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淩遲離開

第二天,淩遲和管俊都慘白著一張臉,淩遲看著清純又紅又腫的眼睛,心裏咯噔一下,難道純兒已久恢複了嗎?難道他昨天把在心裏憋了九年的話傾吐出來,她知道了嗎?

第二天,淩遲和管俊都慘白著一張臉,淩遲看著清純又紅又腫的眼睛,心裏咯噔一下,難道純兒已久恢複了嗎?難道他昨天把在心裏憋了九年的話傾吐出來,她知道了嗎?

管俊看著淩遲沒給他好臉色,他此時也不知道清純已經恢複如初,要不是怕嚇著清純,他早就痛扁淩遲了。清純已久完全對淩遲釋懷了,她此時對這個心裏麵傷痕累累的男人還有了疼惜,隻是她不好馬上讓自己表露出來,看管俊的樣子,怕是也聽到了淩遲昨晚的那些話。

清純怕管俊為難淩遲,她嘴裏叫著:“俊哥哥我們今天吃了飯去爬山。”她又走到淩遲麵前,沒有看他的眼睛,隻是緊緊的握著淩遲的手。

今天的天氣也非常給力,在這寒冷的冬天,而且是大山的腳下,居然有了難得的一片陽光。

清純拉著他們的手出得門來,放開了他們,一馬當先的跑在遼闊的草坪上,她轉過身來,陽光灑在她的頭上,在她的臉上出現了他們想象不到笑容,這個笑不似那種孩童的笑,而是一個美麗女人的笑,這個笑容在陽光下炫麗的綻放,他們開始迷失在這燦爛的笑容裏。

清純向他們招手:“你們快過來。”

淩遲和管俊同時衝了過去,淩遲因為受過特殊訓練,自然是比管俊跑得快,他衝過來抱起清純,看著她的眼睛:“我的純兒,你好了嗎?”清純向他點了點頭,他眼中有了霧氣,不停吻清純的臉。管俊上得前來,一把把清純扯到身後,上前狠狠的一拳打在淩遲的臉上,並把他推翻在地,跨坐在淩遲身上,拳頭象暴風雨一樣落在他身上。

管俊:“你現在居然還有臉啊,你對我的老婆都做了些什麽啊?”

淩遲嘴角和鼻子都有血流出,他沒有絲毫怨恨的躺在在地上,任由管俊痛擊,清純拉開管俊,用了很大的力氣扶淩遲坐起來,淩遲麵無表情低著滴血的頭。

她蹲下,用衣服包裏的麵巾為他擦掉血水,她又用力拉起淩遲,眼睛瞪著咬牙切齒的管俊,也沒有責備他。

她一手拉一個說:“走我們爬山去。”

一路上,淩遲被清純拽著走,他沒有一句話,清純另一隻手握著的是管俊,管俊不停的和清純說著話,他就是不讓清純有空去打理淩遲,他現在有一種想法,老子不能當著我老婆的麵揍廢你,老子也要氣死你個王八蛋。

清純想讓氣氛不至於那麽尷尬,她甩開他們的手,又開始向前跑,口裏還叫道:“遲哥哥、俊哥哥你們來追我啊,我們才在山底,我想到上麵看雪景”

此時淩遲的心酸痛無比,美麗如她、善良如她,純兒盡然還能對禽獸不如的自己報以笑容,給予包容,他覺得自己再跟著她,簡直就是褻瀆了這朵不染塵埃的仙花。

管俊:“老婆,不準叫這個王八蛋,遲哥哥,叫他吃屎還差不多。”

清純一心想讓淩遲放下那些內疚,她一不留神腳一滑,“哎呀。”她被山路邊的樹藤絆了一跤,淩遲又是快於管俊跑過了,扶起她,查看她傷著哪裏沒有,管俊也過來一把推開淩遲,拉著清純仔細查看:“摔著哪裏了?”

清純:“沒事,就是被它紮了一下。”她指著路邊的一片綠色的長著尖尖小刺的葉子。

管俊提起腳就要踩上它,清純攔住:“不要毀了它,它原本不想傷害我,是我做出了讓它誤會的事情。”

淩遲、管俊怎麽會聽不出清純話語的意思。

管俊不依不饒:“我管它那麽多,隻要它傷著了你,我便不會輕饒了它。”

清純:“很多萬年以前,它的祖輩其實本身身上是沒有那些嚇人的尖刺,它們隻是一些美化大自然的葉子,但後來確成為野生動物口中的食糧,也許是為祖輩討回公道、也許更是為了生存下來,才漸漸長出了它本身不喜歡的尖刺,所以它不管你是出於真心還是無意,隻要你不小心碰了它,它就會紮傷你,其實它在紮傷你的同時,它也傷著了自己,你看,它的刺不是也斷了嗎?俊哥哥,我為了報仇,曾經也不是人賊做父,還當了萬惡的軍火武器的說客嗎?”

