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闋 與公主有染

“哼!許滄他算什麽東西,隻不過是一個被抄家臭女人生的孽種,若不是念他是我大哥,我早就將他活埋了!”許跋回到房間砰然一聲將放在桌子上名貴的花瓶摔得粉碎。

“怎麽,你生氣了?”還未關上的房門邊響起妖嬈的聲音。許跋轉過頭來,見孫妙兒風姿妖嬈站在他對麵,心裏砰然一動,剛才那憤怒也被她臉上的笑意風吹而散。

“妙而,你怎麽來了?”許跋抑製不住激動的語氣說道。“我不能來麽,我一來就見你生悶氣,來的不是時候,我這就走!”孫妙兒轉身蓮步踏出房外,帶起一抹抹香韻。

“妙兒,我不生氣還不行嗎?你別走!”許跋局促的說道,雙腳跨出房外堵住孫妙兒,生怕孫妙兒離去。

“好了,我不生氣了,我問你剛才是不是金翩公主殿下來過?”孫妙兒臉上轉為甜甜笑意問道。“她就在府中,就在我那廢物大哥那裏!”一聽到孫妙兒的話,許跋臉上冰冷一片,狠狠道。

“說過不生氣,怎麽沉不住氣?”孫妙兒語氣一寒,許跋全身萎蔫了一般,答道:“是是,我就是看不慣那小子,難道你也對我那廢物大哥感興趣?”許跋抬起頭看著孫妙兒。

“你那大哥可比你深沉的多,可不是什麽廢物,我們去看看他到底想幹什麽?”孫妙兒奪門而出。

“站住,我許跋的人決不允許進入那裏!”許跋怒吼一聲,像頭發狂的狼。

“你的人,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許跋,我已經找到他們在哪裏!”孫妙兒臉上一冷,臉上笑容凍結,閃現冷冷的殺意,清揚身體,便朝那座孤僻的小院飛去。

“許滄,我一定要殺了你!”許跋壓抑著心中的憤怒,看著孫妙兒的消失的方向。“孫妙兒,早晚一天,我要你跪在我腳下,賤女人!”說罷,邁著步伐轉向另一邊。

紫色毫芒在蘇離的身上迅速出現,化為一片片的光羽在蘇離身上凝結出紫色的甲質護身罡,眨眼,蘇離的周身光羽飄舞,一件紫色甲質罡勻稱的落在蘇離的身上,紫色光羽很快消失在蘇離的身上。

“這隻是煉罡衝煞初步第一層,不過,這層甲質罡比我先前十次凝結的更加完美!”蘇離全身舒坦,修為提高一步,敏銳的感知力也增強不少,他淡淡一笑:“該來的還是要來!”他信步踏出房間,走到正門拉開房門,門外落下一個妖嬈身段。

“請進!”蘇離淡淡一句。孫妙兒饒有興趣的看他一眼,看見裏麵的金麟,訝異的道:“公主殿下也在這裏?”這種狀態儼然孫妙兒不知道金翩到了這裏一樣。

“皇都的第一美女也到了這裏,許滄你豔福可不淺!”金翩也儼然驚訝,兩人就這樣裝腔作勢。

“金翩,你替我招待這位,我還有事!”蘇離很幹脆的說道,又要回房中。

“大膽,你竟敢對公主如此無禮?”房間中留下來一位身材高挑的公主侍女迅速逼向蘇離。“這裏我是主人,無論誰到這裏都要遵守我的規矩,所以對不起,我這裏沒有什麽公主,郡主,隻有人!”蘇離從容的從侍女身邊走過,無視侍女身上散發的殺氣。

“翡翠,回來,既然主人發話了,我們都應當遵守!”金翩臉上掛著淡淡笑意,卻也是淡淡的坐下。

“殿下,這人太不識抬舉,若不是我們,他現在可還是階下囚!”翡翠冷冷爭辯。

“階下囚,誰能困得住他?蘇離,我們應該找的地方好好談談!”孫妙兒跟進蘇離的房間中,嬌媚道。

“我們沒什麽好談的,既然你們要呆在這裏,悉隨尊便,不過有一條,不要來打擾我!”蘇離將煉罡衝煞修煉到第一層,準備一鼓作氣衝到第二層,這樣他活下來把握更大。

“怎麽,我的話你也不聽了?”孫妙兒忽然看向蘇離的眼睛,眉目中映射出詭異的烏黑瞳孔,漸漸出現詭異的變化,攝魂術!意誌脆弱的人很容易被人攝魂,況且還是這樣妖媚的女人,她的一舉一動甚至都有左右人的思想行為的能力。

蘇離的眼睛迷蒙起來,雙目之中露出恍惚之色。與此同時,藏匿在他域場之中的強大意誌立即複蘇,宛如平靜的海綿激蕩強烈的風浪,蘇離的眼睛立即恢複常色,同時,他的目光像是感應到什麽,妖異的碧色目光射進孫妙兒的目光中。

