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二十五年前之京城有變
37、二十五年前之京城有變
拜月教並不是一個簡單的教,他們的目標是逐鹿中原,那麽他們絕不可能隻埋下師母這一個棋子,一定還有其他重要的棋子。所以對於現在的柳雲來說,找出其他潛伏在中原的棋子,才是最重要的。潛伏在江湖的棋子是師母,那麽在朝廷,他們也一定安排了一個重要的棋子。那麽在朝廷,他們又安排了誰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柳雲度過了他迷茫的三年。在那三年當中,柳雲不停地去尋找每一個可疑的人物,卻絲毫沒有線索。還連累妻子小產,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柳眉,柳雲的眉頭鄒的更緊了。正在柳雲沉思的時候,管家走了進來,柳雲抬起了頭,意示管家不要出聲,以免吵醒才入睡的妻子。
“有什麽事嗎?”柳雲在門外低聲道。
“京城有封急件到。”管事的說完,低頭遞上一個信封。
京城,京城來的急件,難道是文柏出了什麽事嗎?柳雲心一驚,急忙接過管事遞過來的信封,拆開,是京城邵府的急件。柳雲看完信中的內容,看了一眼裏屋,把信塞進了袖子裏,向書房走去。
這封信不是文柏寫來的,卻是邵府送來的,是文柏的妻子藍梅秘密派人送來的。手握信箋的柳雲,在書房裏度來度去,怎麽也平靜不下來。現在妻子的這個狀態,柳雲怎麽放不下心來,可是如果不是事情緊急藍梅絕不會貿然寫信給自己的。
翌日,柳雲沒有對妻子交代什麽,就快馬趕往京城。藍梅並沒有約柳雲到邵府,而是約在郊外一個僻靜的涼亭相見。
“弟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信上都沒有說清楚。”柳雲直接問道。
“大哥,藍梅不知道怎麽說好,文柏最近有些奇怪。”邵夫人道。
“奇怪?怎麽奇怪?”
“文柏最近脾氣暴躁,一點點小事都會讓他發怒,昨天還暴打了飛兒。”
“文柏一直都是個豁達的人,而且對飛兒也是疼愛有加的。弟妹,你發現了什麽嗎?”
“大哥,藍梅懷疑文柏他是中了蠱。”邵夫人低聲道。
“蠱,弟妹是說有人給文柏下蠱了?弟妹知道是誰嗎?”
“藍梅心中有一個人,但是不敢肯定,所以請大哥來京城一趟,確認一下。如果真的是他,還請大哥念在多年的情分上,就文柏一命。”藍梅說著淚水就流了下來,跪了下來。
“弟妹,你這是做什麽。文柏是我的兄弟,這一生一世都是我的兄弟。兄弟有難,柳雲怎麽可能袖手旁觀呢?弟妹,快請起。”。柳雲扶起了跪在地上的藍梅。
藍梅擦幹淚水道:“多謝大哥。”
“弟妹,你懷疑的那個人是誰?”柳雲道。
“當今丞相胡長庚!”藍梅定聲道。
“胡長庚?”,柳雲是有所耳聞,但是卻沒有見過。聽聞他是當今聖上最信任的大臣,也是最得寵妃子的義父,是個公正的官老爺。“弟妹,你為什麽會懷疑是他對文柏下蠱了呢?”
“胡長庚?”,柳雲是有所耳聞,但是卻沒有見過。聽聞他是當今聖上最信任的大臣,也是最得寵妃子的義父,是個公正的官老爺。“弟妹,你為什麽會懷疑是他對文柏下蠱了呢?”
“因為文柏變的異常,就是從丞相府回來那天開始的。當晚,文柏從丞相府回來,雙眼通紅,一回到房裏就叫頭疼,然後就倒頭大睡。第二天問文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又說不記得了。最終要的一點就是,上個月,丞相來府裏做客,藍梅遠遠地望了一眼,發現丞相居然和拜月教教主長的一摸一樣。不,應該說就是拜月教教主。”
“拜月教教主!弟妹見過拜月教的教主?”柳雲疑惑道。
“不瞞大哥,藍梅是拜月教的教徒,曾今遠遠地瞻仰過教主的容貌。但是藍梅身份地位,隔著很遠,所以不敢確定是不是教主,所以想要大哥來看看。”
弟妹既然知道我和拜月教的關係,那麽所謂的低微也就不存在了。可是,一直以來,我和文柏居然都絲毫不知情。柳雲道:“那麽弟妹什麽時候可以安排安排,在柳某看來,還是越快越好。”
“今晚,府裏就有個宴會,丞相也會赴宴,文柏則會作陪。”藍梅道。
當日下午,柳雲就埋伏在屋簷上了。拜月教的教主武功深不可測,柳雲隻有提前埋伏才有可能不被發現。
終於,等到晚宴開始,當看到丞相胡啟明的眼睛時,柳雲知道那個人一定不是拜月教教主,因為教主的眼睛是雙瞳的,而且是藍色的。雖然教主可以強製將雙瞳合二為一,但是瞳色卻是黑色,而一般漢人的眼瞳隻能是褐色。最重要的是,教主的雙眼睛深邃而清澈,有著莫名地悵然,卻又溫煦沉靜,仿佛包羅萬象。如果你看著他的雙眼,就算他的目光沒有看著你,你也覺得他在凝住著自己。所以這個一定不是拜月教教主——胡啟明。
那麽這個人到底是誰呢?柳雲疑惑了。
隻是,那丞相的樣貌和果真教主的一摸一樣,天底下怎麽有怎麽相像的兩個人。還有一個疑問,藍梅她既然說她見過拜月教的教主,那麽就一定不會誤認為這個丞相是教主了。她既然不是誤會,那麽她這麽做又是什麽意思呢?但是,不管怎麽說,文柏他中的可能就是金蠶蠱,因為他眼角微微地泛著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