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戰車thechariot

四,戰車(The Chariot)

青春如花,激情如火,我們將全部的熱情和身心投入到自己的音樂理想中,即使前路困難重重,我們仍然在冷雨淒風中默默努力。

這不僅是一個精彩的故事、還是一種堅韌頑強的精神,正如《生命禮讚》的歌詞所說:“那青春最嬌豔的花朵,常開在生命的荒原,花放花謝在時空裏飛逝,就不變是生命的執念,寒霜漫天,亂雪舞,一切結束又回到起點,春雨滴濺,碎石裂,一張張是堅強的笑臉,誰能看透這世界,青春無悔的火焰,不是淚水能澆滅”。

戰車牌的首要意義就是堅強的意誌力。戰士具有堅定不移的信心與決心,他對他的選擇采取實際行動,克服路途中的恐懼——恐懼失敗,恐懼選擇錯誤。戰車牌的另一個意義是勝利,也代表征服,為了勝利,縱使付出比別人加倍的努力也在所不惜。

“這次我們市的青年歌手大賽的季軍是……”曆時3小時43分7秒的比賽已經結束,現在比賽的投資方的總評委正在台上宣布成績。

報完10個季軍到並沒有我們的,一邊的萄說:“謝天謝地我們當然不要季軍羅!”

接下去是報亞軍,亞軍是2個……

“我們的亞軍是《I?Want?To?Fly》的演唱者——阮曉以及《一路走來》的演唱者——張箐瑤和林漾!”

我一把抱住箐瑤道:“我已經很滿足了……”

“而我們的冠軍是——《愛河》的演唱者——施佳倩!下麵請所有獲獎者上台領獎!”

露露眨眨眼睛說:“那施什麽來著的到底唱了什麽?我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就是,她怎麽就冠軍了?”萄把手一插說。

“知足長樂,知足長樂……”然後我作了一個特白癡的笑臉。

走上台之後,站在我們邊上的就是那個白衣長裙的女孩,大大的眼睛有點迷茫……看來她就是阮曉了。

冠軍施佳倩穿著紅色的旗袍,金褐色頭發,一雙眼睛左顧右盼顯得格外靈活、機俐。

“我贏了!明白什麽是天鵝什麽是麻雀了嗎?”施佳倩可愛、晶瑩的小嘴邊卻現出一絲邪惡的微笑——她是對著阮曉說這句話的。

阮曉並不做聲,頒獎儀式結束以後她隻默默地走下台來……

我就走在她邊上,於是我就衝她一笑:“都拿了一樣的獎杯,我們也算有緣吧!”

她勉強對我笑了笑說:“也許吧。”

“剛才那女的和你有仇?”我不禁好奇地問。

“沒……沒有……”阮曉說。

我和箐瑤又對望一眼——我發現她的眼睛裏也寫滿了問號!

阮曉就這樣走上前去,可是走了幾步就突然身子一軟倒在地上!

我和箐瑤嚇了一跳,兩人具是一個箭步衝上去吧她扶將起來——但見她長長的睫毛密密貼著臉上,嘴角有些泛紫……箐瑤邊掐她人中邊對我和圍過來的人道:“快打120啊!”

我們大家手忙腳亂了一通後總算把她送上了救護車……這時候露露和萄都趕到我們邊上了,大家鬆一口氣之後萄爆出一句來:“肚子都餓死了,講好得獎要請客的!”

“好好,我怎麽能讓我們的大小姐餓著呢?”我瞪她一眼說。

暮色四合,不過對在燈火通明的麥當勞裏大快耳朵的我們自然是全無關係。

但我心中卻總有些惴惴的不安,於是我打斷正在劃拳的萄和露露及正在數雞骨頭的箐瑤說:“我們要不好人做到底去醫院看看那個阮曉?”我說這句話的時候已經站起身來。

“去你的!雷鋒你老子啊?咋這麽愛管閑事?”萄說。

“剛才的救護車是市第一醫院的,那麽她應該在那,既然離這不遠而且我們又都沒事就過去看看也沒什麽。”箐瑤也站了起來,“不過有些怕管閑事的人大可不去!”箐瑤說著看了萄一眼。

“不過晚上我也真有些事情……”露露怯怯地說。

“OK,OK隨你們便!”

