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奉旨平亂贏得父皇心
就在季流年吃膩了那些“藥”的時候,邊遠地區突然傳來了暴亂。在朝堂上李將軍與葉將軍都用理由推脫了,成遵隻好自告奮勇站了出來。皇上見成遵勇於擔當,喜不自禁,馬上派了幾千人馬給他。
季流年得知成遵要去平亂,心裏非常高興。又怕他不安全,偷偷派了幾個醉生夢死樓的殺手暗中保護他。
“我走後,你按時吃藥。等養好了身體,早日生個兒子,讓父皇了卻了心願。”臨出門的時候成遵諄諄告誡季流年,季流年表麵順從。
成遵前腳剛走,季流年後腳就讓未白把那些買來的中藥包都埋到院子去。未白見工作量大,暗暗叫苦。
這一起暴亂根本的原因是因為氣候幹旱,百姓沒有收成,地方官又收苛捐雜稅,百姓叫苦不迭。而暴亂的導火索是紅衣太子一行人搞得鬼,他故意將地方的糧倉打開,百姓蜂擁而至……後來發展到百姓搶地方官的大宅大院。
現在紅衣太子已經歸國,可是那場暴亂還在持續。其實紅衣太子也覺得自己窩囊,正麵交鋒,他永遠處於下風,隻能搞些小動作。他暗暗發誓,一定要報仇。回國後他已經派出密探,專門調查醉生夢死樓與季流年,他實在咽不下去這口氣。
成遵帶著大軍日夜奔波,很快就來到了發生暴亂的地方。一看暴亂的人餓得皮包骨頭,根本就無需動武。他們真正需要的是糧食,隻要有了糧食,暴亂就永遠不會發生。
地方官被打斷了一條手臂,很可憐地向成遵哭訴:“太子殿下,你一定要把這些暴民殺死,他們真的是目無綱紀,蔑視朝廷……”
成遵見他肥頭大耳的,官邸又修理得金碧輝煌,心中早已經知道暴動的原因。
“這個不急,我的軍隊已經駐守了,他們再也不敢暴動了。但是我們不能長期待在這裏,所以必須查清發生暴亂的原因,讓百姓過上好日子。”
“他們都是刁民……”地方官神情激動。
“把你下麵的人都叫來。”
地方官下去了。
成遵清查了這幾年的賬本,又跟百姓溝通了一下,最後查出地方官貪汙了大量的糧食。這些糧食大部分已經賣掉了,換成了黃金與白銀,儲存在官邸的地下室裏麵。
成遵撤銷了地方官的職位,定了個日子,讓他在全縣百姓麵前人頭落地。下麵的官員因為包庇,也都全撤了官。成遵讓全民投票,選出了有才能的人……這些工作非常繁瑣,所以成遵一待就待了兩個月。他歸來的時候,早已疲憊不堪。
季流年見成遵瘦了一圈,臉龐也黑了許多,連忙打趣他:“你這真夠拚命的,不過成效不錯。”
“你知道什麽!”成遵一回來就向皇上稟告了情況,皇上其實早已經收到了消息,對這個太子更加滿意。
“我的人早就回來了,所以一個月前我就知道你在那邊都幹了啥。”季流年笑嘻嘻地說。
成遵見季流年臉蛋白皙,略顯豐滿,雙眼春情蕩漾,早就蠢蠢欲動。見她竟然暗中派人監視自己,心裏不舒服,連忙把她粗魯地抱了起來,季流年大呼小叫的,家丁都避開了,成遵就這樣把她抱回了房間。未白見這架勢,在角落裏掩嘴偷笑,對未央說:“太子一回來就幹正事。”未央也笑了起來。
因為成遵這次平定暴亂有功,成績有目共睹,大家越加欽佩起他來。成遵出了一個建議,讓成年的皇子到邊遠地區走一走,一來可以發現問題及時解決,二來可以鍛煉自己,這個建議馬上得到了皇上的采納。但是有些皇子卻心有怨氣,覺得是太子故意為難他們,但是隻能按著皇上的要求去做了。
大成帝國發展得越來越好了。紅衣太子萬萬想不到自己的一個惡作劇竟然造成了這樣的結果,辛虧皇上不知道,不然早就撤了他的太子之位。
