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壞消息

15 壞消息

「連給‘女’人**的力氣都沒有嗎?你果然弱爆了!」‘女’孩居高臨下望著雷,她的笑容很甜美,但此時在雷的眼中,卻格外嘲諷。

「你會後悔的!」雷悶哼一聲,翻過身來,將‘女’人死死壓在了下麵。他腰腹用力向前一‘挺’,刺透了那層薄膜,‘女’人身體裏一陣悸動,喉嚨深處發出一聲**的嚶嚀,更加緊地包裹住了侵入的那根火熱碩大的長槍。

雷發起了全力衝鋒,他全身熱血沸騰,就像一台轟隆的馬達,狂風驟雨般在‘床’上運作。‘床’隨著雷的每一次‘挺’近而上下起伏搖晃,發出「吱呀」的響聲,不堪蹂躪。‘女’人也如同身下的‘床’,遏製不住的呻‘吟’回應著身上男人的每一次突進。她感覺就像‘波’濤洶湧的大海上那一葉可憐的扁舟,隨著浩瀚的巨‘浪’浮浮沉沉,不能自已。

潤滑的**隨著‘女’人羊脂般的肌膚滑落到‘床’上,濕透了‘床’單,在上麵留下朵朵玫瑰‘花’般的印記,糜爛的氣息在房間裏彌漫開來。

不知過了多久,久到‘女’人再也無力發出嬌叱,隻有喘息和悶在‘胸’腔裏的嚶嚀,回應著雷的動作。

「給我吧……我是你的人了,啊……輕一點,求你了,我快要不行了……」‘女’人開始求饒了,她的聲音輕柔顫抖,不再像一隻母老虎,而是蜷縮在主人懷裏的貓咪。

雷猛力一頂,喉嚨裏發出雄獅般低沉的咆哮,發‘射’在了‘女’人身體裏。

‘女’人腰肢拚命向上‘挺’起,脖頸高高揚起,就像一張拉滿的弓弦,帶著電流般劇烈的顫抖,好久才癱軟下來倒在‘床’上,被小腹裏進入的那一股的滾燙熱流,刺‘激’得暈了過去。

牆上的時鍾滴滴答答走著,時間已經快到午夜三點了。雷輕輕撫‘摸’著躺在身邊的‘女’人,從柔順的頭發到後背、纖腰,動作溫柔。她的肌膚細膩光滑,雖然身材苗條,但該長‘肉’的地方卻十分‘挺’翹飽滿,緊致而有彈‘性’,‘摸’起來就像天鵝絨。

經過一番發泄,他的情緒早已平靜下來。

‘女’人仍處在高‘潮’後的昏‘迷’中,雷看著她的眼神中稍有些糾結,她之前的話語確實讓人感覺很生氣,但她睡夢中的安詳和柔弱,卻讓雷一點都厭惡不起來,這畢竟是他生命中經曆的第一個‘女’人。

