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你們少爺姓什麽?
第64章 你們少爺姓什麽?
席夢思大床軟綿綿的真舒服,尤其是頭頂華貴的水晶吊燈,淡紫色的氛圍燈光線輕柔的打在水晶球球上,折射出一種讓人意亂神迷的眩暈。
再看向四周,每一件家具都是歐式風格,使得整間房子釋放出一種古城堡的厚重與華貴。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居然是一件絲質的睡衣,還好裏麵的內衣褲還是原本她穿著的那套。
這不會是歐陽烈風?或者是那些黑衣人幫她換的?
一時間這兩個念頭一直在她大腦裏打轉兒,“吱嘎”房間的門被人從外推開,一個中年婦女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小姐?您醒了?”她手裏端著一杯牛奶,上麵還冒著熱氣。
“少爺吩咐,說您醒了就讓您先喝杯熱牛奶,暖暖腸胃。”中年婦女說罷,把牛奶送到靳如心麵前?
靳如心恍惚間有些遲疑,少爺?是慕天宇?還是歐陽烈風?
“你們少爺姓什麽?”她隨口就問了出來。
“當然是歐陽啊!”中年婦女似乎有些驚詫靳如心這個沒頭沒腦的問題。
靳如心原本升騰起的一絲希冀,刹那間煙消雲散,心內懊惱不已,怎麽這個時候還會期待著這個少爺會是慕天宇?
看來真是這段時間被惡魔折磨的腦袋都短路了,時不時就會不清楚。
轉念一想這是歐陽烈風的房子,剛剛穩定下來的情緒又有些失控,剛好中年婦女又把牛奶向前送了送。
“拿走,我不喝。”靳如心冷冷的說道。
“小姐,少爺吩咐讓您醒了就喝掉,您還是喝了吧!”中年婦女果然是訓練有素,似乎很有經驗,而且語氣也溫和有禮,讓人挑不出什麽毛病。
“拿走,我不喝。”靳如心強忍著心裏的不滿,她還是很有修養的拒絕。
“小姐,少爺吩咐……”
靳如心沒想到這個中年婦女這麽難纏,她氣得兩隻手向下一砸床,剛好那中年婦女又把牛奶向前送了一段距離。
一杯牛奶不偏不倚的全灑了出去,玻璃杯子也落地摔了個稀巴爛。
“怎麽?靳小姐就這麽不待見本少爺這裏,一杯牛奶你還怕本少爺給你下藥不成?”
歐陽烈風剛巧走進來,目睹了方才發生的一切。
“對啊!歐陽少爺還真說對了,我就是怕你給我下藥,做這種事特別容易上癮,你媽媽沒告訴過你嗎?”
靳如心還記著上次歐陽烈風給她下了那種渾身都不能動彈,像軟骨散一樣的藥,害得她差一點就被羞辱的事,所以這次毫不留情麵的說道。
“靳小姐還真是記仇。”歐陽烈風穿了一件白色的襯衫,上麵解開了三顆紐扣,露出他蜜色的肌膚,還有幾根性感的胸毛。
平心而論歐陽烈風長的確實不賴,也難怪上流名媛都把他當成自己夢中的理想夫君候選人,就連靳如願那樣聲名狼藉也對歐陽烈風心存妄念。
“嗬嗬,靳小姐還真是記仇,上次的事情如果一定要追根溯源,恐怕本少爺才是受害者吧!”
隻要一想起當日的屈辱,歐陽烈風就怒火中燒。
這些年他和慕天宇明爭暗鬥,還沒吃過那麽大的虧,包括上一次山口集團的人假借要與他們合作,結果一言不合之下就拔槍相向的時候,也是慕天宇一方吃了大虧,害得韓野到現在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那一次確實是他輕信了山口集團的保證,才導致被他們鑽了空子,這也是他唯一一次與慕天宇的聯手,沒想到被山口集團反擺了一刀,差一點害死慕天宇,也導致他和慕天宇徹底決裂。
不過說白了,如果慕天宇真的被山口集團給滅了,他也會坐享其成,少了這麽強勁的一個對手,他才更有把握集中精力去爭奪歐陽家族繼承人的資格!
可是上一次,慕天宇殺到他的別墅來救靳如心的時候,居然一照麵就用麻醉槍打中了他,他根本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捕捉到,這一比之下,立分高下。
這才是一直橫亙在歐陽烈風心裏的荊棘,時時刺痛著他的心髒,現在靳如心又提起那天的事,他怎麽能不激動?
原本還有點耐性,現在也都隨著怒火被燒光,收回思緒,他語中盡是寒涼,“靳小姐還是乖乖的交出那個東西?這樣會節省很多時間,大家都好。”
“歐陽烈風,我再說一遍,我從沒有拿過你的什麽東西?如果真的有人偷了你的東西,那也是慕天宇派人幹的,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我也是受害者,受害者你懂不懂?”
靳如心因為激動,胸口劇烈的起伏著,她說完之後,微微的有些咳嗽。
“好啦!本少爺沒時間和你蘑菇,你交出來本少爺可以當做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過?你不交出來那後果不用我強調你也清楚。”
歐陽烈風盯著靳如心略顯蒼白的小臉那種呼之欲出的憤怒確實讓人毛骨悚然。
靳如心看著此刻憤怒的猶如一頭獅子一般的歐陽烈風,她強忍怒氣,淡然的說道:“好,你讓我交出來沒問題啊!但是你要告訴我那究竟是什麽東西?”
歐陽烈風之前多次聽靳如心提起她並不知道他口中所說的那個東西是個什麽東西?之前他一直都覺得靳如心在撒謊,她是因為不想暴露了那個東西的隱匿之處才裝糊塗。
可是透過她水靈靈的大眼睛,裏麵的茫然無助還有清澈讓他心裏有了一絲疑惑,或許她是真的不知道那個東西是什麽?
心念至此,歐陽烈風平息了怒氣,他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沒多大功夫手裏拿著幾張照片又回到了靳如心的床前。
一甩手,那幾張照片就猶如雪片一樣朝著靳如心飛來紛紛落在她身前的軟被上麵。
靳如心隨手撿起距離她最近的一張,目光落在照片上,雙眼立即呈現出一種惶然,瞳孔定定的盯著照片,半天說不出話來。
她思緒一片混亂,心裏也不停的在默念,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