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給我滾,別再出現在我眼前。

強婚之搶得萌妻歸

他說完話,將她狠狠的往沙發坐著的那些男人堆裏一推,自己摟著個女人轉身離開了透明包廂。

“喲,這大學生可真是不一樣噢,這樣子水靈靈的,瞧著就跟小鹿兒似得啊!”顧白離開之後,剩下的人莫不是帶著強烈欲望的眼神瞧著她。

手機就在兜裏,隻要掏出來就可以用,隻是要向誰求救?警察還是親人?算了吧,誰敢動這些人呐,至於親人,怎麽總是忘,她現在是在燕城,並不是在星城,再者說了,就哪怕是在星城,說不定,她的父親,或者是母親還會將她送給他們玩呢!

手腕處疼極,她用好的那隻手緊緊捏住,一瞬間疼痛漫過骨髓,身子都疼得抖動起來,心裏卻莫名的覺得興奮。

“你們想要做什麽就盡管來,有本事做的,我認,沒本事的,那麽也就別怪我下手狠!”好的那隻手鬆開那隻疼痛著的手,站起身子,然後抄起擺在桌子上的酒瓶,毫無畏懼的瞧著對麵五六個身材高大的男人。

“喲,有點脾氣!”這樣的女人外表如同小羔羊般的溫順,骨子裏卻透著倔強的女人,無疑是最為吸引人的,更何況她還冠著學生的稱號,學生這個詞在現今可是個新鮮詞,這些個有錢有權的富家子弟想要玩的無一不是學生,她們還不曾入社會,沒被生活所玷汙,失去了本真,這樣的女孩兒年紀小好掌控又有自己的脾氣是最好的玩的了。

“不過,在哥幾個麵前耍脾氣。我們可不像顧少那麽憐香惜玉。”一個男人早在童顏掀開自己衣服瞧到她肌膚的那刻就對她起了極大的興趣,隻不過礙於顧白,沒敢有什麽說法,可現在顧白剛剛的意思就是把她賞給他們了,是他們的人,也就隨便他們怎麽樣的,自當是第一個站出來的。

再說童顏,她其實是有學過些功夫的,畢竟出身在那樣的家庭,若是沒有一點兒功夫,遇上危險也是很麻煩的,但眼前這些卻是比她更強的,人家都是從小被家裏人給送到特種兵部隊練過的,且她今日不但身子不好暈暈乎乎的還殘了一隻手,更談不上能抵抗他們了。

幾個男人隨著剛剛說話的那個男人一道朝她圍過來,很快的就將她團團圍住,那個對她表現出強烈興趣感的男人一個伸手要來抓她,童顏身子一偏,落了空,但是他們並沒有因此而惱怒,甚至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肆意邪惡了。

那種逗弄玩物的笑容,童顏突然覺得自己看的透,但還是要偏開,他們一次一次的摸過來,她隻有去躲,因為不想落入他們手裏,骨子裏還是不願意的,哪怕晚那麽一點兒。

“行了,銘少就別逗弄她了,早點做了好!”終究是會膩的,他們玩膩了,不想再和童顏這麽折騰下去了!有幾個人就朝那一直鬧騰她的人開口。

“……”那被喚作銘少的人自當滿足一眾兄弟的要求,沒再和她鬧騰,一伸手就將她手裏的酒瓶子奪了扔到一邊,碎掉,發出碰碰的聲音,然後拖住她,將她整個身子壓在沙發上,緊緊按住。

“誰先啊?”

“銘少,瞧著就你興致最大,哥幾個等你先唄!”

“喲,那感情好啊,那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啊!”男人強行將她按住,手來撕她的衣服,這性質和剛剛她自己撕自己衣服不一樣,童顏感覺到了強烈的屈辱感,但她的身體被人壓住,那麽大的蠻力,根本不允許她反抗半分!

