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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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爾墨斯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他的掙紮在阿波羅看來就像撓癢癢一樣可笑,被他按在馬車金色的欄杆上恣烈縱情地擁吻著,像一隻在雄獅爪子底下逃無可逃的羚羊。
一吻過後,赫爾墨斯還以為他會像上次那樣放過自己,卻看見他眼中泛著欲望的漩渦,像要把他整個吞沒,他下意識地又掙紮了幾下,卻換來更緊的鉗製。
“不!放開我!”
阿波羅似乎沒聽見他的叫喊,繼續自己的動作,細碎的親吻狂烈的啃咬,從他的柔嫩的耳根,到細致的頸項,一直蔓延到纖細的鎖骨,突然CUA地一聲,撕開了他胸前的衣裳,露出了蜜色的光滑皮膚。
不是那種沒有血色的慘白,也不像自己那樣接近麥色,而是介於兩者之間的健康膚色,像蜜桃一樣誘惑迷人,因為激動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粉,兩顆小巧的茱萸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赫爾墨斯受到了侮辱,羞惱得一巴掌蓋了過去,“啪”地一聲落在了阿波羅臉上。
阿波羅的臉略微地歪向了一邊,臉上留下了五指掌印,卻沒有因此而清醒,反倒像一桶酒精潑去,讓欲火燒得更旺。
“為什麽不忠於自己的欲望呢?你也硬起來了不是嗎……”阿波羅的聲音低沉沙啞,魔掌伸向了赫爾墨斯胯間,一把握住他微微抬起的分身。
“嗯……混……”赫爾墨斯像觸電一樣一陣顫栗,深深地吸了口氣,明明是被男人親吻,怎麽就HIGH起來了呢?!
知道了他的秘密,阿波羅豈有放過他的道理?伸手就去解他的褲帶……
“住手!淫魔!”赫爾墨斯想要守住這最後防線,還是被他快了一步,褲子已經“唰”地被扯了下去,灼熱的大手覆住了那敏感而又脆弱的地方,換來了一聲細微的呻吟。
阿波羅的技巧十分嫻熟,略帶粗糙的手掌來回摩擦著赫爾墨斯**的**,力道由輕即重,偶爾套弄他圓潤的雙球,滿意地聽到他呼吸加重,指尖揉捏著頂端,那裏已經微微濕濡……
赫爾墨斯緊閉著眼睛,不敢看著他,也不敢看自己的反應,他現在的樣子一定很難看,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心裏明明不願,身體的快感卻難以忽略,剛開始像一絲絲的電流往上竄,而後又演變成一股股的潮汐往上湧……赫爾墨斯不看也知道,那裏已是堅硬如鐵,自己竟然被一個男人玩弄成這樣,赫爾墨斯心裏直罵自己的小弟不爭氣!
阿波羅看了他一眼,嘴角噙著惡劣的微笑,他明明很享受,卻因為羞恥而隱忍,緊咬著牙關不出聲……越是這樣,就越想欺負他!
阿波羅低下頭,含住了他胸前豔如紅豆的乳尖,突如其來的第二層快意讓赫爾墨斯忍不住睜大眼睛叫了出聲,顫抖著問:“你做什麽……”
阿波羅忘情地吮吻舔弄著那顆美麗的柔珠,口中呢喃:“赫爾墨斯,你真誘人……”
在天上的時候就想對他這麽做了,被風吹得淩亂的褐色發絲,側臉看來更加柔和動人的輪廓曲線,轉過頭時**出來的纖細頸項……這些都在對自己發出無聲的誘惑……奈何職責在身,隻好拚命地提醒自己忍耐,不去胡思亂想。然而下坡時那貼身一抱,理智差點就灰飛煙滅,呼吸感染著呼吸,體溫感染著體溫,恨不得一路狂奔到地麵,就這樣把懷裏的人壓倒!
身體被一股熾烈的火焰煆燒著,赫爾墨斯腦中一片空白,此時已是不顧廉恥地叫出聲來,原來推拒的雙手搭在了阿波羅肩上,指甲深深地陷入了他的皮肉裏……
阿波羅見他已經迷亂,抓過他一隻手伸向自己的胯間,讓他觸碰同樣硬熱的分身……赫爾墨斯的手顫抖了一下,想要縮回去,卻被緊緊地按在了那裏。
“幫幫我吧赫爾墨斯……不然我不知道會不會做出更過份的事情……”
低啞的嗓音混著溫熱的風吹過耳際,既像是溫柔的央求,又帶著點強硬的威脅,赫爾墨斯知道欲火得不到發泄的男人會有多危險,怕他做出更瘋狂的事情來,隻好握住那根熱鐵來回摩挲……
不是沒有打過手槍,但哪裏有幫自己以外的男人做過!赫爾墨斯尷尬得要死,又忍不住低頭看他那話兒……操!宙斯怎麽那麽偏心!同樣是他的兒子,怎麽那裏的尺寸相差這麽多!
