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雅臻101
端木雅臻101
“到底是怎樣的人呢?”
“我不知道該怎麽對你解釋。但是你要知道,在六年半以前,你第一次無意間和端木雅臻牽扯在一起的時候,我們淩家就卷入了這個**的利益集團之中了。當時我們攪亂了人家的一盤棋,本來那個時候我就擔心不已了。不過好在因禍得福,端木雅臻和你之間的關係,讓她那神秘的家人保持了沉默。不然的話我們當時就該付出代價了,因為那盤棋,不是那麽簡單的事情,我們的差錯差點兒導致了半個國際市場的癱瘓。自那之後,你和端木雅臻之間出現了分裂,我之所以將她帶到身邊來,也是為了野草集團,她是我們野草集團的一個保命盾牌啊。六年後,這個財團之內又發生了一些波動,正是因為,我讓寶寶和端木雅臻取代了你在野草集團的位置,連我自己也重新出山,就是為了保住野草集團。同時,我也希望你和端木雅臻能夠真正地走到一起,希望你能夠珍惜她,保護她,為你之前犯下的錯誤彌補回來。因為你們兩個之間有著頗深的淵源,雖然連你和雅臻你們自己都不知道,但是事實卻是如此。所以這對你們兩個來說是非常難得的緣分,對於我們老一輩的人來說,大概也是心中的希望。”
“那麽,她身後的人到底是什麽人呢?如果你不方便告訴我名字的話,至少透露給我一點其他的信息不行麽?”
淩大海搖搖頭,現在還不是說出這件事情的時候,恐怕現在說了,淩暮帆也消化不掉,更容易影響他的判斷力和行為。
就在淩暮帆還打算追問下去的時候,寶寶突然跑了進來,他看到地上的項叔叔,嚇了一跳。
這時候淩大海和淩暮帆才發現項少龍傷得很重,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項少龍頭上已經流了不少血,浸濕了地麵。
淩暮帆帶著傭人送項少龍去醫院,寶寶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爺爺,雅臻老師去哪裏了?”
這讓淩大海心中又傷痛不已,他將寶寶抱在懷裏,生怕自己寶貝的小孫子也會出什麽事情,如果是那樣的話,他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辦才好了。
另一邊,端木雅臻已經漸漸蘇醒了,她還不知道淩家的宅子裏有那麽多人正在為她擔心呢。
端木雅臻從*上坐了起來,腦袋很是難受,暈暈乎乎,好像是喝醉了酒一樣,她使勁兒揉了揉眼睛才看清了眼前的事物。
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端木雅臻漸漸想起來之前的事情——自己和項少龍去辦業務,自己突然頭痛,然後有人衝上來襲擊自己和項少龍,突然有人從背後用一個手帕捂住了自己的臉,鼻子裏鑽進了一陣刺鼻的味道,然後……就來到這裏了!
就在端木雅臻的視力剛恢複過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身處的臥室非常豪華,銀質的*欄上雕刻著繁複的花紋,屋*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洋溢暖色的光芒,**的複舒皮質沙發,對麵的化妝台也是高貴異常,*對麵是**的落地窗,從這裏能夠看到灰色的海麵,遠處的燈塔也仿佛近在咫尺一樣。
但是端木雅臻怎麽看怎麽覺得不對勁兒——仔細看看,牆壁是用鋼鐵打造的,雖然看起來有種後現代的風格,但是和這些家具確實很是不搭調,不像是故意做成這樣的樣子。
難道這裏是密室?
這個想法一浮現在腦海中,端木雅臻立刻想看看自己是否能出去,可是頭暈得不行,她扶著*欄挪到了*邊,正準備找自己的鞋子時,被嚇了一跳!
地上跪著幾個女人,身穿豹紋比基尼、**或是裹*,看起來和沒穿衣服沒什麽太大的區別。
那些女人在用好奇的目光看著端木雅臻,她們的臉上畫著煙熏妝,金燦燦的大眼睛裏寫滿了疑問,而且她跪著的動作好像是四肢著地的野獸一樣,很是**,如果是一個男人在這裏的話,恐怕早就招架不住了。
但是端木雅臻並沒有閑情逸致欣賞**,她一下縮回了*上,但是地上那些女人都沒有動——她們像是被豢養起來的*物一樣,什麽都不敢做,隻是納悶兒地看著這個端木雅臻。
這時候,端木雅臻看到門邊的轉角櫃是一個小吧台,哪裏有各種各樣的飲料,“我可以喝點水麽?”
