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三十八章
第三十八章
黎素卻不信,他提了韁繩,要拉馬起來。
那匹馬索性倒在地上,動也不動,隻眼睛還睜著,看上去有氣無力。
“罷了。”黎素喘一口氣,對阿西道:
“你與阿東共一匹馬,快到分壇了。”
阿西戰戰兢兢道:
“主人您在說笑?”原來阿西身型魁梧,阿南阿北也差不到哪裏去,這三人中任何一人與大哥共一匹馬,不出一盞茶時間,再健壯的駿馬都要累死。
唯有黎素纖瘦,肩膀雖寬,腰卻不盈一握,他與別人共乘一匹馬最好。
但黎素因昨晚之事,不願與阿東共騎,若是其他三人,就更不行了。
他正猶豫,阿東已重新跨上坐騎,輕輕夾了馬肚子,那匹馬慢悠悠朝黎素走來,阿東長手一撈,便將黎素抱上了馬。
黎素被困在阿東雙臂之間,十分別扭。那馬兒卻跑得正歡,他隻得也握住韁繩,對阿東冷冷道:
“離我遠些!”
阿東往後退了退,留出一小段距離。
黎素昨日被他抹了藥膏後,身上不再癢痛,睡得香甜。說起來,這藥膏果真有奇效,前天抹了之後,傷已好了大半,連被鞭子抽打的暗痕都漸漸消退了,隻因未來得及好好調養身體,還有些困乏。
黎素心道,這樣也好,有阿東在,他還可在馬背上打個盹兒,小睡片刻。
可偏偏事與願違,黎素漸漸地竟有了反應。
他才回想起來,原來望川宮負責製藥的師傅曾告誡過他,這藥與眾不同,裏頭有一味催情的藥引在,不過並無大礙,不塗抹□不會有影響。若塗抹私~處,暫時不會發作,藥性緩慢,卻在幾個時辰後才愈發難熬,情~欲催人。
黎素十分懊惱,昨日頭暈目眩,竟忘了阻止阿東,現下騎在馬背上,顛簸磨蹭,那感覺居然異常強烈
。
他曾用那盒小小的藥膏塗抹角先生,獨自玩樂,如何不知道它的厲害,第二日早晨醒來,簡直要人欲~仙欲~死,跌宕在雲霧間了。
可現在趕路不說,還與阿東共騎一匹馬,難道要他一直忍到晚上才罷休?
黎素絕不能忍,他有了情~欲,便要立即解決,何況這藥雖溫吞,不發泄出來卻不會好,後勁十足。
阿東這匹馬雖比他自己那匹敦厚,卻十分勇猛,跑起來毫不含糊,四肢飛躍,沿路風景都在倒退,將另外三人遙遙甩在後頭。
黎素坐立不安,隔了一層薄布,他那一根已經豎起,濕潤不已,隨著顛簸,雙丸在柔軟的馬背上不斷摩擦,隻有他自己知道,沉甸甸的,飽滿不堪,前端已經有露珠滴下來,慢慢沿著莖身滑到玉丸上來了。
黎素從脖子往上,已經緋紅一片,他陷在情~欲中不能自拔,卻又不能叫阿東停下來,隻得咬了牙,閉上眼,輕輕搖晃著臀,挺了身子,刻意讓□加大摩擦,雙腿夾緊了馬肚子,手掐住韁繩,手心都冒出汗來。他不敢大口喘息,隻緩緩換氣。
阿東刻意壓低的聲音卻在耳邊響起:
“主人,怎麽了?”
黎素恨不得抽他幾個耳光,若不是他自作主張,自己何至於落到這個地步,卻難以啟齒,隻道:
“你莫管,騎你的馬去。”
然而因為阿東那一句問話,他卻不願再動了,堵著氣一般,硬是生生熬下來,汗水從脖頸滑落,手也鬆了韁繩,不知所措一般。
阿東將手覆在黎素腰上,他一驚,啞著聲音道:
“你做甚麽?”
