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認輸

第十一章我認輸

陸雅和朋友之間的每次聚會,都會玩遊戲來增加酒會的氣氛。

這次自然也不會例外。

看到程遠山向楚炎發出挑戰,不少人都來了興趣,一個個都走了過來,一副看熱鬧的樣子。

“我來陪楚兄弟喝兩杯怎麽樣?”程遠山麵帶微笑的說道:“我們每次聚會都會比賽喝酒,我想楚兄弟不會拒絕吧?”

“----”

你都這麽說了我還能拒絕嗎?我要是拒絕了別人還不說我不識好歹啊!

“光比賽喝酒也沒有什麽意思,不如我們加點彩頭如何?”楚炎笑著說道。心裏卻在想,我喝不過歐陽雪那個母老虎,難道還喝不過你這個酒渣?

再加上楚炎現在身無分文,距離蘭山發工資還有一段時間-楚炎自然得想辦法這幫富二代身上弄點生活費了。

不然,楚炎才不會為了所謂的麵子和程遠山喝酒呢,萬一要是有人趁自己喝醉了占自己的便宜怎麽辦?

要知道,楚炎現在可是一個純潔的連初吻都在的小處男呢。

“如果楚兄弟要是贏了,我手上這塊表就是楚兄弟的了。”程遠山說道。然後把手腕上一塊一看就價值不菲的金表取了下來,放在旁邊的茶幾上。

“這是我一輛跑車的鑰匙,如果你要是能贏遠山這就是你的了。”一個右臂上紋著一個虎頭的光頭男人說道。他可不相信楚炎能喝倒有些酒神名譽的程遠山。

“帥哥,你要是贏了我就吻你一下,這可是我的初吻哦。”一個美女衝楚炎眨了眨大眼說道:“我猜這位帥哥能贏。”說著,她站到了楚炎的旁邊。

可惜,她剛站在楚炎的身邊就被陸雅毫不不客氣的戳穿道:“冰兒,你的初吻早就不在了,別以為我不知道-我看你是故意想占楚炎的便宜吧。”

“你猜對了,我就是要占這位帥哥的便宜,你能拿我怎麽辦?”名為冰兒的女人直白的說道,即使被陸雅戳穿也沒有生氣-好朋友聚在一起不就是為了互相揭對方的底嗎?

“現在的女人占便宜都這麽明目張膽還理直氣壯了嗎?”楚炎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站在自己旁邊的冰兒,在心裏想到:“難道不應該等自己喝的酩酊大醉,在迷迷糊糊分不清誰是誰的情況下,然後半推半就的相互推到做一些瘋狂的遊戲-等一切結束對方清醒了以後,她再看著躲在床角用被褥擋在胸前,一臉害羞無辜的自己,說一句,這件事是我自願的,和你沒有關係,你走吧!”

結果就是,楚炎提上褲子心裏美滋滋的真的走了,臨走的時候還會在心裏對自己說一句:“我他媽的長的真是太帥了,連美女倒貼都不要錢還不要自己負責。”

當然,這一切都是楚炎自己心中不切實際的想法罷了!

“女人要是瘋狂起來果然比男人還要狂野坦率。”楚炎在心裏羨慕的說道。至少他是沒有這麽大的勇氣當著這麽多人要占一個女人的便宜-女人占男人的便宜,別人隻會羨慕的說一句:那個男人真有福氣,我要是那個男人就好了。

男人要是占女人的便宜那就是耍流氓,被群毆那是最好的下場-所以說,做男人難,做一個人見人愛長相又帥氣的男人,更難。

“我們彩頭的有了,不知道楚兄弟的彩頭是什麽?”這時候上官雲笑著問道。他的彩頭是一瓶82年的拉菲,這樣年份的拉菲市麵上可是有錢也買不到的。

上官雲看了看楚炎全身上下,的確想不到楚炎能有什麽東西能值茶幾上價值不菲的名表豪車以及一瓶世界名酒-拉菲。

可見,上官雲心裏對楚炎還是很不爽的,不然也不會拿出別人送給他,他自己又珍藏起來的紅酒了-再說了,程遠山的酒量上官雲可是比誰都清楚的。

用程遠山自己形容自己的酒量來說:喝酒?泰山不倒我不倒-這句話說得雖然有點誇張,但程遠山的酒量確實不是一般人可以相提並論的。

下馬威?

楚炎看著上官雲那眼睛裏閃過的不屑以及嘲笑,臉上豪爽的衝陸雅說道:“陸雅,我們的彩頭是什麽?”

楚炎看到茶幾上的豪車名酒自然是滿心歡喜,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自己正在為了生活費發愁的時候,別人卻是視金錢如糞土,還有比這更氣人的嗎?