阿波羅舔了舔他紅透的耳根:“怎麽,眼紅了?”
“混蛋!”赫爾墨斯狠狠地扯了他一下。
阿波羅猛地吃痛,卻有一種奇異的快感,為了罰他那一下,像頭野獸一樣頂撞上來,和他的肉棒摩擦在了一起,淫邪地笑了:“看,你果然是我弟弟。”
“大未必好……誰知道……你能堅持多久!”
“嗬,那比一比?”
於是兩人像比賽似的,身體貼著身體,肉根擦著肉根,看看誰會先射出來……
赫爾墨斯的技術顯然沒有阿波羅厲害,他熟悉地掌握著每個敏感點,時輕時重地挑逗著赫爾墨斯的欲望,將快樂的節奏掌握在自己手裏,其實他可以馬上讓赫爾墨斯泄出來,卻不急於這麽快就結束這段美妙的曆程……
赫爾墨斯的手雖然生澀,但他卻以一種他自己也意識不到的手段在勾引阿波羅……泛著水波的嫵媚雙眼陷入深深的情欲中,微張的雙唇發出欲拒還迎的淺淺呻吟,粉潤的雙頰像一朵盛開的嬌豔玫瑰,胸前的精致小點如同兩朵綻放的粉櫻……
日落後的夜色漸漸襲來,喧囂的世界漸漸變得安靜,六匹神馬有的噴著粗氣,有的不耐煩地刨了刨馬蹄,它們身後的馬車上,兩副年輕的肉體交纏磨蹭在了一起,不時發出劇烈的喘息和抑製不住的叫聲……
“我……不行了……”
赫爾墨斯忍受不了了,快感衝向了分身的頂端快要決堤,億萬條小蟲向出口洶湧而去……
“好,我們一起……”
阿波羅也被他誘惑得不行,雙方的手快速地律動,在渾厚的低吼聲中,乳白的絲線齊齊從兩人的體內噴發了出來……
“啊……”
赫爾墨斯眼前似有白光閃過,耳中嗡嗡鳴鳴,雙腿發軟差點滑了下去,卻被阿波羅的雙臂接住,把他抱在了自己寬厚的臂膀裏……
“赫爾墨斯,你還好嗎?”
阿波羅低聲問他,不時溫柔地親吻著他粉紅的臉頰,顯得十分珍惜。
赫爾墨斯雙眼迷離,還沒從激情中回過神來……
半晌才回過神來自己站好,默默地掙開了阿波羅的懷抱。
“赫爾墨斯……?”
“行了,我該回去了。”赫爾墨斯麵無表情地去撿褲子。
“這麽快走,今晚留在我的宮殿吧……”
“不了,你的傷都好了,這裏已經沒我什麽事了。”
赫爾墨斯的淡然猛地刺傷了阿波羅,剛剛明明還如此沉溺,怎麽可以轉眼間說消失就消失?!
“沒你什麽事?我們之間就隻有這些麽?剛剛我們在做什麽?”
“剛才呀……”赫爾墨斯無所謂地笑笑,“這種事對太陽神您來說應該是家常便飯了吧,我也隻是陪你玩玩而已……”
“玩玩?”阿波羅像是受到侮辱般怒吼,“在你眼裏我隻是在玩玩?!”
“夠了!”赫爾墨斯跳到了車欄杆上去,看了下麵的阿波羅一眼,“忘了這荒唐事吧!”
說完蹬腳飛上了天際,把阿波羅拋在了身後的夜色中。
“赫爾墨斯——!!!”