“主人莫怕,一會兒便好了。”
黎素還來不及反應,便覺他已鬆開係在腰邊的帶子,將手伸進褻褲中。
“不行,阿西他們……”
阿東另一手執鞭,狠狠抽了馬屁股,又將另三人甩遠許多:
“他們看不到的。”
黎素一想也是,阿東身形高大,將他完全擋住,又一路領先,若阿西他們不追上來,這裏人煙罕至,無人能看到。
正混亂想著,毫無頭緒,黎素卻感到□一涼,阿東寬厚的手掌已摸了上去,將它緩緩握住了。
他那根東西又熱又硬,阿東手上常年握劍,布滿了老繭,手卻微涼,叫他一驚,忍不住哼出聲來。
不必黎素叫他,阿東主動靠近一些,將主人環在懷裏,牢牢禁錮住
。黎素卻並不嗬斥他,現在他渾身發抖,恐怕一個不留神就要翻落馬背摔下去,不由抓住了阿東的手臂,輕輕戰栗。
阿東指尖十分靈巧,在小眼兒處摸了摸,滑膩的欲~液沾了他一手。他卻並不說話,隻專心做事,指甲劃過溝壑處,緩緩撓一撓,黎素便急喘一聲。他總是自己弄,就算再自得其樂,畢竟手腳都是自己的,早沒了新鮮感,哪裏嚐過這等滋味,眼眶裏立時就要滑下淚來。
阿東的指尖沿著莖身輕輕滑行,直至雙丸,握住了揉捏不斷,仿佛當做甚麽好玩物件兒似的,黎素閉了眼,拚命甩頭,阿東卻沒情緒一般,氣也不喘一口,話也不說一句,隻繼續套~弄幾下,黎素便再忍不住,長長呻~吟一聲,失了重心,倒在阿東懷裏,徹底泄了出來。
事後黎素陷入了長久的難堪之中,一路上不再說話,到了分壇,便徑自挑了一匹好馬,另外幾人也都將馬換了,備好幹糧和水,連日勞累,今晚總算有了落腳的住處。
阿東伺候完黎素吃飯之後,又給他打了熱水洗澡,晚上由阿南守夜,他回了自己房裏,隻要了一桶冷水衝洗身體。
脫了黑袍,又將褻衣底褲都一一褪了,阿東緊實的腰身下,是早已熱硬如鐵的男~根,卻如同受了刑罰一般,被他用白色布帶纏繞束縛著,緊貼小腹,那布條沿著腰紮了一圈,男~根上的欲液早已滴下,濡濕了布條。
馬上二人緊密相貼,黎素之所以沒有察覺出阿東的異常,正是因為他這樣捆綁束縛著自己。他拆了布條,卻並沒有動手撫慰,隻用冷水去澆,澆了一勺又一勺,直到那簇火被毫不留情地熄滅。
而黎素躺在床上,帶著一整日的困倦,再也支撐不住,漸漸睡著了。
“尊上,重光使來信了。”黃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蓮花生等人已到了距雁蕩山附近,借住在農戶家中。
“如何了?”蓮花生依舊口不能言,幸而黃岐功力深厚,與他用傳音秘法交流,毫無障礙。
黃岐從白鴿腳上將紙條取出,仔細看了,道:
“秦風死了,秦遠行……也啞了。”
蓮花生方才正在打坐運功,聽到這等消息卻不驚訝,慢慢收勢吐息之後,才道:
“誰做的?”
黃岐搖頭:
“萬重光也不知道。”
“他呢?”
黃岐半天才反應過來,蓮花生問的是修緣。
“他還好,重光使說,他日夜都守著,還有赤仙使與他接應,請教主放心。”
蓮花生起身,他已經恢複了原來身形,隻是臉上依舊戴了黃金麵具
。他打開門,黃岐正半跪在外麵。他想起在山穀中的日子,當時渾然未覺,現在想來,有那人陪著,竟十分快活。
“告訴他們,即刻啟程,我們去雁蕩山潭底取藥。”然後便與萬重光匯合,他想盡快見到修緣。
秦遠行躺在自己的房裏,自那晚之後,他性格變了許多,秦風的喪事他也沒再參與,一切交由秦遠岫打理。對外隻說新任武林盟主因父親突然離世,思慮勞累,加之守夜當晚遇刺,受了傷,不能見客,需多休養才好,一切事務暫交給秦遠岫處理。
因秦遠岫將一切安排得有條不紊,來者皆是客,江湖人士不論身份貴賤,都得到了最妥善的照料,因此眾人對他讚許有加,倒無人在意秦遠行了,隻說了一些大公子保重身體,人死不能複生,莫要再徒增傷心這樣的話。
修緣這幾日住在聚賢莊,見秦遠岫一直事務纏身,並未打擾他,每日隻吃完了飯,四處走走,便回房裏打坐誦經,或是在小院裏獨自練武。
秦風的喪事已經結束,江湖人士大多離開聚賢莊,秦家又恢複了平靜。
這日中午,修緣用完了飯,往花園散步時,遇到了秦遠岫。
“修緣,這幾日我事情多,照顧不周……”
修緣笑道:
“你說的,我隻拿這裏當自己家便好。”
二人都笑起來,修緣想到秦遠行,隻知道他那晚受了傷,一直都在內院養傷,不見外人,便開口問道:
“秦大公子怎麽樣了?”
家醜不可外揚,秦遠行那件事,沒幾個人知道真實情況。當日秦遠岫接替他過來守夜,看到那副情景,隻叫了一兩個心腹過來收拾殘局,立時帶了秦大往內院養傷。
秦遠行早已疼暈過去,事後問他,凶手是誰,他卻如同將死之人,隻看了秦遠岫一眼,便呆呆望著屋頂,或是一直搖頭。平日裏也不願出門,隻坐在屋裏,生人來了他都要畏懼,躲躲藏藏,遮遮掩掩。
至於唐韻,卻是個棘手的,秦遠岫經了那晚,自然知道他與秦大的關係。然而唐門向他要人,他又如何交代,難道告訴天下人,唐韻死在他大哥身上?
秦遠岫隻得親自將他收拾好,讓唐門來領人,告訴他們那晚唐韻與秦遠行同在靈堂遇刺,唐韻被一劍穿心,秦遠行則受了重傷,正在療養。
唐門卻不肯罷休,但聚賢莊一向是武林泰鬥,他們招惹不起,且秦大公子也受了重傷,此事不假,一行人鬧不出結果,隻得回了蜀地。
一整個江湖無不人心惶惶,原來這許多事,隻是個開頭而已,甚麽時候結束,卻不得而知。
“我大哥……他不大好。”秦遠岫回過頭來,神色肅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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