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第六十三章
第六十三章
阿東對自己的主人再熟悉不過,光聽腳步聲,已經知道是他,再看他一雙白皙的手,緩緩貼上來,那修長十指,正執著與自己的衣裳扣子做鬥爭:
“怎這麽難解,你睡覺還穿這麽嚴實做甚麽?”
阿東坐起身,望到了黎素,他雙唇水潤嫣紅,眼眸如星,眼角微微上挑,衣裳半散,露出一段細長脖頸,再往下……黎素又將褻衣帶子扯了開去,素白衣裳從他肩頭滑下,直落到臀後,十足的風情。
阿東沉默半晌,道:
“主人在雁蕩山受的傷可好了,給我看看。”阿東本是真心實意擔心黎素的傷,誰知他竟笑道:
“那你可要看好了。”
說罷,便抓了阿東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引著他摸下去。
黎素想好了,他二人既已做過那等事,又有甚麽好避諱的,隻要阿東願意,那便繼續快活下去,這銷魂日子,過一天便少一天,何必談情呢。
一旦談情,又要關乎人倫綱常,禮義廉恥,那便玩不開了。
他笑吟吟躺下來,一邊挺腰,解開褻褲,一邊道:
“今日沐浴,我便打定主意,晚上要過來,那兩個小玩意兒好沒意思。”
黎素這些日子不見阿東,對他冷淡,隻不過抹不開麵子,上回勾引得不情不願,不知對方甚麽想法。如今拋開“情愛”不談,果然好受得多,他本就是耽於享樂之人,之前那些小兒女情態,實在讓人啼笑皆非。
他扯了褻褲,扔到一邊,見阿東並不說話,神情莫測,要是以往,心也要冷了一半,必定穿上衣裳就走,今天卻不,抬了眸子道:
“傻子,上次你弄得我舒服了,自己卻沒出精,這回慢慢來,也嚐嚐這銷魂滋味。”說著,還掐一把阿東的腰,似乎連說話吐息間都春情湧動。
阿東低沉簡練道:
“沒有軟玉套和玉扳指,會弄痛主人
。”
黎素將阿東的衣裳撩起,露出堅實的小腹,低頭去舔:
“好硬。”又伸手去戳了戳,簡直如金剛之身:
“不知下頭那根,是不是也如它一般?”
阿東今晚才用冷水衝澡,換了幹淨衣服,暫時未用布條束縛欲望,因此並不怕黎素貿然去解。
他隻握了黎素的手,看似是個阻止的意思,黎素早已赤身**,散開烏發,眼帶情~欲,忽明忽暗,漸漸冷了眼,坐在一邊看他。
阿東起身,在屋裏翻找半天,好久才回到床上,將簾帳合好,道:
“隻找到這瓶桂花膏,將就用了。”
黎素才想起來,這是大前年他親手采了桂花,經過種種繁複工序,最後才製得三盒。因桂花清熱散火,可活筋骨止疼痛,當時阿東腿上有傷,黎素日日來給他敷桂花膏,最後那一盒,索性便送了他。
“你還留著?”黎素親手接了,細細擰開盒蓋,頓時芳香撲鼻,他最愛桂花味道,眼睛也彎了:
“好香,早知道上回便不該用蜜,隻是你喜歡這個味麽?”
阿東身體裏的獸性漸漸被勾出來,黎素卻還恍然未覺,隻挑著他說些葷話兒,想著稍後要把膏脂塗在後頭,讓阿東也親親他。
“喜歡。”阿東的回答簡潔明了,他望著黎素,後者眼裏已經蘊了水,迷迷蒙蒙的,臉湊過來,在阿東唇角親了一口,便將頭埋在他頸間,一雙手往下,尋到了雙腿之間的熱硬之物,摸了幾下稍作安撫,靈巧十指便解開褻褲,道:
“原來你也有這時候。”
方才下床,阿東點了一支紅燭,光影搖曳,不至於太唐突,他心裏也有計較,歡愛中不想錯過黎素任何一個表情。
不料黎素卻低下頭,以牙齒銜住他的褻褲邊沿,慢慢往下扯,猝不及防間,熱硬大吊彈跳出來,打在他臉上,黎素愣在當場,那模樣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小野貓兒,又無辜又失措。
阿東湊到他耳邊,扶了他的腰道:
“現在偃旗息鼓還來得及,我有別的法子讓主人快活。”
黎素的倔強性子上來,哪裏聽得進這種勸,他一邊沿著阿東的小腹摸下去,在恥毛邊打著轉兒,用手指輕輕梳理,一邊低聲道:
“上次你蒙了我的眼睛,就是因為它?”
阿東的性~器已然全硬,形狀漂亮筆直,顏色很淡,但是……太大了,真真是個驢馬的物件,黎素忽然明白他上次為何有所保留了,他沒來由的有些緊張,道:
“因為你是外族麽?”
