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國師大人28言語之毒
國師大人27 言語之毒
作者有話要說:困好幾天了,不,是一個多月了,沒有更新,沒有靈感,天天忙著上班,考試聽媽媽的話,一天寫半篇剛剛好媽媽最近看了我寫的魅影小賊,我真的想鑽進地下去媽說寫的還不錯,就是H的地方刪掉好了唉希望媽不會知道我寫的這篇對不起鞠躬讓各位等文文的大大們想用板磚砸偶不過偶一直相信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逃走年輕的王者躍下馬來,眾人紛紛跪倒在地。
沉穩而堅實的腳步,踏著優雅的步伐,一步步的逼近。
閩宜的頭底的更低了,抱著魏鎮的手不覺的用力,太大的壓力令他有些顫抖,他很想保護鎮,卻又是這樣的無能為力。
“這是怎麽回事?”慵懶的聲音透露出主人的不悅。
“他一定是瘋了才敢昌犯王駕,回頭一定好好收拾他!”監工俯在地上說著,視線卻如毒蛇一般狠狠的盯著昏迷的鎮,如果王真的要怪罪他的失職,那他一定要扒了魏鎮的一層皮。
“真的是這樣嗎?”他高高在上的看著跪倒一片的人們。
“…不,不是…他隻是天太熱中暑了,他不是有意的…”閩宜結巴的說著,竭力為魏鎮辯解著。
出人預料的,王彎下了腰,修長好看的手指扯住了魏鎮的蒙麵。
他好奇他衝犯王駕的行為,也好奇他麵具下的真相。
太多的好奇讓他走下馬來,從護著昏迷著他的苦役懷中扯落了他的蒙麵。
當蒙麵落在塵埃裏的的一瞬,那絕麗的容顏也落在眾人的眼底。
在場的眾人,除了早就知道鎮真麵目的閩宜,無不驚訝的合不上嘴巴。
監工的下巴幾乎掉到了地上,誰成想黑衣人的真麵目會是這樣,早知道就不會天天的打他折磨他了…應該…擦一下口水先。
在眾人還未回神時,這位年輕的王者已經從閩宜的手中抱起了魏鎮。
手中輕盈的重量讓他懷疑手中的人兒是否是真的存在,說不定隻是一個誤落凡塵的精靈,一眨眼便會消失。
然後在眾人馬的驚訝目光中,抱著美人翻身上馬,絕塵而去。
如整塊白玉雕刻成的華麗宮殿在柔和的晨光中泛著令人沉醉的光芒,神聖而安逸。
飛過宮殿圓拱形的殿頂,穿過金漆彩繪的落地窗,透過層層縹緲的紗幔,白玉縷金的四柱床海裏沉睡著比滿月還要美麗的人兒。
比黑夜還要漆黑的發,如流水般柔軟傾泄枕畔,映出主人蒼白如紙的精致麵孔,長長的睫緊閉著,投射出好看的陰影,美麗的唇失去了往日鮮活的顏色,卻依然誘著人去一親芳澤……(崎崎:這是不是寫白雪公主哦。)
“水土不服加營養不良,傷口發嚴加,中暑加勞累過度。”拂著白須的醫官不緊不慢的分析著病情。
這些話傳到立在床邊的某人耳裏,讓他顯不悅的皺起眉。
老醫偷眇著,繼續對病情加油添醋的描著,直到那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無論如何要救活他,醫好的話,重重有賞。”
“老臣一定竭盡所能。”太好了,又能A到一大筆的養老金了。
錦烈望著床榻上沉睡的人兒,錦被之下的纖細身子是那麽的瘦弱,很難言喻初遇時他給他帶來的震憾。
隻是一個犯了罪的苦役,卻敢不顧一切的衝到了他的馬前,還記得那雙眼睛是充滿著怎樣的喜悅與欣喜,如皓宇中最明亮的星,寶石中最名貴的黑水晶。
拖著沉重的腳鐐跌跌撞撞奔來的他,一身黑衣隻露出那雙眸子,卻耀目的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錦烈坐在床邊,小心的將一縷黑發握在手中,那如絲綢的觸感讓人沉醉其中。
好想再看一次那黑色水晶般純粹的眸,那瞳中讓人無法移目的光彩……隻是那眼中那時…是誰的身影?