顧白此時在“情淺”頂樓的房間裏,剛剛沐浴出來,他是個相當愛幹淨的男人,剛剛童顏將酒潑在他的身上,他真真是氣炸了,也迫不及待的要衝個澡換衣服,幹幹淨淨的。

洗完澡出來,心裏的怒氣出奇的沒有那麽重,就想瞧瞧下麵包廂裏的樣子,他剛剛離開是氣到了才將那童顏扔在那裏,說出那些話,並沒真的想過把她丟給他們,也沒想過這些人是真的敢動童顏這個女人,畢竟她是他帶來的,該知道他顧白的女人就算是不要也容不得別人染指。

可才開了視頻,監視器,那裏頭的畫麵大大出乎他的意料,童顏竟然是被那群人給壓在沙發上了!

她小小的身子整個的被人按在沙發上呈極其扭曲的弧度,至於她的臉,恰好是對著他的方向,從來沒有發現過她的臉是這麽的小,小小的臉不屈的高揚著,一雙眼蒙上了水霧,像是江南的雨天,朦朦朧朧,一刹那,顧白隻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麽擊中。

“你們一個個的是不是都他媽的活的不耐煩了,爺的女人你們也真他媽的敢動!”看不下去了,顧白隻覺自己的胸腔都燃起了火來,從抽屜裏握了一把銀灰色的小手槍就直奔樓下,一腳踹開包廂門,砰砰幾槍就對著那些撲在童顏身上的男人射過去。

“哎喲,哎喲……”一時間房間裏槍聲加幾個男人慘烈的哀嚎交替響起。

顧白全身帶風的走過去,將那些中了槍跌在一邊的男人們全部踹到一邊,將童顏拉起來“爺跟自己女人鬧著玩,給你們開個玩笑,他媽的還就真的敢動她了,要是爺說你們來打我來打我呀,是不是都真的敢打了?”顧白說完這幾句就將童顏摟緊走出了包廂。

童顏一直被顧白拖著,直到坐電梯下到地下車庫,他才鬆開手去開那輛法拉利的車門。

“上車!”

“顧白,你還想做什麽?還不夠麽?”童顏站在顧白麵前,仰起頭望他,他一半的身子倚在車身上,俊美的五官,黑色修身的皮褲和白襯衣,在這樣暗色的燈光下,像是午夜妖嬈夢境中的魔。

“讓你上車就上車,那裏來的那麽多為什麽。”女人的臉上還有淚痕,瞧在眼底讓他心裏的煩悶感一陣蓋過一陣,偏過眉眼,伸手扯住她,因心底的煩悶讓他動作很大一點不溫柔,但眼色瞥過去看她一隻手呈不正常的弧度垂落在那裏,不由的鬆了些力道,可以說是輕柔的將她按進座椅。

接著“砰”的一聲,門被關上,他自前方繞進駕駛座,車子咻地一下離地而行,那一瞬間的速度太快了,這一次哪怕童顏是綁上了安全帶都往前衝了很多又由於慣性被重重的甩回,砸在椅背上。

車子從“情淺”地下車庫開出去,穿過一路的霓虹,最後走上高架橋,又上了高速,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繞上盤山公路。

“顧少,來了啊!”車子沒停,卻車窗車頂緩緩的降了下去,這時候童顏才發現四周多了幾輛跑車,那速度與他們的車子幾乎不相上下,男人大聲的呼喊入耳來都變得極小。

童顏才明白過來他們這是在—飆車!

就跟蹦極差不多,都是一種極限運動,甚至這比蹦極更追求刺激些,因蹦極至少是在有保護措施下進行的運動,而這說不定下一個拐角就會死!

飛馳的敞篷跑車裏,在那些飛速刮過的風中,童顏忽然覺得整個人呼吸不過,幾乎是無可抑製的,一些記憶像呼嘯而來的風已不可阻擋的姿態湧進她的腦海,那個細胞,叫囂著讓她想起某些紮根骨血卻決定再也不想起的人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