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激情KTV和美鄰的豔舞
帶她們來的朋友悄悄告訴我她們是他在舞廳剛認識的,正準備帶回家飽餐一頓卻接到了我的電話就把她們一起帶來讓大家享用了。
“擦!你小子竟然還玩雙飛!你知道嗎現在我比西南大旱還要旱你小子卻一下搞倆!太他媽禽獸了你。”我低聲笑罵著對他說:“不過你找一夜情也不找個好看點、有素質的,弄兩個山寨版怎麽還是要付費的?”
“靠,我這一次性付費總比你那持續性付費來的簡單,而且常換常新。再說你那個什麽Vivian長的也不是傾國傾城的啊,有什麽好牛的?”
這時那人掛上電話說叫了三個極品過來,說是5分鍾後就到。我就不再理會朋友的反擊,隻是暗暗祈禱這位哥們兒的品味一定要比我朋友高得多點,要不然他口中說的極品也就和這兩個“美女”差不多,真是那樣就有點大煞風景了。
等到三位極品進門之後我立刻變的目瞪口呆,修漠也驚訝的張大了嘴。原來三人中的一個竟然就是我那位被我評價為很白癡的美女鄰居!叫她們來的哥們兒看到我和修漠驚訝的樣子還以為是被她們的美貌傾倒了於是大感有麵子,他嬉笑著說:“怎麽樣?是極品沒錯吧?”
她也看到了我,神情也是一怔不過馬上就恢複了正常,但在坐下時選了離我最遠的位置。
我實在想不到一個被我這樣一個外表溫和帥氣和正氣並重的男子嚇的不敢一起住一個院子的女孩竟然會是小姐!因為常和朋友、客戶在KTV夜總會玩所以沒少和小姐們打交道,印象中的她們都是濃妝豔抹衣著暴露舉止放lang的,見到男子就像是蒼蠅似的撲麵而來使盡渾身解數的想把你兜裏的錢盡可能多的轉移到她的口袋中去。可是她卻……
如果說做小姐也有職業規範的話那她一定是一個不合格的小姐,遇見我這樣的單身白領竟然向後躲甚至還要給我付雙倍的房租讓我搬走,真是莫名其妙滑天下之大稽了。
修漠靠過來小聲說:“還不快點過去上下其手搞定她,看她還會在你麵前牛B不?別一會兒被別人搶先了你就沒機會報仇了。”
我倒是不覺得和她有什麽仇恨但是想到一會兒她在我麵前被別的男人摸來摸去的確有點不爽,雖然她和我沒什麽關係但畢竟眼下還算是鄰居,這肥水要是流到外人田裏總歸是不好的。
“喂,你過來。”
我衝她招招手,並拍拍身邊修漠騰出的空位。她沒說話,但是看了看周圍人的目光一時間都集中在她身上隻好站起身坐到了我旁邊。
很快震耳的音樂聲和修漠鬼哭狼嚎般的聲音相繼響起,我看著近在咫尺的她忽然間覺得她不太像是幹這行的人。是被逼迫的麽?不對,她並沒有被限製人身自由啊!難道是那種賣藝不賣身的清官人?咳,現在還有這樣的存在麽?她-----應該是剛開始做不久吧……
和雨夜第一次見到她一樣打扮的很妖豔,但是眼神和眉宇間卻並沒有職業小姐那種輕佻和放dang。此時的她一點也沒了昨夜和上午那種囂張的氣焰,坐在那一聲不響的緊著臉低著頭,像個犯了錯誤的小學生。
“想喝點什麽?”
見她不說話我隻好找話題來打斷我們之間的沉默。
旁邊那4個女孩則分別很主動的纏上了我的朋友們,有一個站到修漠旁邊,隨著他吼的勁歌開始扭動yao臀;還有一個正kua坐在我朋友腿上,隨著音樂扭動腰、擺弄頭發,背部露出一大片白皙。而另兩個女孩也不甘示弱各自選擇一位男子,極盡挑逗似的舞著。這四個女子的舞姿各異,但都適當保持與男子的肌膚接觸。或kua坐腿上;或勾住脖子;或搭上肩膀;或貼著額頭。
“你要麽?”她突然抬起頭問我,語氣卻十分冰冷。
“什麽?”我不知道她說的要是什麽意思。
“像她們幾個那樣,你想要麽?”女孩指指正在騷首弄姿的那4人。
我忍不住仔細打量下她:穿著藍色絲質衣服,她的頭發像瀑布一樣垂在額前和四周,卻遮不住冰冷的眼神。在意識到她為什麽突然這樣問我之前,隻覺得她的臉蛋、頭發、身材、衣服等都充滿柔軟的味道,可是身體表麵卻像裹了厚厚的一層靜電。仿佛若不小心接觸這保護層,便會在毫無防備下被突如其來的電流刺痛,甚至發出嗶剝的爆裂聲。
“不用了,謝謝。陪我喝杯酒就好。”我怕被她真的電到,所以在真的弄明白一些事情之前還是小心點為妙。
“其實你也想的,隻是怕我會對你不客氣是麽?”她從桌上拿起瓶啤酒喝了一口說。
我很吃驚她竟然知道我的想法,本來按我的認識她不可能有這麽高的智商。看來她並不像表麵看來那麽簡單。
“不用多想,即使我再怎麽討厭你但是現在你是我的顧客我會做的比她們更好更舒服的。想試試麽?”
