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神婆神漢
第四章 神婆神漢
瘦子水果機的電終於充得差不多可以拿起來玩了,而在蘇萱萱等三位美女崇拜的注目下玩手機,似乎智能手機能玩出家用主機的感覺。
王叔本名王鶴,是一間上市公司的老總,這次出來是帶著幾個後輩四處遊玩,到了南疆這邊,因為交通不發達,加之飛機很難遊覽南疆全景,汽車又過於危險,所以才選擇了火車這種交通工具,而為了方便,王鶴隨行隻帶了一個保鏢,一個助理,誰知道就出事了。
現在這種狀況下,王叔當然不可能再和助理保鏢待在一起了,瘦子裝吃食的箱子很快被人送到了王鶴的包廂裏。
“我說致遠啊!你說叔叔這毒,真的根治不了了嗎?”王叔看著許致遠專心致誌玩手機的樣子,也不敢打斷,輕輕問道。
“難說。我是用毒的,殺人我會,救人不是我擅長的!如果你能找到個好醫生,也許能治好吧?”許致遠最近迷上了一款名叫“悟空蹦蹦蹦”的小遊戲,玩得那叫一個專心。
“哦,好醫生?多好的醫生呢?”王鶴聞言笑了起來,隻要有辦法就好,畢竟誰也不想一個*埋在自己身上。
至於好醫生,王鶴自問,隻要是這個地球上的醫生,他總有辦法請他出手的。
“嗯,大概華佗、扁鵲那種級別的吧!”誰知瘦子下一句話就令王鶴呆在當場,“對了,還得是中醫,西醫截肢什麽的可千萬不能幹。”
“華佗、扁鵲?小許,你不是在騙叔叔吧?”
“嗨,我騙你幹嘛!下毒容易解毒難,不是高出下毒者好幾個層次的醫生,壓根沒有辦法解毒。”
“那下毒的人也不會有解藥了?”王鶴抱著最後一絲希望問道。
“情毒一般隻有那些個古裏古怪的神婆才會用,這些人做事和我差不多,一做便要做絕,說她們會配置解毒藥……反正幾百年來沒這個傳統。”說到這兒,許致遠終於放下了手機,“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啊?勢力比較強,背jing比較深那種?”
王鶴想了想,道:“若說這樣的仇家,我倒也有幾個,但仇不過夜,都是些生意場上的事,遠沒有到要人性命的程度啊!”
“那估計是你這次南疆之行惹上什麽人了吧!”
“這次就是帶萱萱他們出來玩玩,見見世麵,沒得罪過那種來頭極大的人啊!”王鶴更是不解了。
“算了,知不知道也無所謂,對方看你沒死,待會肯定會再來一趟,到時候不就清楚了?”活動活動了手指,瘦子重新拿起手機,開始了下一輪的廝殺。
王鶴雖然心中還有很多疑問,但他畢竟是個中年人,定性比許致遠好上許多,聞言便按下性子和瘦子聊些其他的東西。
火車上的時間很好打發,玩玩遊戲聊聊天,時間很快便被磨過去。
玩膩了手機遊戲的瘦子和王鶴轉而下起了象棋。
王鶴三四十歲這個年紀,手中掌管著一個上市集團,春風得意馬蹄疾,最是喜歡象棋這種正麵廝殺的棋藝,水平不低,在業餘圈當得上一句“掃空百局無棋敵”。
但當他信心滿滿地和瘦子下了一局,看到被將死的老將時,傻了。
一問之下方才知曉,許致遠在山上待了十八年,平日間連個互聯網都上不到,無聊之下,便是和他師傅玩些東西解悶,而象棋,也是玩到熟能生巧的地步了。
這下子,王鶴來了興趣,兩人殺得興起,連晚飯都沒吃,最後還是三位美女幫他們把飯送過來的。
三位美女也從未見過能和他們王叔殺得這麽有來有往的人,興趣之下,便坐下來觀看。
有美女環繞在側,血氣方剛的許致遠真是越殺越猛,好幾局都把王鶴殺得丟盔棄甲、潰不成軍。
王鶴也被激起了好勝心,兩人在那兒智計百出,各逞手段,看得圍觀的三位美女驚呼連連,極大的滿足了許致遠的虛榮心。
入夜,王鶴畢竟是個中年人,體力早沒有年輕時那麽好,熬不得夜,於是上了床,在上鋪和瘦子聊了幾句,便沉沉睡去。
而瘦子,則是打開了自己的蛇皮袋,神婆一般很少單獨行走,身邊定然還有個神漢,兩人聯手,許致遠又不知對方深淺,因此還要做些準備。
他救下王鶴的那刻就算是攪了二人的場子,以神婆神漢睚眥必報的性格,他以後也安生不了,不如在這兒搞定這件事。
夜深人靜,火車上也漸漸沒了聲響,許致遠一直保持著清醒,因此,即使火車軟臥車廂鋪著毛毯,但細微的腳步聲也並沒有瞞過他。
“來了。”瘦子明白了,閉著眼睛假寐。
果然,片刻後腳步聲停止在包廂門外,上鎖的房門處傳來了哢嗒一聲,房門滑入了門框,露出了來者的身形。
知道了晚上會有人來的王鶴哪兒還睡得著,如此清晰的哢嗒一聲,立馬驚醒了他。
“嗯?你是……啊!是你!”王鶴看清了來者,不由苦笑。
說實話來者叫什麽他都快忘了,似乎姓桑,隻不過是在某個風景區有一麵之緣,當時這人看上了萱萱他們幾個女孩子,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就要把他們帶走,如果不是自己的保鏢還有兩把刷子,萱萱她們早已落入魔爪了。
所謂強龍不壓地頭蛇,王鶴令保鏢住手後,就匆匆忙忙地走了,誰知道,這人竟然如此睚眥必報,還追上來了。
“嗬嗬,沒想到是我桑老三吧!不知道你躲過了上一劫,這次還逃不逃得了?”桑老三笑得很陰,他在南疆作威作福慣了,哪有過看得上卻得不到的東西,尤其是那幾個女孩子,看上去各有滋味,真是令他放不下。。
“唉,眉賊目尖,臉黃腿短,命不過三。你請來的神婆神漢連黃毒都壓不住,學藝不精啊!”瘦子見正主到了,也懶得再裝睡,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
“小子,你說誰學藝不精呢?”一個陰惻惻的女聲從門外傳來,其尖啞難聽,好比鈍鋸磨木,難聽至極。
而王鶴看見來者,則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