“…水…”好渴,好痛苦,喉嚨像燒著了一般的難受。
然後,有什麽濕濕的東西貼上了那幹裂的唇,清涼如蜜般的甜美**緩緩進入口中,熄滅了燥熱。
直到清泉的來源從唇上移開,不舍的伸出手去抓,得到的卻是不明物體的入侵。
什麽東西?努力的撐開重如千斤的眼皮,滿室的柔光和一個英俊到極點的男子從模糊到清晰……
“啊―――――!”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的我,後知後覺的開始吼著,沙啞的嗓子特有震憾力的嚇走屋頂飛禽。
“啊!”某人因頭皮被扯的生痛也不得意的低聲叫一下意思意思。
我鬆了手,拍掉了手指間如銀帶藍的絲質纖維,毀滅證據。
眼前的男子有著銀藍色的發,與發色相同的瞳,沉刻的五官,英氣逼人,嘴角若有似無的笑意,如果生活在現代絕對是如南條晃司般令人發狂的偶像,如果他不笑的話。
不是說他笑起來不好看,而是那笑容背後似乎隱藏著什麽讓人提心吊膽的秘密。
用力的擦著嘴唇,一想起來剛剛的感覺,有點覺的惡心,那水中一定也有著他的口水,呸呸呸!
看見我的反應,很明顯的他非常的不爽,額上繁殖出黑線。
他是誰?這裏又是什麽地方?隻記得在采石廠看到安帝亞斯衝他飛奔了過去,然後暈了……
似乎看出我的疑問,他很有禮貌的說出答案。
“這裏是南喬國的都城,南隆城的王宮,我是南喬的王,錦烈。”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吐字也清晰,而我卻在懷疑我是不是中暑得了幻聽?
南喬的…王…就這副德行?
對昏迷的人出手,他的品行讓我深表懷疑。
“知道了我是誰,現在讓我們來了解一下,你是什麽人?你是誰?”錦烈雙手抱胸,下顎微抬,狀似不經的動作也優雅的恰到好處。
我是誰?
這個問題很難回答,這要從人和宇宙的關係講起,關於自我和本我的課題開始分析……(某人被拍飛ing)
我當然知道我是誰,我是趙子研,生活在現代,玉樹臨風,為人善良,成績優異…(此處省略120字)入選十大傑出青年也不為過的有著良好前途的棟梁之材……要不是因為那個笨蛋見習天使,我也不會倒黴的穿越到這個混亂到一塌糊塗的世界,成為人見人搶的國師大人!
以魏鎮的身體身份努力的亂七八糟的活下去,那麽我就是魏鎮。
而魏鎮又是誰呢?
本應成為輔助南喬君主(就眼前這位)統一各國的傳說中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能的國師大人,隻因途中出了一點點小小的差錯而成了東靈的國師大人,這算是背叛南喬,而南喬與東靈又是對敵的兩個國家,所以……如果我說我是魏鎮,說不定會馬上被拖出去亂刀砍死的。
“我是誰?”反問著的我,雙眉緊蹙,一臉茫然,做出白癡相。
失憶,是穿越中逃避問題,理清頭緒,爭取時間的不二法寶。
“你什麽都不記得?”錦烈劍眉高挑,一臉的高深莫測。
自認演技算不上實力派,但也沒那麽容易被看穿吧?
