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序,引

第二天一大早,莫少磊迷迷糊糊中就被著艾裏奧給叫醒了,疲累了這麽多天,好不容易著可以安安心心的睡上一覺,自然睡的比較晚,再加上昨晚著翻看著冷易月留下的那些書籍,不知不覺的就在著書桌上睡著了。

艾裏奧將著莫少磊給叫醒,有些歉意的一笑道:“莫兄弟,時間不早了,我們準備去晨練,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

“晨練,”莫少磊迷糊的念叨了一下,剛想著拒絕,但是隨即卻又狠心的想著,不能就這麽的鬆懈下來,剛剛從著危險中度過,如果不能繼續堅持下去的話,自己先前所取得的一點成績,恐怕著馬上就要消失。

異能修煉本來著就不是簡單的事情,需要的就是持之以恒的決心和毅力,必須不斷的堅持下去才能有可能成功,莫少磊今天一時的鬆懈,以後著可能需要著更多的努力才能挽回。

腦中快速的想了一遍,莫少磊一下從著床上起身說道:“好,我也去,算我一個,你們的晨練平時都訓練一些什麽內容”。

“這個,都是著一般的體能訓練,這些訓練都是易月提出來的,我們一直也就這麽練著,至於著效果,暫時還有一些看不出來”。艾裏奧一邊簡單的整理著自己的儀表,一邊跟著莫少磊解釋說道。

‘冷易月所設計的’,聽到艾裏奧這麽說,莫少磊倒是更有興趣了,昨晚莫少磊簡單的翻了一下冷易月的書籍,發現著他並不是簡單的觀看而已,而且在著很多的地方,他還標注上了自己的一些看法,而且著這些想法還頗有著見地。

想來著他對於軍事上的一些研究並不隻是簡單的興趣而已,他所研究出來的那一些訓練的方法,應該也有著一些特別的地方,不然的話艾裏奧他們也不會這麽早的起來著進行練習。

艾裏奧這時候卻是突然的想起問道:“對了,怎麽我早上沒有看到易月,他去了哪裏?”“他昨晚就出去了,他還說著如果你問起的話,就說他是去赴一個黑玫瑰的約會了”。

“哦,原本這樣,那就不用管他了”。艾裏奧嘴角輕輕一笑,他想來此時著冷易月一定是一個頭兩個大,那個人可是艾裏奧所知道能夠讓冷易月沒有任何辦法的兩人之一。

莫少累跟著艾裏奧走出門口,剛好看到著旁邊房門打開,一臉迷糊的小胖子獨孤修被著單形從著房內推了出來,看到著艾裏奧的時候,迷糊的打了個招呼。

“用的著天天那麽早嗎?我說,艾裏奧今天我能不能休息一天啊,我昨天被著那巨猩猩踢的一腳還沒有完全的康複呢,我早上的晨練能不能就免了啊”。

“你說呢,如果我今天把你給免了的話,那你不就是每天都會想著借口想偷懶了,我看你是真的應該著多加努力才對了,你如果再不努力著,再過不久,你就要被著老單給追上了”。艾裏奧搖頭拒絕說道。

隊伍中其實單形的年紀並不算大,隻不過著因為他的外貌稍微顯老,所以著其他人一般開玩笑的時候都會這麽的稱呼他,但是因為著他們之間的感情都不錯,所以著單形也並不太在意。

孤獨修淡淡的掃了單修一眼,雖然著表麵上裝出著一付不在意的樣子,但是他心裏卻也知道著,他們這些人中,就屬於著單形的修煉最為刻苦,基本上每天能夠利用的時間,他全都用在了修煉上。

沒有看到著冷易月的身影,孤獨修好奇問道:“奇怪,怎麽沒有看到老大,他平時應該著早就起來了吧,他不會到現在還是睡懶覺吧”。

“今天就不用等他了,他去見那個黑玫瑰去了,我們今天直接就跟著他在搏鬥茶館回合就好了”。艾裏奧淡淡的回答了一聲,就上去著按動著龍薔兒的門鈴。

“同人不同命啊,人家是佳人有約,而我呢,沒有美女看上就算了,還要每天一大早的被著這個冰冷臉給叫起來去晨練,天啊,什麽時候,也讓我走一次好運吧”。孤獨修誇張的表演著,但可惜著艾裏奧跟著單行對於著他的那套把戲早就已經摸的門清,根本就不去著管他說什麽。

