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我是美女!
心中充滿了驚奇,閩西對濃可的熱情度飛漲了起來,一片片的臉頰緋紅,躍上了閩西白皙的麵龐。女人的好奇心是天生的,在某些時候,甚至是致命的。蕭健越不想讓自己知道的東西,閩西越試圖了解全部,看透蕭健的內心世界。
終於找到了蕭健的軟肋,閩西很享受蕭健在自己麵前表現得汗流浹背的樣子,躲閃的眼神,精神恍惚的狀態,臉上不斷地閃現出驚慌失措的神情,讓閩西有非同一般的滿足感。
“濃可,隨便坐到我旁邊好了,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一下,”閩西盡量保持語調平和,內心宛如快樂的音符跳動,歡愉不止。―――問點什麽好呢?什麽樣的問題,會讓蕭健的精神麵臨崩潰的邊緣?麵前的這個叫濃可的女人,顯然讓蕭健深有顧忌!機會不把握,恐怕以後再也找不到了。
“您隨便問,我會知無不言的,”濃可小心翼翼地坐到了閩西的對麵,緊張不是因為麵對了閩西,在她的身邊,坐著蕭健。這麽近的距離,讓她有種心猿意馬的衝動。
“濃可,你的功夫是哪裏學來的,是泰拳嗎?”
“是泰拳,我是泰國人,學習的自然是泰拳了,當然了,我對中國的散打也是稍有研究的。”
“濃可,請你注意用詞,研究是指有學問的人,進行學術探討,鑽研學問的專用名詞,不適合我們普通人用的,”蕭健迅速地糾正了濃可用詞的不規範之處,“你是一個外國人,在學會流利使用中國詞語的時候,更要了解什麽場合用什麽樣的詞語能表達清楚自己的情緒和意圖,不能隨便亂用組詞啊!”
蕭健還在自己的句子最後,加了感歎詞,用以表達對這個女人的關心和無私的幫助。
濃可錯愕的問道:“蕭健,研究這個詞不能隨便用嗎?我經常聽到你們中國人在酒桌上說什麽研究研究?那是什麽意思呢……?”
“那個……,”蕭健剛要解釋,看到閩西怒目橫眉的瞪視著自己,後麵的話,幹脆利落的吞咽到了肚子裏。
“蕭健,你沒聽懂我的話嗎?在我沒有問到你的時候,請不要隨意的插嘴,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蕭健一張俊臉頓時成了苦瓜臉,自己不插嘴的話,如何,讓濃可不把自己的醜事說出來,更何況,濃可自己本身的那些東西,更是有著極其爆炸性的震撼效應,閩西知道了,會不會把自己理解為一個……,色狼都是小意思,恐怕在閩西的心裏能把蕭健的名字和變態劃上等同號了。
既然閩西下嚴令了,蕭健也不好再插話,隻能悶聲悶氣的喝酒,一瓶子的伏特加,閩西隻喝了兩杯,剩下的被他一股腦的灌了下去。
“濃可在泰國,以前是做什麽的呢?”閩西又扭回頭來,對濃可和和氣氣的問道。
“我是一位職業的泰拳選手。”
“泰國,還有職業的女性泰拳選手?”閩西驚愕道。
“有,”濃可斬金截鐵的回答。閩西點了點頭,泰國的泰拳那麽流行,十人九練,有泰拳女性職業選手一點不奇怪。隻是,她沒有把兩句話,連在一起問,連在一起想。濃可是泰拳職業選手,卻不是泰拳職業女性選手,她是前泰拳職業男性選手輕量級冠軍。
這樣的想法,閩西根本想不到,也根本聯想不到一起。
“那麽,我還能冒昧的問一句,你為什麽要給蕭健當女傭,還是免費的女傭?”
“我想在蕭健的身邊,可蕭健身邊除了缺女傭什麽都不缺,我隻好當他的女傭了,”濃可的回答滴水不漏。閩西點了點頭,道:“這樣說起來,你是喜歡蕭健了?”