夜晚的這裏靜得有點可怕,空氣裏彌漫著刺鼻的酒精味兒,慘白慘白的燈光把整個大廳照得不留一絲生氣!

“找阮曉阮小姐嗎?——還好送來得早,已經轉入普通心血管病房了。”值班的醫生和我們邊說邊穿過住院部五樓的大廳,“你們是她的……?”

“好朋友,嘿嘿……”我說。

“這樣啊,剛才主治醫生說從她的檔案來看她從小就有心髒病,不過本來已經有好些年不發了,但不知為什麽現在又……”

“是啊,是啊。”我裝出一副很了解的樣子。

“那你不是和她同一個地方讀書的吧?”那女醫生突然問。

我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卻說:“是啊,我們雖不同一大學念書,但我可是和她打小就一起的……”

“哦,剛才她的那些音樂學院的同學都來看過她了,其實,唉,你既然是她的好朋友你也該知道的她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沒有錢……聽她同學說她讀書都靠的是獎學金和貸款還有就是親戚那借些……”說到這裏她停住了,於是我們也隻默默地跟著她走……

這是一個八個人一間最便宜的病房,阮曉在靠西的一個床上坐著,黑色的長發零零星星地散在周圍,她手裏拿著撲克大小的厚厚的一疊牌。

見到我們她便抬起頭來對我們笑笑——這本是一個很溫暖、很真誠的笑,但我卻覺得這美麗的表現壓下了太多太多的酸和苦……

“人還好吧?”箐瑤問。

“恩,真謝謝你們……你們是?”她說。

“叫我箐瑤好了。”箐瑤道,“我邊上的這個女孩子叫漾子。”

“叫我Comie吧,別人都這麽叫我。”?阮曉說,她臉上依舊是溫暖、真誠的笑。

“你是音樂學院的?”我問。

Comie點點頭。

“那小姐芳齡啊?”我嬉皮笑臉地繼續說。

Comie:“我20。”

我:“那你才大一吧?”

Comie:“恩。”

我得意的看了一眼箐瑤又對她說:“看來你是我們的小妹妹了……”

“那你們……?”Comie問道。

“箐瑤呢,已經畢業了,我呢,也都大三了。”我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已經停留在Comie手裏的牌上,“這是什麽東東?”

Comie邊用修長的手指將牌熟練地從左往右理著邊說:“塔羅牌啊。”

6年前的時候,不比現在,那時可以說幾乎沒有人玩塔羅牌的,所以我是十分地好奇。

“世間一切的解答都存在於人類的集體潛意識之中,這其中的玄機籍由塔羅牌的圖像呈現在我們麵前,我們隻需要做出忠實的解讀,即可從這古老的圖騰中做出準確的推測……

它還具有‘靈修’的功能可以知道自己身心的整合程度,並以詮釋夢境和潛意識中的含義從而加速身心的德行……”Comie著看著她手中的牌說。

“可以教教我怎麽玩嗎?”我入神地說。

Comie想了想說:“塔羅牌的占卜方法是博大精深的,而最適合初學者的方法莫過於‘一張牌’占卜法了,而在正式占卜之前需要開牌儀式、洗牌、切牌和抽牌這幾個過程——當然這隻是過程,一般自己占卜的時候大可不必這麽麻煩——其實最重要的隻是一個心境——那被稱為‘井中月’的心境……”

“‘井中月’的心境?”我不禁問道。

Comie並不多解釋隻淡淡說道:“心如止水之靜,靈台方能如月明,所以我們一般占卜隻要在這種心境下先把牌朝下疊放在自己手中,順著自己的感覺從牌疊中間抽出一落,放在牌疊最上方,就這樣重複著……”她邊說邊做,“注意傾聽你內心的聲音,你會感覺出何時可以為止……現在將牌從左往右在自己的手上扇形展開……比如說我想知道我現在是否遇到什麽問題……”

她說著從已被攤至環扇型的牌中輕輕抽出一張——在還沒把它翻過來之前她又說:“若圖案正的就是正位,反的就是逆位……這會是好是話卻要依牌而定……”

——Death,正位!

“……”Comie想要說什麽卻終又沒說。

我和箐瑤對看了一眼都不明白個什麽,我問:“這怎麽解?”

