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今夜有戲
好懷念那時候,冠希還沒帶相機,東京也不熱。——張德帥語錄
(本想著在除夕這天開始進入番外篇的,後想到關於邋遢鬼投胎還有個小尾巴,而這個尾巴又不好放在第二個故事裏,所以就隻好今天先湊一章,從明天才開始番外篇的內容,希望大家見諒哈。廢話不多說,直接上內容。)
2011年07月31日星期日雨
一路邋遢鬼都是沉默,可怕得沉默,他如果一尊雕刻失敗的雕像,沒有靈魂,沒有一點生氣。
我和曹老頭在車上感慨著邋遢鬼命運的不公,不過也想不出為什麽會這樣。此時雖說是雨霽,但天並沒有放晴,還是灰蒙蒙的。我將車窗打開,任憑那夾雜著潮濕的空氣吹進車廂,享受著難得的新鮮空氣。
一回到我的小樓,邋遢鬼就將自己關進屋子。撒不管過來,也是一副不知道之所以然的樣子,其他的四鬼看到邋遢鬼氣鼓鼓地回來,也沒好問他,當從我們這兒了解到事情的整個經過後,也是長籲短歎。
“要不,咱們今天晚上再跑一趟,去冥府再去探個究竟?”我給撒不管提個了建議。
撒不管聽後就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他對我一臉正經地說:“這個肯定不得行,你不知道冥府的規矩。”
“冥府還有什麽規矩?”
“給你的通行證你拿了吧,讓你喝孟婆湯你也喝了吧,讓你投胎你也投了吧,這一切都是按規矩來的。”
“可邋遢鬼最後還不是沒投成胎?!”
“這,這個隻能說是生命的奇跡。”撒不管一臉官場的嘴臉。
奇跡你妹,我在心裏罵道。不是你家孩子投胎,當然說是生命的奇跡。
張德凱悄悄地扯了扯我衣角,低低地對我說:“你答應過我的,千萬別讓他再和我爭這身體。”他的聲音雖然很低,但這話恰好大家都能聽得到。
是呀,張德凱這一塊也是件頭疼的事。邋遢鬼一不能投胎,對他來說這絕對是一個天大的噩耗。
我悄悄地將撒不管拉到一邊,和他小聲地商議:“你看這事應該怎麽辦?實在不行,咱們還是下去再走一遭?”
“這事情真的不好弄。小帥,不是我說你呀,你根本不明白冥府的辦事規則。”撒不管一臉愛莫能助的樣子看著我。
“這事情辦不成,你我都沒好處。你的知道?”我威脅撒不管道。
“你可別這樣說,咱們之前都說好的。我在下麵可是花了不少錢,總不能讓我這些錢打水漂吧?”聽到我威脅他,撒不管也開始有點著急上火尿黃尿了。
“你就說事情怎麽解決吧?反正現在你我都是騎虎難下了?”
“這事情我是真真兒幫不了,你得將錢退給我,我的錢也是錢呀。”撒不管心疼地對我說。
其實,我也知道邋遢鬼現在的事情是塊燙手的山芋,怎麽都不好弄。誰能想到他在這兒時候攤到這種事情呢,你能想到他投不成胎。
“我們退一步,將邋遢鬼弄出來。隻要他不每天都麵對張德凱,事情不就解決了?”撒不管對我說。
“事到如今,也隻有這麽辦了。”我無奈地說,“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呢?”
“我不是一直想配一名秘書嗎?你看看人家馬區長,都有官範兒,再看看我,真是人和人不同呀。”
“這件事你去和邋遢鬼說,我當初給他拍了胸脯說讓他投胎的,現在我可是張不開口。”我看到事情有了個解決的辦法,不過我不知道怎麽下手。
“我還不是不知道怎麽說,你不是還有苗如芸嗎?”看來撒不管早就想好了,連人選都選好了。真個是有城府的家夥。
不過,事情解決地還算順利。雖然一開始邋遢鬼不願意繼續做鬼,但在我們一幹人的勸解下特別是苗如芸的如簧巧舌下,再加上撒不管拍著胸脯保證今後一有機會就先給邋遢鬼。邋遢鬼也知道他現在投不成胎已成既成事實,也就隻好接受了我們的提議。
我們還沒替邋遢鬼慶祝完,就聽到外麵傳來敲門聲。我開門一看,原來是蔣英瑜。這才想起,她說今天下午要搬過來。而今天之顧忙著邋遢鬼的事情,將她的事情忘記了。
好不容易將蔣英瑜安排了下來,我們一幹人等是腰酸腿痛的。這個周末過的,真是不能再糟糕了。
雖然今天過得並不如意,但到了晚上,我還是決定自己來擼一管。雖然我很想說打(和諧)飛機這樣很暴力很有愛的話,但我還是喜歡比較形象的話,那就是擼(和諧)管。有些事情,隻有男人才會明白。首先,我是個男人;其次,我是個正常的男人;關鍵的一點,我沒有女朋友。這樣說,大家都明白了吧。科比不也才離婚二個星期,右手韌帶就斷了嗎?無論他在鎂光燈下如何風光,不照樣和我做一樣的事嗎?