‘女’人的彎彎的睫‘毛’輕輕抖動,從昏‘迷’中清醒了過來。

雷趕緊拿開了手,側過身去。

「為什麽要拿開?」‘女’人抓住他的手,放回到自己身上,她把雷的手拉到自己‘胸’脯上,驕傲地‘挺’起那傲人的‘胸’圍,「‘摸’起來不夠軟嗎?」

雷有些尷尬,他感覺自己的臉似乎在發燒,他一向不太擅長跟‘女’人相處,所以他岔開了話題,「你叫什麽名字?」

「你來找我是什麽目的?」

‘女’人在雷臉上親了一口,咯咯笑了起來,「我看上你了,所以來找你。我故意惹你生氣,沒想到你這麽厲害,我都要被你‘弄’散架了!」

「這是你第一次吧?」

「是的。」‘女’人摟緊了雷的脖子,把飽滿的‘胸’脯貼在他手臂上,一條豐腴的大‘腿’盤上了他的腰,在他耳邊輕輕吹著香氣,笑著說:「我猜你不會是想說我太隨便了吧?」

「額,沒有,其實我也是第一次。」雷尷尬地‘摸’了‘摸’腦袋。

「嗬嗬,那不是正好嗎?」‘女’人咯咯笑起來。

「你叫什麽名字?」艾琳娜問道。

「不要騙我,我看過一些書,東方人的名字沒有一個字的,跟我們不一樣,他們把姓放在前麵,名字放在後麵。」艾琳娜把手放在雷的‘胸’膛上,感受著他的心跳。

「我的全名叫雷‘蒙’,姓雷,名‘蒙’。但是我不確定自己還是不是以前那個人,所以我不再用那個名字。」

「我的全名是艾琳娜·克萊西。」艾琳娜依偎在雷身邊,「現在人們的名字都不帶姓了,因為姓代表家族傳承,而現在活下來的人,很多連自己的父母親都不知道是誰,家族早已沒有任何意義,名字也不過是個代號。但是如果你以後碰到名字後麵帶姓的,那一定要小心,因為他身後一定有一個厲害的大家族。」

「那你的姓也代表什麽家族嗎?」

「沒有,那隻是因為我比別人稍微幸運點,還有個父親。」

艾琳娜發現‘床’邊櫃子上放著一條項鏈,她打開項鏈上的蓋子,看到裏麵鑲嵌著一張小小的照片,因為年代久遠而稍微有些發黃,但上麵的圖像還是能看的很清楚。那是一張全家福,上麵有三個人,一對中間夫‘婦’和一個年輕‘女’孩,‘女’孩一頭披肩黑發,站在中間,比著勝利的手勢微笑著摟住中年夫‘婦’,顯得十分溫馨。

「這是你家人嗎?」艾琳娜問。

「是的,我父母和妹妹。」項鏈上鑲嵌的這張照片,給了雷前進的動力,但是每次看到它,卻又讓雷萬分傷感。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這也算其中之一了吧。在雷年紀還小的時候,沒心沒肺從來沒去想過孝敬父母之類的事情,那時候總以為人生還很長,現在還太早。但那天當他從冷凍倉裏醒過來的時候,當他明白時間已經眨眼過去三十六年的時候,一股冷汗襲上額頭後背,就好像站在萬丈深淵前麵,他感覺自己可能已經永遠失去了一些東西,沒有補救的機會。但是他不甘心,至少要找到他們的墳頭,給他們磕個頭,至少要找到妹妹,他從那座廢棄的地下實驗室出發,穿過喪屍橫行的城市廢墟,穿過野獸遍地的大漠荒原,為的就是這樣一個信念。

「他們還活著嗎?」艾琳娜問。

雷搖搖頭,「我不知道,但無論如何,我要找到他們。」

「他們在哪裏?」

「在遙遠的東方。」

「以前的亞洲大陸是嗎?」

艾琳娜握住雷的手,咬著嘴‘唇’輕輕搖頭,「我勸你不要去了,雷。歐亞大陸已經沉到了海底,隻剩下很小的一部分還留在海平麵以上,要過去到那邊,需要渡過一條很寬的海峽,你永遠不知道深海裏隱藏著什麽樣的怪獸。」

「海洋有這麽可怕嗎?」

「海洋才是怪獸的樂園。在陸地上最大的野獸也隻不過像長‘毛’象和石龍那樣,但在深海的海溝裏,怪物的重量級都是上百噸的。除了帝國的戰艦,沒有人敢橫跨海洋。」

挑戰上百噸的深海巨獸,恐怕隻有瘋子才會這麽做,「但是,如果我也擁有戰艦,我就能過去!」

「你真的打算這麽做?」艾琳娜明白了雷的意思,「那將會是一場艱難的旅途,隻有攀登上帝國的權利頂峰,才能擁有帝國的戰艦,在那漫長的征途中,你也許會‘迷’失方向,被權利遮蔽了眼睛,也許會倒在爭權奪勢的敵人槍口下,萬劫不複。」

