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月圓

“我教的圖像三班,怎麽了?”風信子奇怪的問到,倒不是風信子不上心,自從上次林河暴打張平平之後就沒正兒八經的上過課,風信子臨危受命接手這個班級,每天都忙的焦頭爛額,哪裏有時間去查有誰沒來上課,就算要查也得等他新官上任三把火燒完。

“咳咳咳。”林河又一口啤酒剛剛灌下,差點沒直接給噎死。圖像三班,那不正是林河的班級嗎?感情今天那女孩也是一班的,就想怎麽有點眼熟呢。“那姑娘也是我們班的嗎?沒什麽印象,就覺著有點眼熟。”

這下換風信子嗆到了,剛剛拿起一罐啤酒打開,正準備喝等到林河的話手上沒有拿穩全倒自己身上了。“什麽?你也是我班上的學生?”風信子滿臉不可置信的問到,本來他還在疑惑上一任的輔導員怎麽不幹了,這一班的學生除了一個經常沒來的體育生,和一個經常遲到的學生以外,其他人表現的都很好啊。

現在風信子總算知道原因了,聯係起前幾天發生的那件轟動一時學生打老師的事,風信子的腦海裏的幾個點連成了一條線。“我們班之前的那個輔導員不會是被你打走的吧?”雖然這問題問的有些突兀,但要風信子憋著不問那得難受死他。

去衛生間拿了條毛巾把灑到身上的啤酒擦幹,林河一臉無所謂的說到。“嗯,那個張平平嘴很欠,我就教訓了他一頓。不過你竟然是我們班新的輔導員,那以後不是可以給我大開方便之門了?哈哈,來喝酒喝酒。”說著林河就要去撘風信子的肩膀。

還好風信子眼疾手快,不然以林河的力氣非得被他給勒死。“可別這麽說,你是體育特長生,學校有規定可以不用來上課的,你好好打你的球就行了,可千萬別再給我添什麽亂。”風信子的心裏鬱悶到不行,有林河這麽個活寶在以後的日子估計好過不到哪裏去了。

“哈哈哈,那是,那是。咱兩誰跟誰,給誰找麻煩也不能給你找不是?”這下風信子沒有躲開,被林河這個大塊頭搭到了肩膀。林河大笑著攬著風信子的肩膀,心裏那個美啊。以後就可以借輔導員之便去和班裏漂亮的女生搭訕了,話說上一次走的太匆忙也沒留意,像這個夏靈就沒什麽印象。

帶著對未來的恐怖幻想風信子進入了夢鄉,身上的浩然之氣對他的睡眠質量沒有起到任何的幫助,一個晚上都在說著夢話,而且在說夢話的同時還伴隨著一驚一乍的動作。

林河倒是沒心沒肺,突如其來的昏迷已經被他忘卻,手中的柔軟感讓他很快就睡著了,夢裏他夢到了七仙女,夢到了神仙姐姐。。。

十二點的鍾聲緩緩響起,月亮露出了它的全貌,竟然是十分罕見的滿月。一道若有若無的淡黃色光芒宛如來自遙遠的天際,透過滿月形成了一個折射,全部進入了林河的體內。這一次倒不不像林河築基時鬧出那麽大的動靜,整個過程都顯得十分的平靜,或許現在如果有夜貓子拿著天文望遠鏡在尋找屬於他的彗星,可能會發現這個奇異的景象。

整個過程持續了大概將近一個小時,滿月再次被雲朵遮掩,那道光芒也不見了影蹤,隻透出淡淡的月光。夜,終於歸入了平靜,黑暗重臨大地,究竟這隻是無意的巧合,還是在預示著什麽呢?

第二天林河起了個大早,也不知道為什麽特別今天特別的有精神,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力氣,呼吸進體內的空氣都感覺特別的清新。原來因為玩遊戲而略微有些下降的視力今天竟然恢複到了一個頂峰,林河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見對麵那棟幾十米遠的女研究生樓陽台上掛著的五顏六色。

用力了揉了揉眼睛,林河確定自己沒有看錯。起身下床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易拉罐,隻聽“嘶啦”一聲那易拉罐竟然整個被林河踩扁了,雖說普通人要是想的話多費些功夫也可以,但重點是林河這一腳踩完之後竟然沒有絲毫的痛楚。這讓林河不禁有些疑惑,自己什麽時候皮變的這麽厚了?

