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 再遇霍青青
柳笑的生活在此歸於平靜,沈城的政治環境一瞬間變得清明,和讓T能源,甚至是T科技都進入了告訴發展階段。
政治環境肅清後的第一件事,國家便將一直散在各地,研究固態能源壓縮機的機械專家和能源專家擊中到了T能源,進行聯合研究。
尤其是,有些東西的理論是柳笑提出的,雖然柳笑並不知道具體的製作方法,但是對於機械的一些理論上的東西,還是知道一些,而固態能源的特性也需要詢問柳笑這理論發明者。
與國家不同,柳笑最近有兩大收獲,第一是寄生冰晶血蟲成功,自己獲得了冰霜力量之外,防禦力更是直線上升。
另外一個驚喜,就是非洲的血染再次來電,表示由於不停的戰鬥,十一名核心成員中除了冰淩這個精神力戰士外,如今已經完全達到了五倍常人體質。
之前,柳笑就一直懷疑,戰鬥是否能夠促進生化強化的速度,如今看來,同期的五十名手下,除去十名精神力戰士,在國內的生化戰士僅達到四倍常人體質。
由此看來,戰鬥從某種程度能夠加速強化的速度,當然精神力除外。
考慮到這些,柳笑做出個決定,血染傭兵團的核心成員,除了冰淩作為血染的領袖外,其他的十名生化戰士采取輪換製,每半年和國內的生化戰士進行輪換,這樣既能讓戰士們得到休假,同時也能所有的生化戰士得到戰鬥經驗。
另外考慮到精神力戰士的實際情況,每次輪換生化戰士,將隨同一名精神力戰士前往非洲,增加其實戰經驗。
當然了,讓戰士回國,同時也是為了對其進行寄生強化這一點,畢竟現在兩種寄生型武器已經完成,而且戰士們已經達到了五倍強度,自然要接受寄生武器的寄生強化。
另外非洲還帶回消息,由於血染傭兵圖的強勢,毒龍傭兵團三次的反撲,均已失敗告終,甚至最後一次的大規模作戰,是以全軍覆沒的代價,劃下了血染與毒龍之間的南非爭奪戰的句號。
由於血染的強勢,南非各地的散兵遊勇,紛紛投入懷抱,經過一段時間的考察,和生化芯片的作用,已經在南非發展了內部成員七十一名,外委成員兩百三十四名。
如今七十一名內部成員除了五名精神力戰士外,其餘全部達到了兩倍常人體質,使得血染傭兵團已經成為了南非傭兵界的不敗神話。
血染傭兵團,可以說如今已近完全走入正軌,不需要柳笑多加操心(其實也從來沒操心過)。
事情向王海東交代清楚之後,柳笑撥通了丁勇的電話:“大哥,你和嫂子現如今處得怎麽樣了?”
“有事說事,別學得跟個八卦妹似地。”很明顯,丁勇這家夥有些害羞。
柳笑笑了笑:“大哥,我想讓嫂子幫我找幾個退役的女特種兵。”
“又是你那個保安公司?我不是給你弄去五十個人了嗎?怎麽不夠?跟哥說啊,我在給你找點。”丁勇沒明白柳笑的意思,還以為保安公司人不夠用呢。
柳笑趕緊打住:“停,我說大哥,你聽我說完行嗎?你說你給我找的都是大老爺們,你讓他們保護我媽還有你弟妹,能方便嗎?”