沒有人回答她,也沒有人動,她們依舊保持著剛剛的樣子看著端木雅臻。
無奈地歎了口氣,端木雅臻準備自己去倒水喝,就在她剛準備下*的時候,門被打開了!
端木雅臻緊張地看著來人,一看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但是看不到他的長相。因為這個男人臉上帶著一個麵具,那金燦燦的樣子看起來是黃金打造的,一定價值不菲。
麵具隻是遮住了男人的上半張臉,可以看到他高高的鼻子,還有唇線輪廓非常清晰的**嘴唇,在這個男人的左邊嘴角,有一個月牙兒形狀的疤痕。
雖然看不到男人長什麽樣子,但是從他向自己身邊走過來時那姿勢,一舉手一投足之間都透露著高貴的氣質。
男人走到了端木雅臻對麵看著端木雅臻,沉默了三五分鍾。
端木雅臻看不到他的表情,更猜不到男人心裏在想什麽,隻是沉默了片刻之後,男人的嘴角突然揚起了一絲笑意,然後張開了他**的嘴唇。
“你怎樣才能愛上我?”
天雷啊!!!端木雅臻怎麽也沒想到這個男人說著流利的中文,這裏不是在瑞典麽?難道中文已經變成了瑞典的官方語言了?怎麽說的這麽流利,像是土生土長的中國人?端木雅臻甚至好奇自己是不是可以和他講方言呢!
更加讓端木雅臻意想不到的是這個男人提出的問題。
她立刻感覺到一種羞辱感,這個男人明擺著想開自己的玩笑,想到這兒,端木雅臻就生氣了,皺著眉頭對著男人怒罵,“神經病!”
那男子不但沒有生氣,反倒笑了起來,他覺得端木雅臻倒是蠻可愛的,像是隻撒潑的小野貓一樣,不過,看來這隻小野貓還不知道自己的厲害。
這時候,男子從門口的吧台上拿出了一瓶藍色的飲料,倒在杯子裏麵,遞給了一個**的女郎,她身穿著豹紋比基尼,身材很好,凹凸有致,深深的事業線異常惹火。
男人將藍色的飲料遞給了那個女人,捏著她的嘴巴讓她一飲而盡。
牆上的掛鍾慢慢地走動著,男人等待了三分鍾,那女人頓時好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往前爬了兩步,抓住了男人的腿,整個身體緩慢地爬起來,像是一條蛇一樣往男人的身上纏繞上去。
看到豹紋女人的表情,男人的嘴角揚起了滿意的笑意,女人緊緊貼在男人身上,輕輕地解開了男人的上衣紐扣。
原來那種飲料是用來**的藥水,端木雅臻這才突然明白了,幸好自己當時沒有過去喝水,不然的話真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情!
然而,接下來的情景更是讓端木雅臻極其驚訝,看到女人將自己的比基尼一下扯掉了,然後緩慢地脫下了男人的衣服。端木雅臻震驚不已,她從來沒有見到過這樣的場合,更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樣開放,難道國外的女人都是這個樣子的麽?如果換做國內的女人的話,所謂自尊、貞操等等問題,全都被拋開一邊,端木雅臻恐怕會暈倒過去。
女人已經發出了興奮的喊叫聲音,端木雅臻連話都說不出來,尤其是當他們做這種事的時候,那男人的眼睛一直看著自己,上揚的嘴角表現出了明顯的高傲和嘲諷,以及一種達成了自己目的之後的洋洋自得。
端木雅臻感覺到一種屈辱,那男人好像是故意在自己麵前上演著這種***的情景,她已經驚呆了,完全說不出話來,感覺男人這樣做就是在故意羞辱自己。
尤其是女人那興奮的喊叫聲和忘我的表情……
端木雅臻感覺自己的心裏已經快要崩潰了,她低下頭去,假裝什麽都沒有發生,心裏不斷地對自己說著“聽不見、看不見……聽不見……”,她不知道如果不這樣的話,自己是不是會瘋掉!
