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二次神聖戰爭

“金力呢？”亞特到了所謂的海族自由抵抗組織營地卻發現金力不見了蹤影。菲利普上前答道：“大人，金力到海底後就與大隊脫離了，他說他感覺到了黑暗的味道。”亞特沉吟著，看著幾個弱小的例如蚌人，螺螄族，珊瑚族等海族圍著羅維看他展示人類危險強大的武器。為了減輕水中的阻力，菲利普和羅維隻穿了皮甲，但是武器卻沒少拿：菲利普的長劍和短劍，大盾和雙頭槍；羅維的短劍和馬刀，臂盾和飛刀。這些人類鐵匠的鋒利武器另隻用一些生鏽鐵質武器和石質武器的海族羨慕不已。

“亞特大人，首要任務是應該把公主喚醒，戳穿娜迦的謊言。”老波旁想亞特建議到。亞特叫來菲利普問道：“公主的封印能打破麽？”菲利普答道：“大人，封印公主的魔法屬於一種中級的黑暗法術，對付黑暗法術最實用的就是神聖力量，不過我修煉的是火焰鬥氣。”亞特眼睛亮起來，說道：“神聖屬性？你看我的怎麽樣？”亞特激發出體內的鬥氣，一股玫瑰紅色絢麗起來，菲利普仔細地看著，隻見玫瑰色當中竟然湧出一絲絲光亮的神聖鬥氣！亞特得意地看著菲利普，菲利普點點頭，說道：“可以試試。”亞特收起鬥氣，將手放在封印公主的大蚌殼上，菲利普說道：“控製體內鬥氣的屬性，對鬥氣進行分離。”亞特慢慢地激發鬥氣，將絲絲神聖鬥氣激發出體外。當鬥氣接觸到蚌殼時，亞特感覺到一股糾結粘稠的黑暗力量纏繞著蚌殼裏的珍珠。亞特頭上冒出了汗珠，太多太強了！這股黑暗力量！突然另一股灼熱的力量注入亞特體內，原來是菲利普將自己的力量注入亞特體內，催發他體內神聖鬥氣的旋轉。巨大的吸力幾乎將亞特和菲利普抽幹，他們驚恐地感受著力量脫體而出的恐懼！這時候，又一股海藍色的鬥氣注入，是老波旁！力量的天平傾斜，黑暗力量迅速瓦解。水晶崩裂的聲音傳入亞特腦中，封印被打開了！

亞特菲利普和老波旁像狗一樣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蚌殼中的珍珠發出耀眼的藍光，亞特遮住自己的眼，在閃光中，一個人影浮現出來。閃光過去，亞特適應了周圍的光線，他頓時呆住了！

飄逸的藍色長發在水中搖曳著，靈巧的長耳朵不經意的擺動著，臉色紅潤，一雙眼睛微微閉著，挺立的鼻子，誘人的嘴唇，漂亮的鎖骨，皮膚吹彈可破，身體蜷縮在一起，好美啊！亞特發出一聲感歎。突然美人魚的眼睛睜開了！她的眼睛就像星空！“殿下！”老波旁朝著美人魚跪了下來，顫抖著說：“殿下，您的名字叫海倫！”美人魚用小孩的聲音輕輕地念著這個名字：“海倫，海倫。”

海倫穿好衣服，看著麵帶羞澀的亞特，笑著行了一個禮，問道：“請問是玫瑰騎士團的亞特大人麽？”亞特說：“你知道玫瑰騎士團？”海倫嫣然一笑，說：“波旁爺爺經常給我講玫瑰騎士的故事呢！”海倫站起來，看著圍著她熱淚盈眶的數百名海族高聲說道：“我已經清楚了，我的子民們，團結在我的麾下，讓娜迦感受海族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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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兒。”金力看著水晶棺中海族女皇若兒的屍體，深情地喊出了她的名字。若兒安詳的躺在水晶棺中，雙手合十，兩枚徽章纏繞著她合十的雙手。一枚是海族的海洋之心，一枚是玫瑰花徽章。金力記得，這枚玫瑰花徽章是安娜與若兒分別的時候送給若兒的，這象征了兩人的友誼。飽含感情的金力陷入了回憶之中。