柳笑確實已經開始強化三女,可是一個是需要時間,另一個則是因為三女竟然都是精神力突出,體質較弱的類型,所以隻能進行精神力強化,這就是柳笑為何非要找保鏢保護三女的原因。
丁勇並不知道這些,但是自己兄弟開口了,哪還有不答應的道理,於是第二天就給張芸說了這事。
之所以這個時候提起此事,柳笑也是出於無奈。
第一,塔爾星人的大致所在已經清楚,柳笑的各種計劃開始加速,各種研究速度全麵提升。第二,自己在夏威夷幹掉的那個白須劍仙,明顯就是國內江王兩家請來對付自己的。
如果估計的不錯,那人應該是昆侖的人,自己現在將對方殺了,對方鐵定不會善罷甘休,若是家人的身邊沒有保衛力量,自己是絕對不會放心的。
這天,完成了一天工作和修煉的柳笑,正在百無聊啦的在網上查看著各種新聞。
突然,一條小道消息,吸引了柳笑的眼球。
“八月十三號,山東境內有人稱發現外星人蹤跡。事情始末為兩人酒後爭吵,後發生激烈打鬥,對方由於流出綠色血液,導致酒吧陷入一片混亂。
事後,在場人員均稱看到綠色血液,但專家稱很可能是群體癔症,建議當事人就醫診治。”
“看什麽呢,這麽入神?”丁霞回來得早,剛好看到柳笑在看報紙,一把搶了過來,仔細的看了兩眼。
看完,丁霞將報紙一扔,說道:“我還以為什麽呢,原來又是這種小道消息,現在外星人的報道太多了,每一個真的。”
“這回霞妹你可說錯了,這篇報道,十之*是真的。”柳笑一邊說,一邊輕輕的敲了敲報紙上的那篇報道。
話音剛落,聶蘭和丁虹手牽著手走了進來:“阿笑(笑哥),什麽十之*是真的啊?”
將報紙上的新聞指給兩人的同時,柳笑問道:“今天你們兩個怎麽一起回來了?”
丁虹放下手裏的包包,說道:“公司裏的現在都已經進入正軌,根本不需要我們操心啊,所以我們商量著一起購物去了,本來叫阿霞這小丫頭一起去的,可是她偏要回來,所以我們也沒去,後腳就跟回來了。”
聶蘭放下手裏的報紙,問道:“阿笑,你是說這報道上的綠色血液的人,是外星人?難道說這個就是你說的塔爾星人?”
“怎麽可能,塔爾星人可不是他這個樣子,他充其量也就是塔爾星人培養的奴隸而已。”柳笑一邊搖頭一邊否定道。
“炮灰?什麽意思?”聶蘭不解的問道。
柳笑輕輕的靠在了沙發上:“塔爾星人,從某種意義上,這個名詞是由兩種個體組成的。一個是智慧體,一個是傀儡人。”
“兩種個體?智慧體?傀儡人?這都什麽跟什麽啊?”聶蘭有些懵,不單單是她,就是丁家姐妹,也聽得雲山霧罩,不明不白的。
柳笑笑了笑:“所謂的塔爾星人,其實並不是一種生命體,而是兩種生命體的合稱。其中的傀儡人,就是能夠看到的人形體,不過不要被表麵所迷惑,這種人形體的智商非常之低,如果非要說出一個程度,大概就和蝗蟲的程度差不多吧。
而塔爾星人的另一個部分,就是智慧體,這種智慧體是一種液態生命體,給人的感覺挺像遊戲裏說的史萊姆,不過這種生命體是寄生在傀儡人的體內,代替傀儡人的血液存在的。”
三女聽聞這種從未聽說的奇聞,不由得大感吃驚。
確實,有誰能夠想到,所謂的塔爾星人,竟然是由兩種生命體構成的,更沒想到其中作為主導的,竟然是一種液態智慧生物。