“來了,來了,等等啊”。艾裏奧敲了好一會,房內才慢慢打開,龍薔兒首先從著裏麵探出一個頭說道:“等等,我跟夢馨還有著一些事情沒有處理好,你們先在著外麵等一會”。

說完著房門又在著艾裏奧麵前關閉,這突然的情況讓著幾人都有著一些摸不著頭腦,艾裏奧疑惑的問道著:“這現在是什麽情況啊?”這想來著還是龍薔兒第一次給自己吃閉門羹。

單形淡淡的搖了搖頭,思議著自己也不知道著什麽情況,他平時著總是沉默少語,不到著必要的情況他都盡量的不開口,而獨孤修則更是直接,聳聳肩在那裏唱道:“女孩的心事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你去死吧”。要不是顧忌著還有著莫少磊在場,艾裏奧真想給著獨孤修贈送一個中指,自己吃了一個閉門羹就已經夠鬱悶的,這小子竟然還要著來刺激自己。

莫少磊看著艾裏奧幾人間的吵鬧,心裏淡淡一笑,心裏有著淡淡的羨慕,自己以前雖然也交了一些朋友,但是真正知心的兄弟,卻是一個也沒有,唯一可算是真心的恐怕就是秦瑤了吧。

等了好一會,龍薔兒才再次的將門給打開,在著門外等待的都快要著睡著了獨孤修下意思的說道:“薔兒,你可真是有夠慢的啊,以前你打扮的時間也不用著這麽久吧,今天”。

話說到著這裏突然的停住了,因為著他突然的呆住了,不隻是他,莫少磊也整個人呆住了,同時還有著一些不敢相信,在著龍薔兒的身後跟著的是微微有一些拘謹的趙夢馨。

此時她不再是那一身白衣打扮,而是穿上了一件淺藍色的碎花長裙,這看起來簡單的服飾穿在著她的身上,卻是完全給人著一種不同的感覺。

而且著她臉上的禁製也取消了,完美的臉龐,玲瓏精致的五官,白嫩的皮膚,嘴角微微浮現的酒窩,讓著莫少磊一時都有著一些反應不過來,這一幕,跟著他這段時間所相處的趙夢馨的樣子實在是變化太大。

最後著還是艾裏奧最先的開口說道:“呃,好了,既然人齊了,那麽我們就走吧,今天晨練的時間已經有一些晚了,我們還是抓緊時間吧”。

“對啊,走吧”。龍薔兒拉著趙夢馨的手跟在著艾裏奧身後走去,趙夢馨回頭對著莫少磊微微一笑,眼神中似乎在說著這種打扮,自己也並不很習慣。

莫少磊嘴角一笑,趙夢馨這打扮,真是有一些把他給震住了,這說起來,是著他第一次的看到趙夢馨的相貌,剛才那一刻,他不知道著怎麽了,突然的心跳加劇,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平靜下來。

孤獨修呆愣了好一會才傻傻的說道:“天啊,我是不是著還沒有睡醒,一大早就看到了仙女了,不過更讓我驚訝的是薔兒竟然這次竟然會一點也不吃醋,上次那黑玫瑰出現的時候,她那樣子可是把我們給嚇了一跳”。

單形實在看不去清推了他一下,終於開口說道:“你個棒槌,你也不想想黑玫瑰跟著老大和艾裏奧是什麽關係?跟趙姑娘的情況可以比嗎”?