雷堅定地輕輕點頭。

淩晨四點的時候,艾琳娜離開了房間。

雷問她:「我們還會見麵嗎?」

「如果在你的偉大目標完成之前,你還沒有死掉,而我也沒有基因崩解,那麽總會有再見的一天。」艾琳娜不回頭地走掉了,「很感謝你,雷。現在找到一個能說說心裏話的朋友,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第二天,雷又見了溫克爾教授,他問了檢測結果,但回答令人失望,既不是肯定,也不是否定,總結起來就是兩條:檢測不出,太神秘。

好在教授答應的酬勞算是沒有食言,他得到了五十枚銀幣,和一支三階的基因改造‘藥’劑:格鬥係的速度強化,因為教授的現金不夠了,所以隻能用‘藥’劑代替,不過這東西在市場上相當好賣,不愁出不了手。

另外他還從教授的倉庫裏更新了武器裝備,他沒有選那些附加各種微型計算器子係統的先進武器,而是要了一杆跟他身高差不多的巴雷特,如果不考慮瞄準和彈道係統,這把槍在‘射’程和‘精’度上並不比新時代的武器差,這種老式槍械最大的優點就是簡單實用夠結實,能發‘射’多種子彈,既能夠用威力最大的孟德爾生化子彈,也能發‘射’現在通用的複合子彈,還能用舊時代的彈‘藥’。

舊時代的子彈也許威力已經有些落後,但勝在便宜,而且很容易搞到,特別是對於獨自在荒野闖‘蕩’的人來說。長途跋涉不可能背著幾大包的彈‘藥’,新時代的子彈隻有在像N9基地這種幸存者聚居地才能買到,而老式子彈,隨便在哪個城市廢墟的武器商店裏,就能搞到一大把。

當天下午,他聽說了一個不好的消息:邊鋒傭兵團跟基地警備隊爆發了衝突,好像是在紫羅蘭酒吧裏大肆慶祝的時候,跟哪個高層的公子起了點摩擦,被警備隊趕出了基地,不少人受傷,但是好在沒有人被打死。

這個麻煩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關鍵在於他們得罪的那位公子,到底是哪一位。雷對於基地的權利結構還不是太了解,他目前隻認識了明麵上的這幾個人,背後隱藏的實權者對於他來說,還相當神秘。

「有機會的話,找到貝爾他們了解一下,也許我能幫上什麽忙。」雷心裏想,邊鋒傭兵團或許不全都是他的朋友,但那幾個家夥,至少還值得信賴。

然而,兩個多月了,他沒有找到貝爾,也沒有再見過傭兵團的任何其他成員。他們不可能藏在基地裏,而城外的貿易區和貧民區,雷都仔細搜尋過,沒有蹤跡。地下黑市和賞金獵人公會,他也進去調查過,沒人知道邊鋒傭兵團究竟去了哪裏。

隻有紫羅蘭酒吧的老板——那個風韻猶存的中年貴‘婦’一般的茉莉卡,告訴他:「他們得罪了絕對惹不起的人……」。茉莉卡不僅靠賣酒水賺錢,她還賣一些情報,一些關於基地上層動向的秘密情報,她的消息很靈通,情報賣得也很貴,雷‘花’了十個銀幣才從她嘴裏得到這樣一句話,他還想知道更多,隻要對他有價值,再‘花’費十銀幣也願意,可是茉莉卡搖頭說:「我親愛的王子,盡管我很願意為你做什麽,但如果我還想在這裏把生意繼續做下去,就絕不能告訴你更多。除非你能獲得至高的權利,做我的主人,那時候我將是你最忠實的仆人,絕不敢有任何忤逆。」

自從在酒吧裏見過雷之後,茉莉卡就習慣稱他為「小王子」了,她勾引雷,想讓他陪自己睡覺,她願意出錢,或是珍藏的葡萄酒,雷很幹脆地拒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