身後,傳來響徹雲霄的呼喊,赫爾墨斯抱著頭,假裝什麽也沒聽見。
赫爾墨斯慌慌張張地飛到了天上,像隻無頭蒼蠅一樣地四處亂竄,腦子裏頭還是一片混沌,體內激蕩的血液還在重溫著剛剛的激情,心髒不可遏製地撲通撲通跳個不停。
漫無目的地飛了好久,才漸漸平複下來,搖搖腦袋決定不再胡思亂想。
衣服被撕開了一大道口子,卻又不能脫下,頸項到胸口的皮膚上留下了一大片青紫的痕跡,要是讓人看見了還不丟死了去,隻好緊拉著這件破衣服暫時遮擋遮擋。
腦袋終於重新運轉,在天上找到了回家的方向,此時的赫爾墨斯最怕被人看到現在的窘樣,還好太陽下山夜幕降臨,大部分神都回去休息,趁著夜色茫茫,趕緊逃回家裏去。
盤旋在自家宮殿上空,赫爾墨斯也不敢從正門進去,讓仆人們看到他這幅模樣顏麵何存,隻好避開眼線,靜悄悄地降落在自家後院,躡手躡腳地想要溜回房間。
“赫爾墨斯,是你嗎?”
赫爾墨斯嚇了一跳,怎麽在最後一刻被人發現?而且還是一把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聲音!
回頭一看,一個高大的身影從園子裏頭的大樹背後走了過來,赫爾墨斯暗自歎了口氣。
“你這小子,怎麽回自己家也要偷偷摸摸地從後門進來?”宙斯仔細一瞧,看他衣裳不整狼狽不堪,不由得吃了一驚,“你怎麽了,出了什麽事?”
赫爾墨斯臉一紅,捂著衣服生怕宙斯看出什麽端倪來:“別提了,被狗咬了……”
“嗬嗬,哪條狗敢咬我寶貝兒子?告訴我,我把它雷焦了!”
“算了算了,我懶得跟狗計較。”赫爾墨斯不知道怎麽答他,隻好扯開話題,“我還要問你呢,堂堂大神幹嗎要蹲在我家園子裏?”
“嘿嘿,我是逃出來的嘛。”
赫爾墨斯一聽跳了起來:“你又來找我麻煩!”
“噓——小聲點,到處都是赫拉的眼線……”
“知道你還來找我,你不是分明把我往死裏推嗎!”赫爾墨斯哭喪了一張臉。
“怎麽說得這麽難聽,你個死孩子,平時疼得你少嗎?”
“我怎麽覺得倒是被你害得不少啊……”
“你不去也行,說清楚,今天都上哪兒去了?我怎麽到處找不到你?是不是背著我幹壞事去了?”
赫爾墨斯被宙斯的連珠炮似的問題問得啞口無言,總不能告訴他自己一大清早就隨著阿波羅上天,偷偷滴撈走了銀河裏的星塵,回來的時候兩人還在馬車上做出那檔子事吧?!
沒有辦法,赫爾墨斯隻得垂頭喪氣連連擺手:“不要問了,我換件衣服跟你出去。”
赫爾墨斯徑自走回了房間,可就在轉身的刹那,借著清亮的月光,宙斯分明瞟見了他細嫩的頸項間多了斑斑點點青紫的印痕……
三天後。
阿波羅再一次巡天歸來,跳下了太陽馬車。
他的心情極度鬱悶,赫爾墨斯明明漸漸地把心扉打開了,為什麽那天晚上親熱完之後,又“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這幾天都被這個問題纏繞得魂不守舍,卻老是找不到他拒絕自己的理由。
難道自己哪裏表現得不夠優秀?還是他在為自己突然出手而感到氣憤沒麵子?
阿波羅並不擅長猜測別人的心思,他還沒試過特意去討好什麽人,從來就隻有別人挖空心思地討好他。
長歎一聲,還是不要想了,明天行雨不用巡天,還是直接去問他在想些什麽吧!
就在阿波羅悶悶不樂的時候,他的秘書官安東尼走過來向他報告說:“主人,王的使者今天來過。”
阿波羅一聽頓時眉飛色舞:“什麽?赫爾墨斯來了?”
“不,不是神使大人,隻是普通使者……”
一臉的陽光又黯淡了下去:“是來幹什麽的?”
“王為了犒勞主人勤勉工作,特賞賜您黃金百兩,絲綢百匹,神牛百匹,還有……少年仆人二十名。”
阿波羅揚了揚眉,冷冷一笑:“安東尼,你說他這麽做的用意是什麽?”
“屬下不知。”
“用這些搪塞我,要我離他的寶貝遠一點。”
“主人,您還是和神使大人保持距離吧,他畢竟是王最親信的神邸……”
“安東尼,你有見過我放棄任何一樣想要得到的東西嗎?”
更何況這麽多年來,赫爾墨斯已經變成他心頭的一根刺,每每想起他,心裏就會發疼。
“那王賞賜的物品要怎麽處置?請示下。”
“分發給下麵的人吧。至於那二十名少年……”阿波羅大手一揮,“讓他們到勒斯山穀放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