“難道說,你說的這個綠血人,和這種液態的智慧體有關?”聶蘭突然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一種十分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
丁家姐妹雖然沒說話,但是從表情上來看,似乎也有同感。
“這是一種半寄生,通過特殊的儀器將智慧體的的一部分移植到人體內。雖然這種**不能向智慧體在傀儡人身上那樣擁有智慧,但是卻如同埋了一顆炸彈一樣,隨時隨地能夠讓對方爆體而亡。
同時,由於智慧體本身的成分問題,會使得寄主的體質發生一定變化,但這種變化是不可控的,有人變得聰明,有人變得強壯,但也有人會變成白癡或是植物人,總之一句話,因人而異。”
“那我們人類豈不是十分危險?”丁虹十分害怕,畢竟沒有人願意變成其他人的奴隸。
柳笑哈哈大笑,說道:“不用害怕,這種寄生之初的最重要一步,就是雙向意願,如果寄主不願意,那麽這種**即使進入人體,也會被人類的免疫細胞殺死的。隻有那些願意成為塔爾星人手下的人,這種**才能成功寄生。
不過一旦寄生成功,即使這些人想要脫離塔爾星人的控製,也是不可能的。”
“這是怎麽回事?”聽得有些像是科幻小說一樣,可是聶蘭知道,柳笑不會拿這個問題來開玩笑。
“這是一種精神力的抵抗作用,你們應該知道,有許多被一聲判了死刑,隻能或四五個月的危重病人,竟然能夠撐過半年或是一年,而且有些人更是撐過了一年半之久。
在很多一聲看來,這是一種奇跡,其實並不然,這是一種精神力的特殊引用方法。以精神力推動人體機能,使得人體機能達到一種理想狀態,這就是精神力的自我應用一種。隻不過這些病人,大多是在無意下發動的精神力。
而塔爾星人的智慧體,剛巧他們最怕的,就是精神力攻擊。
所以當一個人不想讓它寄生的時候,他就會被人體內因為抵抗而自然形成的精神力散發波給殺死。
相反,若是一旦被寄生成功,那麽寄生體就會在第一時間破壞人體的精神力傳導組織和器官,讓寄生體失去殺死自己的可能。”
聽到如此,三女大大的鬆了口氣,原來隻有像是漢奸一樣甘願做狗做奴才的人,才會被寄生,那樣的話就放心了。
突然,聶蘭似乎想到了什麽,問道:“阿笑,你是不是要去山東?”
“哈哈,阿蘭你倒是了解我啊。沒錯,我明天就起程,塔爾星人既然開始滲透國內,那麽我也不能等閑視之,必須要前去探聽一下。”柳笑並沒有否認,反正這事到明天早上,她們自然也會知道。
淄博,柳笑此時身穿一身涼爽的夏季休閑裝,悠然自得的走在大街上。
通過老三武平的渠道,從新聞稿的記者處了解,那座酒吧就在臨淄。
時間還早,自然不是去酒吧的時候,所以柳笑就進了對麵的一家特色餐館。
“老板,給我來碗涼皮。”柳笑很隨意的點了個小吃,然後坐在靠窗的位置,靜靜的看著窗外的接道。
老板很熱情,將涼皮放在桌上,用一口地道的東北普通話問道:“小兄弟是東北人吧?”
“沈城的,老板你這東北話說的夠地道的啊。”柳笑挺驚訝,沒想到剛到這,就遇到個說家鄉話的人。
老板坐在對麵,說道:“年輕的時候到你們遼省打過工,沈城、鞍山還有營口和大連都去過,這東北話能說的不好麽嗎。怎麽?來臨淄旅遊?”
