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生活生活你欺騙了我《求收藏》

為什麽說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呢?

因為近在咫尺,是因為那瓶拉菲就放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

而遠在天涯,是因為這瓶他一直舍不得喝的拉菲,現在已經歸別人,和他沒有什麽關係了,你能體會上官雲現在有那種白白為他人做嫁衣的感覺嗎?

這就像是你從小喜歡一個女孩,等你曆盡種種磨難踏過千辛萬苦終於修成正果,和你喜歡的女孩邁入婚姻的殿堂-等洞房花燭的時候才突然發現,新郎竟然不是自己,這個結果是不是太讓人難以接受?

是的,這個結果的確讓上官雲心裏太難以接受了,看著站起來有說有笑醉意朦朧的楚炎拿起那瓶本來屬於他的拉菲,他的心裏就更加難受了。

“哇塞,楚炎你太棒了,竟然連有著酒神名譽的程遠山都給喝翻了。”陸雅激動激動的說道。雖然這個結果在她的意料之中,不過看到楚炎贏了程遠山心裏怎麽還是有點壓印不住心中的激動呢?

“真是沒有想到楚兄弟的酒量竟然這麽好,剛才我還真是眼拙!”剛才那個右臂紋著骨頭的男人笑著說道。

“如果程兄弟不認輸我就要人輸了。”楚炎謙虛的說道。然後目光掃視周圍尋找剛才那個說他要是贏了就吻自己的那個大美女-他可沒有忘記這個約定。

啵!

“帥哥,接住我的初吻哦。”林冰兒拋給楚炎一個飛吻後,捂嘴輕笑著說道。

飛吻?

怎麽能是飛吻呢?你剛才明明說的是吻我一下好不好-我都做好被你吻一下的心裏準備了,你怎麽能突然變卦了呢?

你怎麽能當著這麽多的人騙人呢?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你怎麽能收回去呢-看到對方竟然給自己來了一個飛吻,楚炎覺得自己受傷了。

“果然是寧可相信世界上有鬼,也不能相信女人的那張破嘴-我再也不會相信你這個大騙子了。”楚炎在心裏生氣的說道。

“喝酒如飲水,千杯不曾倒,楚兄弟果然好酒量。”上官雲用力的拍了拍楚炎的肩膀,說道。

“我們楚炎是一個視金錢如糞土做人行事低調的帥哥,所以各位把自己的彩頭都拿回去吧-不過,這瓶拉菲我們就留下了。”陸雅狡猾的說道。是的,她讓楚炎過來就是想找上官雲的麻煩,所以,即使上官雲不來,陸雅也會打電話讓上官雲過來的-她早就想讓人把這個像狗皮膏藥一樣的上官雲給揍一頓了。

可惜,她認識的朋友當中,敢把上官雲揍一頓的人的確找不到。

所以,當正在逛街的陸雅突然接到陸萍的電話說楚炎來了的時候,陸雅心裏簡直高興的快要跳起來了-把上官雲這個煩人的家夥揍一頓,還有比楚炎更合適的人嗎?

所以,她迫不及待開著自己的跑車從外麵向著陸南公的小院駛去。

然後,吃完飯便拉著楚炎向外麵走去,又故意告訴楚炎有美女-她對楚炎非常喜歡欣賞美女的愛好還是非常了解的,果然,她一說楚炎就上當了。

“視金錢如糞土?”聽到陸雅竟然這麽形容自己,楚炎真想立刻大聲的質問陸雅:“我什麽時候視金錢如糞土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已經是身無分文了?”

可是楚炎並沒有真的說出口,因為他覺得當著一幫富二代說自己身無分文實在是有點丟人。

“好在還給自己留了一瓶有價無市的陳年佳釀。”楚炎在心裏說道。不過,看到這瓶拉菲楚炎怎麽覺得有種怪怪的感覺呢-為什麽要留一瓶拉菲給自己呢?

