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你腦袋裏都是屎嗎?
第65章 你腦袋裏都是屎嗎?
這照片上清晰的呈現出一個銀色的心形吊墜,吊墜的材質很普通,可是造型卻十分獨特,鏤空的設計奪人眼球。
隻看了一眼,靳如心就馬上認出,這個吊墜正是她從慕天宇臥室裏那個複古的台燈罩子邊緣卸下來的那條簾子,當時是為了改造那件長裙,可是誰能想到就是這個小東西,差一點就要了她的命?
她的表情完全不加掩飾,都落在歐陽烈風的眼底,他心裏漸漸有了把握,看來靳如心確實是知道這個吊墜的,隻要她知道,那就好辦。
靳如心大腦在短暫的空白之後,開始飛速的運轉,她還記得當時在慕天宇的臥室裏,那個台燈罩子上麵有好幾個吊墜的啊!
她隻是隨意的卸下了其中的一條鏈子而已,那個台燈罩子上至少有六條一模一樣的鏈子和吊墜。
如果這個東西就是歐陽烈風要找的東西,怎麽會一下子出現那麽多?
這完全不符合邏輯的嘛!再說了就為了一個台燈罩子上麵的裝飾品,他就大動幹戈,不惜殺人放火,這太霸道了吧!
盡管此時她心裏已經開了鍋,可是還是佯裝鎮定,抬眸望向歐陽烈風說道:“歐陽少爺,這個就是你口中一直提到的那個東西?”
歐陽烈風努努嘴,點點了頭。
“說吧!你見過它是不是?”他的聲音又恢複了一貫的溫和,不似方才那麽咄咄逼人。
“如果你確定你要找的是這個東西,那麽我見過,不過……”
靳如心想到那台燈罩子上麵六條一模一樣的鏈子還有搭配六個一模一樣的吊墜,她心裏也充滿了疑惑。
“不過什麽?”歐陽烈風一看靳如心停頓下來,就不由自主的跟著緊張起來。
“不過我見到這個東西的時候不光是一個,而是六個一模一樣的。”
靳如心話一出口,歐陽烈風雙眼圓睜,他這副表情很自然的就流露出來。
“什麽?你說你見到了六個?”
“是的,六個,而且也不是從你的別墅裏麵偷出來的,而是出現在慕天宇臥室的台燈罩子上麵。”
說著她揚了揚手中的照片,“你當成寶貝的東西,卻出現在慕天宇臥室台燈罩子上麵,而且還是六個一模一樣的東西,歐陽少爺這個你怎麽解釋呢?難不成你要找的東西是一架台燈?”
靳如心說完就開始關注歐陽烈風的表情,他的臉色確實有一瞬間黯淡了下來,不過馬上又恢複如初。
“嗬嗬,靳小姐編故事的能力可真強啊!這麽狗血的橋段都能被你編出來,你不去做編劇真是屈才了。”
歐陽烈風顯然是不相信靳如心剛才說的這些話,這個吊墜看似簡單,實際上卻別有洞天。
一直以來它都是境內外的暗夜組織爭奪的對象,緣於流傳著的一個關於寶藏的傳說,據說在一個未知的區域裏被人藏匿了一份巨大的寶藏,可是沒有人清楚這份寶藏究竟藏在何處?
不過唯一流傳的線索就是,一個找到寶藏並打開寶藏的神秘信物。
而歐陽烈風手中的擁有的那個心形吊墜,據說就是這個神秘信物,正因為如此他才會如此珍視這個吊墜。
不光是歐陽烈風想要得到,所有暗夜組織都想要得到,包括其他國家的許多組織都在秘密的尋找這個什麽信物。
相傳隻有得到了這份寶藏,無論什麽樣的組織都可以實力猛增,淩駕與其他暗夜組織之上,說白了這份寶藏裏應該是藏了不少真金白銀的硬通貨,現在這個社會,經濟實力強才是真的強。
歐陽烈風原本就期待著破解那個神秘信物上麵的信息,然後去尋找到這個寶藏藏身之地,有了強大的經濟支撐,他才好大展拳腳去爭取家族繼承人的位置。
現在吊墜不翼而飛,他真的是寢食難安,尤其是發現這個吊墜很有可能被慕天宇據為己有,更是如坐針氈。
靳如心知道歐陽烈風不會相信她的話,她也不拐彎抹角,隨即說道:“歐陽少爺是不相信嗎?本來我還從慕天宇臥室裏帶出來了一個這樣的吊墜,可惜啊!”
“可惜什麽?你別吞吞吐吐,有話一次說完,靳小姐,你這樣是要考驗本少爺的心理承受能力嗎?”
歐陽烈風淡藍色的眼眸開始慢慢的釋放出一種嗜殺的味道。
“可惜你放火燒了我家,所以我想那個吊墜應該也隨著那場大火付之一炬了吧!”
靳如心一臉的惋惜,她說的全是大實話,沒有任何一丁點兒的隱瞞。
“燒了?你覺得本少爺會相信?我已經派人把你家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都搜查了幾遍,別說是吊墜,就是小強都沒有放掉,靳小姐謊話說多了,鼻子會變長的。”
歐陽烈風還是很有自信那個吊墜並不藏在靳如心家裏的,畢竟他的人去搜了幾次,怎麽可能顆粒無收。
“你不信就算了,該說的我都說了?反正事已至此,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靳如心知道她無論說什麽歐陽烈風都不會相信,索性閉嘴,不再吭聲。
歐陽烈風為人謹慎,他始終奉行的就是寧可錯殺一萬也不可漏過一個,看到靳如心一臉的淡然,他也有些捏不準這個女人說的話的可信度。
他朝著門外喊了一聲,一個黑衣人應聲而入。
正是他派去搜查靳如心家的黑衣人中的一個,“少爺,有什麽吩咐嗎?”
歐陽烈風指著黑衣人衝著靳如心說道:“你說你把吊墜藏在哪裏了?他去過你們家,也搜過你們家任何一個角落,隻要你說得出,他就可以證明你說的是不是謊話?”
靳如心勉強抬起眼皮,瞥了那個黑衣人一眼,冷冷的說道:“廢物,那麽顯眼的地方都找不到,你們少爺白養你的吧!”
“看你長的五大三粗,人模狗樣的,你腦袋裏都是屎嗎?”
靳如心一張嘴就劈頭蓋臉的罵了那個黑衣人一通兒,她心想,這人估計就是縱火燒了她家的人,別說是罵了,現在她真恨不得衝上去狠狠的踹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