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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貴族式戀愛

西爾維婭水裏的台階上滑倒了,膝蓋被重重的磕到,痛得有些麻木。她眼淚汪汪地趴水裏,半天沒能爬起來。泡了將近二十分鍾的澡後,她身上變得軟綿綿的,一點提不起力氣。

而房間的空氣變得非常濕潤,並且充滿暖意。

剛一走進,斯內普的額頭就貼上一層薄汗。

水池上水汽嫋嫋,池水中的景象被溫氳的白霧所籠罩,能見度不足十之六七,斯內普依稀能看見乳白色的池水中,鮮豔的點點花瓣飄動起伏,濃鬱的玫瑰香氣朝他撲麵襲來。

伴隨著“嘩”的水聲,西爾維婭從鮮花牛奶浴的水裏站起來。

金色瀑布一般的長發垂肩膀一側,露出另一側的白皙頸脖,她側對著自己,身段前凸後翹,纖濃有度,腰肢纖軟如水蛇。就是這樣一副美麗的身軀,霧氣中朦朦朧朧,更顯誘。

教授大愣了一旁。西爾維婭抬頭看到他,伴隨著一聲驚呼,她迅速埋進水裏。

“啊!您、您怎麽——?”

小姑娘雙臂交叉護胸前,美眸含淚,用一種看色狼的神色望著他,叫二十八歲的?小夥子僵住了。而他那高挺的鼻子還流血,這更加坐實了“偷窺洗澡”的罪名。

“不是有意的——”斯內普覺得很有必要把問題澄清。

然而問題的關鍵並不動機,而是他犯了錯,還錯上加錯。

“您還不走?”西爾維婭怒視他。

“、別自作多情!以為會故意去偷窺這種沒發育完成的——”

脫口而出後,教授大又僵住了。

什麽叫做越描越黑。這話一說,就連斯內普自己都懷疑自己是故意的了。

和他大眼瞪小眼的同時,西爾維婭腦子轉得很快,片刻就想明白他之所以守外麵,多半是擔心自己體力不支,怕她暈倒池子裏溺水。

盡管態度不佳,但他今晚的種種作為,堪稱仁至義盡。

不知怎麽,這反倒叫姑娘起了壞心。

“唔,也沒什麽。”西爾維婭輕咬下唇,嫵媚地笑了起來。

“教授先生,是您的話,光明正大坐這裏觀賞就好了嘛,沒必要偷偷摸摸的呀。”

柔媚至極的語聲,叫不自覺抖上幾抖。

而她上一秒還和他吵得不可開交呢,變臉也太快了!

教授大先是適應不良,爾後表情僵硬,腳步定了大理石的地麵上。

全身□的姑娘,朝他走去。

那嬌豔如桃花的臉蛋,因為蒸汽的緣故顯得格外白嫩,美豔的紅唇噙著淺笑,金色的卷發聚攏臉龐一邊,濃密地披散下來,垂至水麵的幾縷深古銅色發絲,閃閃動得活像是童話傳說中的出水妖精。

映深邃的黑色眼睛中的身影越來越近,愈發清晰。

沾她的頸脖上的晶瑩水珠,順著白皙滑膩至極的肌膚,慢慢流下,滑入她胸前雙峰之間的凹陷,叫他的心跳迅速紊亂。

美麗的長腿池中跋涉,發出的嘩嘩水聲終於停頓住。

西爾維婭趴浴池邊上,兩條胳膊交疊,下巴擱上去,歪著腦袋看他。

斯內普僵立池邊,呼吸急促地望著她,雙目已經充血漲紅,青筋也太陽穴兩側爆出來。

“先生,既然已經進來了,不如您也一起來泡個澡?”

浴室四周曖昧的暗潢色照明下,那小妖精把自己埋乳白色的水中,離他不到兩米的距離。

水麵堪堪卡她隆起的胸脯之上。

從她胸前一大片白皙的皮膚,再到晶瑩滑膩弧線完美的肩膀,他的視線滑動到她的臉上。

她伸出手指,點著自己撅起的紅唇,狡黠地偏頭看他,明亮的大眼睛熠熠生輝。

“弗拉梅爾!”壓得極低而時斷時續的聲音,充分說明他氣得有多夠嗆。

“就是這樣勾引男的!想盡辦法吸引男的眼球,來滿足那欲壑難填的虛榮心——”

頓時,西爾維婭也氣壞了。

他以為自己是故意摔倒來勾引他?呸,他也配!她的腿上現還是青的呢!

她用力拍了下水麵,把水濺出去,對方本能伸出手來擋,臉也後仰著側過去。

有效果!姑娘覺得很解氣,更加舀起水朝他潑過去。

“這個——小、潑婦!”