我打開電腦,默默地點開熟悉的收藏夾,話說每個男人的電腦裏都會有一個安靜的地方,那地方裏躺著我們心愛的姑娘。我拿出盒抽紙,放在桌子上。然後我燃起一盤蚊香,在雲霧氤氳中,感覺到精神上的升華,弄得好像一種宗教儀式似的。
其實,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都很簡單,比如男女構精,再比如擼(和諧)管。
聽著屏幕裏德藝雙馨的蒼老師發出陣陣痛苦的呻吟,我心裏默默地歎息著:桃花開罷蜜(和諧)桃鮮,觀音蹙眉嗔坐蓮;菊花幽窄香津溢,又拍A(和諧)片換酒錢。
我邊批判地看著在資本主義製度下受壓迫受迫害的蒼老師,邊悄悄地褪下內褲,用五姑娘溫暖著我的身體。
正在我埋首奮鬥時,就聽到門被撞開的聲音。我暈,剛才我一直沒關門。
我轉身去看究竟是什麽人桌麵大膽半夜闖進來。原來,竟然是蔣英瑜。渾身一激靈,我打了個寒顫,草草地收場了。
蔣英瑜先是在原地愣住,看著小張德帥在一點一點,向外噴射著我全身的精華。她的臉紅紅的,我也沒說話,屋子裏的氣氛現在是尷尬之極。
蔣英瑜指著我,嘴裏也說不出話:“你…你…”
我現在尷尬得要死,隻是張著嘴,卻發不出一點聲音來。
終於,蔣英瑜一跺腳,嘴裏喊了一聲:“流氓!”就轉身跑開了。其實我才冤枉呀,是她闖進來,我被她看了個夠,最後我被她罵流氓。不過,我並沒有仔細想這些,而是手忙腳亂地開始收拾眼前的這一切。這真是“一桌一椅一草榴,一盒抽紙一隻手。一翻一複再一抖,一人獨對一灘愁。”
有詩讚曰:
“獨坐書齋手作妻,此情莫與他人知。
若將左手換右手,便是停妻複娶妻。
一捋一捋再一捋,身體瘙癢骨頭迷。
點點滴滴落在地,子子孫孫俱姓倪。”(此詩摘自《笑林廣記之俱姓倪》)
還沒等我收拾完,苗如芸聽到了蔣英瑜的喊聲,過來看到底發生怎麽回事。當她看到我正將褲頭提起,地上散落的幾張抽紙,立刻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麽事。她先是捂著嘴嗬嗬地笑,後來笑得不行了,捂著肚子蹲了下去。
“別笑了,快將門關上。”我忙對苗如芸說。這時候,就聽到開門的聲音,接著就是拖鞋的拖拉聲,這是曹老頭。這家夥看到我現在的囧態,還不知道會怎麽挖苦我呢。
曹老頭看到苗如芸捂著肚子蹲在我門口,就過來親切地關心她:“怎麽了?”
“沒事,沒事。剛才他給我講了個笑話。”苗如芸雖然回答著曹老頭,但她是滿眼笑意地看著我。
“哦,”曹老頭嘴裏應了聲,就停止了向我這兒的腳步,轉身進了廁所。接著,我都聽到“嘩嘩”的撒尿聲。這家夥,肯定又沒關廁所門。
胡亂地用抽紙將地上的痕跡擦去,再將抽紙扔在門後的垃圾桶裏,總算將這個爛攤子好歹收拾完。我才反應過來:剛才蔣英瑜闖進來,肯定是找我有事。不過由於經曆了剛才的那件事,我再也不好意思去問她到底是因為什麽事來找我。
苗如芸告訴我:原來,蔣英瑜來找我是因為她想換個房間,不想住在樓上。
今天晚上,沒想到我竟然遇到如此尷尬的事。不知道為什麽,在苗如芸麵前我卻並不顯得尷尬。
(由於本章是在麻將聲電視聲鞭炮聲聲聲入耳還不時地替親戚摸兩把的情況下寫的,其中有什麽不足的,希望大家指出,有空閑的時間我再修改。文章的最後,仍是一段廣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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