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楚失戀了

小楚失戀了

她說:“他不是我爸爸,而是……我的男人。”

短短的一句話如平地炸起的驚雷,給兩個男人心裏都造成了不小的衝擊。

對於許暮遠而言,“他是我的男人”這句話代表的意義,就是一種認定,就好比他們道上的人如果對外聲稱“誰誰是我的女人”時,就是在向所有人宣誓他的所有權。更深一層的含義則是——以後,誰敢動她,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而如今,這樣的話居然從他懷裏這個才十六歲的女孩口裏說出,他不是不震驚的。但是震驚之餘,卻更有一股強大的驚喜之情襲上心頭。這種感覺很微妙,他不知道該怎麽用言語去表達此刻的心情,隻能將懷裏的人兒抱得更緊一些。

而楚朝陽是完全被這道雷給劈傻了。在他心裏,魚沫一直是個有點酷,有點毒舌,有點神秘,但是卻倔強而勇敢,不同於他遇見過的任何一個女生的特別存在。

他有想過,魚沫的生活可能和別的女生不一樣。但是他從來沒想過,自己心目中那個高高在上,神秘、的如同古墓少女一般的女孩(好吧,丫真的很喜歡劉亦菲=。=),居然會和一老男人在交往,而且倆人還同居了!

楚朝陽一瞬間覺得自己的世界顛了個個,他仿佛又回到了外麵那個寒凍徹骨的世界。

“不,不,“楚朝陽猛的甩了甩腦袋,然後怒視著許暮遠:“一定是你用什麽卑鄙手段逼迫她的!”

許暮遠挑了挑眉毛,卻沒有再說什麽話來刺激這個可憐的失戀少年了。倒是魚沫覺得楚朝陽那句話聽著挺刺耳的,她不喜歡別人亂給阿遠扣帽子。

“不,沒有逼迫,我們隻是互相喜歡。”

可是楚朝陽聽不進去,他仿佛已經認定魚沫就是被眼前的胡子大叔以不法手段脅迫的。仿佛隻有這樣想,心裏才不會那麽難受。他對魚沫說:“別怕,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

“你是聽不懂人話嗎?我說,我——喜——歡——他。”一字一句,語氣堅定。

“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楚朝陽茫然的抱著頭,嘴裏喃喃的念著。可是心裏卻無比清楚,她看那個男人的眼神裏,有著全然的信任與依賴。她喜歡他這件事,根本容不得自己不信。

站在這個暖氣十足,燈光澄亮的客廳裏,他突然覺得冷,比昨夜隻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站在寒風裏還冷。楚朝陽倉惶的笑了,語氣低落的說道:“時間好像不早了,我先去上課了……對不起,打擾了。”說完,落荒而逃。

魚沫看著少年磕磕絆絆的跑了出去,也有點難受。楚朝陽是她在瀝川認識的第一個同學,他帶她去教室,在擁擠的人潮裏給她打飯;在混混們肮髒的手伸過來前,義無反顧的擋在了她的前麵;在她崴了腳後,用單車載她回家;他們一起罰過站,在安靜的教室外的走廊裏聊起了她喜歡的粵語歌,並且一同分享過。他還在阿遠不在的時候,背起了因為胃病發作痛到站不起來的她往醫務室跑。她不是傻子,隱約也能察覺到少年對她不一樣的感情。可是,那時候的她已經知道了自己對阿遠的感情。而現在,除了阿遠,她誰都不要。

如果可以,她也不想傷他。但是感情一事,勉強不得。所以她隻能把話挑明點,說得重點,替他把痛的時間縮短點。至於少年明不明白,她管不了。

“別自責,他沒事的。一個沒失過戀的男人不算真正的男人。”許暮遠抱著魚沫如此安慰。

“噢?那你失過戀嗎?”魚沫有點好奇的問道。

“當然……沒有。”他以前又沒談過戀愛,而現在除非魚沫不要他了,不然他是不會失戀的。許暮遠心想。

“哦~原來你也不是真正的男人啊。”魚沫咬字清晰的說道,眼裏滿是促狹的笑意。

許暮遠也不惱,隻是猛的將魚沫抱起,讓她靠在牆壁上,頭迅速的俯下,溫潤的唇抵著魚沫的唇瓣,聲音低沉而誘惑的開口:“我是不是真正的男人……你不是很清楚嗎?恩?”

每吐一個詞,倆人的唇都會碰到,魚沫覺得自己的嘴唇一陣酥麻。許暮遠看著女孩漸漸酡紅了的臉蛋,低低的笑了起來,澄藍的眸子深沉若海,魚沫看得一陣迷炫。

女孩眼裏的迷戀,讓許暮遠的身體裏湧出一股悸動。他貼著魚沫的唇,伸出舌頭在她的下唇來回的舔*弄著,然後張嘴將女孩吻住。

吻完後,許暮遠抱著臉頰緋紅,眼神迷離的魚沫問道:“那句話誰教你的?”

“恩?”魚沫顯然還未從剛才的激吻中回過神來。

“他是我的男人。”許暮遠提醒道。

直到這句話從男人的嘴裏念出,魚沫才知道要害羞。她都不知道當時的自己哪來的勇氣,這樣大膽而不知羞的話就這麽輕巧的說出口了。

頭埋進男人的胸膛,聲音細小的回答:“沒時間小姐。”

以前她總覺得“男人”、“女人”這樣的詞語挺俗的,可是最近沒時間小姐老這樣喊她:

“女人,你在嗎?”

“女人,大爺我今天想你了。”

“女人,我今天買了兩個兔子墜子,等你來了我們一人一個。”

“女人,你家男人又去‘古惑仔’啦?”

“女人,乃家男人雖然麵癱了點,但是潛力無限啊,好好挖掘啊~”

“女人,……”

被沒時間小姐這麽叫著叫著,她突然覺得“女人”這個詞語變得有愛起來,像是一種比“好朋友”更親厚的認定。她還記得沒時間小姐曾經對她說過:“男人”比“男朋友”叫起來要特別些,霸氣些。是夾雜著女人對自己心愛之人的占有欲和肌膚之親的親昵在裏麵的。所以當時,“他是我男人”這句話就這麽自然而然的說出來了。

許暮遠說聽完魚沫的解釋後,隻說了一句:“這姑娘不錯,什麽時候領回家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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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這歌前奏怎麽那麽刺耳啊=。=

心情不好,想開新坑虐人。

或者讓某病美男提前出場,折磨死這小兩口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