就在這個時候,男人突然將自己**的女人推開了——他發現端木雅臻一直沒有看自己的“表演”,頓時覺得什麽都索然無味了,最重要的觀眾沒有看的話,再賣力的演員也會泄氣的吧。
那女人卻好像還沒有盡興,還在糾纏著男人,卻被男人踢開。
大概是因為藥力的緣故,女人不依不饒,黃金麵具男子對著其他幾個女人用瑞典語說了些什麽,那個喝過藥的女人就被她們帶了出去。
這讓端木雅臻覺得好笑又可悲,被人下藥之後變得瘋瘋癲癲,又會被甩開,這樣的女人實在是太過於悲慘了。
男人從一旁拿來了一條浴巾裹在腰間,將重要位置遮住了,然後又到了一杯藍色的飲料來到端木雅臻麵前遞給她。
端木雅臻沒有接,她知道自己打死也不會去喝那杯飲料的,如果要讓她變得像是剛剛那個女人一樣,她寧可去死,她實在是不知道自己如果做出了那種事情的話,以後要怎麽活下去,反正總是一死,死也要保住自己的身體!
推搡了一會兒,男人有些不耐煩了,幹脆伸出手來捏緊了端木雅臻的下巴,死死捏住。
端木雅臻想要反抗,但是無奈自己剛醒過來,渾身無力,雖然用力地抓著那個男人的手,想讓他鬆開自己,手卻一直在發軟。
但是盡管如此,她仍然用盡全身力氣去反抗那個男人。
“喝掉。”男人語氣沉穩地說著,手中的力道也增加了。
“你做夢吧!”端木雅臻惡狠狠地說著,她知道自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去喝的。
看到端木雅臻那樣的眼神,男人好像被激發了鬥誌一樣,卡著端木雅臻下巴的手更加用力,端木雅臻用兩隻手去掰他那一隻手卻沒有起到絲毫的作用。
“哪怕要你死也不肯喝?”
“沒錯,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喝的,死也不會!”端木雅臻聲嘶力竭地看著,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那個男人,眼睛裏滿滿的全都是仇恨!
聽到這話,端木雅臻本以為會將男人激怒,沒想到,她話音未落,那個男人將杯子重重摔在地上,碎玻璃灑落一地,男人竟然好像站不穩了一樣,頹然地蹲在端木雅臻腳邊,大聲地痛哭了起來……
端木雅臻頓時覺得這個男人怪怪的,心理上好像有些不正常,這讓端木雅臻非常害怕,生怕他還會對自己做出什麽恐怖的事情來。
她沒有想到這個男人居然會像是一個孩子一樣,那樣撕心裂肺地大聲哭嚎。
這讓端木雅臻不知道說些什麽好,沉默了半天,男人的抽泣聲音突然停止了,非常快,一下子就突然停了,然後他抬起頭來,嘴角竟然上揚了起來。
變化速度如此快的情緒讓端木雅臻有些害怕,她覺得這個男人的精神非常不穩定,一瞬間突然大哭起來,又一瞬間轉好,簡直讓人不敢想象。
男人笑容帶著邪氣,“我知道你失去了記憶,不過我相信,總有一天你的記憶是會恢複的。等到那時候,你便會知道,今天,這個看起來很普通的日子,到底有多麽的不可思議。因為我,就是那個害得你兒子的父親淩暮帆身敗名裂的人。端木雅臻,你好,請叫我‘天藍色的夢’。”
男人的話讓端木雅臻根本聽不懂,她皺著眉頭,“你剛剛說什麽?我兒子的父親?淩暮帆?”
天藍色的夢笑了,“沒錯,那個可愛的寶寶,你作為家教時的學生淩天琪,他就是你和淩暮帆的小孩兒!”
端木雅臻驚訝不已,“這不可能!”
“沒有什麽不可能的,隻要你相信,這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