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殤3

第二章 殤(3)

他眼裏的目光是我見到大胸脯女人的的那種目光。

“你他媽有病!!”我罵道,隨即起身想給他一拳,他比我動作快,一下正按在我肩膀的傷口,痛的我渾身都麻了,他力量之大,連帶著輸液瓶的吊瓶架也被推倒,碎片玻渣濺了一地,血液倒回,又是一痛,他輕輕鬆鬆拔掉輸液針頭,手壓在我肩上,哪裏管我痛得直冒冷汗,他微笑著說:“看來沒試過呢。”

說罷,他一口咬在我脖子,我根本無力拒絕,手上軟綿綿的反抗倒還有些欲拒還迎的意味,唯一能表明鮮明立場的是我的喉嚨,但我不會用,因為這並不能阻止他,還順帶著讓門外人知道林朝陽正在被一個男人強奸,不如省些力氣。

此時此刻,我認清楚他那纖細身體具有怎樣強悍的爆發力,他的手沒在我身體上情色而殘暴,沉重的路過凹凸不平的傷口,除了痛隻能有痛,而後他壓在我身上,放下全部重量,接著是讓人窒息的舌吻。

我和女人舌吻,但從來沒接受過這樣強悍的力量,因為他是個男人。

我可以感受到他身下的器官堅硬如鐵,亦可以感受到他毫無感情的對待,我不過是他這短暫勝利的獎品,培養他愉悅的心情。

他的衣服掉在地上,,裏麵包裹的身體果然充滿力量,他衝我笑,在我耳邊咬著我的耳骨留下細小的傷痕,他說:“林朝陽,葛金盛得不到的東西,我全能得到,你猜他老人家現在身在何方?”

我一陣悚然,不知道是否該把這句話往深處想。

他感到我的僵硬,頗得意的一口咬在我的下巴----他喜歡咬我,我發現。

“不用擔心他老人家的安危,你的葛先生應該在某個地方等著看他的心肝寶貝是怎麽被他的兒子拿去用的。”

“我沒有被人觀看如何被強奸的樂趣。”

他手指探向我身後,點著那個讓人難以啟齒的地方,指尖微微刺入,並滿意於我隨之而來的渾身僵硬和戰栗,“我對他的想法同樣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這個地方。”

我瞪著他。

他收了手指,地下頭來,舌尖粗暴的壓進我的眼瞼,“林朝陽,你這麽冷靜可不好,一會兒要是叫出來會很丟臉。”

“你最好今天把我弄死,否則總有一天我會找一百個男人來操你。”

他眯眼一笑,“怎麽你都不自己來呢。”

“老子不喜歡男人。”

他又是眯眼一笑,這笑裏多少已經有了凶狠的意味。

他屈起我的腿,未待我反應過來(md,我又沒有被男人上過,怎麽知道他什麽時候衝進來),不留餘地的進來。

那各地方先是感到一滯,接著是尖銳的撕裂的痛在全身傳播開來,我咬不住牙,破口大罵:“那他媽好歹也給老子點潤滑啊。”

他用手捏住我下身的器官,仍然隻是笑,“事發突然沒有準備,你這裏又硬不起來……”他看看自己又是笑,“我可不願意**之前先**一場,很浪費的,不過流點血的話,或許會好一些。”

說著他就動起來,不管我是否可以承受。

我閉了嘴,完全放棄無謂的掙紮,任他為所欲為。他要的無非是我的屈服,無非是要證明他比葛金盛強上一萬分,無非要證明他這不是篡位,隻是幫葛金盛打理事務。

他的心像個孩子,卻比我狠毒一萬倍。

我被他壓在下麵隻有任命和屈服。我想這真是個不容人愛的世界,窗外一勾殘月,除了野獸一樣肮髒的**再無其他。

我不曉得他在想什麽,亦不曉得什麽時候結束,我醒的時候他已經不在了。

床邊站著一個護士,安靜的等待我發呆完畢,就是昨天那個替我換繃帶的護士,她擰了一條毛巾要為我擦身。

從床上坐起來,渾身不知痛在哪裏,“你把藥和繃帶放在桌子上就可以出去了。”

“可是您的繃帶沒有換呢。”

我這一身吻痕和血跡的身體,並不想被女人看到,“出去就可以了。”

她得了昨天的教訓,乖乖出去並掩好門。

我在發燒,我知道,頭重腳輕的感覺並不好,現在我還要因為逞強而自己走到浴室去。

起身時,有什麽東西流出來,,當我意識到那是什麽東西的時候,不可抑製的把胃裏麵能吐得東西都吐了出來,然後是劇烈的腹痛,連腸子都要絞起來。

該死的江越,該死的江越。拳頭砸在浴室冰涼的瓷磚上,該死的江越,該死的。

皇淶曾說死著比活著幸福,現在我明了其中含義。

那個地方在痛,看著手裏的藥,實在不知道如何把手從那個地方探進去,第二次嚐試在手指帶來了難以忍受的黏膩疼痛後完全放棄。隻是胡亂的把藥塗在外麵,然後坐在馬桶上胡亂的拉肚子。

最後我認輸的進行了第四次第五次嚐試,終於將裏麵的東西清理出來,但仍是不舒服,洗了澡,然後給鞭傷上藥纏繃帶,按鈴叫人進來打掃屋子,繼續睡覺。我對自己說,林朝陽,你還真他媽的認命真他媽的冷靜,見鬼的冷靜。

這一覺睜開眼睛先看到的是江越,依然優雅迷人的坐在一旁,這是他的招牌姿態。他說:“你昏了兩天,發著燒,”他頓了一下,有些責備的的語氣,“身體裏的***沒清理幹淨是很危險的,為什麽不叫護士進來?”

我不想說話,閉上眼睛,把頭轉到一邊,但是耳朵沒有可以關閉的門,隻聽見他的聲音在耳邊,依然是輕輕的語調,“再做一次,你會不會死掉?”

我憤怒的張開眼睛,開口就罵:“你他媽有夠沒夠,老子沒心情陪你玩!”

他招手讓護士進來,“讓林先生再睡一會,他非常需要休息。”

於是針紮進脖子,於是接下來是黑暗。

我不是個有情有義的人,甚至於自己。

所以我不會真的去找一百個男人來玩他到死,我隻會沉默下去,計劃如何逃跑。

也或許,他根本就不在乎這個人的存在或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