阿東淡淡一笑,他很少流露出情緒,黎素發了呆,他卻開口:
“大概是,我們慢慢來,不舒服告訴我
。”話看似體貼,實則帶了不容置喙的味道,無論如何,黎素自己摸到了阿東床上,這一場**如何跑得掉。
黎素那麽個聰明人,卻未聽出弦外之音,隻被阿東攬住了腰,抱進懷裏。
他手下一滑,正好握住了阿東的性~器,心裏頭“怦怦”直跳,遠比第一回口幹舌燥,就這麽無遮無攔地看著,似乎能想象這根東西出入身體的場景。
阿東蘸了桂花膏,從黎素的小腹開始,慢慢抹到胸前兩點,再往上,將脖子嘴唇都抹遍了,忽然張口含住他的下巴,扣了他的腰,黎素挺了身子,兩個人親密無間貼合在一起,性~器相互磨蹭,黎素輕輕哼了一聲,嘴就被阿東堵住了。
這個吻綿長得幾乎要讓人窒息,黎素頭昏腦脹,直起身時,阿東正咬了他的乳~尖,輕輕舔~舐。
“嗯,阿東,你……”黎素覺得有哪裏不一樣,卻又說不上來,阿東像頭野獸,舔~舐漸漸變為啃咬,雖知道輕重,但黎素卻受不得了:
“別弄了,會腫。”
阿東終於鬆口,左邊乳~尖亮晶晶的,沾了津液,鮮豔欲滴血,又紅又腫,他又去摸黎素另一邊,引得他喘息不止:
“阿,阿東……”
為了擺脫這惱人情境,黎素滑□,一路舔吻至阿東胯~下,其實他想這麽做很久了,含住男人的性~器,看他會作何反應,還能繼續淡漠麽?
最開始也許是這個念頭,後來漸漸變成一種畸形渴盼,有時候情~欲催動,即使一根假陽~具,一枚小玩意兒,也能讓黎素欲~仙欲~死,卻不是阿東。
黎素幾乎沒有猶豫,他先含住雙丸,用牙齒輕輕撥動,像貓兒一樣舔~舐,將之裹進自己溫暖濕潤的口中,使壞似的一吸,阿東在緩緩用手指順他的頭發,一縷一縷,表情淡然。
黎素很不甘心,他在會~陰處舔咬片刻,便將側臉靠過去,貼上大吊,一邊磨蹭一邊道:
“若是有了感覺也無妨,你不必遷就我,可以弄在我臉上……或者嘴裏。”
黎素說著,鼻尖順著大吊頂端,一直細細聞著,聞到根部,似要聞出個是非曲直。到了盡頭,便伸出舌頭,一點點嚐了,漸漸深含進去。手上卻也不閑著,竟自己將桂花膏抹了,在秘處塗開,不多時,竟雙眼含淚,熱淚落在阿東性~器上,也不知是誰要燙化了誰。
阿東將大吊從他口中抽出,將他抱起,臀尖挨著他胯~下,緊密相貼地坐在他懷裏,他把黎素抱得透不過起來,卻還嫌不夠,開始熱烈撫摸他,吻他,將臉埋在他頸間,感受他的氣息。
黎素難得看到他這樣動情的樣子,不禁有些癡傻,阿東從他胸膛吻到鎖骨,脖子,然後到耳後,喃喃道:
“我舍不得主人為我這樣,你躺下便好
。”
黎素沒有躺下,他隻是輕輕用臀蹭了蹭阿東,雙手握住大吊,放在臀~縫間,腰漸漸起伏,桂花膏化為晶亮透明的油脂,滑膩異常,蹭到阿東的性~器上,沾得他陰~毛上也濕膩一片。
黎素會~陰處最是嫩滑,這樣挨挨蹭蹭,很快便紅了大片,他坐在阿東身上,頭靠著他的胸膛,開始不耐,將大吊頂端對準了後頭禁地,扶住了便要吃下去。
阿東握住他的腰,怕他貪吃,坐得太急,一邊穩住他慢慢送進去,一邊換了個姿勢,將黎素壓在身下。剛開始便懷坐,這個姿勢太過徹底,會把主人弄壞的。
阿東輕輕伏在黎素身上,他吻了黎素的眼角和額頭,望著他的眼睛認真道:
“我動了。”
黎素點點頭,算是默許了。
他萬分沒想到,行進過程如此困難,阿東進一步,總要退半步,那東西不僅長度駭人,且粗大得很,黎素大口喘息,想到剛才要坐著吞入,便有些後怕。
正想著,阿東一個猛頂,三分之二已全部進入,黎素驚叫一聲,被他用吻堵住了,阿東與他唇貼著唇,溫柔道:
“今天不全進去,慢慢來,別怕。”
二人上回戴了軟玉套,感覺並不如何鮮明,卻已情~欲如潮,現在毫無阻隔,黎素頭次識得男人滋味,熱硬如鐵,卻又不是死物,肉刃劃開內壁,他心甘情願抱緊阿東,初始很痛,他皺了眉,卻一聲不吭,隻拚命向阿東索吻。