她一波波毫無間隙的攻擊下,斯內普眯著眼睛,揮著手擋水,很快他還是成了落湯雞。

黑色的頭發濕漉漉地貼住他額頭,身上的衣服也濕了大半,緊裹住他寬厚的胸膛和筆直的腿。

“哈哈!”對著難得這麽狼狽的教授大,西爾維婭毫不客氣,捧腹大笑。

斯內普真是怒了。

他麵衝著她蹲下來,大手用力拽住她的胳膊,把她拉近迫使她匍匐池邊,俯身湊近她的臉,黑色的眼睛直刺向她,裏麵閃動著熊熊怒火。

“弗拉梅爾——想一定是、對過於放任的態度,使產生了某些誤會。”

斯內普像是想通了什麽似的,那低沉、柔滑的聲音,輕快地說道。

西爾維婭被迫貼著冰冷的大理石麵,整個後背都□外,然而男子卻仿佛無動於衷。

他真被自己逼瘋了。看著斯內普危險眯起的眼睛,西爾維婭一陣膽顫。

“先、先生,很抱歉——”她乖巧地立刻服軟,然而已經來不及了。

一回想到至今為止,自己都莫名其妙處下風,斯內普就陣陣惱怒。他陡然間想明白了:自己和她的關係,居然是不對等的!她是他的學生,所以篤定他不能拿她怎麽樣,打是打不得、罵也沒用,她皮厚得很,隻要不處生理期這種特殊時期,自己噴上再多毒液,她也不痛不癢。

而她卻可以猖狂的對他接二連三挑逗,隻不過是篤定,他不可能對一個學生出手。

她哪來的這種自信?

教授大漲紅的眼睛不斷掃視她扒邊沿上的纖纖玉臂,和肌膚細膩光潔如玉石的□背部。

他十分想跳進水裏去,又或者把她拉出來按地上,狠狠壓上去。

充血的神經慫恿他:窩囊!別叫她看扁!

就算是學生也沒什麽,誰規定教師與學生之間,不能做男女之間的事情?

不行,這個小女巫太麻煩!又有個聲音這麽說。

這叫斯內普警醒了。如果真對她做了點什麽,他這輩子就完蛋了。

姑娘出身太好,身家豐厚,活聚光燈下,這就是麻煩。她家族的成員也很會添麻煩。她自己的理想、要做的事情,也相當麻煩。而她那烈馬一樣的個性,更是森森的麻煩。

要真一不小心被她勾得碰了她,自己這輩子就再也別想從麻煩的泥沼中爬上來了!

對,這就是這個小女巫邪惡的企圖!他必須不能讓她得逞!

“還剩下最後一次機會,弗拉梅爾小姐。”斯內普用生疏的語氣,生硬地說道。

西爾維婭第一時間明白過來,他這是報複回來了,針對她曾經提到的三次機會。

嗚,這真小心眼!

“可是,為什麽是一次?還有兩次呢?”她垂死掙紮般地狡辯道。

“去年聖誕,”斯內普從鼻子裏哼出來,“再加上這次。再有一次,就和一刀兩斷,弗拉梅爾。”

居然是她幾乎已經忘掉的去年聖誕夜事件。

她還以為他會算上那一夜呢。該說自己已經該慶幸了嗎,西爾維婭愁眉苦臉,耷拉下腦袋。

斯內普愉快地“哼”了聲,把她的胳膊扔回水裏,誌得意滿地撐著膝蓋站起來,隨手抓起一條浴巾,擦拭頭臉。

教授盥洗室的高檔規格,不止於精美的設施,還體現種種將服務精神發揮到極致的性化細節上。包括隨手可以取到的幹淨毛巾,和各種豐富的飲品,包括數十種常見酒類和十來種新鮮果汁。

教授大拿起一個裝滿純淨水的容量超過500ml的玻璃杯,仰頭咕嘟咕嘟一口就喝幹了。直到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有多麽口幹舌燥,即使已經滿肚子水,他還是覺得口渴,又拿起另一杯。

西爾維婭蔫巴巴地玩著水,隨後又打起精神說道:“教授先生,能不能申請,用良好的表現,來抵消一次?嗯,比如,來幫搓背如何?”

斯內普一口水噴出來。被嗆得眼睛都紅了,他怒吼道:“還準備洗到什麽時候?世界末日?還是想等著巨怪入侵?準備把全身的皮都泡爛嗎?”

“您真的不用一起、”瞥見他的神色,她乖覺地改口:“呃、是順便,這裏洗個澡嗎?”

教授大衝她揮舞了一下攥得死緊的拳頭,算是回答。

西爾維婭匆匆結束了泡澡,擦幹身體,換上幹淨的內衣和睡衣,她走出房間。

教授大背對著門口,高大的身形站得筆直,抱著手臂不耐地等著她。見她穿這麽單薄,立刻找出浴室所提供的厚浴袍,把她裹進去,然後衝著她光著的小腳丫怒目而視。這姑娘還敢更不會照顧自己一點嗎?