這幾年,大曆國一直在招兵買馬,準備糧食,準備跟大成國打一次曠日持久的戰爭。一旦侵占了大成國,大旗國必然歸順,這就等於奪得了整個天下。紅衣太子野心勃勃,可惜空有野心,天資不足,又愛麵子,早就注定了失敗。
一個月後,密探來報,已經查明了季流年與醉生夢死的來曆。此時紅衣太子才知道,季流年已經壞了他的兩次好事。一次是在醉生夢死樓,一次是在兩國邊界的樹林裏。要是那一次能夠殺死成遵,就不會出現比武失敗的難堪場麵……紅衣太子覺得自己的一切不幸都來自季流年。
“我一定要殺了這個囂張的娘們。我要殺她全家,讓她疼不欲生。”
“太子,據說季流年掌管的醉生夢死樓幾乎控製了大曆國,在財富與兵力方麵,都可以與國家的抗衡。我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為好。”
“混蛋,你叫我等?等到幾時?我先殺了她全家,然後再等時機出兵滅了大成國。再畏畏縮縮的,等大成國發展得更好,我們成功的幾率就更低了。”紅衣太子大聲訓斥密探。
密探不再說話,悄悄下去了。
紅衣太子選出了十個頂級的殺手,決定經過一番嚴酷訓練後就前往大成國報仇。
季流年這邊卻不知道危險已經開始悄悄靠近,太子府正在舉行一場慶功宴。那是季無涯的一番心意,成遵不好推脫。
“我怎麽感覺爹爹對你比對我更好了呢。”宴席上,季流年嘟起了嘴吧。
“你要是生出一個胖兒子出來,爹爹肯定為你辦宴席,比這大十倍,到時候你就知道爹爹對你更好了。”季無涯早先聽了季柳梢的話。知道季流年現在在吃藥,他又拿來了自己壓箱的寶貝。
“我自己舍不得吃的補品都拿來給你了,你要是不生個胖小子就對不起我……”季無涯一口一個胖小子,讓季流年聽了有很大的壓力。
成遵連忙替季流年說話:“您就別逼得太緊了,最近她乖巧了許多,按時吃藥,身體越來越好了。我看不出半年就該有了,到時候再給你送喜信兒。”
“你這樣說我就放心了。其實我疼她勝過我這個兒子。柳梢早到了成婚的年齡了,不知道太子有沒有合適的人選?”季無涯的話讓季柳梢臉紅了大半。
“爹爹,有話回去說。”季流年連忙拉住了他。
“都是自家人,什麽話不可以說。柳梢你要是自己再不行動,爹爹就替你做主了,到時候你不要說爹爹蠻狠。對你們兩個,我就是太寬容了。你們上哪去找那麽好的爹爹?”季無涯的話讓大家都笑了起來。
“爹爹,你是不是喝多了?喝多了我送你回房間。”季柳梢站了起來。
“我沒喝多,我說的是正理,人家太子都沒有反對我。”季無涯臉蛋紅紅的,皮膚並不鬆弛,看不出來已經五十多歲了。
“嶽父說得對,柳梢你也該成親了,你看上了哪家的姑娘,我替你做媒。”成遵笑嘻嘻的,季流年從來沒看見他如此不正經過。
“你別跟著爹爹胡鬧。我還年輕呢。”
成遵見季柳梢推脫,知道他是自由慣了的人,任何人都很難改變他,束縛他。
這一場宴席直到半夜才徹底散去。未白等他們都走了以後,才坐下來與季流年對酌。
“你少喝點,小蹄子,明天又起不來了。”未央看不慣未白那猴急的樣子。
“起不來就起不來,你能夠起來就行了。小姐,我祝你早生貴子。那頭晚上,也許就悄悄種下了……”
“我要撕爛你的嘴……”季流年也有微微的醉意,站了起來頭暈暈的,但是她不顧一切撲向未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