淩遲的身體有點搖晃,沒有去看清純和管俊的眼睛,悄然轉身朝山下跑去。

清純這時對管俊說:“俊哥哥,我知道你一定是聽到了淩遲昨晚對我說的話,你對我的心意我也知道,你是在責怪淩遲那樣的對我,可是他怎麽對你的,你更加明了,我們每個人都是受害者,都背負著冤屈和傷痛,可是他的冤屈更深、傷痛更重,在他背負傷痛的時候,對你不僅有救命之恩,還有兄弟之情,在他傷口還在心裏潰爛的時候,還對我這個他本以為是潰爛源頭的幼苗,確心存愛慕,現在我們需要相互慰藉的麵對同一個敵人的時候,我們難道要棄他不顧?你想想昨天你恢複記憶,知道了你父親的死,那是怎樣的心情,而淩遲確一個人從十五的孩子開始扛,扛到現在整整九年。”

管俊:“老婆,別說了,我隻想政治他一下,也不是真的要把他怎樣,一想到他曾經把你溺在水缸裏,最後還讓你變成那樣我就是氣不過,你可是我含在嘴裏都怕化了的寶貝啊。”

清純:“俊哥哥,我們回去找他。”

管俊:“找他可以,你要先給我喝酒,我喝醉了就不會揍他。”

清純:“走吧,回去買酒我陪你喝。”

管俊一把摟著她,說:“隻有你這裏的酒,才有把我灌醉的可能。”他狂熱的吻著清純不在想以前那麽斯文,而是霸道的**,貪婪吸卷著清純的美好。清純還是頭一次感受這樣的吻,她麵紅耳赤、心跳狂亂笨拙的用舌頭回應管俊,但是腦袋裏居然出現了淩遲,她開始走神。

管俊目露凶光,本想咬清純的舌頭,但總歸心疼她 ,他使勁吸了她舌頭一下,放開她,說:“專心點,不準想別人,那個人曾經那麽折磨你,還想著他,難道你是受虐狂嗎?”

清純眼圈有點紅低頭不語。

管俊意識到自己言語重了:“好了寶貝,為夫錯了”又吻住她,絕不放棄的捕捉到她的小舌頭,管俊摯愛的火焰讓清純覺得嚴冬的寒冷對他們也退避三舍,仿佛渾身被暖流包裹。管俊的嘴放開了她已經踹不過氣的唇,仍舊摟著她,看著她的眼睛說:“寶貝,我雖然不信今生來世,但是因為有你的存在,我寧願相信我們有生生世世,我管俊今天在此發誓,天地為證,從今以後,我可以丟下全世界,也絕不會再丟下你,無論多少世。”

清純看著這樣的管俊,心裏怎麽會不愛他,但是淩遲呢?她能放下他嗎?

當他們回到別墅的時候,淩遲已經不在了,管俊打淩遲的手機,也已經關機。他們在別墅等了淩遲三天,也不見他露麵,看著愁眉不展的清純,想著他們共同的敵人現在還逍遙快活的存在,自己也該有所行動,對於淩遲傷害清純他始終不能釋懷,但是報仇的最佳途徑還是要聯合淩遲,此時絕對不能意氣用事,三天的冷靜思考下決定帶著清純回五加坡找淩遲商量一下,臨走時他戴上了那隻一直沒有送給清純的筆槍,他要當著那家夥的麵,把筆槍送給清純並且當場錄入清純的指紋信息,還要大聲的對清純說,如果看到筆槍亮起紅燈那麽不管那個人是誰,先打死他再說。

他們到了五加坡,沒有找到淩遲,隻是見到了學武,學武對他們說:“遲哥現在很好,他說你們最好暫時呆在陽泉山,有行動他會提前通知你們,如果你們實在憋得慌想進城裏,最好在我們這裏帶上幾個兄弟一起去。”

清純問學武:“學武,遲哥哥現在在哪裏?”

學武:“對不起,我確實不知道。”

管俊:“寶貝,先別管他,他會聯係我們的,今天既然我們既然已經出來了,我帶你去玩玩。”

他又對學武說:“兄弟你跟著我們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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