柳笑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自己這身打扮,是夠向旅遊的,於是說道:“也算是旅遊吧,不過咱來著不單是玩,主要是來找人的。”
“找人?說說看,說不定還能幫上忙呢。”老板人不錯,人十分的熱情好客。
柳笑心裏一喜,看了看周圍並沒有幾個顧客,這才說道:“不怕你笑話,我來這不是找熟人,是看到新聞才找來的。”
說著,柳笑指了指對麵的酒吧,說道:“那酒吧不是說出現過外星人嗎?咱是個UFO迷,這麽勁爆的消息,能不過來看看嘛。”
“嗬,你還真信?專家不是說集體癔症嗎?”老板看似不以為然,但從眼裏卻露出一種對專家的嘲諷和鄙視,看來找對人了。
柳笑吃了口涼皮,讚歎了一聲:“味道不錯啊,挺有特色的。”
看到老板眼裏閃過一絲得意,緊接著說道:“專家?現在磚家叫獸的話,能聽?老哥,那些人的話,不過是放屁而已,根本就不能相信的。”
“嗬,這麽說你相信那些人看到的就是外星人了?”老板還是有些疑惑,但是似乎有些話想要說,但卻不好說的樣子。
柳笑搖了搖頭:“是不是外星人我不敢肯定,但是報道上說許多人看到了綠血人這點,我倒是十分的相信。”
“這話倒是實話,大千世界,無奇不有,要說全世界出那麽幾個綠血人藍血人的,倒是也有可能。看是這些專家說話就太不負責任了,居然說什麽集體癔症,這不是開玩笑呢嗎。”老板倒是認同柳笑所說,畢竟當有些事情一旦揭開麵紗,其實並不如人們最初想象的那樣複雜。
比如說藍種人,再比如被譽為吸血鬼原型的卟啉症等等,都是在人們曲解中,慢慢的被人們所認識和熟知。
“能不能跟我說說,關於這件事?”柳笑直入主題。
老板很痛快,讓店員拿了兩瓶啤酒,一人一瓶喝了起來,同說道:“我當時就在酒吧裏,看得可是清清楚楚,那種顏色的血液,別說是見過,恐怕連聽都沒聽過。
那種綠色是一種熒光的淡綠色,並且伴隨著一種經營的亮澤,給人的感覺並不像是血液,反而像是一種淡綠色的熒光漆。”
“那能不能說一下他說話的口音,或是說一下他可能來自於哪裏?”柳笑必須將能夠掌握的資料盡快的收集齊全,然後找到對方,將他口中所知道的一切,全部掏出來。
老板喝了口酒,搖著頭苦笑道:“這我可就不知道了,那人是以個白人老外,說一口英語,根本聽不懂啊。”
果然是外國人,不過究竟是英國人還是美國人,這點恐怕很難判斷。
“能確切的說一下那人究竟是什麽時候出現在酒吧的嗎?事情之後還來過沒有,或是被人看到過?”柳笑希望能夠尋找到一些蛛絲馬跡。
老板毫不猶豫的說道:“自從那件事之後,那個老外就不見了,不過我告訴你,我曾經在郊外看到過他。
記得酒吧那件事,是發生在上個星期三,事後有許多人在酒吧和我這店裏談論此事,但是所有人都說再也沒見過那人。
而且聽一位客人說,他家住在賓館附近,在這之前經常看到那老外出入賓館,可是事情發生之後,第二天早起鍛煉的時候,就看到那老外急匆匆的帶著行李離開了賓館。
不過就在前天,我下鄉去朋友家的時候,在車上曾經看到過那個老外。
當時郊車拋錨,我坐在座位上,剛好看到那個老外正在外麵倚著一輛轎車抽煙,在他旁邊,還有一個中國人,似乎正在和他談著什麽。
我記得,在車啟動之後,我最後看到的,是那名老外拿著一打紙遞給了那個中國人,而那個中國人明顯猶豫不決,至於最後他們怎麽樣了,那我就不知道了啊。”
飯館老板的情報十分重要,還少說明了一個問題,對方來到臨淄,很可能是與什麽人進行交易的。
其實不用說,柳笑也能猜得到,塔爾星人能交易些什麽?無外乎是一些科技。
但問題是,這個和塔爾星奴隸交易的人,究竟是什麽人,或者說代表的究竟是那個勢力,這才是最重要的。
問清了地址,柳笑看了看時間,見時間尚早,於是便打車前往了飯館老板所說的地點。
