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幕 叫得好聽點行嗎
“洛北涯你這個混蛋!”任絢夕大聲尖叫道,抬腿一下子把身上的男人踢了下去,站起來躲到牆邊抱住自己的前胸。
這個人渣!
口口聲聲說不把自己當女人,那剛剛又是做什麽?
難道那個猥瑣浪蕩的人格又出現了,可是那個人格是不會叫自己任絢夕的,隻會惡心巴拉的小夕小夕的……
洛北涯從地上站直了身子,揉了揉摔痛的手臂。有些抱怨的說道:
“女人,你能不能叫的好聽點?”
“你到底是哪一個?”
“你覺得我應該是哪一個?是正常的無情冷酷的洛總裁,還是留戀女色的浪蕩公子?你認為的我是哪一個?或者說你認為的我就應該是我麽?”
這是第二次,他這樣說。
你認為是我是我麽?
他也曾經說過,在他的世界中人都是有兩種麵孔的,是不是說在洛北涯的內心深處也是有這樣浪蕩的一麵。
任絢夕,現在不是給他心裏分析的時候,那個男人看著自己的眼睛已經變綠了,不管是哪一個都很危險。
洛北涯吃吃一笑,看眼前這個一向淡定的女人恐懼的看著自己,竟然有些異樣的感覺。
有一點享受?
這心態是不是有些變態了?
無所謂,他就是要讓她害怕。縱橫商場他體會到最強悍的手段就是讓人恐懼。
對他狠毒手段的恐懼,對他冷漠的恐懼。
甚至隻要看到他這個人就會嚇得雙腿發顫。
隻有恐懼,才會臣服。
他就是要這個女人臣服,唯有臣服才能讓她一刻也不離開自己,服從自己。
洛北涯抬手一顆一顆的解開紐扣,在任絢夕驚愕的叫聲中瞬間衝了過去,抓起她意圖反抗的手臂一下子按在了牆上。
*\裸的胸膛貼在她胸前的柔軟上,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瞬間傳遍了神經的每一個末梢。
洛北涯的喉嚨裏發出一聲低吟。
好奇怪……這個感覺已經很久沒有過了。
過去他還喜歡女人的時候,倒是經常會出現,自從換上過敏症之後他對女人越發沒有興趣,自然沒有這個激越的感覺……當然,對男人更加無感。
任絢夕反抗了幾次無果,索性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任由洛北涯貼在,雖然那露出的胸膛讓她的身體開始有些發燙。
耳畔,又是他吹拂來讓人心癢的氣息。
“任絢夕,這種時刻是不是該發出一些屬於女人的聲音?”
當她是男人在說話。
任絢夕白了他一眼,也瞬間明白了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可是,她不會。
咬住櫻紅的下唇,她低聲說道:“我不會……”
“子漫就在門外,如果這一次她受到刺激我就會知道她來洛宅的真正目的……”洛北涯用低得隻有她自己能聽清的聲音說道。
“我明白……”如果不是被他嚇到,她一開始就明白了,也不會把他踢下去。
隻是,她從未經曆過人事,當然不明白那種事情到底應該是怎麽樣的。
“張開嘴巴叫……很容易的……”洛北涯試圖誘導。
“啊……啊……”任絢夕幹幹的叫了兩聲,雖然某些電影裏有這樣的情節不過又沒有可以學過。
“像烏鴉。”洛北涯冷冷的吐槽道。
任絢夕臉一紅,雖然這不是某項技能。但是幻想將來某一和心愛的男人神情款款的躺在雙人的床鋪上,一切準備就緒,男人的手剛剛觸碰到自己,而自己發出了烏鴉一般的……叫聲……
夢幻破碎!
尷尬半響,她反駁道:“我為什麽要幫你演戲?”
“難道你不想治好我提前回希臘麽?”洛北涯一語戳破她的想法。
他總是有辦法揪住自己的弱點。
“啊……啊……啊……”任絢夕索性大叫了起來,看我多積極的配合你.
洛北涯對那刺耳的叫聲忍無可忍,耳機裏的保全已經通知她紀子漫已經上樓,如果她在這樣胡搞真的會功虧一簣。
大手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
那濕熱柔軟的嘴唇壓在他的手心,輕輕的蠕動,讓他的心莫名的癢了起來。
他慌忙的將手收回,停在半空竟然不知放在那裏好。
“所以我說,你要把我當做男人……而我現在把你當做她……”
洛北涯的聲音一啞,眼眸也變得深邃起來,尋上了她的唇他迅猛的吸入了雙唇之中。
她無措的雙手推著抗拒著他的胸膛,觸及那冰冷結實的肌膚,心裏一慌。
很奇怪的感覺。
和第一次見麵北強吻不同……和第二次在辦公室演戲的強吻也不一樣……
他的唇此刻似乎有著不明的火焰,燒灼著她的嘴唇她的喉嚨甚至是她的心髒。
全身似乎要被那一雙嘴唇點燃了一般。
“唔……”不自覺的,一聲呻吟從唇瓣中飄出。
心裏一慌,她的手慌張的想要推開他,他張大手掌將她不安的手指緊緊纏繞在手掌直接,緊扣著,深戀一般。
這,還是一在演戲麽?