“頭好痛…”順勢趟了回去,手用力的按住額角,遮住真實的表情。
“那好好休息吧,也許過幾天就能想起來了。”錦烈起身離開,隻留下這句話在空蕩華麗的寢宮空氣中,‘幾天’那兩字說的那麽刺耳。
他不會是一個好對付的人。
頭真的痛了。
失憶,也不是長久之計。
三天後,我奇跡似的康複了,那個白胡子的貪財禦醫也不是全無用處,不會揭穿我的謊言,天天好吃好喝的候著,傷也好的差不多了。
而且這些時間也足夠讓我整理出一個沒有漏洞的身份。
我是來自北羽的商人,為了救被人販子拐賣的弟弟長途跋涉各地,途中遇上了焦伯的商隊好心的收留我們,在商貿之城行商半個月,混了個‘蒙麵商人’的稱號的也不是徦的,然後來到南喬都多少城,路見不平見義勇為,被個不知變通循私枉法的昏官判了三個月苦役,然後的然後因為中暑認錯人才昌犯了王駕……以上,除了金祖不是我親弟弟外,都是事實,就算查到焦伯的商隊他們也會這麽說,口致一徑絕無灌洞。
錦烈聽了我的陳述,很有良心的替我收拾了欺負過我的那個治安官,監工等人,表現出一個明君該做的一切。
隻是當我要求與焦伯的商隊一起離開南喬時,他卻一反常態的要多留我們幾日,而且把焦伯一行人也接進了宮。
說什麽對周遊各地行商的我們有很多的好奇,也為初來南喬而發生的諸多不愉快表示歉意。
一個大國的君主對一個小小的商隊如此禮遇,焦伯為此感動的老淚縱橫。
金祖在我的示意下對錦烈隱瞞了身份。
而我的心中此時卻充滿了不安,多待在南喬一天就多一份危機。
“魏公子,你來自北羽一定聽說過那位國師大人吧,說來也巧,似乎與你同名呢。”在宴席上狀是不經意聊天的錦烈突然這樣開口問到。
我驚出了一身冷汗,當初怎麽就那麽傻,在治安官的大堂上報出了這個名字。
“陛下,在北羽同名同姓的人本來就很多,能與那位有名的國師大人同名也是在下我的榮幸,隻不是我名字中的是‘陣’不是‘鎮’。”故做鎮靜談笑風聲的我,心率時速已達到每分鍾200,他這麽問到底是知道了還是在試探我?
“真是可惜,本來是友國北羽出使我國的大人意然被東靈王那個粗魯的家夥搶了去,真想見上一見,告訴他南喬還是隨時歡迎他回來的。”劍眉微蹙,一副求才若渴又無能為力的表情。
說安帝亞斯的壞話啊,不自覺的偷瞪他一眼,那家夥是好是壞隻能由我說。
“南喬地大物博,也不少賢能異士,陛下也不必難過吧。”少我一個也沒差,在東靈我也隻是混口飯吃。
“我隻是在為國師大人難過啊,東靈王隻是在利用他啊。”惋惜的語氣,加上同情的表情。
利用……安帝亞斯一直在利用我?
我有什麽好利用的?當國師也不及格,隻會給他添麻煩,還處處與他作對……
“憑借傳言蠱惑人心,他以為得到傳聞中可以輔助君王統一世界的國師大人就真的可以得到世界了嗎?打著這樣的幌子,東靈的王還真是有夠聰明。”錦烈的話語裏充滿著對安帝亞斯的不屑。
是……這樣的嗎?
我隻是他用來蠱惑人心的幌子?他對我表現出的種種好,隻是讓我不離開東靈不離開他的謊言,我隻是被利用的一顆棋子?利用完不喜歡就可以隨意丟棄的廢物?
內心動搖,越來越多的疑惑湧上心頭。
難怪這麽久了也不見前來尋找我的人……他根本不想再見到我了吧……
錦烈看著陷入沉思失神的魏鎮,性感的唇勾起邪惡的笑意。
他的‘言蠱’從來沒有失手的時候,人的心往往是脆弱的,一點點的懷疑就可以顛覆整個實事。
那是一種名為語言的毒,編織在文字裏隱藏在語調中,它會在不經意的談話中侵入,中毒者沒有絲毫的查覺,一點一滴的在體內沉澱在心底蔓延,然後在某一刻突然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