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早餐西施
她終於離開我腿上,將口中的冰塊吐在桌上,其實也隻剩小冰角而已。這次我不等她開口,立刻掏出兩張百元鈔票放進她手裏。她說聲謝謝,低頭又將桌上的小冰角含進口中,然後拉開我衣服領口,將冰角吐進衣服內。
我嚇了一跳,突然覺得腹部一陣冰涼,趕緊拉扯衣服抖出那塊小冰角。不知道這算是她對我的報複還是挑逗,或者隻是例行的最後步驟而已……
到最後散場的時候我一個朋友拉住一個和她一起來的女孩竊竊私語,像是想帶她回家。結果那女孩嬌笑著搖搖頭說了句什麽就和我那叫媚兒的鄰居還有另外一個女孩一起走了。等她們走遠了我故意開玩笑的問:“你剛才和她說了什麽?是想認她當幹姐姐嗎?她一定嫌你太老了不答應。”
“操!裝什麽正經,就剛才她那**的樣子不賣肉我就跟她姓!”朋友見我問起就再也忍不住壓抑的怒火發作起來,明顯是男性荷爾蒙分泌旺盛,剛剛又被挑起熊熊欲火卻沒有得到有效的降火措施。
“她到底說的是什麽讓你這麽惱火?”修漠雖然和他剛認識但是我這朋友也是有名的酒中之神,剛才兩人在KTV裏不知道推杯換盞的鬥了多少回合,總之兩人是越喝越投機。後來直接開始稱兄道弟像是比和我的關係都近了。
“老子讓她和我回家好好玩玩她卻說自己不和客人發生%@#關係,你們信麽?媽的老子又不是不給錢,都不知道賣多少回了還裝什麽裝?”
修漠壞笑著安慰他說:“我看她是被你一身的肌肉給嚇住了,怕你帶她回去把她骨頭都累散了。”
打電話叫她們來的哥們兒猶豫著說:“好像聽人說過,她們之中有幾個的確隻是跳跳豔舞不做別的。別看剛才她們一個個都挺**的,其實說不定她們還是處女呢!”
“去你大爺的,你從哪聽來的?我聽了好像是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小姐不和人上床、搞什麽賣藝不賣身?你怎麽不說有一群特殊的雞是母雞打鳴公雞下蛋啊?”修漠嗤笑著說。
我本來也是不相信還真會有賣藝不賣身的荒誕奇聞的,但是突然想到那位美女鄰居的眼神和眉宇間並沒有我在小姐身上常見的那種輕佻和風塵氣息,而且不敢單獨和我居住在一個院子裏……莫非她真的是隻和人跳豔舞不做別的?
本來想叫修漠今晚上睡我那的,但是他說什麽也不肯去說是什麽不敢耽誤我的好事,而且明天一早就要上班還是回廠裏住比較方便。走的時候他神秘的說:“這下你算是有福可享了,看你們今天晚上那親熱勁兒,怕是如果沒有其他人在場你們說不定已經大戰三百回合了吧?嘿嘿,你放心晚上回去了時間還很多夠你辛勤耕耘幾把的。不過要小心身體,千萬不能縱欲過度弄個精盡人亡啊!”
就知道他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但是對於他描繪的景象我也不是沒有一點的期待。知道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去我那了就替他攔了輛出租車送他離開了。
沒想到的是走到小院的胡同口時那兩個和我朋友一起來的女孩從後麵追上我說想去我家坐坐,其中一個還拉起我的胳膊有意無意的往她胸上蹭。雖然我也是被媚兒挑起了陣陣邪火但還不至於饑不擇食的衝這樣水準的人下手,更何況還是兩個!(我一向是個正經人,可沒有雙飛3P的變態愛好。)
我掙脫女孩的拉扯故意很無奈的說:“我也很想和兩位妹妹好好聊聊,但是家裏的母老虎最近大姨媽剛來,脾氣有點不好。我怕她見了二位這般的青春美貌會對你們不利……”
這招果然很靈,她們一聽我家裏還有一位長期的正式夫人馬上就放棄糾纏,客氣的說了聲再見就離開了。臨走時其中一個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說:“等你家的母老虎打盹的時候別忘了出來咱們一起玩玩啊,保證讓你欲仙欲死。”
看著她們真的走了我長出一口氣,逃也似的走到小院門口開門閃了進去。幸虧她們沒冒險跟過來瞧瞧,否則我就糗大了。我的意誌力一向非常薄弱,如果她們跟過來到了我住的房子裏對我極盡挑逗甚至來個善解人衣舞什麽的我肯定會晚節不保。