阿東上回有東西擋著,還知道克製,如今人已經被他占了,如雄獸一樣,他把性~器緩慢而堅定地插~進黎素的屁股裏,身體裏的野性一旦被激出來,即使努力偽裝,用溫柔和細致填補,但骨子裏想把對方操壞的念頭,一直瘋狂侵蝕他,他抱緊了黎素,唇與他輕觸,漸漸伸出舌頭勾引,黎素此刻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乖乖任由他肆意掃蕩,最後意亂情迷中,舌尖由他引著,主動送過去,酥酥~麻麻的,□似乎也不那麽痛了。
阿東看他神情漸漸放鬆,蹭在自己小腹上的性~器也有所抬頭,知道他是有了感覺,便開始緩緩進出,拾了他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
正在頂送間,黎素忽然輕歎一聲,阿東眼神一黯,並不全力進出,就在那一處反複摩挲,用鼓脹的龜~頭狠狠去戳他,每一次來回,都似乎要了黎素半條命,他顯然被~操到了點上,性~器筆直,像隨時要尿尿的小狗,反複在阿東小腹上磨蹭,前後都銷魂到了極點,從他前端小孔裏流出的淫~水早把二人的恥毛打濕,糾結在一起,他帶了哭音道:
“阿東,慢點,慢點……”
阿東這時候哪裏聽得進去,非但沒有慢下來,還沾了黎素發硬性~器上的淫~水,先自己舔了舔,卻覺得不夠似的,又送到他嘴邊,道:
“嚐一嚐味道
。”
黎素當真鬼迷心竅,竟真張口去舔,阿東伸了二指進去,細細玩弄他的舌尖,黎素如貓兒一般,乖順地輕輕舔~舐。
阿東頂弄了一陣,卻徑自將性~器抽出,黎素失了大吊抽~插,身體裏空虛極了,不禁胡亂說道:
“不許走,插~我,插死我。”
阿東將他翻了個身,大吊壓在他白嫩臀尖上暫時休息,看他這個模樣,十分受用,親了黎素耳朵,道:
“主人莫急,這便給你,你想要的,我都給你。”
他那大吊莖身青筋密布,此時暴脹不已,根根猙獰,虧了黎素背對著他,看不見這頭情狀。那雙丸飽滿沉重,亮晶晶的,阿東奮力狠幹的時候,心裏想的是把它們也插~進去才好,然而觸到那白嫩臀瓣,卻還是控製力道,連大吊也隻插了大半,並未全入。
龜~頭脹圓,此刻正緩緩吐露透明體~液,小孔微微翕開,阿東抹了抹陰~莖,讓黎素跪趴好,然後將圓潤龜~頭頂在入口,那地方剛被~操得合不攏,這時候正貪婪地纏住大吊頂端,一張一合,似在邀請他進去。
阿東輕輕咬住黎素後頸,將自己重又送了進去。他先頭還隻是緩緩挺腰,漸漸愈來愈快,如暴雨打在荷葉上,黎素覺得自己的腰杆如莖根,快要被折斷,但是體內隨之而來的酥~麻感卻叫他欲~仙欲~死,反複摩擦中,黎素前頭已受不得刺激,他搖晃著屁股,讓阿東進入得更深:
“阿東,我要死了,會……會壞的……”
阿東用力扣住他的腰,讓他無處可逃,黎素扳開臀瓣,讓他插插深,同時摸了他抽~插中露在外頭那一截肉刃。阿東立時呼吸沉重,又往前重重挺了腰。他淫~水橫流,跪趴在床上,任阿東“啪啪”操幹,自己偷偷將性~器在床褥上磨蹭,不多時,便哭喊開來。
“啊啊啊,相公,你要把我操~死了。”這正是那晚在日月峰,那兩個對阿東施鞭刑的人,編出來的胡話了,當時便說阿東是黎素的姘夫,沒想到今晚**中,黎素意識迷離,竟將別人調笑的這聲“相公”叫了出口。
阿東胯~下之物在他溫暖滑膩之處進出,被他絞得幾次想盡數交待,卻又忍住了,愈戰愈勇,那物件進入到密不透風之處,前方酥麻難耐,筋絡刮過他內壁,淫~液在他身體裏進進出出,濕熱不已,看到他腰際下沉,挺了屁股將自己送過來,美得叫人心碎,偏那一聲相公,讓阿東心裏癢到極點,雖知隻是床笫間當不得真的戲語,卻也心顫不已,直將自己深深埋了進去,一股熱液噴灑在深處,二人幾乎同時射了出來。
“舒服麽?”阿東伸手,為黎素將眼角淚水揩去。
黎素緩緩點頭,然後是二人無止盡的親吻和擁抱。額頭、鼻尖、嘴唇、下巴、胸腹、腰側、臀瓣、大腿甚至是腳趾,身體每個部分都被反複親吻舔舐啃咬了無數次,黎素有種被人疼愛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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