雖然也知道找到線索的可能性很小,但隻要有可能,柳笑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嗯?一個錢包?”在雜草叢生的荒地裏,柳笑意外的發現了一個錢包。
裏裏外外的仔細查看了一番,除了幾張百元大鈔外,就隻有一張房卡。
“嗬嗬,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說著,通過手機接通實驗室的生化芯片改造的電腦,將房卡的信息發了過去。
“橫都賓館。507號房,周雲傑,身份證210……”查到了相關信息後,將錢包的指紋擦掉,隨手將錢包扔在了原位,回到公路上,打了輛車趕回了臨淄。
回到賓館,柳笑打開筆記本,通過網絡侵入到橫都賓館的監視係統中,調取了五樓近五天的錄像。
很快,一名穿著休閑裝的年輕人出現在了柳笑的視線裏,而這個人正是這幾日住在507的客人。
提取了此人多個角度的畫麵,傳遞到自己實驗室中的電腦中,通過自製的圖形搜索功能,在互聯網上搜索關於此人的信息。
由於現在的互聯網並不支持圖形搜索,所以想要利用自己自製的搜索引擎進行搜索,是一個十分龐大的工程。
剛好,柳笑利用這個時間來到了酒吧,打算詢問一些關於綠血人的事情。
剛一進酒吧,柳笑就被這種久違的氣氛所感染。
自從大二開始,為了在離世之前,給自己所愛的人一個實現夢想的機會,柳笑放棄了以往的生活,資金為止已經有好幾年沒有像這樣進過酒吧了。
“嗯?”坐在吧台前的柳笑無意間看到了一個十分熟悉的身影,不過雖然感到十分熟悉,但卻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裏看到過。
“不會吧,這裏也能遇到熟人?估計是看錯了。”在確定自己在臨淄甚至是山東全境都沒有熟人後,柳笑給自己下了個看錯了的結論。
點了杯血腥瑪麗,一邊喝著一邊尋找機會詢問關於綠血人的消息。
看到調酒師走到了自己跟前,柳笑放下酒杯,問道:“嗨,兄弟,聽說這酒館上個星期出來個綠血人,能不能給講講?”
調酒師看了看柳笑,說道:“嗬嗬,那件事兒啊,我們老板引起來的,至於因為什麽,到現在我也搞不清,他們說得都是英文,一句也聽不懂。”
“英文?老凱,你這水平也太菜了,那哪裏是什麽英文,根本就是地地道道的美國腔,而且還是紐約腔。”旁邊的一個中年人放下空杯子,笑嗬嗬的揶揄道。
柳笑眼睛一亮,說道:“給這位大哥來杯酒。”
中年人也不客氣,張口道:“GinFizz。”
“這位大哥,能不能和我說說,這酒吧老板究竟和對方說了些什麽,竟然讓兩個人大打出手?”柳笑很誠懇的詢問道。
中年人結果酒杯,輕輕的喝了一口,說道:“嗬,那個家夥,還以為那個老外是來賣粉的,所以就上去按照規矩想讓他到後麵去談談。可是對方卻說自己並不是賣粉的,這就讓老許有些掛不住了,認為對方撥了他的麵子。
其實要我說,就這點破事,你私下裏談多好,非要擺在明麵上,就算人間真是賣粉的,能承認嗎,更何況還不是。”
“哦?大哥這麽肯定對方不是賣粉的?”柳笑挺奇怪,這位大哥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
中年人嗤的一聲笑了:“我怎麽知道,後來沒跑的都知道。打鬥的時候,那老外的一大包白色粉末掉地上了,結果被老許的一個小弟撿到,當成粉給收了起來,尋思等事情過後狠狠的賺他一筆。
可是誰也沒想到,事情過後拿出來一看,再一試,哪裏是什麽粉啊,根本就是一包蛋白質。”說到這,中年大叔自己都忍不住樂了。
柳笑點了點頭,笑道:“是夠倒黴的,可是這酒吧的老板,怎麽幹公開買賣*這麽囂張?”
中年人看了看柳笑:“看樣剛來臨淄吧?跟你說,這臨淄是誰的地盤知道嗎?王家的。這橫都酒吧,就是王家開的,你說能不牛嗎?”
