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君顏似雪45

踏雪 君顏似雪 45

“啊嗯……”明顯感到冰涼的手指抵在最私密的菊口,湫洛的心微微一顫。

然而那隻手指並不著急探索,反而細細地將湫洛的濁液塗抹在菊裏外。那種似有似無的逗弄讓湫洛難受萬分,他微微動著身子貼近秦王,喘息聲開始重了起來:“別……這樣……”

秦王嘴角勾起攝人心魄的漂亮弧度,手指依然嫻熟地逗弄著最敏感的部位。

“別……嗯哈……好難受,進來……”

湫洛扭動著身體,似乎受不了這樣懸而未決的挑逗。秦王接受了邀請,將湫洛輕輕放倒,欺身上來,將湫洛攏在身下。炙熱的分身混著溫熱的泉水,送進了湫洛的身體裏。

“嗯啊——”

那種微微的疼痛,帶著前所未有的溫柔的滿足,讓湫洛恍惚不已。他像努力地給養一般,笨拙地配合著秦王的動作——秦王時而緩緩送入,時而猛然抽搐,讓湫洛難以捉摸、驚叫如鹿。

數個時辰的**,使湫洛飽嚐前所未有的滿足。

以往秦王暴戾恣睢的掠奪,從不曾像今天這樣小心柔情卻興致斐然。直到兩人都筋疲力盡,秦王才從湫洛體內戀戀不舍地離開。

濁液隨著分身的離開,從湫洛的雙股間交錯流出。

秦王滿足地欣賞著湫洛漂亮的身體,旋又打橫抱起,將他浸入水中。“好好泡個溫泉,”秦王說,“這裏的水對你複原很有益。來,朕幫你洗幹淨。”

最後一句話,讓湫洛羞得不知所措。

等兩人出了溫泉的甬道,已是天色漸起之時。晨光還未完全點燃,整個天際被朦朧在一片昏紅的橙色中。

兩隊人馬已經列隊馳道,隨時恭迎聖上回宮。

秦王重整衣衫出來時,湫洛正被他打橫抱在懷裏。在那個堅實可靠的胸膛中,湫洛看到——無數盞宮燈整齊列在馳道兩旁,綿延至目之所及,染透全部天野;玄色旌旗淩峰作響,旗下奢華的天子鑾駕橫列路中,十八匹駿馬緘默弓首;看不盡的盔甲士卒齊齊跪地俯首,山呼“陛下萬福”。

湫洛從未體會過這樣的天子儀仗,不禁輕聲讚歎。

秦王卻是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隻是微微頷首,以一貫不飾悲喜的語氣道了句“啟程”,便兀自抱了湫洛坐上鑾駕。

扶涯跟在秦王後麵,低聲問道:“陛下是去帶湫洛公子療傷,怎麽反把公子弄得這麽疲憊。”

湫洛一想到剛才的胡來,頓時紅了臉,縮進秦王懷裏。秦王哈哈大笑,仿佛是為了證實什麽似的,低頭給了湫洛一個輕吻。

湫洛嗔怪道:“不合禮數,你讓我回去怎麽麵見宮人?”

秦王無所謂道:“洛兒是朕的所有,朕自然要讓全天下都知道。”

湫洛辯解不過,故意不理他,可是心裏的某處卻溫暖異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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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寢宮已經兩日,湫洛的生活卻似乎並沒有太大的變化。他依舊是住在秦王的神武殿,秦王也依舊如往常一樣,晨起早早地換好朝服,去前殿會見文武百官;議事之後,秦王有時會在書房批閱奏章,有時會在寢宮裏處理事務。不同的是,以往那種壓抑的氣氛早已不複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連燕國宮廷都未曾見過的安適嫻靜。

這是最適合湫洛的生活。

早晨起來的時候,湫洛打開窗戶,雪光反射的冬陽分外刺目。湫洛躲閃了一下,才看清天色已經放晴。神武殿的雪地一如既往的無人觸碰,目之所及,盡是無暇的白壁。以往湫洛隻知道這是秦王的王令,不許妄動雪地,但現在他才明白,這竟是秦王十年來對自己的執著。

秦王說,一看到雪,就想到自己,便不忍心讓什麽人傷害了這片素白。可是,卻也正是他,將這片雪地弄得淩亂……

想到這裏,湫洛托著下巴倚在窗前,發起呆來。

不知道什麽時候,一雙有力的大手附在了自己的頭上。湫洛後仰著頭去看,隻見秦王分外寵溺地揉著他的頭發,雪光印在他輪廓分明的臉頰上,英氣逼人。

“真是君子之相。”湫洛不禁喃喃脫口而出。

秦王唇角微動,挑起一個弧度:“這普天之下,唯有洛兒可以看朕一生。”

湫洛淺淺地笑著,也不言語。秦王覺察出湫洛的心事,換了個姿勢倚在窗邊,問:“怎麽了,如此消沉?”

“……沒事,”湫洛歎了口氣,終於決定說出來,“我隻是在想,惜琴公子如此地癡戀於你,又是帶我頗豐,如今你我……豈不是我辜負了他。”

秦王微微皺眉道:“這是朕與你之事,又與他何幹。他癡戀於我,莫非你就對朕沒有感情?還是說,惜琴跟你說了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