“不,我還沒有對蕭健產生愛慕之心。”
“為什麽,你不是為蕭健付出很多嗎?”閩西不理解的問道。
“因為,蕭健從來沒說過會愛我,我害怕自己一廂情願,那滋味是很不好受的,更何況,我知道,蕭健是不會愛上我的,”說這話的時候,濃可臉上也流露出了淡淡的傷感之情,自己是泰國人妖,即使蕭健願意愛上自己,自己也不忍傷害到蕭健。
“其實,你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為什麽,對自己沒信心呢?”閩西把濃可的話想到了另一頭,反倒主動的勸慰起濃可來。
“我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你也這麽認為?”聽到閩西的話,濃可的臉上蕩漾起了一波燦爛的春潮,對閩西展顏輕笑道。
―――什麽,漂亮女人,濃可!
這兩個概念,怎麽結合在一起,使自己這麽難受呢?灌了一肚子黃湯的蕭健趴在桌子上,瞪大了眼睛看著閩西,道:“閩西,請你再仔細看看濃可,她真的是漂亮女人嗎?恐怕是你的眼神出問題了吧?”
沒等濃可動手,閩西一巴掌把蕭健的頭拍到了桌子上。
“蕭健,你可太不像話了!對女人的不尊重,是對全體女性的侮辱!”
請不要把我的冒犯之詞,上升到如此的高度,我還得罪不起全球的女性同胞。蕭健眼神中帶了一絲迷離的神采,回頭看了看,坐在旁邊的濃可,乖巧安靜,怎麽看,怎麽看不出濃可有漂亮女性的特質,倒看到了濃可身上有某些彪悍的特征。
她的腿太強壯了,看起來很瘦弱,那隻是表象,表象,閩西你懂嗎?恐怕你根本不知道濃可身體能強悍到什麽程度。當然了,剛才你看到的,也很精彩,不過,對於濃可來說,隻是小菜一碟,開胃菜而已,正經的大餐人還沒有給你上呢。
使勁地吞咽了一口吐沫,蕭健身子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閩西,你根本不能把濃可當作一個普通的女人看待,更不能把她當作一個美女溫柔體貼,那樣會害死你的!”
“蕭健,你是不是喝多了?我為什麽要對濃可溫柔體貼,是你應該這樣做才對吧?作為一個男人,我對你真是無語了,男人應該負的責任,你一點不負,還用侮辱性的語言對待你的傾慕者,蕭健,你不算是男人,一點都不算!”忿怒發泄後,閩西也覺得自己的話,有失邏輯,憑什麽蕭健不算男人了,因為他不承認濃可是一個漂亮女人嗎?那未免判斷太輕率了。所以,閩西又補充了一句,“也許,蕭健你在床上,是一個很了不起的男人,才會吸引到這樣多的女人愛護你,關心你,可我鄙視你!”
―――什麽,我在床上,我和濃可在床上!蕭健被閩西的話嚇傻了,一時半會兒反應不過來,腦子裏,全是自己和濃可在床上亂七八糟的鏡頭,真是恐怖啊!要不是,蕭健有相當的自控能力,他能當著閩西的麵,大叫出來。
聽到閩西的話,濃可先是一驚,後又是一喜,高興完了就什麽都不是什麽了。瞥了一眼戰戰兢兢坐在自己旁邊的蕭健,也覺得閩西的話,沒有實現的可能,笑著對閩西,道:“閩西小姐,我從來沒有和蕭健上過床,以後也不會的,我現在,在蕭健身邊隻有一個願望,他能夠平平安安的過好日子,當然了,在我離開蕭健之後,我也希望他能一生幸福……。”
“蕭健,你看看,女人有多偉大,不但生你養你,還這麽愛護你,甚至,你都不願意要人家了,濃可還知道祝福你……。”
“停停停,”蕭健一口酒差點噴到了閩西的臉上,帶著淒然的神情,道:“閩西,我知道你對我一肚子怨氣,我也知道,你想為濃可出頭,可你要搞清楚,生我養我的不是濃可,是我媽,你這樣說話,是要負責任的,”聽到蕭健大聲的辯解,閩西也爽朗的笑了起來,道:“蕭健,我說她生你養你了嗎?我隻是想讓你尊敬女人。學會尊重女人,對你也是有好處的。”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接近天黑了,冬末時節,臨近春節,天色很早就能黑下去。這時候的蕭健,臉上的表情,相當的鬱悶,和人在臉上給他整了一張鍋貼似的,灰不拉幾的,一個勁低頭喝悶酒,不覺中,又一瓶伏特加被他喝去了泰半。不早了,閩西站起身子,拍了拍蕭健的肩膀,笑道:“蕭健,今天我過得很愉快,能送我回去嗎?”
