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節,喂,你流鼻血了

傅介子聽了差點兒氣岔過去,可是轉念一想,她也是為了擺脫這個三子的糾纏,再說自己也與她同床共枕過,沒有夫妻之名卻有夫妻之實,瞞過了這個人之後誰也不知道這事,對自己對她都沒有任何損害,所以也就不反駁了。

三王子聽了霍得站起,看著傅介子半晌說不出話來,但是看神情卻又有些不像。傅介子見了哈哈一笑,輕輕抓住潘幼雲的手,道:“這一下,你該信了吧?”

三王子像是被電擊了一般,過了好一會兒才道:“這怎麽可能?你是修行之人。”潘幼雲反手握住傅介子的手,故意玩味了幾下,道:“這有什麽可能不可能的,漢朝的習俗與身毒國大不相同,說了三王子你也不知道。”

於是,潘幼雲開始把道家的修行之人可以成親說了一下,比如元通那賊胚子,一手抱著拂塵,一手還抱著個美嬌娘。本來挺簡單的一個事情,在她說來就成了千轉百結無比複雜的事情,連傅介子都跟著聽暈了,就更別說三王子了。

三王子問起他們分開的緣由,潘幼雲居然說是在西域這地麵上走丟了,不得已才來身毒,傅介子為人癡情,光了一年的時間一路尋問,竟然找了過來。

聽得傅介子在一旁直咋舌,自己居然反串了一出“孟薑女千裏尋夫”,當真是不容易。

三王子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準備勾引人家的妻子,沒想到在這兒卻遇上了正主,尷尬是有,但更多的是憤怒和無奈。

潘幼雲明顯感覺出來了這個三王子的殺機,心頭一凜,暗想這一回給傅介子帶來了危險,當下道:“依漢朝的習俗,丈夫死了,癡情的妻子如果沒有孩子,也會跟著去死。”這個事情本無定數,可是潘幼雲卻故意加了個條件,得沒有孩子,說得煞有介事似的,容不得三王子不信,這裏沒有別的漢人,眼前的這兩個又共一個褲襠,自己也問不出真假來。

潘幼雲突然神情一怒,喝道:“三王子這回該信我有丈夫了吧?以你們的規矩,你這麽看著是不是不太禮貌?要讓你的兩個王兄和朝中的重臣知道,他們非得告知陛下不可!”

三王子臉色大變,卻又反駁不得,潘幼雲趁著他猶豫,喝道:“你們還不走開!真想汙了我的名聲嗎?”

三王子麵上一陣狹促,被潘幼雲這一喝,揮著手示意都退下。自己也灰溜溜得走了。

傅介子見了道:“媳婦兒,我看這三王子定然不肯善罷甘休,以後可難辦了。”

潘幼雲的手也不放開,一邊呢,是做戲給周圍的人看,二呢則是故意調戲一下傅介子。她在傅介子麵前一直是個強熱的角色。

“那就請賊漢子出個主意。”潘幼雲的嘴巴也挺厲害的。

傅介子沒好氣道:“出個主意麽,也行。咱們在這兒找一空地兒,做些夫妻該做的事情,合格那個三王子再不敢來找你。”說完也覺得太損,哈哈笑了起來。

潘幼雲輕啐了一聲,道:“你倒是很想啊。可惜你媳婦兒我早已經許身給了佛祖,你有這個盼頭卻沒這機會了。”

傅介子見窘不到她,這個女人的水要遠比自己想象的深,看來這一招是沒有用了,道:“你現在這麽一鬧,還如何能在寺裏麵修行?”

潘幼雲笑道:“修不了了,你得帶我走。”

傅介子驚道:“什麽?帶你走?”可是說完又笑了,道:“你要是肯走我求之不得。這身毒一個漢人都沒有,你在這裏我還真不放心。”

潘幼雲搔首道:“可是走了之後我去哪兒呢?你又不要我。”這話說得傅介子差點兒噴鼻血,但是想到星聖女,還是強忍住了,道:“你又在玩兒我。這事情可真不能亂來。”

潘幼雲哼了一聲,道:“就知道你這沒良心的定然不肯。我騙你的啦。”

傅介子大為鬆了一口氣,道:“你說話真真假假,讓人傷腦筋。”

潘幼雲笑道:“我隻是說說,不像你們男人,做起事來真真假假,那才傷人呢。”傅介子皺眉道:“這是什麽歪理?”