所以,楚炎在心裏決定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把茶幾上的東西全部據為己有氣死他們,讓他們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可不隻是說說而已。

楚炎嘴裏說的很大氣,但眾人聽著卻非常刺耳,有個女人更是譏諷的說道:“原來是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程遠山瞪了那個說話的女人一眼,然後衝楚炎說道:“楚兄弟不必和她一般見識,她就這樣-這隻是一個助興的遊戲而已,楚兄弟隨便拿點彩頭出來就行了。”

身為這次聚會的組織者,程遠山自然不想因為不必要的矛盾而導致這次聚會最終以失敗收場-他可以不顧及楚炎的麵子,但還是得顧及陸雅的麵子的,畢竟楚炎是陸雅帶來嘛。

楚炎一聽心裏真的是樂壞了,對著陸雅說道:“聽到程兄弟說的話嗎?隨便拿點出來就行了,也不用太貴重。”

“那就用這條手鏈作為彩頭吧。”陸雅自然明白楚炎最後一句話的意思。然後從白皙的手腕取下一條翠綠色的手鏈。

“程兄弟先和我說說比賽規則吧。”楚炎問道。然後把彩頭和那些豪車鑰匙名酒名表放在一起-楚炎心裏已經迫不及待的把這些東西收入囊中了。

上官雲看著那條幾乎可以忽略的手鏈,心裏氣的在滴血-他真想把程遠山這個嘴碎的家夥給爆發一頓,誰讓你說的隨便拿點彩頭這句話的?

程遠山嘴角抽了抽,然後看著楚炎,心想:“這家夥難道連自己的客氣話也沒有聽出來嗎?他怎麽能這麽不要臉的拿出一條手鏈作為彩頭呢-一條可以忽略不計的手鏈怎麽能和茶幾上價值不菲的彩頭相提並論呢,太無恥了-不過,他也不能說些什麽,誰讓‘隨便拿點彩頭就行了’這句話是他自己說的呢。”

“估計上官雲這個小氣的家夥在心裏恨死自己了吧。”程遠山心裏想。

“沒有什麽特別的規則,就是喝酒,誰能把對方和趴下誰就是最終的勝利者。”程遠山說道。然後衝葉倩倩說道:“倩倩你給我們倒酒怎麽樣?”

“沒問題,我可是有名的調酒師哦。”葉倩倩笑著說道。

然後酒瓶在葉倩倩的手中肆意的飛舞花樣百出,讓人眼花繚亂目不暇接-在眾人正在欣賞著美酒在美女指尖飛舞的時候,一杯杯調好的高度烈酒已經擺放在茶幾上楚炎和程遠山的麵前。

“我是主人楚兄弟是客人,我先喝三杯漱漱口,楚兄弟隨意。”程遠山笑著說道。然後端起茶幾上的酒豪飲起來。

“楚炎加油。”陸雅做了握起如玉賽雪的白皙小手,為楚炎加油。對於楚炎她是絲毫不擔心的,程遠山的酒量這裏的人除了楚炎都知道,可楚炎的酒量隻有她自己知道-她可是清楚的記得,上次楚炎來龍城的時候一個人喝翻了一桌子的人,而他自己隻是有些迷糊而已。

咕咚-

咕咚-

寂靜的包間內,隻剩下酒水下咽的聲音,而他們麵前的茶幾上一杯杯高度烈酒在不斷的減少,然後又被倒滿。

又喝了十幾杯烈酒的程遠山,看著眼神迷蒙麵色潮紅的楚炎,說道:“楚兄弟真是真人不露相,好酒量-再來。”

楚炎的酒量不止很出乎程遠山的意料,而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陸雅是個例外-要知道他們中間即使酒量再好的人,如果喝了這麽多,想不去醫院都難。

可是,眼前這兩個家夥才隻是麵露醉意而已,這讓不少人已經對楚炎刮目相看了-上官雲眉頭一皺,看著目光迷離有些醉意的楚炎,心中忽然升起不好的預感。

因為,楚炎在喝第一杯酒的時候臉上已經出現醉意了,可是喝到現在臉上也沒有太大的變化,而且看他喝酒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豪爽,他就有些擔心了-要知道,那瓶拉菲他可是一直都舍不得喝的,如果這次陰溝裏翻船,那他就不止是心裏滴血了。

因為,那可是在他心上捅刀啊!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眾人從一開始對楚炎的刮目相看轉變成吃驚-是的,他們看著烈酒如水一般的被楚炎毫不猶豫的喝進肚子裏,他們非常吃驚。

楚炎和程遠山喝酒的速度越來越慢,到最程遠山是後一口一口的喝-直到程遠山實在喝不下去了為止。

“我認輸!”

“實在喝不下去了,再喝就是玩命了。”程遠山剛說完,腳下就迫不及待的向著洗手間的方向跌跌撞撞的走去。

隻留下一群吃驚的麵孔和眾人瞪大的眼睛,以及臉色難看的幾乎想要殺人的上官雲站在原地看著那瓶近在咫尺卻又遠在天涯的拉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