柳笑眉頭隱秘的皺了一下,隨即恢複過來問道:“京城四大家,江王李張四家裏的王家?”
“不是那個王家是哪家,這臨淄就是王家的老家,雖然說那些王家位高權重的主不常回來,但是王家的勢力在這臨淄可是盤根錯節錯綜複雜。”中年人感慨不已,看來這王家在臨淄也沒幹出什麽好事。
中年大叔似乎又想到了那包蛋白質,不由得奇怪的自語道:“那老外也是夠奇怪的,帶著那麽一大包蛋白質幹什麽?難不成還能當飯吃?”
柳笑心裏笑道:“你還真說對了,這老外就是拿蛋白質當飯吃。看來這個老外的身份在塔爾星人的組織裏,應該十分的低下,否則不會隨身帶著蛋白質。”
原來,這寄生在人體中對人類進行製約,並不是完全都一樣的,也是分三六九等的。
其中大約分為三級,第一級的寄生體被稱為先生,這種寄生的缺陷相對較小,平時的生活和普通人並沒有什麽兩樣,所以很難被人發現。
還有一種是第二級的寄生體,被稱之為仆人,有一些小缺陷,但是這些缺陷可以通過每一個月一次的藥劑注射進行製約,而且就算是半年不打這種藥劑,其實也並不太過影響他們。
最後一種則是第三級的寄生體,被稱為奴隸,這種寄生體是最沒地位的,完全是炮灰和跑腿型的,他們的缺陷十分明顯,需要大量使用蛋白質,用以維持平時消耗過大的能量。
柳笑沒有再詢問什麽,而是和中年人閑聊了兩句,然後付過帳準備起身離開。
可是就在這時,突然一聲巨響,一個人影從酒吧後麵直接廢了出來,砸到一大片,摔在了地上。
“你個臭三八,敢到老子的地盤撒野。”摔在地上的大漢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衣服,三步兩步竄到走出來的一高挑美女跟前。
劉曉一看,這不正是自己看著眼熟那位嗎?怎麽這麽一會,就和人打上了?難不成,是來砸場子的?
“哎呀,柳笑,您怎麽來臨淄了?”美女絲毫沒理會怒發衝冠的大漢,徑直跑到柳笑身邊,滿眼高興的問道。
“我靠,真是熟人?可是怎麽想不起來了?”柳笑尷尬的看著美女,愣是叫不出對方的名字。
美女眉頭一皺,不高興的問道:“你不會把我忘記了吧?”
“呃,確實想不起來了。”柳笑本來想敷衍一下,但是轉念一想,既然自己都想不起來,必然不是很熟,所以也沒所謂得罪不得罪。
“你……好你個柳笑,連我霍青青都不認識了。雖然你那三個老婆不必我差,可是我霍青青怎麽也是個大美女,你就這麽把我給忘了,你可夠可以的啊。”原來眼前的大美女,竟然是女警霍青青,也不知道她來著臨淄究竟是為了出任務,還是為了出來玩。
不等柳笑回答,隻聽周圍一陣接一陣的抽氣聲,同時還伴隨一片磨牙聲。
“我靠,哥們你可以呀,這種質量的老婆有三個,看樣子這個還是後備的,佩服啊,佩服。”剛剛一起聊天的中年人拍著柳笑目瞪口呆,羨慕嫉妒恨的酸溜溜的說道。
“咳咳……說笑,說笑的。”柳笑訕訕一笑,隨即狠狠的衝著霍青青瞪了一眼。
霍青青也知道情急之下有些口不擇言,立即一副小女兒裝的拉住柳笑的一角,扭捏的說道:“對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我這人大大咧咧的慣了,一時間控製不住就說出來了,你別怪我好不好?”