潘幼雲輕輕將傅介子的手雙手握住抵在胸口,西子捧心般道:“你敢說,你現在真的不想要我麽?”

傅介子頓時一陣天人交戰,像潘幼雲這麽美貎優雅的女子,隨便哪個男人都會動心,就算是不想娶,玩玩也總是會想的,她洞察人心之深無人可及,自然知道傅介子最真實的想法。

傅介子本來不是什麽嫩鳥,可是在潘幼雲麵前總是強勢不起來,這個女子做什麽事情都壓人一頭,現在這樣兒,分明又是在玩兒自己,道:“以你的美貎,要是當然想要。可是,自古以來,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

潘幼雲一臉的不屑,道:“少來!你們男人一心虛就搬老祖宗來助陣,分明是欺負我們女人。什麽君子不君子的。你傅大君子有人時不為,沒有人時偷偷得為……”

受不了了!

傅介子聽著這大廳廣眾之下的挑逗,身體上某處真的怒了,他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場景,在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將這個強勢的女子狠狠得蹂躪。

“兩位客官,上菜咧。”一個小二扯著公雞嗓子過來,打破了兩人的尷尬。準確得說,是傅介子一個人的尷尬,潘幼雲正好整以暇,準備繼續玩弄傅介子。

小二端的是一個很大的盤子,是木頭所製,在身毒很少有漢朝的瓷器,一般的的都是土陶,高檔些的則是這種精致的木器。

裏麵隻有一些底料,並沒有潘幼雲說過的那啥天上飛的水裏遊的。

身毒的館子不像漢朝會有幾個精致小菜,說什麽就是什麽,一個大盤,也有雞、鴨、魚等肉,分全的和切散的兩種,這裏說的魚看這盤子的樣子,應該是整的。

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潘幼雲又似千裏狐狸遇上了純情小書生一般看著傅介子,準備說些什麽,潘幼雲有了先見之明,道:“有道是,君子直,不可欺之以方……”

潘幼雲忿忿道:“又來了又來了!你這個榆木疙瘩,少念幾句詩文會死麽?傅大君子哪兒直了,咯咯,我可知道呢。”

傅介子一臉絕望得看著這個騷婆娘,曖昧得道:“你知道什麽叫天雷勾地火麽?你再引誘我,會出問題的。”

潘幼雲哼哼道:“你放心,我這兒降火的辦法多得很。你燒不起來的。”

傅介子真的鬱悶了,自己就這麽在她麵前天人交戰,卻拿她一點兒辦法也沒有,道:“這個得試試才知道。”

潘幼雲饒有深意得看了傅介子一眼,道:“你試了可不要後悔。”傅介子知她的手段,忙稱算了。

這時那個店家終於將菜上了上來,果然是一個很大的全魚,下麵的底料快涼了,和在這魚上麵冷熱一調不知是個什麽味道,但是傅介子在身毒吃了這麽久,知道這裏的人喜歡吃冷食,因為天氣熱和吃法,一般的人都不喜歡吃太熱的東西。

那條魚果然不是一般的大,而且樣子很奇怪,很扁很長,在盤中盤了一圈才放下。店家再從裏麵取出佐料,澆在魚上麵,周圍有二十多個很小的蛋,應該就是那什麽魚鷹的蛋了。

因為身毒人吃飯的方式特異,他們不像漢朝人用筷子,而是直接用手抓,所以這魚看上去是整的,卻被切成了不大不小的塊,上麵都插有很細小的竹簽,上麵還點綴了水果、生菜,看上去頗合漢朝的色香味俱全。

這時那個店家小二端過來溫水和毛巾,讓兩人洗過,傅介子三下兩下就洗好了,可是潘幼雲卻是磨磨蹭蹭得好一會兒,才將幾個纖纖細指洗完畢。

那店家小二平白看了場香豔,起身離開才走兩步就撞在柱子上麵,惹來一陣哄笑。

潘幼雲見這些人看著不舒服,就讓四下的竹簾子放了下來。傅介子笑道:“這樣正好做壞事。”潘幼雲哼道:“有賊心沒賊膽。盡耍嘴皮子功夫,虛偽!”

