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5 震撼跪地求饒
365. 震撼——跪地求饒!
十多歲就夢想有朝一日做灰姑娘那樣能吊到王子的聰明女人,住華麗城堡,與貴族名流為伍,做枝頭上的鳳凰,今天終於有機會接觸向往已久的交際圈,女人特有的虛榮心得到極大滿足。
權貴大少、名媛貴婦、香車寶馬、昂貴的手包和首飾,曾經李婉玲覺得遙不可及,現在近乎唾手可得。
不過,她也有一絲絲疑慮,曾經,她在葉凡身上看到一絲接近這種生活的希望,不過,最後不還是證明一切幻想的美好,是黃粱一夢?
她再次慶幸自己及時地拋棄了葉凡,若不是當時的英明果斷,恐怕也沒有今天的希望。
護士例行檢查完畢,通知二人可以進門探望了,何正忙不迭地一推李婉玲的胳膊,小聲催促道:“別愣了!趕緊進去啊!”
二人一進入病房,就嚇了一跳,往日裏瀟灑帥氣的王公子,此刻徹底變成了豬頭三,腦袋上綁著繃帶,隻露出眼睛口鼻,活像一個木乃伊。
李婉玲畢竟是女人,沒有見過這陣勢,心底一陣陣發寒,心說這人恐怕受傷不輕,沒準就毀容了。到底是何方的神聖,敢對王少動手?
“阿姨您好!”何正放下營養品,先向傷者的母親打了招呼,然後就拖過來一把椅子,坐到王公子跟前,作出熱心外加痛心的樣子,詢問道:“王少,您傷的怎麽樣啊?沒有大礙吧?什麽時候能出院?”
“顱骨裂了……”王公子抽了一口冷氣,苦笑道:“估計還得住一個月的院。醫生不讓動啊!”
“麻痹的,是哪個不長眼的,竟然敢對您下這麽狠手!”何正義憤填膺悲憤交加地說。
然後壓低了聲音,說道:“我爸和猛虎堂的席迪華認識,隻要您一句話撂出來,我找我爸求席爺幫忙,搞幾把噴子,就是散盡家財也弄死丫的!麻痹的,這小子敢動我大哥,不想活了!”
“這件事,現在輪不到我們做主,燕京的怒馬娛樂公司的王軍磊王董事長,會出麵的……”王公子有點不耐煩地擺擺手,瞥了下往日削尖腦袋和他套近乎拉關係的何正,有氣無力道。
李婉玲心中一動,“王軍磊”這三個簡單的漢字,深深地撼動了她的神經,看來,王公子這個層麵的公子真是不簡單,稍微動動關係,就是王軍磊這樣華夏首屈一指的華夏娛樂大佬出麵。
如果事情再鬧大一點,說不定就是驚天動地的大海嘯,這幫比自己年紀稍大的青年,卻能掀動如此波瀾,與自己相比,真是天壤之別。
李婉玲回想在小區門口擺攤賣燒烤的父親,見了那些派出所的所長、城管隊長就不得不點頭哈腰賠笑遞煙的情景,一瞬間心中五味雜陳。
愛情?純潔的愛情?能當飯吃嗎?華夏畢竟還是一個金錢權利至上的社會,沒有物質和權利的鋪墊,愛情,隻不過是一盤散沙,怎麽抓,都抓不住。
有個女孩在相親節目上說過“我寧願在寶馬車上哭泣,也不願意坐在自行車後座上哭泣”,很多人表示鄙視,李婉玲卻十分理解。
那些鄙視和批判的人,絕對不知道坐在自行車後麵的苦楚以及坐在寶馬車裏極度暢快的駕乘感。
李婉玲現在非常慶幸自己及時而英明地甩掉了葉凡,跟了何正,否則,現在她接觸到的王公子這個層麵的人物,依舊遙不可及。
正在李婉玲思潮起伏的時候,病房門再次突然打開了,一群人如同眾星捧月一般地簇擁著一位俊朗儒雅氣度不凡的中年沉穩男人走入。男人麵容俊朗,臉色卻陰沉。
這麽多人一進來,原本寬闊的病房立刻顯得擁擠起來,何正拉著李婉玲的手往角落裏走去,在這個人際圈,他們原本就是小嘍囉邊緣人,卻不忘記指著為首的年輕人介紹給李婉玲,有點炫耀地小聲,說道:“這位就是怒馬奔騰的老總,王軍磊,燕京軍區的頂尖權貴。一起喝過幾次酒。”
李婉玲輕輕點頭,若有所思,王軍磊,老一輩的燕京紈絝,現在卻已經踏踏實實地幹起了實業,駑馬奔騰前年創業板上市,市值現在已經突破四十億元華夏幣,的確是一個呼風喚雨的人物。
就是不知道,這人比著葉凡說過的張磊那些公子哥們,誰的權勢財富更強悍一點。對燕京權貴子弟圈兒一無所知的李婉玲,隻有暗暗猜測的份兒了。
不過,她旋即暗歎自己是傻瓜,自己聰明,葉凡給自己講他和張磊的事跡的時候,豈不是充滿深深的惡意?大概根本就是胡掰扯,讓自己對他崇拜愛慕吧?一個燕京中醫家族的棄子,能有多大本事與能耐。
“等會王總要是有時間,我把你推薦給他,勝敗就在此一舉了!”何正有點緊張地握緊了拳頭。
“嗯!”李婉玲粉臉激動得通紅,心中狂喜,恨不得在何正臉上親一口。
她原本正在法國旅遊,突然打亂行程回到東海,目的就是為了見王軍磊,但是,男友臨時卻沒有打電話邀請王軍磊見麵的勇氣了,沒想到在看王公子的時候遇見他,實在是幸運之極。
“怎麽回事,王濤?就你架子大?金泰熙都去了碧草高爾夫球場等著了,你還在這裏裝死豬呢?”