舒展了一下筋骨,林河產生了一種錯覺,自己似乎可以跳的更高了?想到這林河猛然想起了脖子上掛著的這顆玉墜,看來這些奇特的感覺都是它搗鼓出來的吧,不過王本初說了這顆石頭帶來的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應該沒什麽大事。“小白同學,起來晨練吧,天天睡懶覺是很不好的。”

迷迷糊糊的風信子被林河架了起來,把邊上正在充電的手機拿過來一看,鬱悶的發現這手機不知道什麽時候燒掉了。“我靠,我買的品牌機又不是山寨機,怎麽也跟我玩這出啊!”風信子心疼的抱怨到,這架手機可是他拿著獎學金才買不久,怎麽能不心疼。

林河看到風信子的手機燒壞了,連忙去電視上的手機檢查,好在沒有任何異常。風信子的床靠窗,而昨夜那奇怪的光芒途經了風信子的床,他的手機就此十分遺憾的光榮了。林河的手機習慣放著離自己遠一些,這樣可以不受輻射,所以這一次它的手機幸免於難。

“走吧,去晨練吧。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我們隻要擁有一副好身體,各式各樣的手機還不是滾滾而來?”一把揪起還賴在床上的風信子,看著他一臉挫敗的樣子,林河忍不住對他曉之以情動之以理。

瞪大了眼睛看著牆上的時針才指向五點,風信子抓起自己的枕頭猛的砸向林河。“你真的是想起哪出整哪出啊,這才五點你叫我起來晨練!平常的時候我八點去上課了你不是還賴在床上睡覺,我砸死你,砸死你!”欲哭無淚的風信子真不知道自己怎麽這麽倒黴,竟然攤上了這麽個舍友,想到以後還要和他同宿舍四年,風信子真覺著未來越來越沒有盼頭了。

兩個人無聊的走在學校裏,五點多鍾大多數的學生還在睡夢之中,除了早起的清潔工就剩下書上的鳥兒在那嘰嘰喳喳。林河拉著昏昏欲睡的風信子來到了體育館,結果大門緊閉。初來乍到的林河懶的自己去買球,這樣的結果就是即使有室外的籃球場,林河現在也是兩手空空無球可打。

“要死啊林河,一大早拉我起來喝西北風的?”風信子被林河逼著穿了球褲球衣,結果露出了那白晃晃的手臂和大腿,甚是誘人。這也是風信子不喜歡穿球衣的原因,常年窩在家裏讀書使得他日曬時間非常短,那手臂比大姑娘還要白皙。

“別著急啊,早起的蟲兒被鳥吃,像我們這樣勤奮出來覓食的鳥兒一定不會失望的。快看,那邊有一群漂亮的姑娘啊,快快快跟上跟上。”正當林河東張西望的時候,你忽然看見前麵有一群姑娘在跑步,身上統一穿著運動裝,一眼望去十分的韻味。

別看風信子平時文文弱弱的樣子,好歹他也是修真界的一員,不管是不是主修體魄的修士,他們的身體一般都會強於常人,當然個別的例外不在此列。發動體內的浩然之氣,風信子的身體裏一下子湧出了用不盡的力氣,一下就追上了林河。

“看不出來啊,平時文文靜靜的,跑的還挺快,今年教職工運動會就看你了哈哈。”林河還不知道斯文的風信子是修士,突然看到湧出了這麽強的爆發力心裏確實大吃了一驚。

風信子笑了笑沒有說什麽。修士是不允許在常人麵前使用法術,透露有關修真界的任何事情,一旦事發就會受到修真界執法處的緝拿,重則當場格殺,輕則關上數年乃至數百年不等。執法處是由幾個修真界的超級勢力派出門下弟子組成的,自成立以來還沒有人敢直接挑戰他的威信。

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風信子是沒有打算把自己的身份告訴林河的,即使林河已經是他的朋友,但常人的壽命大多隻在百十年間,但凡厲害些的修士壽命都是常人的幾倍,風信子不想因為自己的一時衝動而耽誤了自己的修真大計。

“咦,這群姑娘是女生班的吧,我就說怎麽這麽眼熟,我還記得她們的體育老師叫做張妍。還是算了,這群姑娘好像都挺厲害的,就不去招他們了。”林河看到那個跑在最前頭的姑娘,一下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去體育館時候的事。

誰知道風信子壓根不理會林賀,徑直跑向那群姑娘。“張妍,一直想去找你沒什麽時間,沒想到在這裏遇上你了。”風信子似乎對那個名叫張妍的體育老師老師懷有幾分的敬畏,講話的時候也不敢靠的太近。

“嗯?哈哈,學弟是你啊,好久不見了。你也來鳴海大學教書了嗎?”張妍停下來了自己的腳步,湊近風信子看了半天,終於想起了眼前這個小夥子是比自己晚上幾屆的學弟。用力的拍了拍風信子的肩膀大笑著說到。

風信子似乎早就料到了張妍會這麽做,也不躲閃,隻不過被拍完之後風信子的臉“唰”的一下就好了,就像那熟透的西紅柿。“這個,我都畢業了,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好歹我現在也是老師了,你還學弟學弟的叫著,怪不好意思的。”

憋著笑看著風信子,張妍最後還是沒忍住。“哈哈,你這個小子還是那麽的害羞,說說,是不是暗戀學姐我啊。”張妍身後的一眾女學生頓時無語,沒想到平時上課的時候溫婉大方的張妍老師竟然還有這樣調皮的一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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