傅介子訕笑不語,他對這個現在的潘幼雲已經不是偶爾想想,但是想到星聖女,他還是理性得忍住了,而且眼前這個女子隻不過行事比較曖昧,以意調笑一番,可是真的要做出那件出格的事情,以她現在的心境,隻怕會把自己給切了。

這魚的味道很不錯,傅介子不敢和她多說話,再說下去自己這天人交戰隻怕沒個消停的時候,當下悶頭吃起來,因為是手抓,所以兩人吃得很精細,不願一下子將盤子裏麵抓得跟過了土匪一樣,一邊吃一邊評,不愧是身毒的名菜,吃起來滋味真不錯,這時,潘幼雲慢慢悠悠得從裏麵盤子時麵捏起一個果脯,紅色的小果子,傅介子分不出名來,因為潘幼雲沒有動,所以他也一直沒有吃。

潘幼雲將那果子捏起,將纖纖玉手伸到傅介子嘴巴,極為曖昧衝他示了個媚眼兒。有了這份情調在,傅介子全身的邪念再一次被她勾起,當下嘿嘿一笑,咬住果脯,順勢將潘幼雲的兩個指頭吮吸住,開始反過來調戲起她來。

潘幼雲果然有些經不住,她本來是想窘傅介子一下,沒想到傅介子吃不過她,做起來卻比她厲害,當下有些慌張,有些失態得將手縮回來,慌張的神色一閃即沒,道:“你這渾人,得寸進尺。”

傅介子邪邪得一笑,他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覺間有了些什麽變化。潘幼雲也一樣。

兩人吃得很慢,反正在寺裏麵也是極其得閑,在這裏吃上一天也沒有什麽,等兩人把天上飛的,水裏遊的都消滅掉時,潘幼雲的臉開始發紅,還在兀自道:“這一回終於可以長幾斤肉了。”

傅介子也有些頭重腳輕,似醉酒了一般,他心裏麵奇怪,自己兩人分明沒有喝酒,但是卻和喝醉了酒的感覺一樣,而且身體裏麵還有著一種躁熱,暗中隱逸著一種衝動。

這時那個店小二很合時宜得過來,道:“兩位困了,請到後麵的館舍休息。”說著搓了搓手,道:“不過依規矩,得先付賬。”傅介子從懷裏麵拿出幾錠銀子給他,粗著聲音道:“這些夠了吧,在哪兒休息?帶我們去!”

店小二忙將兩人帶到後麵的館驛休息,這裏不住宿,可是讓一些尊貴客人臨時打尖兒。因為酒樓很尊貴,這裏的客房也都很闊氣,通常身毒的客房以佛壁畫多少來衡量尊貴程度,而這間客房裏麵竟是佛畫滿壁。

沒有了外人,傅介子心放開了不少,坐這去挨著潘幼雲的身子,道:“你說,如果讓身毒會去吃我們漢朝的火鍋,那會怎樣?”

潘幼雲現在也沒有了剛才的強勢和優雅,吃吃笑道:“那還不燙壞這些猴兒崽子。喂,你這個賊漢子,跟我說些不痛不癢的笑話,莫不是想幹壞事?”

潘幼雲似乎是醉了,說話間身子傾過來膩在傅介子身上,搖頭道:“我已經許身佛門,那壞事想一想也就罷了,是決計不會再做了!不做了……在這身毒國真讓人氣惱,每天有一群人換著想欺負我,那幾個小賤人們天天害我,還有一群不要臉的男人想上我。可是連一個真正可以保護我的人都沒有!連一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

潘幼雲明顯得失態了。

傅介子的情況也差不多,說糊話道:“我可沒想要上你。你也別再引誘我,葛妮亞知道了會不高興的,喂,你捏我幹嘛,她跟我剛和好,我不想讓她傷心,哎喲,你還捏……”

潘幼雲附耳道:“你敢說,你真的沒有想過要上我?”

