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獸醫
第七章 獸醫
車子很快進入了京都醫院。
京都醫院分為兩個部分,一部分是接待普通病人的,另外一部分,屬於軍醫院,隻接待國內省部級以上的大員,設備、醫生都是華國頂尖的,即便是在世界範圍內,也是數得上號的。
而劉子凱的導師正是京都醫院的院長,而在導師卸任後,便向上頭推薦了年僅三十二歲的劉子凱,經過一係列考核和評估後,在國內有著天才醫生美譽的劉子凱成為了這間醫院的院長。
能坐上京都醫院院長的寶座,劉子凱多有能力,多有地位不必多說,要不他一個醫生怎麽還配了助理,護士呢?
醫院西樓,屬於高幹病區,門前上雙崗,普通人隻能遠觀而不得入內,當初王鶴也就是和劉子凱是好友,還托了不少關係,才把女兒安排到這裏的。
“劉院長您回來啦!三零一病房的病人病情好多了,是應該鞏固治療,還是再激進一些?”
“劉院長,今天習常委出院,您一會得空給簽個字。”
“劉院長……”
一進入到內科病區,就有白大褂、美護士迎了上來。
劉子凱有條不紊的將所有人都安排好,這才領著好似進了大觀園的劉姥姥一般,好奇看著周圍一切的許致遠走進了病房。
高幹病房分為內外兩間,看上去不像是醫院病房,更像是豪華住宅,外麵是接待區、生活區,裏麵才是病人居住的病房,除了沒有廚房之外,一個家庭應該有的東西基本上都有。
在這裏,瘦子終於見到了王鶴的女兒小玲。
這名女孩大概有十八九歲,長期受到病痛的折磨,整個人已經瘦得皮包骨頭,但仍然能夠看出這女孩清秀的容貌,為了便於檢查治療,剃了個光頭,幹瘦的手背上還插著滯留針頭。
看著她陷入夢鄉是露出的甜美笑容,實在不敢相信她的現實是如此的悲慘。
“這孩子命苦,我愛人生她的時候,沒挺過去,我把她從小帶到大,本想著能看著丫頭結婚生子,卻沒想到……”說到傷心處,王鶴忍不住痛哭流涕。
“王哥,把化驗單、檢驗單、片子啥的都拿出來吧,給小兄弟看看。”劉子凱忍不住開口道,如果這病真能治,少耽誤幾分鍾就能讓孩子少幾分鍾受病痛的折磨。
“對,對……”王鶴連忙起身,準備按照劉子凱的吩咐去拿東西。
“不用了,我問問就行了。”瘦子左右看了看,不像是看病,反倒是像看買菜一樣,揮手製止了王鶴的動作,輕描淡寫的開口道。
劉子凱看到瘦子這般作態,心中的疑雲不由又厚了幾分。
“您問,您問……”愛女心切,現在的王鶴壓根不敢對許致遠起一點質疑。
“這病……有一年了吧?”
“對。”王鶴瞪大了雙眼。
“剛開始犯病的時候,失眠,多動,還精神恍惚?”
“沒錯。”王鶴有些不敢置信,卻又隱隱有些興奮,莫非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年青人真的能治好他女兒的病?
“這種情況持續了半年,然後轉變成習慣性休克,即使不休克,也經常會昏迷,而醒來的時間通常脾氣暴躁,大喊大叫!”
“對對對。”王鶴激動起來。
這下連劉子凱也正視起眼前的年青人了,有些相信他的話了。
“然後大概幾天前,病情一下子惡化,休克次數越發頻繁,即使是醒著的時候也神情恍惚,不時眼前會出現幻覺。”
“是。”這下子王鶴沒有回話,而是劉子凱出了聲,前幾天王鶴不在京都,外出去南疆尋找能人了,一直是他負責看護病人。
“嘿,那就對了,我斷言,這病你們治不了。”瘦子鼻孔朝天的下了結論。
“沒錯,我們治不了。”劉子凱坦誠相待,但當麵被許致遠這麽揭傷疤,他還是有些尷尬,遂反問道:“你能治?”
“能啊!最多一小時,毒到病除!被瞌睡蟲給折騰了而已,說的明白一些,就是她被瞌睡蟲給當成寄宿體了,不把她體內的精華吸幹,瞌睡蟲是不會走的。不過放心,等會我去把外麵的東西領進來,一下子就能治好。”瘦子輕鬆的笑道。
劉子凱傻了,王鶴也傻了,兩人的頭腦中都徘徊著瘦子剛剛說的第一句話。
能啊!
一小時搞定。
“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嗎?”劉子凱和王鶴在此時的契合度絕對是百分百,因為他們連腹誹的話都完全相同。
“方主任,病人該用藥了。”三人正大眼瞪小眼,一名穿著護士裝,露出兩條穿著黑色絲襪長腿的美女護士端著托盤走了進來,木瓜前故意少扣了兩個口子,春光乍泄。
劉子凱卻連看都沒看護士一眼,揮手道:“暫停用藥,找個人把這位小兄弟的東西拿進來。”說著他對欲言又止的瘦子解釋道,“這地方不給進車,而且沒有人領著,根本進不來,如果你出去的話,到時候再進來又是一重麻煩。”
瘦子聞言想了想,表示同時,又叮囑護士道:“找的人囑咐他小心點,要不然會倒黴的。”黑絲護士卻看都不看他,隻是幽怨的看了劉子凱一眼,應聲後端著放藥的托盤離去。
三人站在那兒一言不發,最後還是劉子凱先忍不住,問道:“小兄弟,你怎麽知道這是那什麽瞌睡蟲?我從來沒聽說過呀。”
“嗨,瞌睡蟲你沒聽說過是正常的,那是我們的土叫法,如果用你們聽得懂的說法來說的話它就是一種寄生蟲,我師傅說,這種蟲子隻生活在嶺南與南疆交界處,生命隻有短短的半個月,而這期間,如果找不到宿主的話,它便會死亡。”
“那為什麽它會出現在京都呢?”王鶴忍不住問道。
“這我就不清楚了,也許是人帶過來的,也許是有人故意的,誰知道呢?”瘦子聳聳肩,表示他也不清楚。
劉子凱與王鶴二人對視一眼,明智的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隻聽劉子凱又問道:“小兄弟對這種寄生蟲很了解嗎!以前接觸過這種病症?”
“是啊!我不光接觸過,還治過呢,就是給山裏一頭野豬治的,十分鍾,毒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