Comie輕輕用牙齒咬了咬下唇道:“Death也叫死神……

Death是一張‘大阿卡納’裏的牌——標準的塔羅牌有78張其中23張主牌稱為‘大阿卡納’——Major?Arcane,我們都知道知道Arcane就是奧秘的意思,也叫‘大秘儀’,簡稱‘大牌’,編號是0到21。

大牌是屬於比較精神性、抽象性的牌……

而56張‘小牌’則帶表具體的事物或狀況,其中又劃分為Wand,?Cups,Pentacles,?Swords四種牌組,分別代表火、水、土、風四大元素……”說到這的時候她的嘴唇已微微又有些泛紫

“你怎麽啦?”我忙問……

“沒……我沒什麽……”Comie努力抬起頭說,但到底支持不住,軟軟地倒了下去……

箐瑤手快已按下病床後的電鈴……

一群醫生過來把她推上擔架車就走……

我和箐瑤已經在搶救室門口等了好一會了,箐瑤突然笑著說:“我們是不是特雷鋒?我已經開始懷疑我的IQ了。”

“你嘴裏雖這麽說但你其實也是真的想這麽做的不是嗎?——人生在事誰都有需要別人幫助的時候對嗎?”我說。

這時候一個大夫從搶救室裏出來……我們急忙上去……

“總算又穩定下來了……剛才這真的是次意外,我們也沒想到她會在這麽短的時間裏再發作……看來我們有必要把病人轉移到特殊病房裏……”說到這那個醫生抬頭看看我們突然問道,“你們是她朋友吧?”

我們點點頭。

“其實現在最大的問題是特殊病房的費用……畢竟我們這裏是醫院不是福利院……”醫生麵有難色地說。

我一急一句話就脫口而出:“這些錢我來幫她付!”

當我們走下樓之後我自己都傻掉了,我一直以為現代人是自私的,

包括我自己……我又不富——為了一個隻有一麵之緣的人,大概算大傻X了!

——但我也真的很高興,因為我終於看到了人間的那種人與人之間無私的真情!我也終於明白我並不自私!

箐瑤看了看我說:“你差點把我嚇得也送急救了,你哪去弄這麽多錢啊?”

我一咬牙說:“就算拿大木箱子跑街上去搞募捐也成,我說到就一定做到。”

箐瑤歎了口氣笑笑說:“丫的,我竟交了這麽傻X的朋友,也算我一份吧!”

我們正說著已從醫院住院部裏出來——然後我們見到一個很可愛的女孩子,她居然還和Comie是同學!但正大搖大擺地和邊上兩個女的大說特說,竟還沒看見我們:“那姓阮的怎麽沒死?薛主任也真是的害得我們這麽晚還得來這破地方!”

但她身子這時已撞在了別人身上——而那個別人也不是別人正是箐瑤!

“呀,你沒長眼睛?”?那個“可愛女孩”施佳倩正說得興頭上被人撞了自然火冒三丈(應該是她自己撞了別人啦!)。

“啪!吧!”施佳倩一張俏臉上立馬多了兩巴掌——一邊一個,道也對稱!

“一個是代你娘、老子打的——咋養出這麽沒教養的閨女?一個是代Comie打的——她倒沒說過你一句,你怎麽這般想她死啊?”

那施佳倩估計長這麽大了亦是頭一回被人摑竟一時呆若木雞,等我們走遠了才回過神來在後麵罵道:“告訴你,得罪了我——你完了!”

“是嗎?本小姐社會上混了這麽久還沒聽道過你是什麽貨色來這呢!”說完箐瑤哈哈一笑。

這是在青年歌手大獎賽之後的第二天——一個叫柏牧的年輕人找到了我,他約我和他談談……

“哦,美女,我是Emeriy唱片公司的人,是這樣的我們這裏有一張名叫《幸福時光》的唱片正要找兩個女孩!”說著他拿出了一張電腦光盤,“這是伴奏和介紹,先拿去看看好了……我很歡迎你們來到我們旗下……”

柏牧雖然帶著黑框的眼鏡但仍遮不住他的豪爽、軒昂之氣。他留著披肩的棕色長發,身材算是健碩、修長的了……

我驚喜若狂幾乎是立馬答應了下來……

這之後我又幾乎一路癲狂跑到了箐瑤家,任何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算坐在了沙發上邊打開我的本本說:“醜小鴨變天鵝的機會來了~有唱片公司請我們出山耶~~啦啦啦~~”

箐瑤似乎沒那麽興奮,邊慢條斯理地喝咖啡邊問:“哪家唱片公司呀?”

