“媚兒,你怎麽了?”

趙媚兒依舊望著光線明亮的窗外,“秦盛楠,有些事情即便做過一次那便是做過。不能以‘這是我的無心之舉’來否認你做過的事實。

你知道嗎?在我的字典裏,隻要有一次經曆,那對於我來說就是無法否認的過錯。”

秦盛楠走過去,從後麵擁住她,臉埋在她白皙瑩潤的鎖骨處,低聲問道:“你怎麽了?”

“你知道嗎?小時候我偷拿媽媽的口紅作畫畫的顏料筆。媽媽晚上回家找不到了,問我是不是我拿了,我當時說謊騙媽媽,說是保姆阿姨拿了。

後來,保姆阿姨翻出我的畫畫本拿給媽媽看,說我的畫畫本上的紅顏‘色’是用口紅塗上去的。

你猜怎麽著?媽媽當時打了我一巴掌!她說我不可以學會說謊。她說她辛辛苦苦養出來的‘女’兒,應該是樣樣滿分,不管是人品還是做事。

她說我以後再敢說謊、再敢陷害別人,她就把我扔掉。她寧願沒有我這個‘女’兒。

你沒想到吧?我媽媽從小對我的要求會如何嚴苛!大概愛之深責之切就是這個意思。

秦盛楠如若有一天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比如背叛我,無論是身體還是行為,我都無法忍受!你懂嗎?”

秦盛楠一怔,盯著她的後腦勺,溫聲答到:“不會有這種可能,我永遠愛你。”

我辛辛苦苦才等到你,我不會輕易讓自己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