王軍磊一進門,濃眉一皺,劈頭蓋臉地責難起來:“你以為我願意叫你?我是不想看到你活活被人整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也難怪王軍磊生氣,他多次給葉凡打電話,葉凡連接都不接,顯然暗暗懷恨在心,為了當麵給葉凡道歉,金泰熙都不敢回國,推掉好幾個商演,改了三次簽證滯留華夏。
好不容易知道張磊來到東海,通過張磊聯係到葉凡,你個王濤算個屁,也敢在這裏裝逼擺架子?
王濤臉上滿是屈辱,在地王國際酒店那天,他也是跟著金泰熙一起對葉凡放狠話的人,怎麽也沒想到,因為一頭三頭鮑魚,被葉凡打得顱骨粉碎性骨裂,偏偏王軍磊還讓他去道歉,他不服氣,也想不明白。
王公子的母親大吃一驚,臉上浮現片刻的慍怒,但立刻就轉過頭來奉勸自己兒子識時務為俊傑,初來乍到的何正和李婉玲更是麵麵相覷,不知道怎麽回事,但這裏輪不到他們插嘴,也不敢詢問,隻好安靜等待。
城南碧草高爾夫球場,葉凡還真是第一次接觸這種運動,詢問張磊打球的規則,水塘、沙坑、果嶺前一大堆障礙,但在葉凡看來,實在就是渣。
他望了望遠方,淡淡地地笑了,隨意揮動鈦合金的光亮球杆,白色小球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飛行老遠,穩穩落在洞中。
“幹!”
張磊衝葉凡豎起了鄙視的中指,玩味而笑,說道:“你球打得這麽好,老虎伍茲遇見你,也就是個渣,在我跟前,還裝著粉嫩小新人,你這是想扮豬吃虎呢!”
梁旭東以及剛剛趕來的黃修身、肖大寶等葉凡在東海的小兄弟,齊齊鼓掌,震天價地叫好。
“麻痹的,愛信不信,真是第一次打!”葉凡氣急敗壞地將球杆丟給黃修身,然後得瑟不已地說道:“修身,你幫我打,這小子不堪一擊,我怕他等會輸哭了!”
張磊揮出球杆,也沒有打球的意思了,將球杆遞給梁旭東,用雪白的毛巾擦了擦額頭汗水,與葉凡一起在球場草坪上閑適漫步,眯著眼晴瞧著遠方說道:“王軍磊就是個黃狗老奴,他手下那幾個小明星那麽不長眼,三番五次的惹你,你用得著顧及我的麵子忍著氣嗎?直接抽他們!我知道了我隻會再抽他們一次。你說,王軍磊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啊?”
“他也得有那個膽兒啊!”
葉凡擺了擺手,麵色淡然地說道:“問題是我根本就不生氣,出燕京來東海這幾年,我也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想惹事了……”
張磊跟見了鬼一樣,難以置信地看著葉凡,半晌才回過神來,搖了搖頭說道:“你變了!全變了!”
葉凡張磊這夥人,是集合了四九城最另類最霸道的頂尖權貴圈兒,其中葉凡最陰狠、張磊最仗義,肖錦漢最讓人摸不透,張繼聰最奸詐。
四個人配合絕妙,小時候經常把燕京後海那塊折騰得烏煙瘴氣雞飛狗跳,也沒少挨家長嘴巴子。
現在,葉凡原本一身戾氣消失無蹤,張磊一下子有點接受不了。
他們這圈子無所謂是非對錯,上一輩的交情,彼此間的利益牽扯,導致無論發生什麽,必然一致對外。
在張磊眼裏,王軍磊就是年長幾歲,但是,在他們這個圈裏,也屬於較為邊緣的人物,他們之間的交情,與他跟葉凡的交情,沒辦法比。
“從小就一起偷幼兒園的向日葵,一起站在樓上往過路人身上吐痰玩兒,純真的友誼美好的童年啊!”張磊再次感歎,“與咱哥們的友情相比,王軍磊算個屁,你想好怎麽收拾這個不開眼的老狗沒有?”
“沒必要,好歹你也是他公司的大股東,有必要弄得這麽劍拔弩張嗎?以後對你們的合作不利。”葉凡搖了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