忽然,楚炎覺得有種被出賣的感覺,結果-他就真的被陸雅給出賣了。

“上官雲,楚炎聽說你非常喜歡功夫,所以非要求著我,讓我帶他過來和你互相切磋切磋,你不會介意吧?”陸雅挑釁的問道。完全不顧旁邊楚炎的心裏感受。

陸雅每說一句楚炎的臉色就黑一分,等陸雅把話說完,楚炎臉黑的幾乎和我們的包大人堪有一比。

我什麽時候求你帶我來了?你不要睜著眼睛說瞎話好不好?

現在的楚炎覺得,陸雅根本就不是自己的堂妹了-不然,誰家堂妹這麽狠心,竟然把自己的堂哥給賣了?

生活生活你欺騙了我!

不是說可以把後背放心的交給自己的親人嗎?自己的確放心的交給她了,可是她怎麽毫不留情的背後捅自己一刀?

楚炎想哭!

在燕山整天被歐陽雪那個母老虎欺負,逃到龍城又被堂妹捅一刀-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楚炎氣的要走,卻被上官雲伸手攔了下來:“既然楚兄弟也很喜歡功夫,那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相互切磋切磋如何?”

就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何況上官雲這個心高氣傲的家夥又是無形的打臉又是挑釁-在上官雲眼裏,別人的彩頭都不要,隻留下自己的彩頭,這就是赤裸裸的挑釁。

既然楚炎出招,那麽他要是不接是不是太沒有麵子了-出來混的,不就是混一張臉麵嗎?

雖然這些話都是陸雅說的,不過楚炎不也默認了嗎?

“我現在感覺頭很暈,而且眼前也非常模糊,不如改天如何?”楚炎揉了揉腦袋說道。他可不想把眼前這個家夥給揍一頓-吳正斌那邊的麻煩還沒有解決呢,再給自己招惹一個闊少,那楚炎就別想過平靜的生活了。

“比賽切磋,點到為止,又無傷大雅,楚兄弟何必如此客氣呢!”上官雲笑著說道。絲毫沒有給楚炎讓路的意思-看上官雲的意思,楚炎要是不和他切磋切磋是別想輕易的離開了。

“說好了隻是互相切磋切磋啊。”楚炎也看出來不和上官雲切磋一下是不行了,於是問道:“難道就在這裏切磋?”

“這麽大的地方足夠了。”上官雲笑著說道。眼中一抹陰毒之色一閃而逝,不給楚炎一個深刻的教訓,又怎能輕易消去心頭的怒火呢?

“你們怎麽不喝了?”這時候的程遠山從洗手間的出來,看到包間中央被收拾出來一片空地,不禁問道:“這是幹什麽?怎麽把沙發茶幾什麽都搬走了?”

程遠山剛才吐的昏天黑地,直到現在腦袋還疼痛不止,再加上剛才他一直在洗手間裏嘔吐,所以他並不知道包間裏麵所發生的事情。

“遠山,你剛才可錯過了一場好戲。”那個手臂紋虎的光頭哥人衝程遠山小聲的解釋道:“剛才你不在,陸雅和那個叫楚炎的家夥可是把上官那個心高氣傲的家夥氣的不輕-陸雅做主把我們的彩頭都送回來,卻唯獨留下上官雲那瓶他自己都一直舍不得喝的拉菲,你說這不是赤裸裸的挑釁嗎-要是上官雲不回敬一下楚炎那他這次豈不是丟人丟大了?”

“這不,二人正要互相切磋功夫呢-不過誰都知道隻是名義上的切磋,至於是不是真的切磋-嘿嘿。”光頭男人神秘的一笑,然後問道:“你猜這次上官雲會不**溝裏翻船?”

“哦?是嗎。”很顯然程遠山也沒有想到一會的時間竟然發生了這麽多的事情,不由的在心裏苦笑一聲,“看樣子想讓每個人都開開心心的離開是不可能了。”

“軍哥,你似乎非常看好這個楚炎?”程遠山看著空地中間的上官雲和楚炎衝旁邊的光頭男人問道。

“看看吧!看看吧!”光頭男人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並沒有回答程遠山的問題,而是自顧自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