我抬一抬頭道:“Emeriy!”

箐瑤皺了皺眉頭說:“這是哪門子唱片公司呀?怎麽我從來沒聽說過?”

我輕哼一聲道:“那就是你孤陋寡聞了!”

“箐瑤小姐請聽——!”我邊說邊按下播放開關……

然後音樂出來……

“哎……說實話,我們作的曲都比這好!”箐瑤歎了口氣說。

不過說實話,這唱片裏的歌真的都……哎……但我堅持說:“很不錯啊,你少諷刺別人了。反正我已經和那唱片公司的人說下來了……”接著我又硬著頭皮軟著擺出一副楚楚可憐之狀說:“好箐瑤~~好姐姐~~陪我一起去嘛……”

其實我很了解箐瑤,她隻是嘴硬一點,但她心裏也是想去的——哪怕這唱片公司再爛……因為我們都沒有出過名,我們什麽都不懂……

這是第二天下午,我和箐瑤按照柏牧給我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公司,在地理位置上似乎它還不錯。

然後我們進去,就發現這是繡花枕頭裝稻草——裏麵還正在裝修,居然工具、材料的攤了一地……逼得我們走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像走在一隻正在睡覺的危險動物邊上似的……

往樓上還好點,但接待室的大廳這麽熱的天居然不開空調!而且偌大一個接待室人都沒一個!

總算還好比較幸運就在這時遇到了柏牧,要不我真有點擔心我是不是走到XX貧民區了!

更還好的是經理辦公室裏倒還開有有空調……

“現在哪兒都一樣,若要唱某個公司的唱片都必須先加入他們旗下,所以你們要先和我們簽個合同……哦,以後我就是你們的經紀人了,這位是你們的經理……”柏牧指著他桌子對麵的看起來比我還小的家夥說。

那“經理”一看就知道是個哈韓的,不過牙齒挺白,笑起來不那麽惡心。

那張合同大體是這樣的:

合同書

歌手與我唱片公司簽約後即成為公司基本歌手,簽約時唱片公司將付與歌手簽約金,在合同期限內歌手須發行兩張(含)以上專集,且不得與其他唱片公司簽訂唱片合約。

若歌手違背以上條約,試同違約,須賠償違約金。

合同即日起有效。

合同有效期限:3年

Emeriy唱片公司

X年X月X日

然後我們就這麽簽了合同,至於《幸福時光》的錄製被定在每周一、二,總共大概要40次,報酬不多,可以說很少……

出來的時候箐瑤對我說:“我咋覺得我們簡直是和那兩小狼崽簽了張賣身契呢?”

也許是我太不甘平凡了,當初我雖說進了師院卻仍心有不甘,所以今天才會這麽性急立馬答應下來的……算了,我去想了,是對是錯走一步算一步吧,再怎麽說也總算前進了一步~

晚上和箐瑤到迪吧裏唱歌,我也唱得很瘋,最喜歡那首麥當娜的歌:Die?Another?Da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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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帶眼鏡……其實有時候真的不必把什麽都看得太清楚……我穿著牛仔的短衣和短褲,帶著銀質的各種掛件……新在右耳上打了2個洞……

站得累了我就把場子交給箐瑤,然後下去喝酒——雷奧維爾紅酒。這種紅酒製作過程十分嚴謹,一釀出來就有時髦口味,但8-10年後更佳,。

耳朵裏不停鑽進來的是The?Beatles的音樂……

甲殼蟲樂隊是搖滾史上的一個奇跡。20世紀60年代,他們用自己超凡脫俗的分格和觀點俘虜了無數年輕人。他們音樂思想和表達方式深深影響了一代人的音樂意識,在以後的幾十年中都有無數人追隨著。他們的每次出現,總能給人全新的感覺。

他們創作的許多經典歌曲,比如Yesterday,?Hey?Jude,?Let?It?Be等等,至今仍為人們廣為傳頌。他們是不可磨滅的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