暮色森林。“金力大哥！歐文欺負我！”若兒揪著金力的胡子，撒嬌道。金力揮舞著戰錘，罵道：“歐文小子，你怎麽欺負他了！”歐文躲閃著，嘟囔道：“誰敢欺負她啊！”若兒說完就哭了起來！她哭道：“金力大哥！我不管！我不管！你要替我出氣！”“小姑奶奶！你把我胡子揪掉了！”金力痛苦地呻吟：“歐文小子，吃老子一錘！”歐文四處逃竄，叫道：“不關我的事啊！金力！矮人！你幹什麽啊！啊！”歐文一下撞在了樹上，他呻吟著：“該死的矮人！再來我就不客氣了！”安娜和傑蘭特走了過來，安娜阻止了這場嬉鬧：“好了好了，金力！歐文，別鬧了！若兒你也是！別調皮了！”若兒朝著安娜吐了一下舌頭，調皮地跑了。

海底皇宮。“戴維！你還會回來麽？”已經平定了娜迦政變的若兒拉著戴維的衣袖，金力和其他騎士站在一旁，金力愛憐而且痛苦地看著若兒與心上人分別。傑蘭特摟住金力的肩膀，安慰了他一下。“陛下，對不起，我必須離開！”戴維打開若兒的手，轉身向安娜走去。“不！帶我走！能不能帶我走！”若兒從背後抱住戴維，哭出了聲。金力感覺自己的心“砰”一下碎裂了。他望著安娜，安娜搖頭說：“金力，不可能，我們不能帶她走，我們都有各自不同的使命需要完成，她的使命是在海底。”金力眼神黯淡了，蘭帕德著傷心的矮人，調笑道：“矮人和人魚，哈哈哈…….”金力揮舞了拳頭，罵道：“你是想試試矮人的拳頭和你的頭那個硬麽？”蘭帕德聳肩，表示無意打架。戴維最終掙開若兒的擁抱，來到安娜麵前，說：“大人，可以出發了！”安娜點了點頭，示意騎士們離開。金力最後一眼瞥過去，若兒像一座雕像一樣，怔怔地望著戴維。“這小子連頭都不回一下！”金力咒罵著，跟了上去。

“誰敢擅闖禁地！還打傷了我的衛兵？！”一個尖利的女聲高叫道。金力被打斷了回憶，憤怒地望著聲音的來源。娜迦女王菲艾拉三對手臂揮舞著武器，虎視眈眈地看著金力，她身旁的幾名高等娜迦衛士也揮舞著雜亂而可怕的武器瞪著金力。金力扛起戰錘，說道：“菲艾拉，不認得我了？”菲艾拉定睛一看，頓時嚇得七竅升天。“玫瑰騎士！”她驚呼道。金力握緊了手中的戰錘，吼道：“拿你的命來！”艾菲拉情急之中拋下自己的衛士急忙地逃了。該死的！怎麽又是他們！上次要不是犧牲了好幾名大祭祀召喚了海神，自己也被他們幹掉了！

當初蘭帕德一人連挑近百名娜迦高等衛士和法師，聖階的力量讓艾菲拉現在都還膽戰心驚。不過逃脫危險的艾菲拉又露出了笑容。“哼哼哼，這一次偉大的海神賜予了我們神器！玫瑰騎士！這次看你還怎麽打敗我們！”娜迦女王撫摸著一麵樸實無華的水晶鏡，呢喃著一些聽不懂的高等精靈語，她的思緒或許回到了她從未回去過的家鄉。

海神賜予的魔法鏡看起來隻是一麵普通的鏡子，不過它擁有強大的神力！這件神器並不是海神的，而是當年高等精靈敗退海底時攜帶的，海神當然毫不猶豫地將它占為己有。一萬年過去了，娜迦發現自己對魔法的掌控能力漸漸地消弱，幾代下來，早已沒有了高等精靈時的能力，保留的隻有仇恨和變態扭曲的黑暗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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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殿下，教廷來人了。”一個衛兵通報道。攸的眉頭皺了起來，教廷？為了換取教廷對自己的支持，攸承諾免除教廷的一切稅收。這一次難道又來提條件了？兩位一身華服的紅衣主教並肩走上了大殿。攸臉上掛起了笑容，親切地向一個紅衣主教走去，握住他的手，問候道：“教父，您來了？”任法蘭克教區的紅衣主教彼得看著自己的教子，未來的法蘭克皇帝，心中不免一陣得意。他指著另一位紅衣主教介紹道：“親愛的殿下，這是教廷樞機團的德爾尼紅衣主教大人。”攸心中一怔，教廷親自派的人？他大笑著握住德爾尼的手，問候道：“您好，德爾尼紅衣主教，教宗陛下身體好麽。”德爾尼冷冷地回應著：“恩，陛下身體健康，我這次來，是親自傳達教宗的旨意的。”“旨意？”攸皺著眉頭，教權和皇權的明爭暗鬥讓他警惕了起來。