傅介子道:“想過,但是不能上。葛妮亞會不高興的。”

潘幼雲得意得哼了一聲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肯定想了。”說完就軟在了傅介子的身上,胸部滑膩一片在傅介子的後背上挑逗不已。

傅介子費力得將她抱過來,橫陳在自己大腿上,扯開她胸前的扣絲,湊上去觀看,沒有一絲猥瑣,看得光明正大的。

潘幼雲以氣無力得扯著衣服,道:“我不是說不上的嗎?”

“就看看。”

傅介子看著潘幼雲那白嫩的胸部,到底是成熟女人風韻尤物,不像葛妮亞那般青澀,迷迷糊糊中也沒想過該不該摸便摸了上去,大凡像他這樣成過親經曆過人事的人對女人胸部的關注程度要遠大於臉部。

潘幼雲半推半就,不知是無力還是無心,哼哼道:“你個賊漢子,不是說隻看看嗎?”

“就摸一下。”

……

“摸了好多下了。”

“不記得了……”

“你耍賴!”

“就摸胸部。”

……

“不是說隻摸胸部,還摸……哎喲,怎麽又脫衣服?”

“脫了看看。”

……

“你怎麽爬我身上來了?唔……”

潘幼雲的話沒說完便被傅介子封住了香唇,腦袋裏麵一空,什麽佛祖,什麽菩薩,什麽明王都忘了,反過手來抱住傅介子,熱切得吻了起來。

“你這個流氓,說好了不上的。”潘幼雲已經有半年的時間沒有做了,自從她歸了佛門之後,寂寞便是她最大的敵人,很多時候她都無法靜下心來參禪,心裏麵的孤寂任是念上多少遍經書都沒有用,現在她調戲傅介子,同樣有著參禪的味道,可是如此調戲,對她自己也是一個巨大的考驗。果然,此時欲火一上來,她自己也把持不住,嘴裏麵說著不許做,可是手裏麵已經輕車熟路的,該脫衣服的脫衣服,該撫摸的撫摸,纖纖細指一滑便進了傅介子的褲襠裏麵。

裏麵那怒頭愣腦的家夥昨天晚上侵略葛妮亞,把她的火勾起了老大使得她不得已去溪水裏麵泡了關天,今天這家夥落到自己手裏麵,一定得好好“報複”一番。

潘幼雲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欲飄起來一般,這個男人把頭埋在了自己的胸部乳溝裏,讓她感覺到的除了舒服,還有安全。

潘幼雲盡可能得將身子後仰,胸部便誇張得展現在了傅介子的前麵,白晰、豐滿、有著女人該有的自信。

此時她並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麽事情,反而是有著一種解脫。

她突然想到在樓蘭的時候,自己曾將他迷暈了騙他和自己睡覺,自己後來自己都有些瞧不起自己,這麽多年來,她騙著和自己睡覺的人很多,一方麵是因為報複,一方麵是為了安撫寂寞,還有一方麵則是為了采補養顏。

可是,就是沒有因為愛而性。

佛曰:情多想少,流入橫生;七情三想,沉下水輪;九情一想,下洞火輪;純情即沈,入阿鼻獄。

按如此說來,自己死後得沉入阿鼻地獄,修行以來,她學著克製自己的欲望,可是這一切做起來竟然是那麽的痛苦,她苦苦追求那些精神上的慰藉,卻絲毫感覺不到任何快樂,相反的,她常常在一個人的時候照著鏡子歎氣,感歎生如死水,她也常一個人私底下慰藉來平息心中的綺念而當她想起故人,有仇人有恩人也有情人。她發現自己無論是誰都不再恨了,相反的,她都有些想念,哪怕是仇人。她已經不執妄於恩仇了,但對情事一關,仍是無法參悟,佛曰,佛曰,佛告訴她的辦法根本沒用。

她在漢朝的時候,聽得最多的便是道家,道家講究順應自然,會養生,不禁欲,一切自然而然。她有時候就想,是我太迷戀私情,還是師傅教的根本不對?

