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絕對不會搬回去

這男人幹嘛離她這麽近,害得她都快不能正常呼吸了,弱弱的拍了拍某團胸膛的蔣童鞋,以動作示意某人拉開距離。

可對於小媳婦兒的明示暗示,人霍團直接不鳥,該怎麽著還是怎麽著,“喂,霍嚴,你讓開點啦……”

將小媳婦兒的緊張和尷尬都看在眼裏的霍嚴,越發靠近,整個人都快和小媳婦兒臉貼上臉了,“你是我媳婦兒,說句不要臉的,就算我現在在這裏辦了你,那也是合情合法的,你要是再敢和我提離婚的事兒,我就說到做到!”

霍團威武,霍團霸氣,夠爺們兒!

一張小臉兒都快成猴子屁股的蔣慕言,真想啐霍嚴一句,這男人還能說的再露骨下流一點麽?也不知道他腦子裏到底什麽構造,怎麽一天到晚想的都是那種事兒啊。

還有,他憑什麽決定她住哪裏,現在這個小區,離她上班的雜誌社很近,完全方便她睡懶覺之類的,她才不搬回去呢。

蔣慕言覺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霍大團長,就算他倆還沒離婚,可她不是他的女兒,犯不著被他這麽管著。

“霍嚴,你也太霸道了吧,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搬回去的,謝謝你的好意!我心領了,現在這裏,我覺得挺安全的,用不著你管。”

氣呼呼的說完,小媳婦兒還特有脾氣的把臉兒一轉,直接不看他了。

好嘛,好嘛,這是要氣死霍大團長的節奏哇。

霍嚴直接一傾身,手臂用力,便將某人抱了起來,“啊……霍嚴你幹嘛??”

像是抱著自家小閨女似的,那姿勢,說不出的曖昧,說不出的爺們兒!

然後,完全不給蔣慕言任何的反抗機會,直接大手一捏,固定了某人誘惑無比的小下巴,那雙鋒利的唇,完完全全密密麻麻的咬在了蔣慕言的唇上。

“啊……”蔣慕言吃痛,直接叫了出來。

不是她矯情,霍嚴這家夥是真的在咬她啊,“嗚嗚嗚……”說不出話來的蔣童鞋,這會兒隻有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偏偏,人霍嚴是打定了主意,要咬死這個小沒良心的東西,另一隻手直接將某人的兩隻爪子,往後背一緊,固定住鳥。

完全是受製於人的姿態啊!

此刻,蔣慕言雙tui分開,屁股坐在霍嚴腿上,雙手被霍嚴固定,小下巴還被霍嚴牢牢的捏著,雙唇受痛,小臉兒皺起,身子微微後仰,靠在方向盤上,那姿勢,絕對的女人,絕對的魅惑。

任由哪個正常男人看到這一幕,都會忍不住向前撲。

而恰巧,霍團就是千千萬萬正常男人中的一員,小媳婦兒就這麽魅惑的窩在自己懷裏,怎能讓霍團憋得住。

咬,漸漸變成了深吻,是那種直達喉頭的深吻,唇舌糾纏,口沫相濡,舌頭發麻的蔣童鞋,隻覺得自己快要被霍嚴吃了一般。

車內,氣氛越發火熱濃厚,就在霍嚴微微鬆開了禁錮著的小媳婦兒的手,從車外突然傳來的喇叭聲,卻讓蔣慕言豁然清醒。

老天,她現在到底在幹嘛?居然和霍嚴就這麽旁若無人的在車裏吻了起來,一把推開霍嚴的蔣慕言,趁著霍嚴一不留神,直接拉開車門狼狽的跳了下去。

“霍嚴,我是不會從這裏搬走的,你要是真敢來強迫我搬家,就別想再見到我啦。”解除禁錮的蔣菇涼,這會兒既生氣又尷尬,隻能語氣凶巴巴的放狠話。

哼,反正她又不是沒跑過,到時候看他去哪兒找她。

看著站在車外和自己叫囂對陣的小媳婦兒,霍嚴先是一愣,而後不禁恍然失笑,這丫頭居然還膽大包天的威脅起他來了。

他倒要看看,這次她能往哪兒跑,兩年前是他大意失荊州,現在?哼,諒她也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你要是再敢跑,信不信,被我抓住後拴在床上。”嘖嘖,霍團這話說的有幾絲興味,幾絲挑逗,幾絲調情,倒把氣勢十足的某人逗了個大紅臉。

幾乎是霍嚴剛說完,蔣慕言便忍不住反駁道,“你敢非法禁錮?看我不告到軍部去,哼!”說完,倒是反應極快的往樓上跑去,將霍嚴自個兒丟在了車上。

抬起修長有力的手指,霍嚴輕撫了一下剛才被某隻小野貓反咬到的唇瓣,神情淡然,若有所思,當看到小媳婦兒窗戶的燈光亮起來時,才輕言道,“媳婦兒,我的心意,你怎麽就看不明白。”

像是和蔣慕言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躲在窗簾後麵的蔣慕言,在瞧著路虎車漸漸駛出小區後,才回到沙發上,氣憤的捶了幾下大布娃娃。

她算是看明白了,霍嚴就是隻吃人不吐骨頭的大灰狼,從他們再次遇見的第一麵起,他就有意無意的誤導自己,害的自己那天晚上,差點就被他吃幹抹盡了。

明明沒有離婚,他卻一直不告訴自己,害的她鬧了這麽多的笑話,指不定霍嚴這廝在私下怎麽笑話她的天真可笑呢。

不過,蔣慕言怎麽也想不通,為毛兩年前霍嚴沒有在離婚協議上簽字,難不成,霍嚴當時就喜歡上自己了?