“哦,也對啊,我怎麽剛才就沒有想到呢,薔兒,等等我,我跟你們一起走”。孤獨修仔細的想了一下,也就想明白了其中的關係,當下大喊一聲也快速的跟了上去。

幾人中單形走在了最後,嘴裏突然的念叨了一句:“老大,黑玫瑰,艾裏奧,加上薔兒,以後看來有的煩了,嗬嗬,不過老大應該是可以處理的吧”。話語中,還頗有著幾分看熱鬧的意思。

艾裏奧此時卻不知道著自己成為了別人玩笑的話語,他現在的注意力完全的放在了麵前一個身穿玲瓏黑紗衣,身材玲瓏奧妙,臉上帶著一個黑色麵具女子身上。

“夕顏,你既然著這麽急的把我給約了出來,應該是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吧,現在我來了,你可以說了”。昨晚再著一看到那張卡片上的內容之後,冷易月就不顧異能消耗直趕了幾十裏,來到著這一座著廢棄倉庫來跟她見麵。

在路上,他心裏本來想出著許多的話想要跟她說,但是再著真正看到她的時候,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因為著他發現著自己在她的麵前,不管著說什麽,都是錯的,絕對的錯。

黑衣女子夕顏冷冷的說道:“你不要搞錯了,這次不是我要來找你,而是有人拖我來給你傳個消息,你如果想要活命的話,就趕快的離開著這宏圖小鎮,不然,等他到了,你就死定了”。

“嗬嗬,這就是你特意傳訊給我目的”。冷易月自嘲一笑,身軀一震,雙眼中爆發出著強大的自信,“從我決定著離開總統府的那一天開始,我的命就不屬於著自己,誰想要的話,都可以來拿,隻要著他有那樣的實力”。

冷易月說完著就準備著轉身離開,他以前總想著見到她,向她訴說自己的心事,但是這次的見麵他卻不想著再在這種情況下繼續下去,或許著再那次的選擇之後,他們就再也不可能向著以前那樣的相處了。

“你難道著不想知道著是誰讓我來告訴你這個消息的嗎?”看到冷易月準備著離開,夕顏忍不住的說道:“其實,其實,你應該很明白,你的那個幼稚的想法是不可能會實現的,如果你現在後悔了還來得及”。

“幼稚,哼,他可以當總統,為什麽我就不能,從著當初離開的時候,我就沒有想過要再回去,就算是死,我也證明著給他看看,世界上並不是隻有著他有著那個能力”。

夕顏聲音微微的有一些激動說道:“你為什麽著要那麽死腦筋,隻要著你現在肯回到總統身體跟總統認一個錯的話,總統隨意給你在中央安排上一個位置,你不就是站穩腳跟了”。

“這次的選舉,總統連任的機會非常大,而如果你要回去的話,等到著過幾年,總統將著根基徹底的打牢了,清除了那些反對的聲音,以後著大權還不是要傳到著你的手裏”。

這話可說著已經是赤裸裸的利誘,冷易月緩緩回頭冷笑一聲道:“你到現在還不了解我,我要的東西他給不了,更不稀罕著他給,我需要的東西我會自己靠雙手去爭取,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後悔”。

成為總統,這個就算是再怎麽大膽的人也是不敢著想象的目標,冷易月竟然隨口著說出,不說著這話被著其他人聽到有什麽後果,其中的難度之大,簡直著無法想象。

而從著冷易月的話語中,他們話語中交流的他,就是著現在聯邦總統冷天川,他也是冷易月現在最不相見,但是卻跟著有著千絲萬縷聯係的男人,他就是冷易月的父親。

聯邦總統的獨子,這個身份如果說出去的話,不知道著要讓著多少人羨慕死,雖然說著現在沒有了古文明中那種父死子繼的傳位方式,但是夕顏的那些話卻是說的並不錯,冷易月想要弄到著一個高位那簡直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可惜,這卻偏偏是他最不屑做的事情,他當初之所以著會離開總統府,就是因為著自己看不慣著冷天川的一些行為,如果要讓著他去依附冷天川,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如果,你要說的就是這些的話,那我們就這樣分別吧,以後你如果還要傳這些話的話,就不要來找我了,其他的,想找我聊天的話,我隨時歡迎你來,你知道著如何找我”。

冷易月說著心裏不由的泛起著一種苦澀的感覺,以前無話不談的夥伴,為什麽現在會變成這樣,冷易月簡直不敢想象著,如果真的有一天要跟著她被逼的站到對立麵,那時自己要怎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