現在,用佛家的話來講,自己開始沉淪了,她任憑傅介子在自己身上撫摸放肆,一手抓著傅介子的背,一手緊緊握著傅介子那鐵杵一般的家夥,感覺到一陣發燙。

她被傅介子一陣撫摸,整人都似酥了一般,下麵濕濕的,等待著。

這時她感覺到一陣從未有過的乏力,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她心裏麵暗恨自己不爭氣,過了許多不做,自己竟然連這點兒定力都沒有。

於是,她很乖巧得躺了下來,挺著胸脯,微微張開大腿,把傅介子那家夥往自己裏麵送,沒有處子的羞澀。

隻是,這時的傅介子竟然也不動了,他同樣有著說不出和乏力和困倦,他重重得壓在潘幼雲的身上,沒有用潘幼雲的任何姿勢,隻是最簡單的方式,這也是最省力氣的方式。

潘幼雲見她沒有攢動,等了一會兒,道:“你怎麽不動了?”

傅介子不好意思說自己無力,道:“你來吧。你坐上麵。”

“你個爛人,這事情也偷懶。”

傅介子那家夥被潘幼雲自己送到了“廟門”,可是“小和尚”似乎沒有力氣進去拜訪一陣,隻得撲在潘幼雲的身上,如實道:“今天好累,沒力氣了。”

潘幼雲呸道:“誰讓你昨天晚上幹那麽久的。”說完也無奈得道:“我也沒力氣了。”

傅介子喘了口氣,道:“那就歇會兒。”說著伏在她身上,摸著她的玉乳把玩,把玩一會兒將頭枕在上麵,竟然睡意連天。

潘幼雲也攢著他那堅鐵般的家夥,隻覺得自己下麵需要得厲害,無論自己如何把玩都無法發泄出來,這時,那種無力感從心底冒了出來,從來有過的無力之感。

而就在這時,潘幼雲突然感覺到自己胸口有些濕熱的東西滴在上麵,這才注意看傅介子,不由失聲道:“喂,你流鼻血了。”

傅介子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流鼻血了,這種中醫中所說的虛火上升竟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看來潘幼雲這手上功夫實在厲害,竟然把自己給整得流鼻血了,當下想擦卻又無力起身,隻是抓起榻邊的毛巾擦了一下。

他就流了一點,一擦就沒有了。隻是現在卻是一點兒性欲都沒有了,那家夥也漸漸露出頹勢,任憑潘幼雲使出渾身解數都無法再堅挺起來。

潘幼雲捏著傅介子那“扶不起的阿鬥哥”,也是興致索然。

傅介子有些尷尬,畢竟任憑男人在關鍵時刻敗下陣來都是一件極丟臉的事情,這和上了戰場當逃兵是一個道理,是男人的尊言。

可是今天卻著實困倦異常,謙意道:“要不,你再等會兒。”潘幼雲正當如狼似虎的時刻,哪裏願意再等下去,當下爬過身去,用嘴將傅介子那家夥吸住,吮吸一陣,果然有所起色。

今日她發現自己似乎極為饑渴,身體上的需求特別大,同樣傅介子也發現今天自己有些把持不住,而且那家夥也比平時更堅挺一些,似是吃了什麽滋陰壯陽的藥物一般。

既然有了起色,傅介子沒有閑心,很快得直搗黃龍,傅介子吃力將潘幼雲抱過來,讓她劈開大腿,自己抱著她的雙腿架在肩上,下麵的家夥直挺挺往裏麵攻去。潘幼雲比葛妮亞會配合,一退一進之際倒也費不了什麽力氣,但是今天力氣太乏,傅介子很快就累得氣喘噓噓,趴在潘幼雲身上,枕著玉峰打起盹兒。

潘幼雲正在雲裏霧裏,在傅介子直搗花心的時候,終於忍不住丟了,抱著傅介子的頭嬌喘起來,而這時,她發現傅介子已經睡著了。

“你個爛人,關鍵時刻居然睡著了!”

說著她發現自己也竟是說不出的困倦,被傅介子壓得喘不過氣來,想挪開傅介子,可惜有心無力,休息一下竟也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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