“當然了,這是應該的,”蕭健站直了身子,“咕嚕”一聲,打了一個酒嗝,一股酒勁衝到了腦海裏。蕭健險一險跌倒在地,被閩西一把扶住了。
“蕭健,你喝多了?”濃可在一旁問道。
“怎麽……會呢?”蕭健辯解道,身子在閩西的臂彎裏,就是直不起來,舌頭直打轉轉。
的確是喝多了,兩瓶伏特加他一個人喝去了一瓶還多,加上剛才精神緊張,多少促進了血液循環,讓他酒精過度了。
“看來,蕭健不能送閩西小姐您回去了,不如,我帶他打車回別墅好了?”濃可對閩西道。
閩西皺眉看了一下,自己臂彎中的蕭健,又猶豫了一下,最終拒絕了濃可的請求,“不用了,我扶蕭健回我的酒店客房休息好了,他這樣子,不方便再連續走動了。”
“你一個女人,留蕭健住在客房裏,恐怕不方便吧?”濃可不放心道。
“怎麽不方便了,”閩西颯然一笑,道:“你帶他回去,我才不放心呢,我害怕你把他路上給‘吃’了,”曖昧的語言從閩西嘴裏說出來,一點沒見她有什麽神色不對勁的地方。
濃可也是灑脫的笑了,“閩西小姐說得是,那我怎麽回去和肖媚她們交代呢?”
“沒什麽可交代的,”閩西直截了當的道:“告訴肖媚,蕭健住我這裏了,他酒醒了,我送他回去,醒不來,今晚蕭健就不走了。”這話說得幹脆利索,不帶一點商量的餘地,濃可其實也很好奇這個女人,她應該沒多見過蕭健幾回吧?為什麽表現得比自己當初還主動呢?真是一個大膽,性情直率的烈性女子。
這樣性格的女人,也最為濃可所喜,當即笑著答應了,道:“那就麻煩閩西小姐了,有什麽事情,你打電話通知肖媚,讓她派我來接蕭健好了。”
“嗯,”閩西點點頭,說完後,發現臂彎中的蕭健,昏昏欲睡了。不過,身子並沒有顯得有多沉,閩西內心冷笑了一聲,暗暗道:蕭健,也不知道你在我麵前要裝多久?
緊貼著閩西的身體,沁玉般的女孩體香,不斷撩撥著蕭健幾經承受不住的敏感神經,本想吞咽幾口新鮮空氣的蕭健,咽下去的是自己的欲望幹渴,喉嚨火燒火燎的漲得頭痛,喝過酒的衝動,甚至讓他的下身有了難言的異動。因為自己的身體,幾乎緊貼了閩西的嬌軀。那種難熬,使得蕭健不得不閉上了眼睛。畢竟,他喝得也不算少,在閩西攙扶著往馬路對麵走時,蕭健的身子,或多或少會和閩西的身體,進行著短暫的接觸,有時候,是柔和的,有時候,又是激烈的。
閩西的動作其實非常的不規範,她是一個富家小姐,哪裏會有伺候人的經驗,更何況,她的個性如此的直率,導致了動作上,大開大合的習慣。一個人也就罷了,可以表現得溫柔淑婉一些,扶著蕭健回客房,走到半中間,閩西虛汗淋漓了。
女孩的體香夾雜了汗液的味道,是一種好聞的濃濃香氣,淡然的悸動,讓蕭健的身子變得更加沉重,享受般,蕭健的神情顯得倦倦欲睡了,眼看著,他在閩西的攙扶下,真的睡著了。漲紅的臉頰,有著悠然自得的睡意甘甜。
好不容易從酒店的後門,進入了酒店的住宿區,閩西也是長出了一口氣。現在她也知道,蕭健是真的喝多了,並不是有意的捉弄自己,這也讓閩西的心底生出了某名的失望寥寥的情緒。
淡而雅的溫暖,觸摸著閩西的心房,讓她忍不住又自己和自己輕笑了起來。
有人遠遠地看到了閩西,隔著多遠,問道:“閩西,怎麽,你的男朋友喝多了?”說話的人是閩西在賽車俱樂部的一個朋友,平時打過一些交道,並不是太熟。今天,在賽道上,聽陳叔說閩西帶著男朋友玩賽車的事,順便留意了,沒想到,還真的看到閩西扶著蕭健回酒店包房。閩西抬頭看了對方一眼,意外的綻開笑顏,大聲道:“是啊,老曾,你怎麽知道他是我的男朋友?”