德爾尼警惕地看了看四周，攸擺手道：“放心，皇宮周圍是幹淨。”德爾尼沒有理會攸加重了語氣的“皇宮”一詞。他拿出一封密函交給攸，說道：“陛下旨意，法蘭克立即與萊茵同盟休戰，歸還俘虜和土地。”攸打斷道：“等等，歸還？”他冷笑了幾聲：“插上了鳶尾花旗幟的法蘭克土地豈有歸還一說。”德爾尼冷哼一聲：“陛下旨意還說，兩年內，法蘭克必須征召到兩百萬的軍隊！”攸大叫道：“什麽！兩百萬！”他揮舞著拳頭，憤怒地看著德爾尼吼道：“我國和萊茵打了幾十年才獲得了實質的勝利，征召的士兵必須派發回田地！我們的土地缺乏勞動力已經很多年了！又要征召兩百萬！且不說已經長了大量荒草的田地，錢糧！兵械！天哪！我的主！這是一個天文數字！”德爾尼冷冷地說：“殿下，陛下指示，法蘭克所有的教堂都將有所貢獻，還有，上一次關於免除教會的稅收的事，陛下說條約作廢。不過他將依舊支持您！”攸難看的臉色恢複了一下，彼得卻大叫了一聲：“什麽！條約作廢！”德爾尼冷冷地對彼得說：“怎麽。你敢維尼陛下的旨意？”彼得垂下了頭，不敢答話。德爾尼說：“殿下，我還得去萊茵同盟，陛下說您看了密函就會知道了！”說完飄飄然走了。攸拆開密函，讀完了這封信，雙手不住地顫抖，他低聲說道：“召，宰相，財務大臣，國防大臣，軍部各部總長進殿！”

“兩百萬！”幾名大臣驚呼出聲。一向內斂的路易公爵雖然沒有出聲，但心中依然震撼，攸殿下要幹什麽！？“殿下！兩百萬，天哪，想到要花的金幣，臣就想死啊！殿下！剛打完仗，賠款還沒到，國庫裏連老鼠都沒有啊！”財政大臣跪下，痛哭流涕，他聽到這個數字，幾乎要暈了過去。攸淡淡地說：“賠款不會有了，與萊茵同盟的一切條約作廢，所有帝國軍隊撤出萊茵！”“殿下！不可啊！打了這麽多年，萊茵的反抗勢力終於低頭了啊！殿下這是要讓帝國這麽多年的努力白費啊！”國防大臣也跪了下來，作為軍人的他心中是怎麽也不肯讓到手的榮譽飛走的。攸歎了口氣說：“我們要與萊茵結盟，至於兩百萬大軍的花費，嗯，南方的稅收再提高兩成吧！”“結盟！兩成！”宰相驚呼了一聲，頓時就昏倒了。眾人一陣慌亂將年老的宰相就醒，宰相喃喃地說：“殿下，我們和萊茵的仇恨結下了一百年！拿什麽結盟？南方的稅收已經是六成了，再高兩成，這是要亡國啊！”攸大怒：“大膽！我所做的這一切！還不是為帝國！”他俯視了殿下的群臣，靜靜地說：“教廷消息，黑暗種族蘇醒了，教宗讓我們準備好第二次神聖戰爭！”

“法蘭克帝國建國四百餘年，關於一萬年前的神聖戰爭，隻能從傳說中了解到，年輕的太子攸和龐大的法蘭克帝國，已及大陸上的所有國家，萊茵，斯潘利亞，奧匈，珀蘭，所有種族，人類，精靈，矮人，侏儒，都將投入到這一場英雄與輝煌的戰爭交響曲之中，盡管英雄的名字將永遠流傳，不過，為此犧牲的無數人民，將變成一串數字永遠留在史冊之中。”——亞儂•海斯崔•洛伊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