那個叫媚兒的美女鄰居沒有回來,我也不知道被我撞見她的職業又這麽的深入了解體驗了之後她還會不會再回來住,很有可能會在我上班的時候把東西搬走而且盡量不與我碰麵……
我覺得她身上有很多令人感到很奇怪的地方:到底為什麽來幹這個?又為什麽不像其他的小姐那樣反而帶著幾份傻氣?還有為什麽上午的時候正凶巴巴的卻在我狠說了一頓之後像個小綿羊一樣哭了起來?晚上的時候一開始明明她是躲著自己的為什麽又突然主動提出給自己跳豔舞?她到底是賣藝又賣身還是賣藝不賣身?抑或是賣身不賣藝……
在看到客廳的掛鍾已經指向12點半時突然想到明天9點還要和老總過招,今天必須早點睡好養精蓄銳。此時我很感謝那位叫小姐被拒絕的朋友,如果不是他的酒量把修漠吸引過去的話修漠一定又會對我實行那什麽酒神培養計劃了。
真要是那樣的話明天起床我一定又是頭痛欲裂,別說和老總過招,在起手式就會丟盔卸甲潰不成軍了。
到天亮的時候也沒聽到樓上有什麽動靜,她應該是一夜沒回來。不過已經8點10分了來不及細想我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一切開車去公司。
路過平時常吃的早點攤時聞到雞蛋餅的香氣我忍不住停車下來,但是今天是開車而不是騎自行車,早點攤周圍停滿的自行車、電動車讓我沒有辦法靠近,再加上時間緊迫我隻好衝平時吃早餐時喜歡挑逗兩句的女孩喊道:“早餐西施,來個雞蛋餅。”
早餐西施是我給賣早點那小姑娘起的外號,不過平時都是人少的時候小聲喊,沒想到今天順嘴大聲叫了出來,真是罪過啊罪過!
小姑娘大約20歲剛出頭的樣子,長的很是水靈。雖然長期炸油條攤雞蛋餅但是皮膚依然很好。和她一起賣早點的姐姐就不行了,才30左右吧就和進入更年期的中老年婦女似的,一臉的藝術紋路。
聽到我大聲的叫她小姑娘馬上臉就紅了,周圍的人們大都善意的笑了起來,還有兩個小青年吹起了流氓哨。她慌裏慌張的包起一個雞蛋餅快速走過來羞澀的罵道:“要死啊!平時小聲叫我都不願意的你還敢當這麽多人大聲喊?想讓我丟人啊!”
我自知失言但是並不承認,笑著衝她說:“丟什麽人?你長的本來就和西施一樣又是賣早餐的,叫你早餐西施一點也不過分嘛,而且我覺得就是真的西施見了你也會感到自卑的。”
“還亂說!越說越沒譜了。”
“怎麽沒譜?真西施會炸油條麽?會攤雞蛋餅麽?哈哈!”
“你!……快走吧,小心遲到了。”
小姑娘發現還是說不過我就放棄了,繼而巴不得我立刻從她眼前消失。我還想繼續調侃兩句卻發現再不走就真的要遲到了,就對她說:“錢就不給了,恭維你的話價值10元,不過看在你天生麗質的份上一個雞蛋餅就夠了。”
“行,你說怎麽算就怎麽算,趕快走吧!下次別來了啊!”
我當然不是不給錢,而是早上時間一般都很緊張我為了少去找錢的麻煩就隔段時間預付她們一百塊,然後每天的早餐費就從裏麵扣。所以我和早餐西施妹妹開開玩笑她也不會和我這樣的熟客計較。
到了公司,前台的美女接待小張看到我神秘的招招手示意我過去,對於美女的邀請我當然義無反顧的欣然接受就快步走過去。
小張神色緊張的悄聲問我:“你怎麽得罪老東西了?今天他來的比平時提前了半個小時而且囑咐我說一見到你馬上讓你去他辦公室。”
老東西就是我們分公司的老總,因為他為人刻薄、手段陰險,大家在背地裏都叫他老東西。其實他也不算很老,這樣叫隻不過充分體現了人民的意願。
我雖然喜歡美女,對小張也動過心思,不過我十分清楚這女孩是個有名的大喇叭,目前我和老總的矛盾還處於黨內糾紛遠遠不到你死我活的地步暫時不宜公開,所以我自然不會告訴她真正原因,隻是對她說因為昨天他讓我去陪地方政府領導喝酒我沒有去所以今天他很生氣,不過後果不嚴重。
來到老總辦公室我打了聲招呼,轉身關上了門。
“你早就發現了吧?那為什麽現在才提出來?”老總直接開門見山的說。
“因為我本來就不想管太多的事,隻要讓我拿到通過我的努力所得到的工資就足夠了。至於運營部的權力和灰色收入我沒有太大興趣,所以我雖然知道但是一直都沒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