“很相配,很相配,”走到閩西麵前的老曾,低頭看了一眼閩西扶著的蕭健,笑道:“小夥子長得很帥氣,看起來氣質和你蠻相配的。”
閩西笑得更加的容顏燦爛,“老曾,你真會說話,我就那麽不濟,找一個酒鬼做男朋友,是不是太委屈我自己了?”老曾幹笑了兩聲,轉移話題,道:“閩西,用我幫忙送他回你房間嗎?”
“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我的男朋友,自然要我自己抱著他回去了,”說完了,閩西用力的拉扯了一下蕭健的身子,再一次攙扶著他,往小別墅走去。
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蕭健扶回了別墅,上了二樓自己的客房門口。一隻手,費力的攙扶著蕭健,另一隻手找到了身上的鑰匙,把門打開了。這時候的蕭健,徹底的睡著了,不但滿身的酒氣,散發了出來,輕微的鼾聲,隨著他的呼吸,逐漸的在閩西的客房中彌漫開來。
再沒有人可以看到自己的一舉一動了,閩西也是惱火的看了一眼,被自己放開,頹廢在地上縮成一團的蕭健。怒啊!我什麽時候,伺候過人了?累了個半死不活的,又發現蕭健是真的睡著了,閩西幹脆一彎腰,把蕭健操起來,這一次,閩西是把蕭健整個人抱在了前胸處,大跨步的走了幾步,一腳踹開了臥室的門,把蕭健扔到了床上。
身體突然接觸到了柔軟的床墊,蕭健本能的找到歸宿一樣,身體卷曲成一團,開始舒舒服服的睡覺。鼾聲更重了,也更舒坦了,閩西看得鼻子沒有氣歪了,―――蕭健,不折不扣一個醉鬼!
身上帶了濃濃的汗液味,閩西皺著眉頭,聞了聞,回頭走出了臥室的門,走到客廳裏,把外門反鎖了。閩西稍微遲疑了一下,邁步走進了客廳後側的浴室。
溫暖的水流宣泄般從噴頭處涓流而下,潔淨的身體,宛如白玉雕刻出身體細膩的曲線,光亮的水珠,明珠濺玉盤似的,敲碎在光滑的身體上,手指在嬌軀上,輕輕的蹭拭了幾個來回的閩西,突兀的嗅覺到一股男人的汗意味,很淡,又很醇厚,讓她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氣,卻是愣住了。水滴不停地濺在了她的小腿上,閩西呆呆發愣了半晌。
蕭健,意外闖入自己生活的男人,他的身體上的汗液,居然對自己有著這樣大的誘惑力,自己是不是瘋了?
想想自己今天所作的一切,想想蕭健對自己所幹的事情,閩西頭疼了,忍不住,用指尖狠狠地掐了自己翹美的臀部,“哦”的一聲輕呼,又是讓她的神經繃得很緊很緊。某名,悸動,心亂,愁煩,苦惱,甚至自責,埋怨,欲念,統統的湧入了腦海中。
閩西奮力的甩了甩頭上的青絲,想甩脫一切的煩惱,沒想到,甩出的是一汪淚水,她忍不住哭了。