“喂,臭三八,你說完了沒有,說完了趕緊滾過來,我們的事還沒解決完呢。”剛剛的大漢大聲罵道,說著還快步的向這邊走來。
和對柳笑轉眼間溫柔可人不同,霍青青一轉身,立即變身為火辣暴力女,喝道:“沒看姑奶奶這邊正忙著呢嗎,還有你算那顆蔥,居然敢罵姑奶奶,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柳笑搖了搖頭,這霍青青的脾氣可夠火爆的,當著這麽多的人麵就姑奶奶前姑奶奶後的叫著,也不怕日後找不著婆家。
就在柳笑在那裏胡思亂想的時候,大漢已經和霍青青打了起來。
霍青青一套迷蹤拳雖未至宗師境界,但靈活多變中亦不乏摻雜著根據女性特有的柔美施展而來的寸勁。
雖然柳笑能夠看出些端倪,但是對武學並不了解的他自然不知道,這是霍東山霍老專門為自己的孫女,融合了霍家迷蹤拳和永春拳的一些特點,特別打造的套路拳法,自然霍青青一施展起來颯爽英姿,威力不凡。
“迷蹤拳?丫頭,你是霍家的傳人?”大漢顯然也是習練古武之人,一眼便看穿了霍青青的來曆。
“哼,本小姐是哪家的傳人,用不著你來說,看招。”說話間,一十六拳眨眼打了過去,眼花繚亂間竟然連中七拳。
但是,大漢似乎並不在乎,拍了拍身上,笑道:“哼,迷蹤拳,也不過如此,在我金鍾罩麵前,也不過是個屁而已。”
其實大漢這話有點吹牛,不說別的,就說霍青青剛剛打中的七拳,就然讓他略微感到吃不消。
雖然他有金鍾罩護體,但是架不住寸勁帶來的內傷。
若不是霍青青這丫頭功力不到火候,身處後天,就這幾拳就足以要了大漢的命。
柳笑看著兩人你來我往的打在一處,雖然霍青青始終占著上風,但是他知道,時間一長,霍青青必然體力不支,到時候恐怕就危險了。
自己雖然和霍青青並不熟,但是好歹和霍老一見如故,怎麽也不可能讓他的孫女在自己的麵前吃虧。
想到這,柳笑站了起來,周圍看熱鬧的人也不見他如何動作,僅僅是隨意的走了兩步,就將霍青青和那大漢隔了開來,一伸手將兩人的招數攔了下來。
“好了,停手吧,一個大男人,欺負個女孩子,很有成就感嗎?”或者,柳笑輕輕一甩,將大漢推到一邊,看著霍青青。
霍青青像是做錯了事情似地,偷偷看了柳笑一眼,緊接小嘴一撅,低聲道:“幹嘛那麽盯著人家看啊,多不好意思啊。”
“咳咳……想什麽呢。走,我有話問你。”說著,柳笑也顧不得其他,拉住霍青青的手就往外走。
“站住,怎麽的,砸了我的酒吧,打了我的人,就想這麽走了?”大漢似乎情緒有些不對勁,看起來既像是吸食了毒品,又像是喝醉了酒。
柳笑看了看周圍,自己似乎並不適合在這裏動手,於是拉著霍青青走出酒吧,問道:“你是怎麽來的?”