西爾維婭是被他抱過來的,理所當然認為他也會抱自己回去,因此眼巴巴地赤腳站地上仰頭看他。瞥見她小腿上一大片青紫,他心裏詛咒著,把她抱起來,扯過一旁架子上的毛巾,包住她濕漉漉的腳丫,粗魯地擦了一通。

好奇怪!小姑娘咯咯笑著,小腳丫晃來晃去地躲他,覺得腳板又軟又酸,心裏還有點癢癢的。

斯內普的臉也紅透了。但是他又說服自己,這沒什麽大不了!不過是腳而已,還沒直接接觸呢!抱起她快步走回地下室的臥室,像是扔掉一個沉重包袱一般,斯內普把姑娘重重甩去他的床上。

小姑娘實困極了,盡管還擔心著會不會弄髒床,卻頭一沾到枕頭就迅速睡過去了。

第二天夜裏,當斯內普獨自一坐辦公室裏,火爐旁邊的沙發上時,怎麽都覺得有點不對勁。

教授大放下手裏那本過了半小時仍然停留同一頁的《巫師周刊》,下意識地看向爐火。紅彤彤的火焰緩緩吞噬著無煙木炭,火勢良好,沒有任何問題,但他就是莫名地覺得有些冷清。這種感覺也不是第一次了。小姑娘每次來自己這裏駐紮一段時間,再陡然離去時,他都需要一段時間的調試期。

姑娘的話並不多,當他們一起的時候,更多時間裏是什麽話都不說,他批改作業,她也房間裏靜靜看書,時間往往過得極快。當他突然清醒,或者被姑娘提醒該休息時,才會發現不知不覺幾小時的時光已經流過了。那段期間,他的注意力也格外集中,處理起事務來效率非常高。

也許正因這種過於自然的相處,叫他對姑娘的存來不及排斥。他做實驗,姑娘會幫他做助手;姑娘需要做實驗時,他也會盡導師的職責指點她。從她提出構想時給出建議,再到實驗過程中的不時檢查,最後幫她驗證結果。她手製的所有煉金器具,除了自己本之外,他都是第一個試用者。

兩的交談絕大多數時候是有關學術問題,煉金術、魔藥、魔咒的研發是兩共同的愛好。

而有關私事、感情,像是刻意一般,誰都不怎麽提到。但是很奇妙的,他們能完全感應到彼此的情緒。一個眼神,他就能知道這小姑娘肚子裏又轉什麽壞主意。

否則鄧布利多那裏,他不會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然後演繹出鄧布利多想看到的樣子。

斯內普環視四周。從圓桌茶幾,到牆邊立著的幾排書櫃,還有房間中央使用率極高的長沙發,和地麵的厚地毯,這些全是姑娘的財產。從好幾年前開始,她的東西就慢慢入侵他的空間。

他的房間裏,他自己從學生時代開始使用的衣箱,雖然老舊,但因為伴隨了他幾十年,即使數度搬遷,從蜘蛛尾巷,到霍格沃茲,再回到蜘蛛尾巷,他一直沒有扔下它。

而現,它安然躺霍格沃茲的地下室裏,肚子裏裝滿了姑娘的衣服和小零碎。

每到這種時候,他都會開始惶恐。為什麽會不習慣?他絕不該習慣什麽東西的存!

那是依賴,會使軟弱。

可是,就算現想要撇清,已經來不及了。

就像冥冥中有一條看不見的繩索將他們綁一起似的,每次他碰上的情形,都叫他無法對她置之不理。就這一次次接觸中,姑娘的入侵不知不覺中發生,當時並不顯得有多突兀,而回過頭來,才發覺她和他已經相互滲透得這麽多,這麽深地介入彼此的生活。

斯內普覺得自己真是老了,居然一整個晚上什麽事都沒做,就光感時傷懷、緬懷或者是悲歎舊日無牽無掛的時光一去不複返了。

噢,那是個小惡魔!

認定是姑娘擾亂自己的心神,他咬牙恨上了她。

深夜,斯內普躺床上時,又一次心裏詛咒。

枕頭上還殘留著濃重的香氣。盡管那是使心曠神怡的茉莉幽香,可一想到這姑娘昨夜就睡這裏,男子隻覺得心跳極快,喘不過氣。

他憤懣地拉上被子,蓋住大半張臉,然而被單邊沿也沾染上姑娘身上的花朵體香。

半夢半醒的輾轉反側中,斯內普身體的某個部位幾乎精神了一整夜。

づ ̄3 ̄)づ

看到姑娘們各種有愛鼓勵,阿鯨隻覺得自己好矯情,打滾撒嬌求腐摸的行為也森森滴幼稚,捂臉...

啥也不說鳥,再度滿血複活!!阿鯨努力碼字去了!!!↖(^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