呸呸呸,蔣慕言,你的自戀症又犯了麽?

帶著心裏好多不解的疑惑,困意來襲的蔣慕言,終於漸漸睡去,而兩天假期即將用完的霍嚴,想了一下,終是回了陸航團。

等到蔣慕言第二天抖擻精神上班,第一件事就是被主編拉著當眾表揚了一番,主編說了好長一段冠冕堂皇的話,翻譯成白話文,總結一下,無非就是:阿言這次幹得漂亮,大家都要向她努力學習之類的。

開玩笑,這兩天因為他們雜誌爆出了大明星金成和小天後範琳的拍拖照片,而且還是大獨家,雜誌的銷售量,這兩天是節節升高,長勢喜人。

而蔣童鞋作為這次當仁不讓的幕後大功臣,要是不當眾表揚幾句,怎麽都說不過去。

等到蔣慕言打發了來自同事們四麵八方的恭喜後,這才鬆了口氣癱坐在椅子上,“喂,阿言,有你這麽撈到大獨家還唉聲歎氣的人麽?小心被大家群起而攻之。”

椅子滑過來的肖歡,搞不懂這女人到底在歎氣什麽,明明去濱海的時候,跟打了雞血似的,怎麽圓滿完成任務回來後,反倒像是變了個人一樣。

正沉浸在自己‘未離婚’巨大打擊事實裏的蔣慕言,這會兒就算大明星金成真的出現在她麵前,恐怕她也開心不起來。

出國這兩年,蔣慕言一直以為自己恢複單身了,陸陸續續也交過兩個外國男友,可最後都好聚好散,現在她突然從霍嚴口裏得知他倆並未離婚,說真的,擱誰身上都堵得慌啊。

“啊啊啊……為什麽會這樣啊?”她沒離婚也就算了,她在外國交過男朋友也就算了,關鍵是,她居然覺得有些對不起霍嚴,她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呢?!!明明她離婚協議都已經簽了的啊。

該死的霍嚴,都怪他幹嘛撕了離婚協議,要不然,這會兒她犯得著這麽煩惱嗎?早就該橋歸橋路歸路的兩人,如今反倒是不清不楚的牽扯著。

“瞧你那不淡定的樣兒,讓其他人見了,還以為你是高興昏頭了呢。”一旁,細細修理自己指甲的歡子女王,特嫌棄的瞥了眼不淡定的某人。

要不是怕歡子鄙視自己,蔣慕言真想一股腦兒的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她,可就算她說出來,估計歡子也不信,連自己都覺得荒唐至極的事兒,蔣慕言是真開不了口啊。

“對了,我聽說咱們主編快退了,上頭好像要派個新主編來接替主編的位置。”秉持著不八卦就絕對不是個好娛記的原則,歡子女王很是大方的將自己剛聽來的第一手消息告知糾結萬分的某人。

果然,新八卦瞬間占據了蔣童鞋的大半心思,連困擾了她一晚上的霍大團長,這會兒也被她拋諸腦後。

事關飯碗,新主編耶,“到底是什麽能人,居然讓上頭直接委派下來啊?”蔣慕言趕緊追問,要知道他們雜誌,在業內還是算數一數二的龍頭大佬,能不聲不響的坐上主編位置的人,不是背景深厚,就是能力超強,亦或者,既有背景又有能力。

前兩者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後者!

問到這裏,連一向所知甚多的歡子,這回也隻聽見絲絲風聲,至於其他關於新主編的事情,連她都隻能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我隻聽說,新主編和你一樣,是留美海龜,其他信息,我也是一無所獲,誰讓是上頭直接委派,連人事部的幾隻小蝦米都不知道,估計也隻有等新主編來了,才知道究竟是個什麽厲害角色。”

“啊……蒼天啊,新主編千萬不要是個不近人情的家夥,要不然,我這日子簡直沒法兒過了!”對於蔣童鞋的瘋言瘋語,歡子隻想說一句:我絕對絕對不認識這女人!

作為陸航團的政委同誌,李國強表示,自己今天鴨梨山大。

因為從早上開始,他們陸航團滴團長大人,就不知抽什麽風了,整個人黑著張包公臉不說,連說話的語氣,都夾冰帶雪。

怎麽這放了兩天假回來,霍嚴這家夥反倒是心情不佳了呢,“喂,我說老霍,你丫這是欲求不滿,還是小嫂子根本沒讓你上炕啊?”

“我瞅著你那張臉,都快滴出墨水來了,說吧,到底怎麽回事兒?我幫你分析分析。”

將自家政委那臉上透著幾絲八卦的表情看在眼裏,人霍團直接一句話,就讓李國強兵敗如山倒,“老李,我看你最近是太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