如果是演戲,為什麽要付出這麽大的代價?
難道隻是因為他是洛北涯,是狂少是……一個俊顏傾城的美男?
實在有些過頭了。
任絢夕努力想讓自己理智一點,當眼前的男人顯然不讓她這麽做。
如同知道了她的腹誹,他索性撬開了她的貝齒,油滑的舌頭纏粘的撩動著她的丁香小舌,輾轉勾膩,絲毫也不讓她逃脫。
“夠了……我會叫的……我會……”她掙紮著躲開他的狼吻,喘息著說道。
洛北涯緊緊的盯著他,呼吸也起伏不定。
“好,那你叫來聽聽……”
任絢夕認命的閉上眼睛,努力的想象著自己曾經看過的某個電影,略略張開櫻唇,叫道:“不要…………求你了……這裏不要嘛…………”
洛北涯眼底的火焰開始燃燒。
“繼續。”
“人家不行的……求你……不要……”
“繼續。”
“壞蛋……你說過喜歡我……你喜歡我那裏啊……為什麽喜歡我呢……”這是那個電影的台詞,任絢夕靠著記憶都說出來了。
“喜歡你,還需要理由嗎?”洛北涯竟然接著她的話說道,“我狂少喜歡女人,一向都不需要願意,要你,這就是理由。”
任絢夕緩緩的張開眼睛。
這……也是他配合自己在演戲麽……看著門被緩緩的推開,她知道,洛北涯一直在等的人來了。
她竟然無法繼續說那些露骨的話,呆呆的看著洛北涯,聰明如她竟然不知道下一步到底該怎麽辦。
洛北涯從她的眼神看出,紀子漫已經來了。
如果戲演到這裏在出狀況一切都是白費心機,他的手緩緩的勾住了任絢夕瘦到盈盈可握的腰肢上,用力的一掐。
“啊……”任絢夕吃痛一叫,聲音聽在紀子漫的耳朵裏配合那愛未的畫麵說不出的刺耳。
這就是洛北涯說的那種心痛嗎?
紀子漫直愣愣的杵在門口,看著那兩個糾纏在一處的人一動也不能動。
隻聽洛北涯說道:“我狂少的女人怎麽能不是個雛兒呢……我要你的理由就是這個……現在你還不相信我不喜歡紀子漫,隻喜歡你一個麽……那個女人早就不幹淨了……”
如同晴天一聲霹靂,紀子漫隻覺得轟的一聲,腦海裏一片空白。
眼前的任絢夕和洛北涯瞬間消失不間,世界上所有的東西也都一並不見了,隻有那兩句如同雷鳴般穿心刺廢的話……
你還不相信我不喜歡紀子漫麽……
那女人早就不幹淨了……
踉蹌著退後了兩步,她差一點坐在地上。
是這樣……原來是隻是這樣。
前天,她鼓足勇氣告訴洛北涯,當年她會離開他獨自一個人去以色列受訓是因為,她覺得自己沒有資格和她在一起了……因為,她被玷汙了。
那一夜,她被老爺斥責,說她不配和北涯在一起,又說她不過是看門狗的女兒想要高攀,平時高傲的她即使是麵對父親主人的斥責也無法解釋。
她和洛北涯是真心相愛的……
心裏憋悶,偏偏洛北涯竟然被安排去相親。
雖然知道他隻是去應付,但是心裏還是十分的難過。
她自己跑到洛家的天台上去和悶酒……酒,喝了好多……她記不得多少瓶烈酒北灌下了肚子……後來,雲童生來了,似乎勸她不要糟蹋自己。
“我就是要讓洛北涯心疼!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就和別的男人在一起!”
她委屈的掉了淚,雲童生憐惜的幫她擦去了眼淚。
那一刻,她隻覺得這世界上似乎隻有雲童生對她是最好的,聽她的話,從來都不反抗她……之後,她就倒在了他的懷裏。
等她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竟然光溜溜的躺在雲童生的身邊,而雲童生也同樣的光\裸。
“你對我做了什麽!”她驚愕的叫道,並且驚訝的發現,自己竟然躺在洛北涯的床上,和別的男人。
她慌張的想要爬起來穿衣服的時候,門被推開了。、
洛北涯站在門口,臉色掛著那種她這輩子都沒曾見過的冰冷表情,仿佛看著一對惡心的狗那女一般厭惡。
“你們兩個偷腥竟然偷到我的房間裏來了!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