說實在的我還真的很想試試,但是又覺得這樣感覺好像很奇怪。一個上午剛吵過架的美女現在說要讓我很舒服……我還真有點擔心怕她會突然掏出把刀子來輕輕一揮讓我去練葵花寶典。可是看看四周糜爛的氣氛如果我們兩個還坐在這聊天的話一定會被別人看成我是那種身體有問題或者是性取向出現了嚴重偏差的人。
在冒生命危險和被人誤解的風險中我還是選擇了寧願冒著生命危險和大家同流合汙也不能被人想成哥是沒用的男人!再說我估計她最多最狠也就是掐一下……
我點點頭說:“好啊,既然你這麽熱情那我實在是卻之不恭了。”
她站起身,開始在我麵前舞動起來。她將雙手放在我頭上,隨著節拍反複cuo揉我頭發、耳垂和後頸。彷佛化身為聽見印度人吹出笛聲的眼鏡蛇,她的腰像流水蜿蜒而下,也像藤蔓盤旋而上。上上下下,往返數次。然後她停了下來,雙手搭在我肩膀,身體前傾kua坐在我腿上。
從她舞動開始,我的肌肉一直是緊繃著,根本無法放鬆。我還真有點怕她做出什麽傷害性的動作。當她kua坐在我腿上時,我吃了一驚,雙手縮在背後做出稍息動作。後來她甚至勾住我脖子,我的鼻尖幾乎要貼著她揚起的下巴,而我的眼前正好是她豔紅的雙唇。一股濃烈的脂粉香混雜少女汗水的氣味,順著鼻腔直衝腦門。我的視線偷偷往上移,看見她眼睛朝上,額頭滲出幾滴汗水。
我偷瞄她幾次,她的視線總是朝上,因此我們的視線始終無法相對。這樣也好,如果視線一旦相對,我大概連勉強微笑都做不到。隻好試著胡思亂想去耗掉這一段男下女上的尷尬時光。我突然聯想到,她好像是溺水的人,而我是直挺挺插入水裏的長木。她雙手勾住我並上下前後舞動的樣子,很像溺水的人抱住木頭而載浮載沉。
身體某部位無法抑製的突起讓我有一種原始的渴望,可和她之前的衝突卻讓我又有一種莫名的擔心。我越來越糊塗了:她應該是討厭我的,可為什麽還要主動的投懷送抱和我如此的激情碰撞?難道是出於職業的道德操守?真的把我當成了她的顧客?不知道為什麽想到這一點我心裏感到很不舒服。
“謝謝。”
她停止動作,離開我的腿,直起身時淡淡說了一句。
“喔?”思緒還停留在琢磨她到底是怎樣一個人中,便順口說:“不客氣。”
“什麽不客氣!”嚎叫完的修漠有些哭笑不得,不斷對我擠眉弄眼。
我這才恍然大悟,趕緊從口袋裏掏出一百塊鈔票遞給她,然後對那幾個女孩說:“來來來,我請大家喝茶。”掏出皮夾來一人給了50塊。
既然說是請客,那麽所有的開銷自然全算到我頭上,包括這些不算很特殊的特殊服務。
這時一個稍微大點兒的女孩對我那位美女鄰居說:“媚兒,既然老板對你格外垂青那你就把你最拿手的給老板來一個,讓老板舒服了會給你更多的小費哦!”
她麵無表情的看著我,淡淡的問:“想試試麽?”
此時的我已經大概明白她沒有其他心思應該隻是想掙錢而已就放寬了心說:“來吧。用你最厲害的那招……”我很期待她最拿手的是什麽,該不會是吹拉彈唱吧?那我就有點不好意思了,我可不習慣在別的男人麵前展示我的雄偉和巨大。
她從小杯子裏拿出一個冰塊,含在口中。然後又kua坐在我腿上,雙手輕放在我肩上,臉慢慢貼近我。被火紅嘴唇含著的白色冰塊,滑過我右耳、右耳垂、右臉頰後往下,繞著脖子的弧度,經過喉結的高突,往上滑過左臉頰、左耳垂、左耳。沿路上,我不僅感受到冰塊的冷,更感受到她鼻中呼出的熱。而她嘴裏更不時含糊發出嗯嗯啊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