孫妙兒來不及急忙閉上眼睛,身眼角烏黑的瞳仁失去詭異的光澤,分泌出兩粒血珠。“你……”孫妙兒驚恐的望著蘇離,她沒有自己攝魂術被轉眼破了。

就在此時,蘇離手掌抓到孫妙兒的脖子,手狠狠捏住孫妙兒雪白的脖頸射出可怕的殺意:“你在找死!”蘇離手臂加重了力道。

“你……敢殺我?”孫妙兒睜著一雙眉目,冷冷的看著蘇離!“有什麽不敢,你如果下次再自以為聰明對我下手,我會毫不留情,你們人間的事情,我不想摻和!”蘇離說罷,鬆開手,不再看一眼孫妙兒一眼,盤坐一邊修行。

孫妙兒臉色蒼白,冷冷掃一眼蘇離,狠聲道:“許滄,你自以為憑你現在這點修為就能獨攬狂瀾,我告訴你,更大的挑戰等著你,交出的秘密,興許還有活下來的希望!”蘇離雙目安靜的閉著,一圈圈的紫芒從他手中升騰。

“別以為你跟公主混在一起,我就拿你沒辦法!”孫妙兒冷笑的注視著眼前平靜的臉。

“是嗎,妙兒姐姐用什麽方法可以製服這個倔強的家夥,我可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金翩走進來,看著蘇離說道。

“公主貴為殿下,難道他還敢違逆不成?”

“違逆?他就像茅坑裏的石頭又臭又硬,到現在為止,還沒好顏色跟我說過一句話!”金翩看著如老樹盤根的蘇離,轉身往外走。

“既然他得罪公主,就得按國法處置,殿下不可輕饒他!”孫妙兒指著蘇離冷冷的說道,她知道以她的身份難以處置背負皇命的蘇離,但是金翩不同,她不僅深得皇帝寵愛,而且很會玩弄權柄。

“處置他?他是父皇麵前的紅人,我也不敢!既然他那樣,就讓他那樣吧!”金翩說道,語氣中看出任何的端倪。孫妙兒聽到金翩的話,笑了笑:“那麽,誰也動不得他了?”兩個女人都心照不宣,雖然暗中敵對,但是表麵上都不露痕跡。

“不,隻要他不遵守父皇的旨意,就是欺君之罪,所以他必須一直呆在這裏,什麽地方也不能去!”說道後麵,金翩加重了語氣,透出冷冷的殺意,顯然這句話是說給蘇離聽的。

“想把這個活生生的人困在這裏,一人獨吞秘密,即使是皇帝也不能,哼,金翩,你以為你能守得住!”孫妙兒心中暗暗想到,表麵不動聲色的道:“殿下說的對,既然如此,我願意留下來陪蘇離修行,到底以前指腹為婚!”孫妙兒說完,看著金翩。

“好啊,妙兒姐姐真是善解人意!”金翩說著,一道道的香氣在房間中彌漫開來。花氣襲人。聞道這股花香,孫妙兒臉上一變,不由得看向翡翠手中端來的一盆血藍。

“血藍?”孫妙兒驚訝的說道。“這盆血藍本來放在我的院子中麽,在這裏我要住幾天,也一同搬到這裏!”金翩伺弄著隻有一片如手掌的藍色葉子,拿起一個小鑰匙在一旁的金碗中舀起一勺血澆在血藍之上,血藍的葉子接觸到血液,立即出現無數的毛孔,眨眼吸食了血液,吞了血液的血藍變成刺眼的血紅色。

“無論是武道修煉者還是練氣者一旦吸入血藍的香氣都很難再發功,除非是‘練氣歸元’的宗師才不會受其製約!”孫妙兒像是提醒般說道。

就在孫妙兒的話還未說完之際,蘇離的身影詭異的出現在金翩身邊:“此花主客不分,快要修成妖法,不能留下!”忽然,一道白氣迅速將血藍籠罩。

“蘇離,你敢!”金翩甚至不知道蘇離事如何到達他身邊的,隻是她這一叫之間,血藍忽然幹枯,然後化為冰片粉碎。這種變化,誰也沒有料到,剛才還想盡辦法欲要除去這朵花的孫妙兒心中冷冷一笑。

“許滄,你不要太目無法紀,你以為我不敢殺你!”金翩眼中射出強烈的殺意。“敢,你遲早會對我下手,早與晚都一樣!”蘇離絲毫不懼公主殿下的憤怒,“我說過,這朵血藍在你們喂養下快要修成妖法,我不想我修行時提防妖孽!”蘇離說完,轉過身又往房間中走去。

金翩全身氣得顫抖,心口起伏,波濤洶湧,貝齒一咬道:“這次我不降罪於你!”本以為用這朵血藍可以牢牢困守蘇離,但是她沒想到蘇離下手竟然如此詭異快速。

“翡翠,你拿我的命令,傳我的十二血鷹到此!”“是,殿下!”翡翠應聲麵無表情的往小院外走去。“殿下,他值得你這樣做嗎?”孫妙兒不無諷刺的道。

“值不值得,我們心裏都很清楚,這次,你沒有希望!”金翩冷冷看著孫妙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