“我開車來的。”霍青青滿臉通紅,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柳笑這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拉著人家的手呢,於是尷尬的放開,說道:“哦,那我來開車。”
開著酒紅色的瑪莎蒂尼,從後視鏡中看著跟隨其後的三兩轎車,柳笑直接將車開到了無人的郊外,說道:“你在這裏等著,我把後麵的那些人解決了就回來。”
柳笑的速度有多快,現在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隻見他眨眼之間便來到了不遠處,將後麵的三輛車子攔了下來。
“小子,你有膽,竟然敢和我老許對著幹,你也不瞧瞧自己的分量。”說著,大漢一揮手,十一名身穿保安製服的年輕人,手提著橡膠棍將柳笑圍了起來。
大漢洋洋得意的看著被圍在中間的柳笑,笑道:“弟兄們,別打死了,斷胳膊斷腿就可以,聽說這小白臉有三個漂亮老婆,到時候讓她們親自來領人,許爺我也玩玩多P。”
聽了這話,原本還笑眯眯的柳笑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冷冷的掃了大漢一眼,隨即硬幣碎片眨眼間射了出去,一個個保安甚至還沒明白究竟怎麽回事的時候,就已經倒了下去。
柳笑一步步的向笑容僵在了臉上的大漢走去,同時說道:“本來,我也就是想問你一些事情。你千不該萬不該侮辱我的女人,不過沒關係,等你到了地府,在懺悔自己的罪過吧。”
大漢轉身想跑,可是柳笑哪裏會讓他跑掉,隻是腳下輕輕用力,便擋住了對方的去路,伸出一隻手緊緊的抓住大漢的腦袋,將他提了起來。
柳笑自從進化精神力以來,還從未應用過,這是剛好運轉精神海中的那一滴液態精神力。
頓時,柳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腦海中,似乎延伸出一條條精神力觸角,緊緊的插入大漢的腦袋,在大喊嘶聲力竭的嚎叫聲中,一段段記憶如同電影片段一樣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之中。
隨著記憶被不斷剝奪,原本不停的擊打柳笑的拳頭,漸漸的變得無力的垂了下來,雙眼呆滯的從柳笑的手縫中瞪著天空,嘴角更是流出了長長的口水。
若非是大漢侮辱了自己的女人,柳笑也不至於這麽對付他,而且就算是這麽對付他,也會留他一命。
可是現在,柳笑體內血液中的冰晶血蟲瞬間被他調動了起來,一股寒氣順著他的手掌蔓延到大喊道臉上,隨即覆蓋全身,眨眼間將大漢凍成了一座冰雕。
柳笑輕輕的將冰雕向旁邊一甩,隻聽嘩啦一聲脆響,冰雕竟然摔成了數段,而若是有人仔細的觀看,一定會發現,大漢無論是內髒骨骼,還是肌肉血液,已經完全被寒冰凍透,甚至可以說他本身就成為了一個巨大的冰塊。
霍青青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過來,站在不遠處目瞪口呆的看著發生在眼前的一切。
“你怎麽過來了,不是讓你在車裏等著嗎?”柳笑眉頭一皺,口氣中略帶了一些責備。
“我……我怕他們人多,所以……所以就過來幫忙。”霍青青聲音顫抖的回答著,雖然她性格大大咧咧,且有火爆直爽,但是說到底,也隻是個女人。
柳笑拍了拍她的肩,說道:“好了,回去吧。”
坐在車裏,一路上兩人都沒有說話,沉悶的氣氛一直持續到了賓館,柳笑剛要下車,便被霍青青一把拉住,聲音略帶哭泣的問道:“我是不是很沒用?”
“呃?怎麽這麽說?”柳笑不大理解,怎麽霍青青不詢問自己為什麽能把人凍成冰塊,反而說自己沒用?
霍青青眼裏的淚珠已經在眼眶中不停的在打著轉,說道:“我……我看到你把那個人凍成冰塊的時候,感覺挺害怕的,我是不是很沒用?”
柳笑沒想到她是這麽想的,於是撓了撓頭說道:“一般人遇到這種情況,應該都是這種反應吧?這也很正常啊。”
霍青青搖了搖頭,咬著嘴唇看著柳笑,將眼淚狠狠的憋了回去,顫聲說道:“柳笑,我喜歡你,我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喜歡的你。最初我隻是對你好奇,可是你就像是毒品一樣,越是好奇就越是欲罷不能,結果我自己就陷了進來。
可是,最近發現,我似乎離你越來越遠了。
你不是個普通男人,所以為了配得上你,我就一定不能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我是不是,很沒用,哇……”
說到最後,霍青青終於再也忍不住,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